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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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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母仰天吸了一口气,一步一步,走到章敏面前。

    “什么事?”章敏望了师母一眼说。

    “章敏,现在不怕老实对你说,其实我暗恋你好久了,甚至想为了你离开龙生,你知道吗?”师母说。

    刹那间,房间变得鸦雀无声,所有的视线,不由自主的投s在师母的身上。

    “喜欢我?神经病!”章敏错愕中惊醒的说。

    “对!我是神经病,但喜欢一个人和爱一个人是神经病吗?只不过这份同性之爱,我也十分茫然,屡次想停止去爱,但又情不自禁的去爱,十分矛盾,直到听见你和龙生成了好事,我才可以完全放下对你的那份爱,因为我知道,如果你不喜欢龙生,你便不会失身给他,对吗?”师母很认真的说。

    原来一向维护章敏的师母,是爱上章敏之故,难怪言行举止会那么的古怪,不过,她的分析力亦很强,知道章敏不喜欢我,绝不会将第一次奉献给我。

    “这……”章敏哑口无言的瞪向师母。

    “既然爱,又何必离开?难道你不想和第一个闯进你体内的男人天长地久吗?我当不了你的情人,请你当我的好妹妹,好吗?”师母说。

    “章敏,既然玉玲对你如此坦白,我相信她会是你的好姊姊,我们也是一样,如何?”芳琪说。

    “你们真的肯让我留下?不会怪我以前嚣张,不可一世的态度?”章敏说。

    “其实我们早已认定你是我们的妹妹,只不过龙生追不到你罢了,没想到迎万小姐的预言,倒帮了他一个大忙,不过,当这个家的女人,便要承受他的缺点和一切,不离不弃,知道吗?”巧莲说。

    “难道龙生在外面玩女人,我们也要承受吗?”章敏不满的说。

    “如果被你发现龙生在外面玩女人,你会怎么样对待他呢?”芳琪问章敏说。

    “我会狠狠的把它剪下来!”章敏做出剪的手势说。

    “哈哈!那你是答应当八姨太,替我们约束龙生了?”芳琪笑着说。

    “不说了……我先回房……霜姐,你好好休息……”章敏脸红羞怯,迅速的离开房间。

    事情总算告了一段落,但家里多了章敏这位八姨太,往后面对其他女人,可要小心行事,否则小龙生可有麻烦。

    “龙生,言归正传,你真的不知道迎万小姐口中的劫数是否化解了吗?”芳琪再次向我追问说。

    “芳琪,其实我并不知道劫数是否已化解,但迎万小姐之前留下的药粉是三包,不计算当时婷婷用的那包,表示我们会有两次需要药粉,今天用了这一包,那第二包会是什么时候用,又是谁用呢?”我把话题转向另一个角度说。

    “你的意思,是还会有人遇上麻烦?”芳琪疑惑的间。

    “不会是章敏吧?”师母紧张的问。

    “玉玲,你还如此关心章敏,我可会吃醋的哦!”

    “不!我现在只当她是我的妹妹,实话说,同性之爱相当痛苦,怕怕……”师母说。

    此刻,不是追问师母怎会爱上章敏的时候,所以我没有继续追问,还是把问题专注在药粉上。

    “婷婷,这包药粉看来相当重要,好不好让我保管呢?”

    “好呀!你要好好的保管。”婷婷把药粉交到我上。

    当接过药粉之际,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一个妙计。

    “这样吧,我把药粉放在书桌第二个抽屉里,万一发生意外,即使我不在家,你们也能够找到药粉,不过,这包可是救命散,不到最后关头不可随便用。”

    “嗯,知道了!”巧莲说。

    “对了,今天怎么不见静宜呢?”我突然想到静宜的问题。

    “静宜今天有事要办,很早便到学校里去。”巧莲说。

    “哦!原来静宜去了学校,那我们别打扰紫霜,让她好好休息。”我点头说。

    芳琪站起来,阻止我走出房外。

    “什么事?”我好奇的望向芳琪说。

    “龙生,现在章敏成了八姨太,你可乐死了,但你还没有把当晚的情形说一遍给我们听,是否对我们不公平呢?”芳琪对我说。

    这个问题不需要芳琪发问,我亦知道是无法避免的,怎么样都要说一遍,既然芳琪问起,我就干脆说了,于是一五一十的说,满足她们的好奇心。

    第三十八卷第十章爱子心切

    章敏意外地取代了康妮之位,成了八姨太,对我自然是件好事,但我却要把章敏破处的经过,向家里的女人说一遍,要不然她们可不甘心,毕竟这次破处的过程相当有趣,于是一五一十向她们述说一遍。

