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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如果你还爱李毅雯,却因为纪晓蓝的十五年和她结婚,同样你们都不会安乐。你究竟爱谁?”

    究竟爱谁?唐宋不想问自己了。就要和纪晓蓝结婚了,他爱纪晓蓝。那李毅雯呢?这才是痛苦所在,唐宋无法消除那痛苦,更不愿这痛苦再刺伤了纪晓蓝的心。他需要倾诉和释放。

    曹琳把最后一杯酒倒进自己的杯子,“谁都帮不你了你,哪怕是再烈的酒。既然想清楚了要和谁结婚,唐宋,我祝福你,希望你幸福。”此时曹琳心里想的却是三年前自己离开武汉前的那个夜晚,唐宋要她嫁给他。她还记得当时唐宋的眼神,也记得自己在天微亮离开时唐宋的样子。如果那天她答应唐宋会怎样?如果第二天早上她没有独自离开又会怎样?

    唐宋双手捧脸,然后使劲的搓了搓,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谢谢你,曹琳。”

    曹琳轻轻一笑,“你不用谢我,如果……”

    唐宋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似的,不待她说出口就打断道:“我也希望人生有如果,只可惜我们都会失望的。”酒被他喝了大半,即便今天不在状态,那点酒对他来说还是算不了什么,看看时间已经六点了。“我们走吧,你去哪儿?我送你一程。”

    曹琳好像和这里的老板挺熟,唐宋要埋单,被她拦住了。“我请你!什么时候结婚让我知道。”

    出门后她也不要唐宋送了,看着他坐进车里,才拦下辆的士,然后冲他挥挥手自己走了。

    唐宋从一桥过江到武昌,也许曹琳说的对,自己在感情上确实优柔寡断,以前总喜欢自比是段正淳,那个见一个爱一个多金多情的王爷。也从来不承认自己招惹女孩子是出于纯粹的生理冲动,甚至把部分风流债归于心儿软过豆腐,不懂得拒绝。现在心儿破碎得就像是小马哥那件筛子也似的风衣,才终于体会到多情正是无情处。他、李毅雯、纪晓蓝都缺少一把斩情丝的慧剑,才有今天这般比三国还让人头疼的理还乱的关系。唐宋并非推卸责任,他清楚今天这一切都是自作孽,即便不可活的也只应该是他一个人,至少纪晓蓝是无辜的。

    到纪晓蓝家楼下天快黑了,屋里已经亮起灯了。唐宋停好车一步步上楼去,正准备敲门时,门开了。看见纪晓蓝站在门口,唐宋以为她要出门,“准备去哪儿呢?”

    纪晓蓝侧身让开,笑道:“不去哪儿,就替你开门。”

    唐宋进屋,“呵呵,我刚才往楼上看怎么没看到你?”

    “我听到关车门的声音,到窗前正好看到你进楼d,所以给你一个小小的欢迎仪式。吃饭了吗?”

    唐宋拉起她的手,轻轻摇头,“好像没有。”

    纪晓蓝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了,皱眉道:“大白天喝酒了?我肚子饿哩,吃饭。”

    唐宋放开她,“和一个朋友下午喝了两杯,中午忙到错过饭点,上江川家蹭了一顿。”

    纪晓蓝转身拿起桌山的钥匙,和他出门,边走边嗔道:“以后不许白天喝酒,更不许酒后开车。”

    唐宋躬身笑道:“嗻!谨遵懿旨。”

    纪晓蓝挽起他的手臂,“如有再犯,嗯,该怎么惩罚你这家伙呢?”

    “呵呵,只要不跪搓衣板,怎么罚都行。”

    纪晓蓝今天兴致很高,一上车就说想吃西餐了,唐宋开车了绕了一大圈带她到绿茵阁。吃完饭回来经过亚贸的时候,时间还早,两人又看了一场九点半的电影。谁知电影放到一半,纪晓蓝就靠在唐宋肩上睡着了。直到电影结束,他才轻轻的叫醒了纪晓蓝,“电影院睡觉别有一番滋味吧?”

    纪晓蓝并没有睡得太深沉,笑道:“嗯,尤其有个肩膀可以依靠,终于又实现了一个梦想。”

    唐宋听得心里一酸,拉起她,“所有的梦想都会实现。”

    三十  双泪痕·今夜残灯斜照处

    一回到家里,纪晓蓝就收拾衣服进了洗手间,到门口了扭头笑道:“老实点,不许偷窥!知道你这家伙有这嗜好。”

    唐宋失笑道:“那你还迫不及待的要给我这机会似的?”

