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则端则下意识的抓住了她的手,想安慰她,姜佩茹顺从的让王则端握住她

    雪白的小手。

    「洞房的那天晚上,我还是被绑着,新郎家也知道我不答应,害怕我寻短

    见。新郎的爸爸对新郎说:日了她,日了她她就安心了。听到这话,我心都凉

    了,不知掉为什么祖父会给我说这么一门亲事。洞房的时候,新郎发现我……我

    不是处女,没有落红。」说着,姜佩茹抬起头,直直的有些哀怨的开着王则端。

    王则端的脸「腾」的红了,「我……」他张嘴,但是却又说不出什么。

    「然后新郎先是发火,打我,但是发着火发着火,我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儿,

    他突然就跌到在地上,四肢抽搐,口吐白沫,我赶紧喊人,这才知道他有遗传的

    癫痫。并且这次一犯病一直都没好,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他家里人以为是房

    事导致了他犯病,并不知道真实的原因,我当时有些庆幸,甚至希望他不要再好

    了。他果然大半年都没好,因为他的病,我婆婆也病倒了,家里人开始说我是扫

    把星,婆婆骂我虐待我……」

    听着姜佩茹的遭遇,王则端不由的叹了气,几乎是自然而然,他把姜佩茹的

    肩膀揽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脊背,似乎在追忆着他们的过去,又似乎在安

    慰着姜佩茹,他甚至忘记了姜佩茹是张团长的夫人。

    「但是后来有一天晚上,我伺候着犯病的丈夫吃了药睡下,然后睡在了他的

    身旁。半夜的时候,一个人压在我的身上,快把我吓死了,我仔细一看,原来是

    我公公!他捂着我的嘴,撕扯开我的衣服?在我身上乱摸乱亲,他说我把他儿子

    害了,让他家绝了后,我必须给他家留个种,他就是来下种的,这个王八蛋色

    鬼!」

    姜佩茹的眼睛湿润了。王则端把她搂的更紧了,一边抚摸着她的秀发,一边

    用衣襟给她擦泪。

    「那天晚上,我公公就在我丈夫身边强暴了我。开始我反抗,我骂他,但是

    后来我也无所谓了,我恨他们家,我恨他们家的每一个人,他要想日我,就尽情

    的日好了,方正是他们家的丑事,所以我就释然了,并且很配合他,说实话,我

    那时真的也是有些渴望了,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每天都要,但是自从回家着大

    半年,除了洞房那天的草草了事,一直没有男人碰过我……」

    听姜佩茹这么一说,王则端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他低头看着怀里的美丽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