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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部分

及膝盖,淡淡的蓝色让他显得干净而斯文,那张优雅的脸孔几乎让所有女人的免疫力降到零。看到门外的斯人,林锐稍稍愣了一下。

    这么晚了来敲一个单身男人的门,如果不是安慧,闷s的斯人是绝对做不出这种事的。看到林锐有点惊奇又暗藏兴味地眼神,斯人有点尴尬,“安慧煮了咖啡,让我给你送过来一杯,我以为你早睡了呢……”

    “事实证明还没有。”林锐笑了笑,闪开身子让斯人进去。

    林锐的房间装修的很别致,客厅,卧房,浴间,书房都是开放性的,只在中间打上了水晶玻璃隔断,一进去显得特别开阔。斯人把咖啡放在林锐面前,“你尝尝看合不合口。”

    林锐并不客气,看斯人仍有点拘谨地站在那儿,他也并没有让斯人坐下,而是端起咖啡,凑近鼻端,以一个出色医生敏锐的嗅觉他觉察到了咖啡里飘散的不同寻常的气味,那种气味他很熟悉,他从小就对药物所散发的气味有一种独特的敏感,这一点连安慧都不知道。

    杯子又被林锐放回到碟子里,他并没有喝,斯人有点紧张地问:“怎么了,不合品味呀?”,林锐摇摇头,“安慧煮的咖啡永远这么浓香可口。”他不吝啬地称赞,眼眸中流露着欣赏,并不急着品味,只是和斯人闲话家常,“安慧以前曾做过我的助手,从那个时侯起我就知道她煮的一手好咖啡,非常对我的口味,而且她煮的咖啡隔了很远我就能闻到那种独特的味道。”

    “是吗。”

    斯人想,那是一种多长的岁月才能培养起来的默契呢,随便的一杯咖啡他只要闻下味道就知道是不是她煮的,其实他对她并不是没有感情的,想到这儿,那句话自然而然地从她嘴里说了出来,“其实你们俩挺配的……”

    “是吗?”这次轮到林锐反问她了,他唇角的笑纹沉了沉,抬头深深地看了一眼斯人。斯人认真的点了点头,“其实从第一次看到安慧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们两个很配,特别是今天看到你们在舞池里跳舞的时候,这种想法就更加强烈了。”她刚一说完,林锐就站了起来,“你先坐一下,我打个电话。”还没等斯人答话,林锐就站起身走了出去。

    客厅里迷迷糊糊地传来林锐说话的声音,斯人被独自撇在这个单身男人的卧室里,看着咖啡杯里的袅袅蒸汽,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里开始有点后悔帮安慧这个忙了,但想起安慧当时的神情她又觉得这个忙又是不得不帮的。就在斯人这样想着的时候,林锐回来了。

    看着她仍乖宝宝一样站在原地,身上好像扎着无数根刺一样又拘谨又不自在,眸中消失的笑意慢慢的又涌了出来,“怎么不坐?”他看了看对面的座位。

    “哦,不了。”斯人转身面对他,“我……该回去了。咖啡要趁热喝,不然一会儿就凉了。”

    “安慧是不是特别交待要你看我把咖啡喝完,而且还要把空杯子拿回去?”

    斯人不好意思地一笑,“你怎么知道的……”

    “以前安慧也是这样,一定要看我喝完咖啡,而且最后还要夸她几句,她才会开心。”

    斯人抿嘴笑了,“还是你对她更了解。”

    林锐拿起勺子轻轻搅动,斯人看着那咖啡色的漩涡,觉得自己的心就在里面,被他搅得上下翻腾。终于林锐开始一口一口地品尝,这下斯人的心才回到了肚子里,终于可以对安慧有个交待了。

    “斯人,今天你的第二个任务是什么?”林锐一边喝咖啡一边问。

    “第二个任务?”斯人被林锐问的一头雾水。

    林锐笑笑,“我今天才知道你也有做月老的潜质。”

    斯人尴尬地啊了一声,“我感觉安慧挺不错的……”

    “你说的不错,安慧是很好,我一直把她当做自己的妹妹,月老在撮合别人前是不是要先问个问题?”,听林锐说到这儿,斯人抬起头征询地看向林锐,林锐也看着她,说道,“你应该问我,心里爱的是不是安慧。为什么不看我了?你心里明白我的答案对吗?我心里究竟有谁你比谁都清楚不是吗?不然,你也不用欧阳治的事来折磨我了……”

    林锐在说什么,一向深藏不露的他怎么会说这些?斯人的心一下子乱了,“我……我该走了。”说完,她转身跑了出去,就在她的手触到门把的时候,林锐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他只是气定神闲地站在不远处,注视着慌乱失措的斯人。

    不知是因为慌乱还是什么,斯人拧了好几次都拧不开,急的她出了一身汗,很怕林锐追出来再说出什么或做出什么,可是林锐已经在她身后了,他的声音慢悠悠的响起来,“这么急做什么?”