    怎料,刚刚说完,章敏便走了进来,而且脸泛红霞的,相信她已听到我说的内容。

    “龙生,你怎么把那件事说得那么清楚……”章敏脸红的说。

    “你认为我可以不说吗?”我指向芳琪她们,苦笑着说。

    “别说了,你父亲原来早已经到了,只不过坐在楼下没有叫我们罢了,你还不快下去看看他。”章敏脸红的说。

    “父亲到了,怎会不叫我们呢?”芳琪很奇怪的走出房间。

    “我先去泡茶……”巧莲急着脚步,跟随芳琪走出房间。

    “章敏,下次你对龙生提起他父亲的时候,不用加上一个“你”字,直称父亲就行了,知道吗?”师母取笑章敏说。

    “你竟敢取笑我……走吧!”章敏挽着师母的手,一起离开了房间。

    “龙生,怎么不走呢?有事吗?”紫霜好奇的问我说。

    “紫霜,记得父亲上一次独自坐在楼下的时候,是为了我而忧愁,当时是受无常真人和张家泉的压力,他要我逃离到外国,没想到,今天他再次独自坐在楼下发愁,看来又为了我的事烦恼,我真不孝……“需要我陪你下去吗?”紫霜说。

    “不!你留在房间多加休息,记得练功疗伤。”我阻止紫霜走下床说。

    “婷婷,你陪龙生下去,倘若有重要的事,就叫我下去,或讲给我听……”紫霜说。

    “嗯……”婷婷应了紫霜一声后,便陪我一块离开房间。

    离开房间,想起这几天冷落了婷婷,心中过意不去,于是牵着她的小手一块走,并在她的粉红脸颊上亲了一下。

    “别这样……会有人瞧见……”婷婷羞怯的说。

    “你是家里的一份子,被人瞧见又有什么好害羞的,不过,倒是有句心里话要对你说,这几天可辛苦你了,谢谢!”

    “谢什么嘛!你都说我是家里的一份子,多事之秋,辛苦一点也是应该的,现在家里多了一位敏姐,恐怕你日后比我们更辛苦吧!”婷婷取笑我说。

    “你还懂得取笑我,看来你真的一点也不辛苦。对了,我先把药粉藏好,你先下去,顺便告诉父亲我很快就到。”我说完后,转身进入书房。

    走入书房,我并不急于藏起药粉,反而急于设定好偷窥器,接着将药粉倒出,藏在另一个小盒子,再把烟灰倒入原装的小胶袋,搓成粉末状,放进第二个抽屉里,跟着离开书房,到楼下和父亲见面。

    走到楼下的时候,父亲见了我,却意外的冷静,不像电话中那般焦急,心想出现这种表情,恐怕只有两个可能性:问题已经解决,或者是问题根本无法解决。

    “爸,发生了什么事,找我找得如此焦急?”我走上前,关心父亲的说。

    “哎!”父亲望了我一眼,接着叹了口气。

    “芳琪,发生什么事?”我问身旁的芳琪说。

    “你看桌上……”芳琪朝桌面指了一指说。

    回头一看,发现桌上有张纸条,而纸条上面写着三个字,正是我当日所写的“人情债”三个字,不禁吓了一跳,心想不会那么快便来讨债吧?另外,这张字条又怎么会送到父亲的手上?

    “龙生,是你写的吗?”父亲问我说。“既然是写下的债,那迟早也是要偿还的,早来和晚来都是一样,没有什么分别,不过种种的债项中,人情债最难还,亦不知从何还起呀!”父亲又叹了口气说。