    “现在是组织上考验你的时候,我不锁门,呵呵!”说完钻了进去,只轻轻带上洗手间的门。

    唐宋大声道:“不锁门好,有蟑螂我进去也方便些。”

    里面传来纪晓蓝的笑声,接着是放水的声音,唐宋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纪晓蓝淋浴的样子立刻钻进脑子,却只是她被水淋湿梨花带雨般的脸,他无法想象其余的样子。

    纪晓蓝洗完澡出来,看见唐宋靠在那里像是睡着了,轻步走了过去。唐宋却突然睁开眼睛,“唉!忍得真辛苦!”

    纪晓蓝横了他一眼,“原来是貌似经受住了考验哩。累了吗?”

    唐宋点头接着又摇摇头,“还好!等你睡着了我再走,来,给你唱支曲。”

    纪晓蓝在他身边坐下,脚上跻着双拖鞋,一截小腿和脚丫露在外面,唐宋看得心头一荡。“你会唱吗?会不会吓到邻居?”

    唐宋确实不会唱歌,也很少玩那个,属于五音不全的那种,大三以前嚎过几次,自己还挺尽兴。大三下学期,有一次和孙健、蔡江川约了几个女网友吃饭唱k,那三个女孩子加上孙健在k歌房里玩扑克牌,蔡江川在一旁起哄,唐宋一个人在那唱歌自娱自乐。到现在他还记得自己点了一首林忆莲和李宗盛合唱版的《当爱已成往事》,他正投入呢,自我感觉良好,被其中一个女孩子叫了暂停,还是一本正经的对他说:“拜托!你还让不让我们玩牌了?见过唱歌难听的,没见过唱到你这么难听的。”唐宋脸皮虽然厚,但还是有一定的厚度,当时脸就红了,恨不得扒了那女孩的衣服,蹂躏她一番,让她承认错误。打那以后,唐宋很少唱歌了,一进k歌房那模样都已经被忘记掉的女孩子的那句大实话还y魂不散的言犹在耳。

    纪晓蓝从未听过唐宋唱歌,只听说他唱歌相当的逊,听的人耳朵很吃亏,所以才有此一问。唐宋今天倒是勇气可嘉,点头道:“咱把音量调低点,只要你听到就行。”

    纪晓蓝笑道:“你真唱?可本姑娘今天没银子打赏呢。”

    唐宋嘿嘿一笑,“我虽然卖身不卖艺,今天权当义演了。”

    纪晓蓝咯咯笑了起来,把头靠到他身上,“我真怕你越唱我越清醒,瞌睡都被吓跑了。”

    小曲终究没唱,两人就那样相拥着聊天,不一会儿,纪晓蓝就睡了过去。唐宋真的有些累了,低头看着把头枕在自己腿上已经熟睡的纪晓蓝,睡梦中她双眉微蹙,像是心有千千结,梦中都解不开。三十岁了,时间虽然并没有在她美丽的脸上留下明显的印记,可相比十五年前的初见,或者十年前的青春年少她还是变了许多。纪晓蓝没有曾经沧海,却取次花丛懒回顾,除却巫山不是云,为了他至今小姑独处。唐宋心里泛酸,伸手轻轻拢了拢她耳际的长发,再在她额上悄悄的吻了一下。他准备抱纪晓蓝到床上去,身子刚一动,纪晓蓝就似要醒了般轻轻“嗯”了一声。唐宋唐宋只好停住,过了一会儿才把她身体微微扶起,放到沙发上,走进卧室拿出一条薄被子替她盖上,然后关掉客厅里的灯,只留下卧室的灯光透出来。又再坐回原处,依旧让她躺在自己身上。

    五月初的夜晚还有些凉意,唐宋伸手抓住纪晓蓝的一只手握在掌心,静静的坐着。夜变得漫长起来,也静得思绪蠢蠢欲动,唐宋想要赶走它,他怕这不安分会惊醒梦中的纪晓蓝。可思绪却如同夜里的耗子,蜂拥而出,赶走了这只,跑出来那只,睡意都被悄然无息的折腾到没影。他想起今天下午曹琳说的话:你究竟爱谁?不是纪晓蓝吗?唐宋不用回答,纪晓蓝就在他的怀里。李毅雯呢?唐宋不敢想,可偏偏李毅雯的样子钻进脑子里。她的眼神,她的欲言又止,她抱着念念时的幸福与满足都让唐宋感到心在抽搐,再想起她这辈子都可能无法再做母亲,而自己马上就要和纪晓蓝结婚了,尽管她已经有了念念,可刺痛还是毫不留情的袭来。

    唐宋看着卧室里的灯光,从未有过的巨大的伤心与无助像被点燃的秋草无可抑制铺天盖地的卷来,渐渐变成绝望。不仅因为他无法改变和决定的李毅雯和儿子的将来,更为可能永远也无法摆脱的眼前或者将来就像今夜此时般,他怀抱纪晓蓝却因为心底深处对于李毅雯母子的愧疚与牵挂随之而来的痛苦折磨。卧室的灯光柔和而温馨,唐宋却感觉不到,斜照处划下一道淡淡的影子。已经深夜一点了,怀里的纪晓蓝进入深沉的梦境,唐宋却不敢看她,缓缓仰起头,定定的看着房顶,两行清泪由眼角悄然泻下。他拼命忍住,身体不能自已的一阵轻轻的抽搐。

    纪晓蓝醒了!

