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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5 部分

就去捂秦霄的眼睛将他往外推:“大y贼,不许看!谁让你闯进来的——玉环,上床躲到被子里去!”

    杨玉环惊乍乍的跳上了床,缩进了被子里,顿时羞得满脸发烫,将头被缩进了被子里去。

    秦霄也有些尴尬,就顺着紫笛走到了屋外。紫笛转身拉上门,一脸愠怒的瞪着秦霄,低声怨道:“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冒冒失失了,这可是小姑娘的闺房耶,瞎闯什么!”

    “行,我错了!”

    秦霄郁闷的苦着脸,将紫笛拉到一边:“来不及罗嗦这许多了。你将玉环偷偷的带出来,藏到哪户人家过几天,不要冒头。记着,别让皇帝看到啦!”

    这一次,紫笛十分难得的顺从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可马上又十足疑惑的看着秦霄:“我说你……干嘛这么紧张不让玉环见到皇帝呀?这其中有什么秘密么?”

    秦霄闷哼一声:“没时间解释了,一下说不清楚。反正,你马上带着人,从后院溜出去。将她藏好后,你就在那里好好看着她。皇帝今天估计会在我家留宿,你明天先回来探个信儿,他若是不在了,你们才许回来,知道么?”

    紫笛郁闷的廊起了嘴:“知道啦!什么也不告诉人家,就把我当孩子一般,真是!”

    说罢闷闷的转过身,进到了房里。

    秦霄长吁了一口气,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心中暗自道:总算……搞定了!

    刚刚从杨玉环房门边退出来,一转身,秦霄马上愣住了——李隆基正朝这边走来,还四下的观望着什么。

    秦霄顿时大骇,连忙迎上去挡在他身前说道:“阿瞒,你不是在打麻将么?怎么又跑出来了?”

    “哦,我要小解,他们告诉我,茅厕在屋侧,我找了一圈儿没找到,就逛到这里来了。”

    李隆基明显是在找藉口。茅厕就在主宅边上,修得像个漂亮的凉亭一样,秦霄精心设计的无臭茅厕,怎么可能找不到?而且很明显,他都没有叫石秋涧和秦霄家人陪上,独自一出来的,肯定是来后院来找刚才跳舞的那个‘小姑娘’。

    秦霄上前拉着他朝那边茅厕那边走去:“我带你去吧,在这边。”

    李隆基顿时一脸苦笑,极不甘心的朝茅厕那边走去,却突然一回头叫道:“咦,那不是刚才跳舞的那个女子么,还有紫笛哦。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呢,匆匆忙忙的?”

    秦霄心中顿时一声怒骂:我日!还是穿帮了!

    第六卷 盛世霸图 第376章 小萝莉变成了香饽饽

    紫笛就像是做贼被突然抓到了一般,脸突然一下就拉长了,呆立当场,表情呆滞而又惊愕。杨玉环则是有些怯怯的缩在紫笛身后,偷偷的朝李隆基这边瞟来,心里暗自道:咦,这就是皇帝哟!高高的,胖胖的,还真是龙凤之姿呀,挺有威严和气度的。

    秦霄的喉咙里一阵‘咯咯’作响,十足尴尬的说道:“她们……这个,要出门办些琐事——你管这些作甚,人有三急,我带你去茅厕!”

    李隆基却是诡异的一笑,绕过秦霄的阻挡朝紫笛她们走去,坏笑的说道:“我都不急,你急什么?难得故友重逢么,打个招呼有什么要紧?”

    紫笛飞快的转着脑瓜子,寻思着脱身办法。也算她急中生智,突然一下就做出了痛苦状,捂着肚子,唉哟哟,的叫着就朝下蹲去,嘴里喊道:“娘呀,疼死我了!”

    天真的杨玉环顿时就吓坏了,惊慌的蹲下身来搀着紫笛问道:“四娘怎么啦?怎的突然一下就肚子疼了?”

