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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2 部分阅读

回去照应一下。”

    苏锦没有反对苏绛唇的话,将苏绛唇扶到床上,替她盖了棉被,然后就走了。

    苏绛唇望着拔步床上的幔帐,心里陷入了沉思,她要好好思考,到底该怎么谋划他们日后的路——

    天一亮,苏锦就得到了一个消息,那就是当今皇上突然下了罪己诏,这份罪己诏是为了镇远侯府所写的,内容无非是说,皇帝受了奸人蒙蔽,犯下了误杀忠臣的过错,如今下这份罪己诏,向天下黎民做一个交代。苏锦一听到这个消息,就挤到城门口去看,看着那些修饰华丽的辞藻,苏锦的心,一丝波澜也没有。对他来说,这样的诏书完全没有任何意思,死去的人,不能复生,活着的人,不能将这些当饭吃。

    第425章 偶遇

    走到半路,苏锦的眼泪才从眼眶里流出来,一夕之间,家破人亡,可这一切,在那些当权的人眼里算的了什么?用几个美丽的词汇,就能掩盖全部的事实。他就不信,那皇帝真的觉得自己错了,或许,不过是权利较量之后的权衡之计。

    相对于苏锦的平静,太子反而不平静了。换来了贴身侍卫,他道:“你赶紧想个辙,看看能不能打听到京城里头老爷的动静?”

    父皇这份罪己诏,太子太清楚是怎么一回事,这一切,都是为自己铺路了,而且是背负罪名为自己铺路。想到父皇的一番心血,太子的眼里闪过一抹寒光。他年纪大了,本不该为国事操心,可叹那个老王八,不但挟持了父皇,还想在自己登基之后,躲在幕后做个无冕的君王,他做梦去吧!重生来过,他定要那个老王八付出代价。

    吩咐完贴身侍卫,太子就起身换衫,他要回魏府去住,尽量和魏府的人打好交道,毕竟魏国公手里头也是有兵力的,虽然为数不多,也不容他忽视。

    等太子换好衣衫,准备出门的时候,见到苏锦走了进来,他就对苏锦吩咐道:“你随我去魏府一趟吧。”

    苏锦倒是没有料到太子会准备去魏府,后来想到魏知府的身份也不稀奇。太子要登基勤政,自然要多亲近那些世家——

    到了魏府,那些门房见太子回来了,急忙开门让他进去,当然,他们自然不晓得太子的身份,不过是看着魏振平日里很小心服侍,也就不敢得罪眼前这位贵客。苏锦微微落后太子两步,两个人一起进了魏府。

    魏振的小厮一见到太子,立即去禀报了老爷,而魏振此时正在书房里招待客人,听说太子回来,哪有什么心思再呆下去,道了歉意,他就疾步迈出去找太子。

    而魏振今日招待的客人,不是别人,就是苏锐,他今日来,就是为了女儿的亲事,还没有说两句场面话,就听说那位贵公子回来,见魏振行色匆匆,也尾随着他走了出去,想着,出去认识一下贵人也好。谁知道,一出门口,就见到苏锦跟着那位公子的身后。苏锐微微诧异,这个贵公子到底是什么身份?难道是什么皇亲贵胄么?不然的话,以苏锦和魏振的身份,为什么会如此忌惮眼前的人?

    苏锐不禁多看了那个人几眼,剑眉星目,天庭饱满,端的是一副富贵相。他上前去,跟着魏振身后行礼。太子见来了一个陌生人来行礼,微微挑眉。魏振见太子的目光落到了苏锐的身上,急忙出声表明苏锐的身份。

    太子听了魏振的话,也不恼,反而淡淡朝着苏锐点了点头,道:“听说莫家的生意,如今是你接手的?”

    苏锐想到莫家的败落,就很谨慎回答:“如今是有这么一说,不过,说这一切还委实太早了,毕竟,莫家的生意这么大,我一个人也扛不下来。”

    太子的眼里闪过一丝激赏,虽然不可见,可机灵的魏振还是感觉到太子的心情不错,于是附和道:“做生意,哪里会嫌弃生意大?苏老弟,你可别太谦虚了。”

    苏锐望向魏振一眼,淡淡一笑道:“做商人,也是量力而为的。何况,这差使还是陛下给的。我不过是个庶民,能得了这差使,本就是不易,又岂会得陇望蜀?”

    太子听了这话,抚掌一笑道:“若是人人都像苏老爷如此想,陛下岂不是少了许多烦恼?”