    她张开眼发现自己睡在沙发上,身上盖着小被子,微一侧首看到唐宋还在,而她的头就枕在唐宋的腿上。左手也被他握在手上,她感觉到唐宋的手有些凉,还在一阵轻微的颤抖。纪晓蓝心里先是涌起一阵巨大的幸福感,接着那幸福的温度被唐宋有些冰凉的手感染,渐渐降温。“唐宋!”

    纪晓蓝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梦里传来,唐宋清晰的听到了,唯恐被她看到脸上犹自未干的泪水,装作没有听见。

    纪晓蓝摇了摇他的手,轻轻的起身,屋里灯光有些暗,她坐起来,伸手抚摸唐宋的脸,再次轻呼道:“唐宋!”话刚出口,她就怔住了,心底一颤,唐宋的脸和手一样也是冰凉,还有泪水的潮湿。

    唐宋也不说话,把她拥入怀中。

    纪晓蓝脸贴在唐宋胸前,在那一刻眼泪也悄无声息的滑落。

    唐宋是早上离开的,走的时候纪晓蓝已经睡到床上去了。是他三点多抱过去的,他自己则在沙发靠着睡着了。今天还要到罗米尼送去唐朝的广告案,已经和龚裴碧约好了,上午九点半。

    回到家先洗个澡换了套衣服,唐宋这才打起精神出门。昨晚没休息好,在去公司的路上,他特地绕到武胜路龙门清粥过了个早。来到公司跟刘骏小汪交代了一声,让他们例会照常开,有什么情况等他回来再说,说完他拿上包匆匆忙忙往罗米尼赶去。

    龚裴碧仔细看完了唐朝公司的广告方案,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果然没让我失望,不错,我个人对你们这份方案很满意,待会儿还得让别人过目。怎么?昨晚熬夜了?”

    唐宋笑着点头,“很晚才睡,不过不是为这份策划书。我看过这两年里骑士广告公司为罗米尼投放的广告,我无权评论,不过既然罗米尼不满意,肯定有他不足的地方。其实说起来可能武汉广告界真没几个比我更了解罗米尼的,唐朝的方案我们做了调整,预算更加合理,代理费用也是你们可以接受的。只要这份方案通过,唐朝绝不会重蹈覆辙。龚小姐那个霸王条款唐朝也仍然可以接受。”

    龚裴碧笑得大有深意,“霸王条款?嗯,那确实是温柔的紧箍咒,也是为了保障罗米尼的最小损失和最大利益。现在说合约为时尚早,下周一我们会有个小型的招标会,上海总部也会有人过来,那才是关键的一仗。”

    唐宋先对龚裴碧表示感谢,接着说还有一礼拜的时间,正好可以看看方案是否还有可以完善的地方。“对呢,我好像欠龚小姐一顿饭,而且仿佛拖了很久了。”

    龚裴碧看着唐宋,继而笑道:“你这算是邀请我吃饭吗?如果是我很乐意接受。不过不是这几天,等结果出来吧。”

    回公司的车上,唐宋给小吴打了个电话,问他几时休假,说是随时可以过来领机票。“呵呵,吴处要是日理万机,分身乏术,让陈莎莎过来也行。”

    “那我不客气了?这两天我抽空去趟你那儿。长这么大还没出过国门,都不知道资本主义社会到底是怎样一种腐败堕落的生活,咱也出去见识见识,好警钟长鸣。”

    唐宋哈哈大笑,“少他娘的扯淡!对了,要不要我帮你换点外汇?”

    “我自己来吧,又不是贪污受贿,还怕p股不干净啊?”

    “你们老吴家造人计划进展怎么样了?你小子除了升官什么都慢人半拍。”

    吴则非笑道:“再慢也比你们老唐家快。孙健离职了,你知道吧?”

    “嗯,前不久还出来喝了两杯,他一肚子泔水。小吴,我要结婚了,房子都准备好了。”

    “哈哈,是吧?唉!晓蓝算是等到了!改天我过去了好好聊。”

    成都万都的前期款早打过来了,唐宋为小吴准备了十万,大概相当于一万欧元。他们之间无需多言,这是他的一点心意,也确是小吴应得的。

    回到公司快十一点,业务部就刘骏一个人在,唐宋把他叫进办公室。“怎么个情况?”