    紫笛却故意装作紧张压低了声音,却又说得李隆基能够听见:“小声点啦!都说叫你陪我出去看大夫的么……我这肚子,怕是有些异样呢!”

    妇人家肚子疼,难保就是什么极隐私的事情,自然不好在大男人面前提起。杨玉环虽然还只有十三四岁,可是也算是稍懂了一些女人家的事情。此时连连作恍然大悟状说道:“噢、噢,我知道了。四娘快起来哟,我陪你到村里去找大夫吧!”

    李隆基眉头一皱,心中暗自寻思道:这么巧?

    他已然走到了二女面前,紫笛仰起头极勉强的干笑道:“不好意思啊,皇帝陛下……我、我肚子疼得厉害。不好下跪行礼呢!”

    旁边的杨玉环却是十分机灵的双膝一跪就拜倒了下去,将头低低的朝地面靠近。恭声道:“民女杨玉环,叩见皇帝陛下……”

    声音婉转清脆,如同r燕呢喃。李隆基本就已是三月不知r味,此时听得一阵心肝儿乱颤。眼看着面前的这个可怜玉人儿跪倒在地。忙不迭地上前托着她的手肘:“玉环免礼,快起来罢!”

    秦霄有些呆滞地跟在他身后。只觉得一阵不祥的预感袭来,心中大叫不好。

    杨玉环谨小慎微的低声谢恩,然后缓缓的站起身来。悄悄地抬头细看了一眼李隆基,随即又满脸羞作通红,怯怯地站到了一边。

    李隆基的一双眼睛,就如同饿虎见到了羔羊一般,死死地盯着杨玉环,恨不能将她一口吞下。那脸蛋儿。那身段,那皮肤,那玉臂美足……对李隆基来说,简直都是致命诱惑!而且杨玉环这几年内都是躲在秦霄家中度过,少了许多人生阅历与城府。那种自然流露的天真与纯洁。更显得可怜又可爱。这种稚气中带着一股成熟韵味的模样,着实让李隆基心中像猫爪子似的挠了起来。更何况。这个小女孩子还跳得极妙的好舞,声音也如天籁般的好听,想来也能唱得好曲……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对他地胃口!李隆基心中喃喃的叫道:尤物!

    秦霄拿手肘轻劝的捅了一下双眼散着绿光在发呆的李隆基一下,李隆基顿时仿佛从梦中惊醒一般,尴尬的笑道:“啊、哈哈!紫笛,你肚子首部了,快去看大丈夫吧。治好了病,我们再回来叙旧。嗯,玉环,你就陪着你家四娘一同去吧,不妨再叫上两个丫鬟陪着么。我们这里,也要不得这许多人伺候。”

    紫笛顿时如蒙大赦,连连点头作揖谢过了李隆基,站起身来,装作十分痛苦地样子,搭在杨玉环的肩膀上就朝门外走去。杨玉环虽然对这个皇帝满心好奇,但眼见紫笛病得这般痛苦,也不由得揪住了心肠儿,细心地搀着她朝外面走去,将别的事情都暂时抛到了一边。

    李隆基的眼睛就如同探照灯一样,死死的追随着杨玉环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了屋檐边。刚刚醒过神来,却赫然发现秦霄的一只手摊成了掌面,伸在自己下巴边。

    李隆基疑惑道:“你干嘛?”

    秦霄讪笑:“放在这里,给你接口水啊。万一将锦袍弄得湿了,岂不是丢人。”

    “滚!”

    李隆基没好气的将他的手打开,然后自己也有些尴尬的干笑起来,嘿嘿的道:“这个叫……杨玉环的小姑娘,当真是迷人得紧啊!大哥,你家里何时有这么个人物,她是何出身来历啊?”

    秦霄鄙夷的瞟了他一眼,嗡声嗡气道:“人家还只有十二三岁!”