    听父亲的语气,并没有怪责我之意,或许他对冷月的死,亦感到很可惜,加上爱子心切的情况下,恐怕又多出几根白头发。

    “龙生,你猜江院长要讨什么东西呢?”芳琪紧张的问我说。

    “芳琪,江院长不愁钱、更不愁衣食往行,这次上门先找上父亲,会不会要龙生偿命,以报冷月之仇呢?”巧莲惊讶的说。

    “不会吧?!”师母愕然的说。

    “龙生,坦白告诉我,万一江院长要你偿命,你有把握打赢他吗?”父亲问我说。

    “爸,我没有信心打赢江院长,但也未必会输给他。”我坦白的说。

    “龙生,加上我呢?”婷婷挺身而出的说。

    “龙生,不用担心,我拨个电话,一两百人到场绝对没问题,我这就去拨电话,放心!”章敏拿起桌上的无线电话说。

    “章敏,别胡闹,这不是江湖的恩怨,冷静点……”我抢过章敏的电话说。

    “龙生,趁江院长还未出现,要不然你先避到国外,这笔人情债就让我处理,反正子债父还,乃天公地道之事,他无话可说的。”父亲说。

    没想到,同一间屋子,同一座沙发,父亲竟会说出两次要我逃离国外的话,看来我做人做到这个地步亦挺失败的。

    “爸,当日我三面受敌,面对无常真人、张家泉、天狼君,亦不曾想过逃命,何况今次只不过单单一个江院长罢了,又何必如此狼狈呢?况且逃走并不是男儿该有的本色,身边的女人亦会因此而蒙羞,不值得呀!”我摇头反对的说。

    “龙生,江院长可不简单,甚至比你提起的那三人更可怕,别忘记在医院的时候,你有很多把柄落在他手里……”婷婷提醒我说。

    对!确实有很多把柄落在江院长手上,其中有一个把柄,直接牵涉朝医生的名节和尊严,加上他背后还有一个李公子,所以不能不小心谨慎处理。

    “龙生,把柄一事,我倒不是那么担心,假设江院长想要威胁你,何必使用人情债的字条,而不使用足以令你惧怕的把柄呢?”芳琪分析说。

    芳琪说得不是没有道理,倘若想找我龙生的麻烦,江院长何必把字条送到父亲手上,但他心里打着什么算盘,真是一点头绪也没有,教人难以捉摸。

    “对了!章敏,你还没有正式见过我父亲。”我对章敏说。

    “对呀!章敏,我沏另一杯茶给你。”巧莲即刻沏来另一杯茶给章敏。

    “哦?父亲?什么事?难道……”父亲好奇望了章敏一眼,又追问我说。

    章敏虽是十分害羞接过巧莲的茶杯,但仍像个木头人似的,始终不敢走上前。

    “章敏,别怕,丑媳妇总得要见公婆的,况且你又长得不丑,快……”巧莲把章敏推前一把说。

    “哦!原来……那可是好事……别害臊……过来……”父亲眉开眼笑的说。

    章敏在众人的支持下,战战兢兢走到父亲面前。

    “父亲,请用茶……”章敏脸红羞怯,小声的说。

    “好!排行第十吗?”父亲很高兴接过章敏递上的茶杯说。

    “不!康妮和龙生正式分手了,目前已飞到外国受训,所以龙生让章敏排行在第八的位置。”芳琪解释说。

    “为何如此安排?那婷婷不是受委屈了吗?”父亲望向婷婷说。

    “不!因为祭祖上香的时候,康妮的香总是燃不着,刚巧她向龙生提出分手的时候,章敏全权代表龙生发问问题,故此,龙生认为祖先只承认章敏,而不承认康妮,所以顺理成章的情况下,让章敏排行第八位。”芳琪加以解释说。

    “对!记得上香的时候,确实出现这件怪事,既然如此,那只好委屈婷婷,但邵家绝对不能让媳妇受委屈,我这翡翠玉戒就送给她。”父亲脱下戒子递给婷婷说。

    “婷婷,还不上前多谢父亲?”芳琪笑着对婷婷说。

    婷婷受宠若惊的走到父亲面前,不好意思的说:“父亲,我并没有受委屈,这戒子您还是收回吧!”