    苏锐闻言,干笑几句道:“这能者多劳,我是个不中用的,自然不敢大包大揽。”

    太子但笑不语,若是不中用,苏家的家业怎会在短短几年之内,会扩展的如此迅速。就如父皇所说的,有些人,看着平平无奇,其实,心中藏有大智慧。

    苏锦见气氛有点冷下来,就开腔说话:“苏老爷做生意自然是能手,这话也太谦虚了一点。也许,哪日有空,我还得向苏老爷请教一些生意经也不一定。“

    “这话不错!”太子经苏锦的提醒,猛然记起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私底下挖掘出来的那笔钱,若是苏锐是个能干的,为什么不让他帮着自己做生意?做皇帝的,尤其是个没有拿到实权的皇帝,金钱的重要性是可想而知的。“也许哪日,我也得向苏老爷请教请教。”

    九俗顾顾梅顾四。苏锐的额角冒出汗,眼前的这几个人各个都是贵人,哪个都得罪不起,哪个都不省心。眼神不由自主朝着苏锦的方向看去,苏锦丢了一个安心的眼神,苏锐这才放下心底的石头。“做生意的,也就那么一点门道,哪里需要请教的。按我说,各位都是人中龙凤,要是真定下心来做生意,指不定我也比不过你们。”

    太子闻言,哈哈大笑,这个苏锐倒是一个有意思的。确实,这做生意除了要精通生意经,最重要的是背后有势力,而他是未来的一国之君,要真想做点生意买卖的,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前世,他晓得金钱的重要性,却不曾想过要做生意,这一世,他重头来过,才明白,用钱生钱,才是最稳当的办法。眼睛瞥向了身边的苏锦,再望向了苏锐,太子突然插了一句:“我倒是想到一件好买卖,就怕苏老爷不肯应承下来。”

    苏锐的眼皮快速跳起来,嘴里却说:“隔行如隔山,有些买卖虽然看着好,不过,要是不知道里头的门道,还是不沾手的好。”这话,暗示了眼前的贵公子,若是这买卖不适合他苏锐的,他苏锐也不会做。

    太子看苏锐的眼光越发不同了,这样的人,为什么不去当官?若是当官,只怕也是一个厉害的角色。“这买卖,我担保不赔本,还能让苏老爷日后大赚一笔。”

    第426章 保媒

    “公子,如果真有这么好的买卖,我都想插一脚了。”魏振插了一句,然后又回头对苏锐道:“公子抬举你,你怎么不识趣?要知道,能和公子商量做买卖的人,这普天之下,也没有几个人。”这话一出口,苏锐的眼神就变了,能说出普天下没有几个人,不就暗示了对方来自皇室?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谁,不过,这人是不能得罪就是了。于是苏锐更加谦恭:“公子和魏大人的心意,我心领了。不是我不识抬举,只是有些事情,不能胡乱应承,要是胡乱答应了,做不好,反倒是坏了公子的一番美意。”

    “好了,好了。苏老爷的意思我也明白,的确,是我的话说不清楚,倒是让苏老爷误会了。”太子制止了魏振再说下去,免得他说了得意忘形的时候,把自己的底也给泄出去,这可不是太子的本意。“我在平州也住了一些日子,听说了不少的事情。据我所知,苏老爷膝下有一个女儿,明年就及笄了,是不是?”

    苏锐听到太子提起苏绛唇,心微微一颤,不由自主扫了苏锦一眼,见苏锦没有什么动静,更加猜测不出眼前的男子是什么意思。“是,小女今年十四岁有余。”

    “我就是想给苏老爷保一桩媒。”太子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指着身后的苏锦道:“你瞧这后生如何?可得了你的青眼?”

    苏锐瞅了苏锦几眼,然后笑着道:“这位公子器宇轩昂,想必也是出自名门,就怕小女出身商贾,衬不起这位公子的身份。”

    太子见苏锐没有立即答应,也没有推拒,倒是点出了两家的差距,微微一怔,然后又笑着道:“这有何难?只要两家有心,我就做这桩婚事的媒人,如何?”

    苏锦踏步上前道:“多谢爷的成全。”

    爷?!他居然称呼眼前的男子为爷?可见此人身份的确贵不可言。苏锐的猜测一得到证实了,就发现自己的腿肚子在打颤。“这婚姻大事,是不是要问过长辈比较好?不知道这位公子的籍贯在何处?”苏锐故意这么问的,既然苏锦一开始没有表现出和自己认识的模样,那么,此刻听到了贵公子的求亲,自己作为女方的父母,应当要问一些事情才妥当。

    太子望向了魏振,魏振见太子都出面了,就知道自己和苏家的联姻是不成了,如今见太子冲着自己使了眼色,赶紧上前拉住苏锐道:“苏老弟,你要知道,公子肯出面做媒,那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我敢用自己的人头来担保,这位小公子,定然配得起你家的千金。你就只管当岳丈好了。”

    苏锐有点无语,他关心的不是这个好不好。脸上堆着笑,苏锐对魏振道:“大人的意思,我明白,我不过是想问清楚一点比较好,要不然回了家,贱内问起,我如何应答?”