    “怎么答非所问的?我说,你怎么老是这么紧张这个小姑娘啊?”

    李隆基不舍的追问:“问你呢,她是何出身来历,怎么在你家中?”

    秦霄更加鄙夷的看着他:“你不会对这个未成年小姑娘感兴趣了吧?”

    “我靠!”

    李隆基郁闷的叫道:“你就不能回答问题啊?”

    秦霄心中惊叹一声:这厮真的王八吃称铊,铁了心了!事已至此,看来一味的回避已不是办法……想个什么法子呢?虽然现在他念及我的情面或者说兄弟情谊,我说声‘她是我的人’,断可以让他不再做什么非份之想,毕竟他还有求于我么……可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李隆基这小子,也是风花雪月惯了的人,瞄上了的女人,哪有那么容易放弃。看来,只好如此如此了……

    主意一定,秦霄清清嗓子说道:“她是我收养的一个可怜孤女,其父杨玄琰,是剑南道人士,早丧;本欲寄养在叔父杨玄珪家。杨玄珪曾任河南府土曹,也算是官宦人家。不料杨玉环刚刚到他家中,就发生了大火灾,一门老幼全被烧死。唯独这个小姑娘外出生还。那时我刚好途经洛阳,见她可怜就将她收养了。放在当时的楚仙山庄,托人照顾。”

    李隆基连连点头:“身世好可怜!”

    “是啊,不仅身世可怜,命里也极是凶险。”

    秦霄故作严肃。十分认真的凛然说道。

    李隆基顿时有些紧张的说道:“此话怎讲?”

    秦霄十分遗憾的摇了摇头。轻叹一声说道:“火灾当日,就有熟识面相的高人来看过。说杨玉环这个小姑娘,天生命犯天煞孤星,命里属火,克父母兄弟长辈,还克夫。除非安置到多水之地,找一个命里五行水性重的男人嫁了,方才无事。”

    说罢,秦霄心里暗自发笑:李隆基虽然英明神武。也免不得和现在地人一样,崇信鬼神与阴阳之说。他五行多木正好缺水,以前聊天扯淡时经常说起,还说过要改名字以驱吉避凶,嘿!

    果不其然。李隆基听到这些话以后一阵惶然,喃喃的道:“还、还有这种事情?五行重火命犯天煞孤星地女子?那……那岂不是要一辈子独身?”

    “也不一定呀!”

    秦霄十分自豪而得意的说道:“她在江南水乡六七年了。一直住在我这里,别说是失火,就是一点点灾厄的迹象也没有。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五行重水,正好是她命里的克星,嘿嘿!”

    李隆基顿时郁闷地叫道:“说了半天,原来是在唬我!照你那意思,这小姑娘你是早早就惦记着了,生怕我横刀夺爱是吧?不用做得这么猥琐吧!我们是好兄弟,兄弟地女人,我哪敢觊觎,岂不是要被天下人唾骂么?你只要开口说一声,这杨玉环是你内定的不就完事了?”

    很明显,他有些气鼓鼓地。

    秦霄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连连解释道:“话也不是这么说。你若看得起她,也是她的福份么。我可没有强占起来的意思。只不过……命里面相这种东西,玄妙得紧,不容人不相信。再说了,你是皇帝!命系天下的皇帝!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和祸福平安,直接关系到整个大唐王朝的命运。这种事情,那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你自己想想,大唐天下如此命运多舛,好不容易还步履蹒跚的走到了今天。你和满朝大臣、天下志士花费了多少地精力,耗费了多少心血,才让大唐天下像如今这样欣欣向荣。若是因为一个不起眼的女子带来灾祸,那可就……”

    李隆基虽然满心怀疑秦霄是在扯淡,但见他说得如此绘声绘色声形并茂,又不得不有些相信。而且联系到之前秦霄的一些举动,比喻说他一心推辞不让自己到他家里来,然后又将杨玉环将外推……莫非真是怕我沾惹上她的不祥之气?李隆基心里也有些打起鼓来,暗自沉吟道:莫非还真有这种事情?太悬了点吧?

