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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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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中天打了个哈欠,斜她一眼:“里头的又不是你,你在这激动个什么劲。”

    “呸!”老太太呸他一脸口水。

    邪中天抹了一把脸,咂着嘴巴无语道:“谁借本公子一把伞。”

    “阿弥陀佛。”玄苦竖掌于前,从身上诡异的摸出一把油纸伞,默默从他身边飘过:“邪施主,一千两银子,诚谢惠顾。”

    邪中天回给他的只有一个字:“滚!”

    这三个老家伙嬉笑怒骂了一阵子,终于敌不过困意,顶着黑眼圈准备回房补眠。却听门口陆言咬着嘴唇万分激动:“爷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陆非三人泪流满面:“不容易啊!”

    项七呲着小虎牙:“就是不知道,到底是谁在上谁在下……”

    这话一落,陆言四人齐齐用一种看傻子的目光看着他,那意思——这还用说么?

    竟敢瞧不起自家主子?!项七大怒蹦高,正要为乔青辩驳上两句,坚决捍卫自家主子的尊严。就听四人纷纷摸下巴,以一种肯定坚定又笃定的语气,齐声道:“肯定是太子妃啊!”

    砰——

    邪中天一个趔趄,一头实落落地栽了门上。那丫头的爷们果然已经深入人心了?他揉了揉肿起个包的脑门,哈哈大笑着进了房。好好好,当年斗不过你凤家老鬼,现在本公子的徒弟可治的你凤家小子服服帖帖!

    邪中天这一觉睡得是格外的香,做梦都要笑醒。等到一觉好眠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日落时分。摸着空空如也的肚子他晃悠出门,一眼望见院子门口,眉毛倏然一动。

    ——好一个清冷无双的年轻人!

    那院门,正有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戳在外面。怀中抱着一把残琴,低头垂目,一动不动,仿佛一个浮雕。头顶落叶飞旋,全部成为了他的陪衬,周身三寸之地似是自成一个空间,任谁都c入不进。

    正是忘尘。

    邪中天看了片刻,问一直守在房外的陆言:“什么人?”

    陆言耸耸肩:“不晓得,早晨您进房他就来了,一直站在那里。问他话也不回……”说起就郁闷,他好生好气儿的去询问,请人家进院子来坐,那人不动不闻根本当他是空气:“不过应该是柳宗的人,有弟子经过附近都给他行礼。”

    邪中天摇晃着走过去:“吆,找人啊?”

    忘尘:“……”

    邪中天摸摸鼻子:“找谁啊?”

    忘尘:“……”

    邪中天皱皱眉毛:“找乔青?”

    忘尘终于睁开了眼,抚摸着残琴抬起了头。这下子,陆言几人纷纷瞪大了眼,不会吧,他们跟这人说了一上午的话,那人根本不搭理。这邪中天去了三句话就让他有了反应?邪中天笑笑:“我是她师傅。”

    果然——

    忘尘眼里的冷漠,染上了一丁点的温度。他望向不断有床板吱呀声传出的房间:“找她。”

    邪中天贱笑了两声,一脸的暧昧:“她现在可忙着!”忙着收拾那凤家小子。

    忘尘再一次垂下头:“何时出来。”

    此刻柳天华和老祖不在这里,否则定会因为他这四个字大吃一惊。邪中天自不知道这青年惜字如金的作风,没怎么当回事儿,摇着扇子得意道:“谁知道呢,本公子的徒弟雄风大震,持久度自然不一般。陆言,跟他说说,你们太子妃——”

    “上得了朝堂。”陆言抚掌大赞。

    “打得过流氓。”陆峰连连称奇。

    “迷得住色狼。”陆羽啧啧有声。

    “镇得住大床。”陆非击节赞叹。

    这一人一句的话音刚落,房内倏然一道声音传了出来,让四人皆是一呆。他们掏着耳朵面面相觑,没听错么?那句咬牙切齿的低低咒骂,那软绵绵虚塌塌明显被累惨了的蔫了吧唧的沙哑嗓音。

    是是是……是他们的全能太子妃?

    陆言四人齐齐望天:“唔,难道是困的?竟然都出现幻听了。”

    邪中天却是泪流满面,徒弟啊,怎么到头来还是躲不过被凤家人欺负的命运啊……他正郁闷着,却见身边一g子敲不出一个p戳在外面一整天仿佛脚下生了根的男人动了!这一句委屈低咒之后,忘尘猛的抬起了头,双目中迸s出危险的寒芒直冲乔青的房门而去!