    刘骏在他对面坐下,“大郑和我手里的情况稍好点,小江和小朱估计一时半会儿难得有突破了。”

    唐宋让他说说自己和郑海龙手里的客户,“你小子现在多少算个领导了,的拿出点领导魄力来,不是搞女人,先说说吧,对了,招聘广告打出去了,让你筛一遍怎么样了?”

    刘骏脸上尴尬一笑,把自己手里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遍,听得唐宋眉头直皱。“大郑那边要乐观得多,长洋跟了小半年了,我们为他们做的方案书上礼拜刚送过去,估计差最后一哆嗦。楚风和千橡地板我陪他去过一趟,和我们关系不错,千橡上个月还找我们在《金报》做了小篇幅的软广告。”

    唐宋点头表示知道。

    刘骏继续道:“招聘的事差不多了,业务部我筛了一遍留下了几个等老大你再看看,工程部也按你要求留意了,资料都在小汪那边。”

    “嗯!约个时间我见见,提前通知我。主要还是业务部的,开年这一个半季度已经没了,海视以前我们到现在还在执行的合同不算,今年我们到手的合同是八百多万吧?除了九九和小朱那单报媒,加起来也不到三百万,其余的都是我一手找回来的。所以啊……”唐宋边说着手边在桌面上轻轻敲着,“我也不想敲打你们了,但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的,你多用点心。你说一个男人证明自己靠什么?”

    刘骏跟唐宋好几年了,很少见他这样语重心长一本正经的和自己说话,但唐宋说的确是事实,现在的唐朝就基本上是靠他一个人在撑着。刘骏想不到唐宋最后冒出那样一个问题,想了想,“该是靠自身的价值吧。”

    唐宋又问:“价值体现在哪里?”

    刘骏小心翼翼的答道:“事业?”

    唐宋笑了,“你算没回答说体现在女人身上,对我们一个普通男人来说当然是事业。事业包括什么?金钱、地位、名誉、家庭、还有女人,明白我的意思吧?事业有了,你喜欢女人,不说予取予求,什么秦露露啊,到时候在你看来可能就是只乌鸦,主动飞到你身边了,你还会嫌她黑。”

    刘骏笑着虚心受教,“在事业上我也没蛮大野心,能像头你这样我就知足了。秦露露这阵子没怎么联系了,估计岳清芒回过神来,她忙于招架了。”

    唐宋最后叮嘱他说这段时间自己有些私事要处理,让他多长只眼睛看着点几份正在执行中的合同,千万别再他妈的出纰漏。“合同都拿下来了,在执行上出问题那就像办事忘了带套,所有后果你都得自己承担,还得陪着小心。你帮我叫小汪进来。”

    中午吃完午饭,唐宋先给纪晓蓝打了个电话,昨晚的情景历历在目,纪晓蓝最后睡去的时候因为发现了他暗自垂泪而满怀心事,早上离开的时候她没醒。纪她告诉唐宋说上午接到了学校给她安排的事,下个礼拜就要开始工作了,正在用功。唐宋说今晚有点事就不过去了,“晓蓝,下周房子就要开始装修了,我们周末再去看看他们的设计方案好吗?否则弄好了再不满意我们只有请黄大锤了。”

    纪晓蓝轻笑道:“你连健身房都准备好,我没什么意见了,不过你告诉他们卧室地板我要蓝色的。”

    刚放下电话,唐宋又拿起来,找到李牧和严炎的电话,先打的李牧的手机,上次两人通电话还是好几个月前,春节的那会儿。见面则更久远了,是快三年前唐朝开业的时候。

    李牧听到唐宋的声音相当兴奋,“哈哈!兄弟啊,别来无恙?”

    “托李大将军宏福,呵呵,还算安好。最近怎样了?”

    李牧说起自己的公司又是叹气又是得意,他和朋友合伙开的那间广告公司据说已经颇具规模,带着李牧飞奔向千万富翁的行列。“唉!天子脚下混口饭吃不容易,都是大爷,咱不说这个。哥几个很久没见了,真想你们,他们还好吧?”

    唐宋笑道:“我是否也该叫你李大爷了,好不好你小子不知道自己问他们几个?”

    李牧收起笑容,“唐宋,来北京吧?我这是第几次请你了?在这里你会找到你想要的,再过今年,你来了看着北京城的姑娘只能干瞪眼了。”

    唐宋心里充满兄弟般的温暖,李牧知道他这两年不好过,还记挂着他。“我怕是离不开武汉了,纪晓蓝回来了,我们准备结婚。今天给你电话呵呵,就是想听你这大爷给我说两句好听的。”

    李牧哈哈大笑连道恭喜,问他们日子订了没有?

    唐宋说还没,应该快了,接着告诉李牧他在武汉挺好,唐朝也东山再起了,“兄弟我已无复当年勇,现在守着一亩三分地就知足了。哥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