    秦霄见李隆基面色游移不动,知道他心里在将信将疑,趁热打铁说道:”

    再说了,你现在三宫六院的女人也不少吧?个个都是大美人儿。再将这么个出身寒微、命相不祥地女子带回宫里,免不得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我劝你呀,还是省省心吧,忍一时风平浪静地好。”

    秦霄这么一说,李隆基也当真有些想念宫中的那些皇后贵妃了。杨玉环,不就是一个跳舞有点出色的小姑娘么,也不见得就比后宫里的那些女子强许多嘛!离开长安一年了,自己当时铁了心要专心办事,都没有带妃娥出来。现在的确有那么一点……色急了。

    秦霄心中飞快的盘算着,历史上,李隆基也是因为最宠爱的武惠妃病逝而变得郁郁寡欢,精神没了寄托的时候巧遇杨玉环,才动了歪心思。现在李隆基正当年轻气盛妻妾齐整,也算是个英明的君王,应该比较容易说服一些……

    想到此处,秦霄信心大足,紧接着煸起了阴风,低声说道:“我理解你现在的感受,不就是三月不知r味,连母猪也看着像美女了么?难得、难得,难得你如此专心国事,自己都不图享受了。其实这杨玉环也就是姿色平平,你刚刚一眼看到有些新鲜感罢了。其实呀,这小姑娘贼不懂事,简直就还是个不醒事的孩子。这样的女子如何能服待君王?哧!你若是不在乎,天下百姓臣民可都会笑话!”

    “行,得了、得了。”

    李隆基连连摆手:“我也没说非得将她带回宫里。既然是颗灾星,又是你内定的女人,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我就不做这个念想了。我也只是见她舞跳得好,长得有几分姿色罢了,也不见得就真是看上她了。宫里比她漂亮的多着呢——别废话了,带我去茅厕!”

    秦霄心中一阵窃喜——这么容易就搞定了?看来我真是小题大做了!

    领着李隆基去了茅厕,秦霄心中一阵轻松。转眼再看李隆基,却仍有些郁闷之色挂在脸上。毕竟身为一个皇帝,连个女子都弄不到手,多其实李隆基心里也清楚得很,这杨玉环摆明就是秦霄自己私藏的‘珍品’,怎么可能让别人染指?再说了,他身边的女人,向来就不是那么好动的。当年那个疯丫头紫笛,都死活不肯跟李重俊去当太子妃,当时秦霄还有意相让呢……现在他明打明的不肯将杨玉环相让,事情就罢了,为了一个女子,跟一个知己好兄弟、统兵大元帅闹别扭,这种事情太不值得了。更何况还有那些命里面相之说,的确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总的一看起来,就算是勉强能将这女子召到身边,却要召来那么多的大不韪,实在是得不偿失!

    秦霄心中也在仔细盘算着这件事情,隐隐的猜透了一些李隆基的心思想法。幸得李隆基现在还是个英明而又明辨轻重是非的人,容易做出正确的选择,秦霄心中不由得一阵暗自庆幸。不过男女之间的这种事情,可不是那么绝对的……李隆基现在虽然理智,可没人真正清楚他内心真实的想法,得不到的才越想要,说不定他口上放弃心中一直惦记,事到如今,非得再搞个釜底抽薪法子,让李隆基彻底的断了这个念想——杨玉环,中国历史上的四大美女之一呀,本老爷养了这么久,于情于理,就不能私下先占了么?

    我还非得要光明正大、堂而皇之、无比顺理成章的在你李隆基面前占了,彻底断了你的念想!

    嘿嘿!