    斯人有点惊吓地转过身子,看到林锐悠然地站在数尺之外,她神色缓了缓,“帮我把门打开,我该回去了,安慧一定等急了。”

    林锐踱过去,步履轻盈,斯人的手还下意识地握在门把上,他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斯人的手轻轻一抖,就被他的手带离开了。

    “洗澡了吗?”林锐轻声问她,语气像是在问自己的情人。斯人疑惑地看着他,“你不是说今晚不能洗澡吗?”

    “这么听话?”林锐的手指抚在她的脸上,“我有没有告诉你第二个办法?就是我可以帮你洗,你想现在还是之后?”

    “林锐……”斯人被他的话吓住了,“你在说什么啊。我真的该走了。”她转身使劲的扯门,还是打不开,她已经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慢慢把她包围起来,她开始拍门,大声叫着安慧和初一。

    林锐柔和的声音响起,“仁和医院突然有个急诊病号,安慧刚刚被我派去出急诊了。至于初一,今天已经请假回家探亲了,所以不要叫了,因为现在这栋楼里除了你就只有我了。”

    斯人不听他的,使劲地扯着门扉。林锐慢慢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她,困住她不安分的双手,他的胸口紧紧贴着她的后背,坚硬的男性抵着她的双腿,斯人的身体丧失了所有力气,只是在他怀里轻轻颤抖。

    他怜惜地用手抚着她的长发,“今天你做错事了,我很生气。本来事情不该发展的这么快……你居然听安慧的指使给我喝下过药的咖啡,斯人,你在玩火,安慧我是不会碰的,碰了她就是害了她,这点你比我清楚,所以这件事的结果只能由你承担。药效很快就会在我的身体里发挥作用,现在我身边只有你一个女人,你不帮我,我就会欲火焚身而死,你要负责到底,自己有勇气点火就要自己来灭。”

    九十五 水与火的缠绵 ()

    “放开我……林锐,我们不能这么对安慧……”在这个如罂粟般危险的男人怀里,斯人几乎丧失了所有的抵抗能力,她只是懦弱的呢喃。

    林锐吻着她散发着淡淡清香的长发,吻着她小巧的耳朵,“喜欢我吗?斯人,你喜欢我吗,快告诉我。”

    “不……”斯人摇头,“放我走吧,林锐,我们,我们不能……”

    “你在撒谎,小骗子,在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你的眼神就告诉我,你喜欢我,你一直都是喜欢我的,对不对,我的小骗子?”

    “我不喜欢你,不喜欢……”斯人在他连绵的吻下低喘,她连声地反驳,可是听在男人耳朵里更像是固执的撒娇。林锐笑了,“你这个嘴硬的小骗子。”,说着他的手向下移,罩在斯人穿着白色衬衣的胸口,他的手掌恰到好处地握住了两团柔软,隔着布料,一边用手指轻轻抓揉一边向里推挤。

    “这儿比我第一次抚摸的时候大多了。”柔和地嗓音里分明透露了几分嫉妒。

    斯人心底不停地叫嚣着,逃开,快点逃开,可是身子却不听使唤,在他的指下她的全身都酥软了。林锐什么时候已经褪去了睡衣,赤l的男性躯体紧紧搂着她,她能够感觉到他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和分明的肌理。

    他扳过她的身子,牵引着她的手抚摸他的胸膛,“喜欢我的身体吗?嗯?”,展现在她面前的是一具多么完美地身体,并没有雄壮和隆起的肌r,他的体形是那样削长匀称,每一根骨骼每一根线条都如流水般柔和,她的手指滑过他光滑的肌肤,如同丝缎,那种感觉对于女人来说美妙至极。

    他的手指带着她向下,然后她看到了与这具身体唯一不相称的某个器官,它雄壮而硕长,蟒一样高高挺立,然而并不突兀,它完成了力与美的最终结合,让这具身体再也找不到一丝瑕疵。

    她骇然地张大了眼睛,如果他的身体是被雕刻家细细打磨出来的,每一个线条都打磨的比水还要流畅匀停,而那里就是用板斧凿出来的,处处彰显着雄性的力量,如此的反差,如此的不对称,却又是如此的协调,她几乎忘记了眼前的是一具真实的r体,仿佛那是罗丹手下最伟大的作品,唯有艺术品,才会如此的完美。

