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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年龄稍微大一点后,小蓉特别喜欢孩子,在巴黎,每当我们出去散步或游玩,看见孩子们在嬉戏,小蓉都会兴致勃勃充满母爱地蹲在旁边看许久,每次都得我拉她走她才恋恋不舍地离开,然后会怅怅地说︰“有个孩子真是幸福。”

    婷婷出生后,经常到香港去看孩子的,除了妹妹娇娇外就是小蓉了。小蓉似乎比娇娇有更大的热情,婷婷会说话后,叫娇娇为娇娇妈妈,小蓉非要婷婷叫她妈妈不可,小雪怕娇娇不高兴,只准婷婷叫小蓉为蓉蓉妈妈,但小雪不在时,小蓉常常会诱导婷婷叫妈妈,如果婷婷真叫她妈妈了,我看小蓉比甚么都高兴。看到这种情形,我总是叹息自责。

    小蓉过去一直与真濑关系不好,一方面她觉得真濑多少有些取代她的意思,她甚至觉得如果小雪真有点甚么事,真濑是最有可能取代小雪的人选,而且毕竟真濑是小雪默认的准太太,似乎顺理成章转正。另一方面,她也有些看不惯真濑那柔情似水的性情和天生的体贴周到的女性温柔,更多的因素是因为她知道我真的很喜欢真濑。可是自从一郎出生后,小蓉虽然有些心理不平,但她更喜欢孩子,所以也常往日本跑,真濑倒是随和的多,小蓉让一郎叫妈妈,真濑总是含笑不语,所以一郎一直以为自己有三个妈妈,因为小雪真濑也让一郎叫妈妈的。

    听真濑说,如果小蓉到日本,一郎根本就没真濑甚么事了,小蓉比真濑还有耐心陪一郎玩,带一郎去迪斯尼是小蓉和一郎的专利,几乎每次到日本,小蓉都要带一郎去迪斯尼玩。小蓉也不怎么在乎我对真濑偶尔的偏心,毕竟她也不可能公开表示她的不满。

    关于小蓉的婚姻大事,小雪显得很着急,但小蓉每次提到这个问题都是笑着说还年轻遮掩过去,要不就偶尔给小雪说她在法国谈了个男友,过一段时间说吹了,一会儿又说结交了个朋友,让小雪每次都数落她,让小蓉不要挑花眼。

    小雪父亲在澳洲病逝,也为没能看见小蓉结婚而遗憾。

    小雪曾私下问我,小蓉是不是失过恋而怕结婚,或心理有毛病,我笑着说不会吧,看小蓉精神状态不象心理不健康的。小雪有些怀疑,列举了小蓉很多违反常规之处。比如对小孩喜欢程度有点过分了,见到男人冷淡没有热情,小雪说,好象就见到我小蓉还算不太反感。我知道她说话无特别所指,倒也不紧张。小雪让我到巴黎时也劝劝小蓉,同时多留意小蓉的交往。我同意了。

    所以有时即使我和小蓉正躺在床上,小雪打电话,我也会告诉她小蓉与我在一起,小雪从来没想过我和小蓉在一起的含义是在床上。

    贝卡这个小人精似乎有所感觉,有一次做爱后她不经意地说︰“今天去小蓉小姐那里了吧?”

    我没太在意,说是。贝卡不做声了,我猛然意识到甚么,问她甚么意思,贝卡用她那蓝得透彻的眼楮看着我说︰“每次你去小蓉小姐那里了,与我做爱就不好。”

    我大骇,装做生气地怪她胡乱猜。贝卡嘻嘻笑着逗我,让我愤怒不起来,其实贝卡也就是猜测,她觉得也不可能。所以以后我去小蓉那里做爱后,回到别墅,贝卡要做爱我总是找借口躲过去,贝卡性欲很旺盛,有时会每天都有强烈的要求,当然,她也知道怎样用身体挑逗我,我找借口她明知道我是故意不做,也没办法,所以以后她也不敢乱说了。