    “别婆婆妈妈的,这戒子肯定是送给你的,但你先要告诉我,为何不觉得委屈呢?”父亲很认真的问婷婷说。

    “这……祭祖的当天,我虽然未曾和龙生开始,但龙生当时对我说,要我当他的九姨太,所以我从来没想过排第八,试问又怎会感到委屈呢?”婷婷反问父亲说。

    “好!不贪心,便不会想着贪心,这答覆我很满意!拿去!”父亲十分高兴的将翡翠戒子交到婷婷的手上。

    “这……”婷婷犹豫不决的望了我一眼。

    “收下吧!”我向婷婷点头示意说。

    “谢谢!”婷婷兴高采烈的接下戒子。

    父亲所做的一切,全都看在我眼里,没想到他对女人比我还要细心,我真的自叹不如。

    婷婷接过戒子后,即刻走到章敏身旁。

    “父亲,请问戒子送给了我,可否让我随意处理呢?”婷婷问父亲说。

    “当然可以,送给了你就是你的,你想怎样都行。”父亲点头说道。

    “敏姐,送给你!”婷婷把父亲的戒子,即刻转送给章敏说。

    “不!这戒子是父亲送给你的,我怎能够要呢?还有,别称我为敏姐,实在很不习惯,直称我章敏就行了。”章敏推搪的说。

    “好!章敏,因为你的出现,我才得到这戒子,所以想借花敬佛,以它代表邵家上下,一起来欢迎你,这份礼物够意思了吧?”婷婷笑着说。

    “好呀!太有意思了!章敏,你就收下吧!”父亲点头称好的说。

    “谢谢……”章敏在众人的欢呼声,接受婷婷送上的戒子。

    婷婷的大方,我自然很欣赏,但心里头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天底下怎会有如此完美的女人呢?突然,内心涌起一股很怪的冲动,竟想用奇人的力量试探婷婷的内心世界,但我没有这份胆量,因为看验身报告是需要勇气的。

    “对了,琪儿,关于刚嫂和报馆的事,处理得怎样了?有没有遇上什么麻烦?”父亲问芳琪说。

    “爸,下午的公祭仪式上,已解决了邓少基和报馆的问题,相信他们不敢再怎么样,如今等法庭初步审讯,再交由高等法院处理,今回他们吃不了兜着走。”芳琪神气的说。

    “好!对付这种小人可不能心软,一定要让他们受到惩罚。”父亲说。

    “龙生,刚嫂那边,你处理得怎么样?准备给她卅万吗?有打探到什么消息吗?”芳琪问我说。

    芳琪终于问起关于刚嫂的事,我决定简问简答就算,不想交代得太清楚。

    “刚嫂那里没有问题了,她也答应让我们办理小刚的丧事,至于之前对我们的侵犯,都是受邓少基所骗,看在小刚的情面上,那卅万就给她安家吧,别对她太计较了。至于消息方面,则没什么收获,只知道在背后纵容他们两个对付我的,是个女人,而且和酒店很有关系,说不定是大股东什么的,其他则一无所知。”我回答说。

    “龙生,卅万就这么便宜给了刚嫂?”师母有些不满的说。

    “玉玲,那笔钱本来已是准备给她,过去的事没必要再计较,况且我们现在告那间报社,小刚的赔偿金可能也会泡汤,她也挺惨的。”

    “嗯,龙生,难得你有这个度量,不为难小刚的太太,不错,得饶人处且饶人是应该的,但酒店那位女人,你可要多提防。”父亲同意的说。

    “是的。”我回答父亲说。

    门铃突然响起,原来是邓爵士来了。

    “师父,外面的保安挺麻烦的,问长问短,要不是其中一个保安人员认得我,恐怕还要你亲自去接我进来,真麻烦。”邓爵士发牢s的说。

    “鸣天,保安的工作,本来就应该这样,有什么好发牢s的,真是的……”父亲不满邓爵士的说。

    “那倒是……”邓爵士不敢反驳我父亲,没趣的跑进厨房拿饮料。

    巧莲即刻上前招呼,并亲自为他端上饮料。

    邓爵士坐下后,父亲迫不及待问他关于“人情债”的看法。

    “鸣天,你认为江院长为何要把字条送到我手上,而不直接交给龙生呢?”父亲紧张的问。

    邓爵士闭目沉思了一会,又向我和芳琪她们望了一眼。

    “真要我说吗?”邓爵士说。

    “当然要你说,才会问你呀!卖什么关子嘛!”父亲发起牢s说。

    “好!邵爵士,别动气,我说就是了,但这只是我个人的假设罢了,错了可不能怪我。我的想法是江院长有财有势,自然不缺钱用,而他先找上你,可能是因为你是师父的父亲,而既然他把师父的父亲给请来,自然不是要取师父的命,可能是发现师父用情不专,所以要你还他女儿冷月一个公道。”邓爵士战战兢兢的说。

    “有道理!龙生,你外面还有其他女人吗?”父亲直问我说。

    “当然没有!”我即刻回答说。

    “我对你的话很有保留,毕竟你老是把女人带回家,现在你看你的家,全屋子都是女人,色字头上一把刀呀!”父亲摇头叹气的说。

    “爸,我没有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这点您可以放心,如果真要数的话,最近的女人便是章敏。”我小声的说。

    “难道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