    太子挑起眉头,这的确是个问题,苏锦的身份,还是见不得光,可说亲事,要过庚帖,要做很多事情,岂是三言两语可以敷衍过去了。不过,太子又想到了那道罪己诏,既然有了罪己诏,那么,镇远侯府的案子,只怕有了新的变化,否则的话,以父皇的精明,怎会在生病的时刻,带头挑起这件事?想到父皇的病情,太子的神色又黯淡了不少。

    苏锦在旁边看太子神色不好,就上前道:“这事,可以缓着来,不必太心急了。”

    太子见苏锦说出这句话,望向苏锐颇有深意道:“的确,这事不着急。”

    苏锐低头应和,而魏振就站出来和稀泥。四个人边说边走,最后到了花厅,魏振吩咐底下的人置办了一个上好的席面,四个人就坐在一起畅饮起来——

    宋氏一直等苏锐,一直等到月上中天了,苏锐还没有回来,她担心,却不敢派人去问,免得落到魏府人的眼里,就成了苏锐惧内。要是这样的名声传了出去,以后苏锐在商场上也很难抬起头,毕竟,被一个妇人辖制,怎么都是无能的表现。

    想着想着,宋氏就沉沉入睡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隐约闻到一股浓浓的酒气,宋氏睁眼,就见到两个丫鬟扶着苏锐进来,宋氏急忙起身,接手扶起丈夫,将丈夫扶到床上,见他的面色潮红,眼神迷蒙,就知道喝了不少酒。暗暗叹口气,宋氏就吩咐丫鬟去弄一点醒酒的汤水,然后开始服侍苏锐换衣衫。

    苏锐朦朦胧胧见到宋氏,就抓住宋氏的手道:“玥娘,我对不住你,我…我也不想答应的,可这…我得罪不起。”

    宋氏听到这些没头没尾的话,心像沉入了冰窖,到底是答应了什么?如果不是顶顶重要的事情,老爷不会这样子说话的。可见到苏锐沉沉入睡,她又不忍心在此刻吵醒了他。

    就这样,宋氏睁着眼睛到了天亮。而苏锐睡了一夜,不免的有点口渴,嘴里就不住喊道:“水!水!”

    宋氏听到苏锐的话,就起身倒了一杯水,宿醉的人,最容易口干了。苏锐喝了两杯水,就觉得舒服多了,人也清醒过来了。见到宋氏,他头一句就问:“你一夜未睡吗?”宋氏不睡觉,眼角就有浓浓的青色,怎么也掩盖不了。

    我保跟跟联跟能。宋氏点点头,对苏锐道:“老爷的头还疼不疼?”

    苏锐摇头,见宋氏面有忧色,就猜自己昨晚肯定说了什么事情,让宋氏担忧得睡不着。于是,他试探问道:“我昨晚,是不是胡说八道了一些事情?”

    宋氏闻言,脸色一僵,随后就出声道:“老爷昨晚拉着妾身的手,一直说什么对不住。妾身寻思了一夜,就没有想出所以然。就想问问老爷,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第427章 父母心

    苏锐知晓,这些事情,迟早都要宋氏知道,此刻自己若是跟她打马虎眼,日后她知晓了,夫妻之间也难免会生分。想到此处,他就拉着宋氏的手,将事情大略说了一遍。

    宋氏听完,掩住自己的嘴巴道:“那姐儿的亲事?”

    “这亲事,已经不是我们能做主的。不过,你也不要跟姐儿说太多,免得她胡思乱想。该让她做什么,你就让她做什么。外头有什么风声,你也别理会就是了。”苏锐仔细吩咐宋氏,就怕宋氏一时忍不住,把这件事说出去。多一个人知晓,就多了一些麻烦,苏锐不想自己还没有攀扯上镇远侯府,就先被镇远侯府给连累了。

    宋氏也知道兹事体大,点头道:“这事,妾身不会说出去了。老爷请放心就是了。如今妾身唯一担心的,就是那公子,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他的人如何,我是不大知晓的。”苏锐眯着眼睛,努力回想有关苏锦的事情。“不过,我寻思着,他是个做大事的人,姐儿跟了他,未必是坏事一桩。”

    “就怕他是个做大事的人。”宋氏反而忧心忡忡,“女子嫁人,不过图的是夫妻和美过日子,但凡那些做大事的,哪个是省心的主。要是他野心太大了,就难免会借着自个儿的亲事拉拢人心,到时候,姐儿妻不妻的,妾不妾的,那才叫做委屈。”

    “胡说什么?姐儿嫁过去是做正室的,又不是做小妾。就算是有心人想要塞贵妾进去,他也得顾忌自己的名声。要知道,御史一道宠妾灭妻的奏折上去了,足够他丢了爵位。”苏锐听宋氏的话离谱,不由地生了几分恼意,“何况,男人做大事,才是本色,难道你希望自个儿的女婿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么?”