    总体而言,我与小蓉的性生活还是比较和谐的。也许没有尝试过别的男人她也没有比较,无论是我精神身体状况好,还是差,只要我身体进入她体内,小蓉马上进入她的身体高速反应,她属于那种有性就容易形成高潮的女孩子,我很少跟她交流更多性方面的事情,所以小蓉所知道的也就是我教她做的那些。过去在北京,她不可能找已婚女人交流,到法国后,她更不可能与别人交流,更主要的是她毕竟是名义上没有男友的,她不可能与人交流性生活。

    记得有一次小蓉看了一部有性行为的影片,法国这类影片随处可见,我去她那里她很冲动,做爱时模仿电影中的场面和姿势,让我一通嘲笑,小蓉羞躁地打我,再也不好意思模仿。

    过去在北京,每次做爱都偷偷摸摸,两人完全是在急匆匆之中机械的抽插结束,没任何序曲和温柔的结尾。到法国后,两人可以有时间真正把性当作一件快乐的事来做。第一次让小蓉用嘴吸允我身体,小蓉死活不干,只是羞红了脸痴痴看着我下面身体。我告诉她每个夫妻都做的,我说小雪、真濑都做,并让她躺下,掰开她双腿,用舌头舔啜她的身体,小蓉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快感,才明白我不是逗她的,她象搞学术研究样让我躺下,笨拙地用嘴吸允,随着我身体的震颤,她也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冲动,她才明白其实做爱可以有很多有趣的事可做的,当然,她只顾感受,结果我射了她一脸,一嘴,小蓉既羞躁又喜悦,至今想起当时她那象小孩子发现新玩具一样的喜悦和可爱的神态,心里还觉得甜丝丝的。以后,她是不打折扣地听话,让她怎样做她就去做,她自己也明白做爱,我完全可以当她教授了。她自己也是这样叫我教授,但每次叫完又跟我叫嚷,你与多少女孩子做爱啊,不依不饶。

    小蓉到巴黎后,先在我们法国公司工作了一年,她不太感兴趣纯商业的事务。于是让贝卡介绍到一个朋友模特公司工作,主要搞些策划之类的工作。由于小蓉毕竟从来没做过这些工作,所以开始工作很不顺心,整天忧郁沉默无语。在北京时,小蓉算得上比较时尚的女孩子,但处在巴黎,尤其是她所工作的环境就显得土气了些。

    刚到模特公司工作不久,有一天晚上,贝卡与我躺在床上说笑,贝卡说︰“你太太的妹妹太土气了,能不能让她变一变啊。”

    我瞪她一眼,我不爱听,但想想确实小蓉没法与贝卡和她那帮朋友比,我说︰“你帮帮她嘛,你不知道她刚来吗?”

    贝卡不悦地说︰“气质和感觉不是一天能培养起来的。”

    “甚么气质啊。你们不也就是服装包装的吗?脱光了我看也差不多。”

    贝卡扑哧笑了︰“你见她脱光过?我帮她?为甚么?她不是你妹妹,是你太太的妹妹。”

    我懒得理她,但我心里也得承认,贝卡的话有一定道理。贝卡停住笑,亲吻我一下,说︰“你过一段时间看看。”

    我知道经过贝卡那帮女孩子修理,她们是一个比一个时尚,讲究,小蓉会焕然一新的。变化是不知不觉的,偶尔有一次,我和小蓉参加一个华人聚会,小姐太太们都赞美地看着小蓉,我仔细观察小蓉,才发现她与别的女孩子比已经显得非常出众了。小蓉也很兴奋,似乎从旁人的赞美中找到了自信,她的工作好象也进入了状态。

    贝卡有一天对我说︰“小蓉小姐具有设计天赋,她设计的服装很受大师赞赏。”

    那时我明白,小蓉已经成为了巴黎的一部分了。有一次,小蓉到香港,我见她感到她好象变了个人似的,小雪更是看呆了,惊呼︰“这是我的小蓉妹妹吗。好漂亮,我都认不出来了。”

    我看着她只有欣赏和赞美的份了。

    最初,小蓉其实不喜欢去美国,我想她要是还象最初那样,这次也不会在世贸大厦香消玉陨了。她觉得我美国的女朋友太多了,而且美国女孩不象贝卡她们虽然不喜欢但有时还算礼貌,至少表面上不会让你难堪,而在美国,女孩子对你的喜恶往往直接表现出来,而她又没法表明自己身份与她们对着干。觉得很窝火。