    “你干嘛?”邪中天飞快拦住他,现在冲进去是准备看活春宫么?口味也太重了吧!

    忘尘不言不语,直接跟他动起手来。

    他修为比邪中天差了不是一截半截,可出手狠辣毫不退缩,薄唇紧抿大有神挡杀神佛挡弑佛的执着!邪中天不明他身份,并未下死手,尤其是他总感觉出,这人似乎以为那丫头在里面被人欺负了?想去救人找回场子?

    外面乒乒乓乓的打斗声不绝于耳。

    房内嘎吱嘎吱的摇床声连绵不绝。

    只不过此刻,不得不说,邪中天真相了。

    乔青一个大意失荆州,竟被回过神来伺机而动的凤无绝翻身压倒,夺取了上方有利位置。不待乔青反扑,这男人飞快动了起来,将作战节奏掌握的极其熟练,可想而知,方才乔青在上的那几场,他没少在爽快中汲取经验。此刻,有力的节奏感伴随着他的动作,倏如和风细雨,忽如狂风骤雨,深入浅出,变幻莫测,让乔青一颗争上位的心跟着渐渐沉沦……

    所以说,男人对于这一方面,总有一些得天独厚的天赋。

    随着时间缓缓过去,一次,两次,三次。乔青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一句话翻滚来翻滚去:“娘的,见过猛的,没见过这么猛的。”

    她可耻地爽了。

    凤无绝却恼她分神:“专心点儿。”

    还要怎么专心?老子也没翻跟头啊。张口反驳的话语被凤无绝飞快俯下身吞没到唇齿间,身下动作再快,让早已至白热化的战况愈发激烈!乔青爽的都快要飙泪了!她双腿紧紧攀着凤无绝精壮的腰,配合着他的律动,千言万语立刻在喉间汇聚成了放肆张狂毫不矜持的疯狂呻吟……

    发丝纠缠在一起。

    汗水混合在一起。

    炙热的温度越升越高,几乎要融化了这小小房间。

    就连他都不得不说,有个纯爷们的媳妇真真是不同寻常。换了别的女人,就算他没有经验,也有常识好么,哪一个不是娇娇滴滴含羞带怯?就他的太子妃世上独一份儿,不但要争上位,这叫的,连他都汗颜。还时不时地发出几句y声浪语调戏调戏他,胆大程度绝无仅有。

    什么,你问具体调戏的内容?

    咳,这闺房里的吴侬软语,怎么能为外人道也!

    ……

    这一场大战,两人都是体力充沛,不知疲倦之人,几乎要战到天荒地老。待到终于结束的时候,房外的天色再一次暗了下来。两人同时仰倒在床上大汗淋漓,疯狂的喘着气,就连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滚烫的。

    乔青歪头看一眼肌理分明的男人,汗珠泛在周身带着一种致命的性感。滚过去,勾起他下巴:“嗯,表现不错。”

    这爷们表情,爷们做派,爷们的审视,到底是夫妻之间的床笫之事,还是你跑到青楼里来嫖人了?

    凤无绝让她给气笑了,咬着牙:“乔青?”

    “唔?”

    “乔公子?”

    他嗓音危险,一副准备秋后算账的模样。乔青勾上他脖子,趴在他肩头笑:“我可从来没说过自己不是女人。”想了想,的确没说过,瞬间有了底气:“嗯,所以从头到尾都是你的臆测。”

    凤无绝气的想啃了她,这该死的瞒的他好苦!尤其是,陆言四人那一群二货,和姑苏让那损友,竟然帮着她一块儿骗!太子爷想到这里,一口啃在她肩头,换来她一声嗷嗷大叫:“你这是恼羞成怒!”

    到底是没舍得用力,咬完了沿着齿印轻吻了一圈儿。

    乔青哈哈大笑,活动了活动酸软的胳膊,托着腮瞧他:“真猛。”

    凤无绝也笑:“彼此彼此。”

    “那下回再切磋?”

    这主意不错。凤无绝眯眼回看她。这一看,眸子再一次变的幽暗起来。乔青半趴着,双眼朦胧,目色迷离,长发汗湿了一半黏在身上,一半垂在床榻间,极致的黑和莹润的白交相辉映,偶有嫣红艳色于发丝间的y影处一晃,是让人心惊r跳的吸引!吃了二十几年素的太子爷,总算是茹了回r,还一来就是肥瘦相间的大块儿红烧r,自己把自己装盘儿送到他眼前儿了,这滋味,怎一个满足了得?

    乔青一见他这食髓知味的表情,立马朝后退:“我靠我靠,你不会是又要来吧?”