    林锐唇角隐着一丝笑意,灵活的手指一粒粒解开她的纽扣,把她剥的精光。然后他毫不费力的抱起她走向浴室,“我帮你洗澡。”,他的体温一向是温淡的,而现在却散发着强烈的燥热,一接触她的肌肤,就烫得她轻轻抖动。没有人这么温柔地对待过她,像对待一个小婴儿,在她很小的时候,记忆中就从来没有人帮她洗过澡。

    她的记忆有一部分是缺失的,而现在他一点点帮她弥补。他的指尖虽然炙热,却如此灵活温柔,比水流和泡沫还要细腻地抚过她的肌肤,她无力反抗,也不可能反抗,好像现在她变成了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任由温和的父亲一点点帮她清洗着身体的污垢,他用柔软的大毛巾帮她吸着身上的水珠,然后用浴巾把她裹起来,抱向阳台,放置在阳台的躺椅上。

    他的气息有些不稳定,手掌的温度更炙热,药力已经在他身体里一点点发挥效力,可是这个男人仍在忍耐。他俯下身子,拉开她的双腿,“让我看看这儿。”

    “不行。”斯人轻轻挣扎,满脸通红,可是她敌不过他的力气,两腿已经被他分开,吊在椅把儿上,她轻轻啊了一声,双手紧紧地捂住了脸。她幼稚的举动,引来林锐低低的笑声,然后他的目光就停滞不动了。

    “真漂亮,这是世界上最美的一朵小花。”他的手指轻轻捻揉娇嫩的花瓣,食指在细缝中轻轻滑动,寻找着桃花源。然后他双指拨开掩映的花瓣,露出小小的d口,他的手指慢慢地探进去,直到最深处,一只手压制着她不断想并拢的双腿,轻勾慢挑,逗引出芬芳的蜜水。

    覆上她的身体,两具赤l的身体叠在一起,手臂压着她的手臂,腿压着她的双腿,让她感受他的坚硬和炙热。吸吮着她娇花一样的嘴唇,一点点的尝,一点点的品,在她耳边已说了无数遍情话。

    “斯人,知道我现在什么感受吗?身体里好像有无数的火把在烧着我,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啃着我,那儿真疼,感受到我了吗?它干渴得就要死去了,它多需要你给的蜜露,可是我必须压抑着被点燃的欲望,我很怕吓到你,我想要让你一点点品尝情欲的甜美……”他用圆端轻碾着她,磨着她,小频率地进退,碾出源源的蜜汁,那是一种男人的宠爱,毋宁说又是一种甜美的折磨,她瘙痒难耐,她被里面的越来越浓烈的空虚折磨得轻轻吟泣。

    在她完全为他敞开的时候,他才深深地沉入。

    “啊~~~~”为突来的充实她颤栗嘤咛,挺起胸口,双峰被他宽阔的胸膛碾磨。他将双臂撑在她的两侧,将身体的重量分成一部分,一下又一下地顶着她,将她娇娇的呻吟吻进嘴里,她的身子化成了一滩水,随着他的动作流动,而他火般炙热,点燃她的激情。

    他们身下的躺椅发出吱嘎的声响,室内弥漫着糜乱的节拍。

    她的眼睛化成潋滟的春水,长发披散缠绕着他的手指,他吻着她的颈子,下巴,娇娇的嘴唇,她轻哼着,轻泣着,小脸上的表情随着他进攻的动作变幻不定,喊着他的名字让他出去,可下边却夹着他,吸着他,让他在欲海中沉沦。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把她抱起来,她的双腿间不断滴沥着白y,在地板上留下长长湿痕。他不记得有多少次全s在了她里面,他给的恩露多的已经让她无法承受,不停地顺着腿根儿流下来。

    把她的身子侧放在床上,背下垫了枕头,将她的一条腿拉高,让她亲眼看到他怎么占有她。她的眼睛半睁半闭,好疲惫,可还是看到那条紫红的r柱在她身下不停出入,强烈的视觉刺激让她开始紧紧地收缩,林锐咬住了她的胸口,“斯人,你要绞死我了……”

    斯人哭泣着,为自己的变化羞耻又害怕、林锐吻着她,“不哭,宝贝,跟着我走就好了,放松,让我出来,然后再深深地充满你,我爱死你了,恨不能一口把你吃下去,斯人,我的……斯人……”

    九十六 一夜销魂 ()

    斯人纤细雪白的身子不停地颤抖,林锐搂紧了她,炙热的岩浆喷洒,将两人送上情欲巅峰。激情过后,两具赤l的身体仍旧紧紧地缠在一起,她的胸口紧抵着他的胸口,他的手臂搂着她细细的腰肢,下身仍旧连在一起,他不肯退出来,无限留恋着那暖暖的巢x。