    戴西。多恩知道小蓉是小雪的妹妹,还算客气,但绝对谈不上喜欢。可能是美国女孩穿着随意,即使象戴西这些好莱坞演员,平时朋友们聚会也不会太刻意追求,更别说在家里与我单独呆在一起的时候,而小蓉每次出现都显得格外时尚,可以说她浑身服装和装饰本身就是世界时尚的潮流,给我周围的美国女孩造成了许多的压力,尤其是小蓉的优雅举止和落落大方让她们觉得格格不入。

    艾娃第一次见小蓉就不喜欢,本能就拒绝,她清楚小蓉正是我喜欢的那类女孩。小蓉当然更不喜欢艾娃,她知道自己的名气比不了艾娃,而艾娃又是所谓网坛有名的美女,可能是小时侯受到太多的嘲讽的缘故吧,小蓉天生恨美女,其实她早忘记了自己已经从丑小鸭变得光彩夺目了。她更耿耿于怀的是我对艾娃的偏爱。

    一直到她认识了从泰国来的拉丹妮和从北京去的张鸿雨、袁苑,她才觉得找到了有共同语言的人,渐渐的开始到美国多了,她其实是喜欢美国的生活方式的,只是不喜欢我周围的美国女友而已。真正让她留恋美国的是她与张琼的交往。

    小蓉小时候见过张琼的,小雪在北京最初就是在张琼公司工作,我也是在张琼公司认识的小雪,只不过那时小蓉还小,她没有机会也不可能与大家交往。张琼呆在纽约除了一批朋友们聚会外,也没有甚么特别的事,小蓉的出现,使张琼好象看见了过去的小雪,她自己似乎也变的年轻了,所以给予了小蓉更多的爱,让小蓉既把张琼当老大姐,又把她当作自己的母亲一样。

    前几天张琼给我打电话,还含泪说是她害死了小蓉,我安慰张琼,让她节哀,自己保重身体。其实,我心里明白,从一定意义上讲,确实可以说是张琼和我害死了小蓉。

    张琼在纽约住着,有几个爱好,其中一个爱好就是每天早上去世贸大厦用法式早点,张琼不止一次带我去过,如果我晚上住她那里,第二天早上肯定会带我去世贸大厦用餐。想想张琼单调的生活,所以一般我也从不怫她的好意。

    小蓉以后到纽约,基本上都住在张琼那里,自然早上每天去世贸用餐,也许是天意,小蓉居然也特别喜欢张琼喜爱的法式早餐。张琼更是喜得恨不得让小蓉到纽约来定居了。

    据在纽约new school y(ny)新学院大学学习的拉丹妮讲,小蓉上个月就到美国了,因为我在香港,或许小蓉觉得呆在美国或巴黎一样,所以就在美国等我,我告诉过她我们在纽约见面的。出事前一晚,她约拉丹妮玩,两人与拉丹妮的朋友们一起开party,闹得很晚,小蓉就没张琼寓所,那个悲惨的清晨,小蓉早早起床,说约好张琼去看一个朋友,她没给张琼打电话,估计是想给张琼一个惊喜,于是直奔世贸大厦餐厅。结果张琼刚好那天有事没去,在小蓉等待的过程中,飞机撞击夺取了小蓉年轻的生命。一个对生活充满热情,刚刚找到生活乐趣的年轻生命。

    小蓉希望能名正言顺地向别人介绍我是她的男友,她生前我没法做到,即使她现在已进入天国,我依然无法做到,我毕竟要对其他的人负责。只能用文字寄托我的哀思,表达我对她的挚爱。

    我知道小蓉渴望有一个我们的孩子,但她从来不说,她知道那意味着甚么,所以她把自己的所有母爱都寄托在小雪和真濑的孩子身上,我内心想,那其实也就是她的孩子一样。

    我曾答应过她,带她到非洲去旅游,象过去带真濑旅游一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