    他逮住她一只脚踝,扑上来,把她压在身下。相接的触感柔软又韧性的出奇,让他心里也软得一塌糊涂,看着她笑的妖媚,笑的死猪不怕开水烫,恨不得把所有好的东西都给了她的,恨不得她能长得小一点、再小一点,像个珠子一样被他捧在手心里,日夜相携。

    这么一想,他一皱眉,免不了要老生常谈:“我上次以为你……”

    乔青知道,两人为了这事儿冷战了两个月,总要拿出来说的。而且上次他以为自己死了,竟然入了魔,那种心痛和打击可想而知。她翻个身,整个人挂在凤无绝身上,把玩着他的头发丝:“唔,下次我注意。”

    凤无绝叹气,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个混蛋,哪怕拿着杆子把田给捅出个窟窿,他都不忍心苛责的。从先不忍心,现在就更不忍了。不管乔青是男人还是女人,总也还是那个乔青,那个修罗鬼医,那个乔公子,总也不会躲在他身后任他遮风挡雨。

    怕她冷,他扯过锦被盖在浮上,将她包的严严实实。

    乔青笑弯了眼睛:“外面什么声音,乒呤乓啷的。”

    “不管它,睡一会儿。”

    “那啥,忘尘那个人,我真不认识。”忽然想起这一茬,还是解释解释的好。

    “唔。”愿意解释,好兆头。

    “我就见过他两次,第一次还是他昏倒的时候。昨天是第二次,除了知道他体内有火,后来又被剥夺了,丧失了记忆,也曾经玄气尽废,是柳宗老祖捡来的……”乔青掰着手指数一条,凤无绝的脸色就以r眼可见的速度黑一层。眼见着这人要被醋淹死,她赶忙闭眼装死:“除此之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凤无绝咬着后槽牙一把把被子给蒙了上:“你还想知道什么?你把人家底儿都给摸透了!”

    被子里,传出乔青的哇哇大叫:“还来?不是睡觉么!”

    “我看你精神不错!”

    “……凤无绝,你无耻!”

    接下来,自然又是再一次酣战。

    一夜好眠。

    翌日乔青醒来的时候,全身酸痛不已,脸色跟翻了肚儿的死鱼一样,肚子里也是咕噜咕噜直叫唤。她低低磨了磨牙,发现枕边已经没了人,她身上换了新衣,还带着少许沐浴的味道。

    乔青嘀咕一声:“算你表现好。”

    吱呀——

    凤无绝端着早膳走进来,热腾腾的粥,配了两个小菜。见她醒了,先过来揉了揉她头发:“下来用饭。”

    乔青耍赖,在床上打滚:“老子累死了。”

    凤无绝看她一眼,低低笑着走过来,舀了一勺极尽珍惜地喂她,那眼神儿腻的,几乎要黏在她身上了。这几百万瓦的目光,就连她都有点扛不住,摸摸鼻子抢过来下了床:“恶心死了,我怕了你。”

    吃饱喝足的太子爷一切好脾气:“对了,昨天晚上你问的那个声音。”

    乔青拿着勺子在粥里百无聊赖地搅着,闻言抬头问:“怎么了?”

    “是忘尘。”

    “忘尘?打起来了?和谁?”

    乔青立即站了起来。凤无绝给她夹了一筷子小菜,瞪她一眼:“先吃完饭再出去,不差这一点儿时间。听我慢慢说。”

    “你说。”

    “他和你师傅打了整整一晚上。别担心,你师傅没下狠手,让着他呢。”他清早出去,正好碰见外面焦头烂额的邪中天,已经对忘尘无语了。尤其那小子百毒不侵,给他撒迷药都没用。两人打了一夜,直到他出了门,没想到两句话却让忘尘静了下来。到了这个时候,凤无绝自然能看出来,他和乔青之间恐怕有点什么奇异的关系,也没吃醋,将这一切说了,又道:“本来清早想叫你的,他说不用,就站在外面等。一会儿用过早膳,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现在还在外面?”

    “嗯,你师傅已经走了,陆言四个和他都在外面。”

    乔青一边听,一边飞快把粥喝完了。那速度,风卷残云一样,即便是不吃醋,也碍不着凤无绝心里有点儿发酸。竟然对那人这么紧张。乔青斜着眼睛笑眯眯戏谑地望他一眼,他咳嗽一声,扭过头:“走吧,出去看看,听说已经等了两日了。”

    第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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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青放下碗碟,飞快往外冲。

    后面一个拉力,凤无绝握住她手腕:“等等。”

    她扭头:“又咋了?”