    第六卷 盛世霸图 第377章 近水楼台先出手

    晚餐熟了。

    没吃午饭早已是饥肠辘辘的李隆基、李重俊和石秋涧,都已等得不及了。李隆基说得明白,今天这里不分君臣贵贱,于是大家伙儿都围坐到了桌边,开始享用晚餐。

    烧炖得很普通的一只老母j,几尾鲜鱼,些许猪r炖白菜,实在是地道的江南民家伙食。李隆基却是吃得大快朵颐,连连称赞,仿佛就吃的是天下绝佳的美味。

    其实秦霄清楚,他连坐了数日的船,之前又在北疆那边与将士们同饮食,今天现在又有些饿了,才会吃得这么香甜。

    不管怎么样,将他哄得开心了,心情若好,一些事情也就好办了……

    吃过晚饭,李隆基打着饱嗝抚着撑得圆圆的大肚皮,随意的逛了一圈,就急不可耐的坐下来要打麻将。难得今天寻回了几年前的那种感觉,实在是让他大呼过瘾。当皇帝,有时候也很无聊的,大小的事情堆积如山,私下的娱乐不免少了许多。而且在长安,他难得找到像现在这样合适的玩伴。秦霄一家人早早都习惯了没有太多尊卑之分的生活方式,虽然心中还略有些顾忌李隆基的皇帝身份,但总的来说比其他的人要表现得自然和亲密了许多。这就是让李隆基感觉最舒服的地方。

    麻将开打,秦霄坐下来玩了两把,就借口要方便将上官婉儿扯上去填了缺。自己却撒腿就朝外面跑去——找杨玉环啦!

    吃晚饭的时候紫笛和杨玉环就没有回来,李隆基还问起了,说紫笛的病要不要紧,还想仔细过问一下。当时秦霄好歹囫囵过去了。

    出得院子来到村口,秦霄随便找人一打听,马上就寻得了二女的踪迹。附近邻里村坊的人,谁会对这个大善人隐瞒什么呢?——不出所料,在临村的一个小酒肆里找到了她们。

    紫笛正有些无聊的拿筷子敲着桌子,看着桌上的一锅儿吃剩的鱼羹和瓶中的冷酒发呆,喃喃地念道:“好无聊啊……饭也吃了。酒也喝了,难不成就要等着天黑了睡觉?——玉环,我们去镇甸上逛一圈儿吧?”

    杨玉环呆呆的看着紫笛。惊讶的说道:“四娘,你不是肚子疼么?还喝这么多酒、吃这么多鱼呢?”

    紫笛嘿嘿地笑:“这叫以毒攻毒,把肚子里的毒害都醉死了,就不疼了。”

    杨玉环愕然:“这也可以?”

    秦霄正巧走了过来,呵呵的笑道:“玉环你快别听她瞎说。”

    紫笛一下就跳了起来:“呀,你来了便好!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去啦?”

    秦霄将她按得坐了下来。自己和她坐到了一张条凳上,对杨玉环说道:“玉环,你心里很奇怪是么?”

    “是有一点点哦!”

    杨玉环眨巴着眼睛。好奇的看着秦霄,“四娘分明没有闹肚子呢,为何要将玉环一起带出来的呢?都这么晚了还不回家。我好不习惯噢!”

    秦霄正欲开口说话,四下里看了看,小酒肆里还有别的人在坐着喝酒,时不时地朝这边膘过来,打量着这两个绝色的美女。秦霄站起身来说道:“出去走走,我慢慢跟你说好么?”

    “好呀!”

    杨玉环欣然的跳了起来,欢喜道:“去湘江边散步好么?”

    “行。”

    秦霄微笑。带着杨玉环就往外走。紫笛却满是醋意极不情愿地掏钱付账,然后不远不近的跟在他们身后。

    离了酒肆,秦霄带着杨玉环沿着一条乡间小道儿,朝湘江走去。

    夕阳西下,余辉洒落在新嫩抽芽的草木之上。一阵柔和地光影。春风微寒,杨玉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