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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高兴地说,那就可以向别人介绍我们是夫妻,我们可以自由的手挽手,拥抱、亲吻、做爱。她一直向往着那个时刻的到来,我只能说,小蓉,真的非常非常对不起,我没能让你在短暂的生命中享受这最快乐的时刻。你天生是一个善良的女孩,我想在天之灵你会饶恕我的这种失误。但是我对天发誓,如果某天我的灵魂可以与你在天际相逢,我一定带你漫游浩瀚的宇宙自由地驰骋,没有任何限制,没有甚么要求,只有你和我。

    小蓉在我面前总是快快乐乐,其实我是知道的,她自己时总是偷偷地伤心,为自己的命运,为我们的爱情。唯一一次她几乎要对我发疯地举动是因为我说,希望她去寻找新的爱情,去找一个更适合她的爱人,她几乎要与我玩命,她觉得我玷污了她的感情,侮辱了她的爱。我何尝不觉得小蓉已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可是,我真的不忍心看她那样,快乐都是偷偷的乐。我甚至想她是否有过真正的快乐。也许她压根就不太在意我们的性,而在于情感的连接。我何尝又不是偷偷地思念呢,至少在这里,即使现在,我都无法叫出你的真名,还得稍稍虚构一些或许根本不存在的细节,以便文字出现不伤害更多的人。我不觉得是软弱,或许是一种无奈,更是一种责任。我始终记得嵯奼殊的一句朴实而感人的话︰一个人的心灵沉受的情感是有限的,多了就会贬值。

    也许我将嵯奼殊的话作了反面的应用,尽可能让心灵博大些,沉耐力强一些,让情感广袤些,但每一次的付出都尽了真心,可能不能持久,但那一刻它一定是闪闪发光的,价值是高度的浓缩的精华。天命无常,或许最重要的还是每一刻。

    小蓉是一个爱憎分明的女孩,同时又是一个没有原则的女孩。对事,她爱憎分明,对我她毫无原则,或许真象她说的,她比小雪更迁就我,更盲目顺从我。

    无论在日本,巴黎还是美国、香港,每次我和她一起,看见街上的乞丐,无论如何她都要给他们一些钱,即使在车上她看见,只要不是急着有事,她都会让司机停车下去给点钱,我曾与她开玩笑,听说纽约地铁下面许多乞丐,她给得过来吗?她瞪我一眼︰“你又从来没坐过,你怎么知道?”但马上她又说她其实主要是给小孩和老人。尤其她见不得小孩惨兮兮的乞讨的可怜样,有时明知道可能是大人故意指使小孩乞讨她也不忍心。

    有一次在东京,她看见一个日本男人斥骂一个似乎从其他国家来的女孩,她急着上去就辩论讲理,原来是夫妻俩吵架,被骂的女人怒视小蓉一眼,然后拉着男人的手留下目瞪口呆的小蓉走了。

    有一年夏天,我们在柏林看一场tchaikovsky的《天鹅湖》,小蓉看完很是感动,我给她讲了柴可夫斯基与梅克夫人近似柏拉图式的爱情故事,小蓉听得泪流满面,一直缠着我讲完,然后她问︰“他们为甚么不走到一块去呢?”

    我说︰“可能是因为音乐而铸起精神的桥梁,真要生活在一起可能就没有那么深的感情或浪漫了。”

    “象我们一样?”她恋恋地看着我问。

    我笑笑︰“我们比他们幸运,毕竟我们能互相拥有彼此,同时我们也有感情的交流。”

    “是的,我觉得很幸福。”小蓉搂住我,热情地低语。

    不可否认我这人多少有些自我为中心,有时难免会忽略了对方的感受。每次因为某些事与小蓉出现了不同看法或做法,小蓉当时很生气,或有时按自己方式去处理,但很快她会主动与我沟通,主动示好,并按我的意见去做,虽然有时是违心的。小蓉不止一次对我说︰“你就不能听听我的,或者哄哄我,让我高兴一次啊?”

    我总是笑着说︰“其实我是愿意听你的,只要你再坚持两天,我就按你的意见去做了。”

    “可你知道我一刻也再坚持不下去了,我真的怕你不高兴。”

    不过我们在一起的快乐时光使我们忘记了偶尔的一些不愉快。

    小蓉从离开北京后一直没机会再会北京。她私下向我说过几次,想回北京看看。我说这两年与她约好同时在北京相聚的。看来这也是她的又一个遗憾了。

    小蓉始终没告诉我当究竟有多少梦想,也许在两人相处的过程中她觉得还有时间来慢慢实现吧,所以从来也不急于去尝试实现自己的一些梦想或者说做自己想做的事。我只是希望在大楼倒塌的那一瞬间她是在不知不觉中快速失去了生命,没有痛苦、没有感觉,想到这,真让人难受。

    我回香港安慰小雪,小雪从最初知道噩耗的悲痛中冷静了些,我觉得小蓉的离去,对她还是对我的心理都会产生巨大的影响。当然,我们到现在还没告诉他们最喜欢的蓉蓉妈妈离他们而去了。

    我不是虚假圣徒,我也不想否认,小蓉并不是我交往的女孩中最爱的女孩,但她的情感和特殊的关系实在是最难忘的。人或许都是失去了才知道珍贵吧。当她离开了我,我才想起了她的许多美好的东西和平时的点点滴滴。小蓉与我过去认识的一个女孩韩晓寒不一样,小寒毕竟我们生活的时间太短,而小蓉几乎已经溶进了我的生活的很长的时间,确实成了生命的一部分。因而失去她才会更觉痛心。