    “你就准备这么出去?”他的目光停驻在她胸前,渐渐幽暗下来,舔了舔嘴唇。乔青跟着低头看,顿时低咒一声,没束胸!那玩意儿早就被这男人给震了个粉碎,衣裳也是他今早醒来给换的。

    她在室内扫一圈,横掌一吸,床榻上的帷幔顿时吸到手中。

    凤无绝接过来:“我帮你。”

    这话落下,他就知道羞涩什么的那就是做梦!眼见着乔青把衣衫解开,露出一片雪白柔腻,斜着眼睛吹一声口哨示意他速度,一脸的流氓神色。反倒惹来他自己小腹一热,小弟起立,险些流出两行鼻血——顿升一种自搬石头自砸脚的悲催感。

    乔青低笑:“活该!”

    这一笑,引得那一片美景微颤动。

    该死的!凤无绝立马头晕眼花,一身狼血沸腾全往某处涌,涌的他蛋……胃疼。他暗骂一声无耻,命令自己立刻马上移开目光。可是凭什么啊?这是他货真价实的太子妃!正亢奋中的男人,猛然想起还在外面等着的忘尘,立马就似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来。太子爷深吸一口气,心里血流成河地想,这真他妈要了老命了!

    他黑着脸,瞪一眼一脸无辜的某女:“老实点!”

    “爷哪不老实了?”乔青笑靥如花,猥琐的目光在他下方飘来飘去:“啧,当心铁杵磨成针。”

    到时候你就哭吧!凤无绝硬生生别开了目光,一身火气撒在手下的床幔上,嗤啦一声,帷幔成条。他扯住两端给她围上,缠了一周,还顺便在侧面打了个小蝴蝶结:“这玩意儿戴着,也不怕以后不长了。”啧,又滑又软。

    乔青拍掉他趁机揩油的手:“长不长,就靠你了。”

    “唔?”

    乔青穿好外衣,走到他身前,微笑,拍肩膀:“听说按摩多了能二次发育。”

    按……按摩……多了……发育……

    这几个词就像一连串的轰炸机,在凤无绝的耳边哗啦啦落下一大片二踢脚。轰鸣声回荡,总算让他反应了过来。他这是又被自家荤素不忌的媳妇给调戏了?脑中不免浮现出某些应景的画面,香艳旖旎……

    吱呀——

    一声打开房门的声音。

    秋风灌进来,凤无绝猛然回神。那点了火的却已经溜到了房门口,哈哈大笑着蹦了出去。

    ——这管杀不管埋的!

    太子爷咬牙切齿,只觉得……胃更疼了。

    于是乎,等在院子里的忘尘四人,看见的就是一前一后出来的乔青和凤无绝。先看太子妃,笑的一脸餍足像只狐狸,再看太子爷,黑脸磨牙明显的欲求不满。然后四人悟了,果真太子妃才是上面那个么?

    这想法一升起,只觉脑后一股冷意弥漫到整个后脊梁!

    四人一个激灵,抬起头,正正对上自家太子爷的微笑。他们受宠若惊,赶忙回了四张真诚谄媚的笑脸。还不知道因为上次的集体忽悠事件,已经把自家主子给得罪了个透儿。今后数年,都将面临着和洛四项七同样的结局——小鞋生涯。

    乔青心下暗笑,看向前方的忘尘。

    他依旧是前面两次的模样,抱琴,不动。那种说不清的孤冷之感萦绕在周身,让乔青莫名的心里发酸。忘尘缓缓抬起头,望定她,这气氛诡异让院子里一时没有声音,众人的目光集体落在了两人身上。

    乔青勾唇:“听说你等了两日,有事?”

    忘尘点头:“是。”

    这个时候,不是应该直接把你的事儿给说出来么。乔青默默翻个白眼,和这种一g子打不出个闷p的人打交道,实在是有点累。眼见着对面那大爷不说话,她只好从善如流:“何事?”

    “我是谁?”

    “什么?”掏掏耳朵。

    “我是谁。”重复一遍。

    “……”这问题,即便心理素质强大的乔青都一时没反应过来,被他问了个懵。她知道忘尘没有了记忆,可如此笃定自然地问她,像是确定她了解隐情一般,又是出于什么原因?乔青眯起了眼睛,心里有点不确定的猜测:“你凭什么认为我知道。”

    忘尘没说话。

    半晌,他一手抱琴,一手抬起,放在了面具下方。

    乔青发现他的手修长苍白的出奇,做这动作的时候,不自觉将琴抱的更紧,更紧。她不由对那猜测又确信了几分。手上一暖,是凤无绝牵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