    宋氏揪紧了帕子,她是个做母亲的,只知道女儿过得好不好,幸不幸福,哪里会想到那些身外之物?

    苏锐似乎觉得自己的语气太生硬了,又补了一两句话安抚宋氏道:“你也该为我们的哥儿想想,所谓朝中有人好做官,他们日后真要中了举人,得了进士,就该有个能干的姐夫提携才行。要不然的,考中功名又有什么用?要是被扔到那些穷乡僻壤的,倒不如回来打理生意算了。”

    宋氏不吱声,儿子的前程是重要,难道女儿的未来就不重要么?按她的想法,反而是女子的前程更重要一点,儿子不做官,还可以做生意,管家业,最差的,就是做一个富贵闲人,女儿却不同,要嫁到别人家,替人生孩子,管理一个偌大的家业。遇到和善的公公婆婆,兴许也不会吃多少苦楚,若是遇到像何值一家那样的恶婆婆,只怕一辈子都过得不舒心。金山银山,不能吃,不能喝,冷了热了,也不能代替人去关心女儿。做母亲的,唯一能做的就是找一个好夫婿给女儿,偏偏又遇到这等事情。宋氏觉得自己真的是有苦说不出了——

    过了几日,苏绛唇接到了魏丽娟的邀约,说什么赏菊吃蟹宴。苏绛唇觉得这是难得的机会,也没有推脱。不过,想到要和魏仲文见面,她有点不自在。她和魏仲文的亲事没有成,心底还是有点失落的,当然,不是说她喜欢魏仲文,也不是说她贪图魏仲文家的权势,更不是因为魏仲文提亲而带来的虚荣。而是因为她觉得,若是在前世,遇到魏仲文这样的男子该有多好,起码,他要比宋子俊强上十倍。虽然她也不清楚魏仲文到底有什么好,可心底就是认定,若是前世自己喜欢的是魏仲文,嫁的是他,一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不过,现在重头来过,一切都不同了,她不像前世那样,整天的伤春悲秋,喜欢那些风华雪月的事情,完全不注重现实生活。如今的她,只想守着苏锦这样有担当的男子过一世,虽然不是自己以前怀春时候梦想的爱情,可苏锦却给她带来了其他人无法给予的安全感和踏实感。想到此处,苏绛唇又笑自己痴傻,她和魏仲文不过是见过几次面,就算亲事不成,也碍不到什么,怎会在心底先生了几分心虚?

    “小姐,魏府快到了。”紫玉的声音传来了,苏绛唇点点头,开始整理一下仪容,希望自己以最完美的姿态出现在众人的跟前。

    马车停在了垂花门口,紫玉和珍珠先下车,然后放下了脚凳,苏绛唇踩着脚凳下了马车,就见到魏丽娟站在门口。她今日穿着一件桃红色金银错串枝菊花纹褙子,海棠红束腰压金丝线裙,梳着随云髻,正中戴着一支金累丝嵌宝石鱼篮观音簪,并几支卷荷碧玉簪,小巧的耳朵上带着一对金累丝嵌红珊瑚叶形坠子,手中戴着一羊脂白玉雕菊花纹镯子,远远瞧过去,容色娇艳,眼波盈盈,肌肤胜雪,如明珠生晕般好看。在魏丽娟的身后,站着身量比她略小的阮沉鱼,比起魏丽娟来,阮沉鱼显得素淡了一点,穿着一件绣葱绿竹子纹的白杭绸褙子,同色的绣梅兰竹六幅罗裙,在裙角底下绣了一圈银线水波纹,莲步轻移之间,宛如波涛微起,方胜结的碧绿丝绦从腰间垂到她的脚下,衬得她越发窈窕多姿。乌鸦青丝绾成了倭堕髻,数支翡翠镶嵌各色宝石的簪子插着髻上,耳朵上戴着一对垂珍珠坠子,手上戴着一对金镶玉牡丹纹镯子,她本来就是明眸皓齿,容颜娟好,如今瞧上去,更显得弱柳扶风,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流味道。

    我保跟跟联跟能。苏绛唇在打量魏丽娟和阮沉鱼,魏丽娟和阮沉鱼也细细瞅了她一眼,只见她穿着一件玫瑰紫绣缠枝梅花对襟窄袖褙子,配着一条丁香色绣缠枝梅花金银罗细褶裙,头上梳着双鬟髻,裙上系着玉环绶,戴着一支赤金双鸾衔绶点翠簪子,一把雕梅花纹的玉插梳,真真应了那句话,唇不点自绛,眉不染而黛,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个小仙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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