    他的手指轻轻拨抚她的长发,嘴唇湿湿的掠过她的眼睛,鼻子,水润的唇角,她细细的喘着,水娃娃一样乖巧的被他搅在怀里。看着她乖巧娇嫩的疲惫模样,他就忍不住地吻她。

    嘴唇贴在她的眼皮上轻吮了一下,她的眼睛张开了,却不敢与他对视,原本嫣红的脸儿显得更绯红了。他固定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啄了一下她的嘴唇,抓住她的小手放在他赤l的胸口,她瑟缩了一下,然后芊芊十指被他的手按在他的胸膛,像十只乖巧羞涩的小鸽子,引得他胸口一阵瘙痒难抑。

    “累不累?”他的嘴唇贴着她的额头低低的问。她点了点头模模糊糊的嗯了一声。

    “林锐……”

    “嗯……?”他轻哼,手指仍怜惜地抚着她的脸蛋儿。

    “能不能……能不能出去?”她的声音几乎细的轻不可闻,睫毛颤动着,眼珠像浸在水里的黑葡萄忽闪着想躲开他的注视。淡淡的笑意慢慢散在他的唇角,“怎么了?不喜欢我在里面?刚刚差一点把我绞死在里面,紧的不让我退出来……”,斯人轻轻叫了一声,伸指堵住了他的嘴唇,“别说了……”

    林锐拿开她的手,吻着她青葱般的手指,“就一会儿,再让我待一会儿……”,斯人将脸搁在他的肩头,两个人搂在一起,清晰地感受着彼此的存在,却又如此的平和宁静。

    “林锐,你有没有丹尼尔的消息?他受伤了……林锐……嗯……”斯人刚提到丹尼尔,就感觉她体内的睡狮一下子苏醒了,像充气般膨胀起来,撑的她难受,在她叫出林锐名字的时候,林锐已经翻身将她重新压在身下。

    “林锐……”和他鼻尖对着鼻尖,眼睛对着眼睛,她不解的轻呼。

    他的气息沉沉的,“斯人,你是故意的吗,你怎么可以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提到另外的男人?用这样的口气这样担心地眼神……你……”他没有再说下去,而是用行动取代了语言。

    “啊~~~~林锐~~~”斯人抓紧了他的肩膀,不同以前的温柔挑逗,他的爱猛烈索求,每一次都深的让她颤栗,这个斯文的男人让她享受了和风丽日,而这一次却把她带入狂风骤雨。

    他点燃了她,让她和他一起熊熊燃烧,她觉得自己化成了灰烬。一会儿虚幻如仙一会儿又模模糊糊坠入了梦境,就是在梦里,他和她依旧抵死缠绵。

    她觉得累,累从每个骨节里滴出来,好容易从梦境里挣脱出来,张开眼,感觉背后一个温热的身体包裹着她,他从后面要着她。原来梦境里的一切都是真的,这一夜,他们竟然这么死死纠缠,身子虽然累得要散了,可是还是有了反应,嘤嘤咛咛地叫出了声音。

    “醒了?”他柔和微喘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安慧下药太狠了,我一定把你累坏了……”他换了一下t位,把斯人的身子转过来,亲吻她的嘴唇,斯人一点点回应着他。

    这时,门突然被人敲响了,模模糊糊好像有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叫着林先生。斯人的身子明显的僵了一下,脸上的神情变得很不自然。林锐搂着她:“没事,是初一。”说着,他居然抱起了她,斯人惊叫了一声,又害怕被人听到,连忙咬住了唇,只张大眼睛看着他。他把她抱到了玄关,让她的腿缠着他的腰身,背抵在墙上,他右手托着她,左手却拿起了话机。

    “初一。”话音落的时候,他已经连撞了她两次。早已疲惫的身体这次却有了极其强烈的反应,她不停地收缩,又害怕又紧张,不敢叫,紧紧咬着唇浑身抖起来。

    “林先生,你在啊,我是初一啊,我想问问你有没有看到乔小姐,乔小姐没在屋子里,好像昨晚也没有回来过,床还好好的呢,以前乔小姐从没有不回来过夜的习惯,我不知道她去哪儿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初一的声音清晰地传进斯人的耳朵里,林锐扭头看着她,她也看着他。她明明就在他的屋子里,还和他做着……而初一竟然还问他她去了哪里。

    林锐双手捧着她,密密的抽动。两个人的嘴唇贴在一起,彼此吮吸。话机吊挂在墙上,远远地传来初一的声音,“林先生……林先生……?”

    “初……一……”斯人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