    这几天我常想,也许一个人的生命消失了,所有与她的过去的关系,无论多么大逆不道都会得到当事人的原谅,我觉得小雪如果真了解到我和小蓉的关系也会饶恕我们的,但我还是不愿告诉她,既然是我和小蓉两人的秘密,没有她的认可我是无权告诉任何关系人的,我知道她已不可能发表任何意见了,所以我们的关系也许随着人们对她的淡忘渐渐被人忽略,只有我永远留在记忆中,我不知道是对我的恩赐还是折磨。写出这些,不管多少人了解,也算是一种倾诉吧。

    小蓉不在了,但我所认识的别的女孩还在,我想我过去有些犹豫是否写出的女孩,应该都记录下来,算是一种情感交流的记录吧。其实性对我,对她们都不是生活的全部。人有缘相识相知,要珍惜每一次的机会。愿天下再没有这种人为的因素夺取一个女孩和任何人的生命。

    为了追念9。11美国世贸大厦遇难的女孩小蓉,匆匆补记这些,懒得润色了,写甚么样就甚么样吧。不为别的,就为寄托哀思。

    小蓉离开三周匆匆记

    第一卷  妹妹的同学 一、我妹妹的同学

    这是很久前的事了。

    父母长期呆在澳洲,我印象中好象没跟父母见过几次。家里主要由从四川来的一位中年妇女照看,做做饭,洗洗衣,张姨从小将我带大。张姨名叫张琼,属於美丽又事业有成的白领,据说曾经与我母亲一起追求过我父亲,结果父亲娶了我妈,张琼一直未嫁,我父母到澳洲继承遗产并在澳洲做生意,张琼就成了义务母亲,负责照理我一切。

    我家就我与妹妹两个孩子。我大妹妹整整七岁,她出生在香港但一直随父母在澳洲。大概在妹妹八岁时,父母让他回到中国,说是先领略些中国文化,让她在北京的一所小学读书,那时我正好进高中,生活中突然增加这样一个洋气的小妞,自然也充满了乐趣。

    妹妹中文名叫娇栎。我们都叫她娇娇。小姑娘活泼可爱,性格外向,对任何事情都充满了好奇。当然,我也很喜欢带她出去玩,尤其是同学聚会。因为她确实很漂亮,出去看到别人喜欢的目光,心理上得到一些小小的满足。娇娇独立性很强,自己的事情基本上从不让别人插手,除了我之外自己住的房间也从不让别人进。娇娇总是一个人睡觉,而且喜欢裸睡。四川佣人告诉我说家里增加一人一点也没增加工作量,看来是父母教育有方吧。娇娇小时还有许多有趣的故事因为时间的关系都淡忘了,但总忘不了小时她那可爱的模样。

    娇娇很喜欢我,而且对我百依百顺。记得一个下雨天,窗外雷雨交加,娇娇吓得惊恐万状地跑到我卧室,钻进我被子,以后她就常要跟我睡,偶尔还要一起与我洗澡,一起逛街。我总觉得我潜意识中有一种占有她的欲望,但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人性。一直到后来他变成大姑娘了,偶尔钻进我被子,与一个裸体美女同卧,让我躁动万分,但一想到是自己的亲妹妹,我还是能把持得住的。我们可以说都了解彼此之间身体的任何地方,我们也互相抚摸,甚至接吻,但都没有越过更进一步的界限。

    其实在读初中我就为自己的性而困扰,也就在初中就开始了自己的手淫生活。是张琼使自己成为了一个男人。张琼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在我父亲结婚后她也曾谈过几个男朋友,不知甚么原因最后都分手了。记得小时侯常躺在她怀里入睡,到小学后我很少与她同睡一张床,但她常来我家住,晚上也总是在我房间旁另一间房睡,我想大概是为了更好地照顾我吧。因为她从来不象一般父母样严厉,所以从小我就只是把她当作一个朋友、玩伴。

    十七岁那年,在一个夏夜,我实在为自己的性冲动而难受,那时感觉好象任何异性都美妙而富诱惑。我进到她的睡房,她静静呼吸宁静地躺在那里,洁白的身体因窗外的月光而更加圣洁细腻,我脱掉身上一切衣物,钻进了她的被窝,她惊醒见是我,吓呆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我会做这样的事情,当她想严厉地呵斥我时,我早象发情的马贴到了她身上,在我的手乱抓嘴乱啃的过程中,她的身体慢慢松弛下来然后颤动起来,她显然是承认了现实,手诱导着我进入到她里面,这是我真正和女人的第一次,也是最不知道自己干甚么的一次。事后,我软软地爬在她身上,她默默地流泪,但没更多地责怪我。

    以后,凡是我有欲望我就进到她房间,每次她都完全按我的要求承受,自从我第一次强迫后,她再不象过去似长辈那样教育我,到更象一个默默无闻的大姐姐,她的话少多了,可来我家的次数更多了。

    我们一直持续着,直到有一天,娇娇晚上到我房间,见我不在,听到隔壁有声响,她推门而入,见到床上的我们,先是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然后是变白了脸,最后是冲到羞愧交加同样苍白着脸的张琼身边,一边哭一边用她那粉拳打着张琼。张琼任她打闹,乘我抓住娇娇手时默默穿衣。

    我大声责怪娇娇:我们的事你来干甚么?

    娇娇哭着跑进自己房间。张琼整理好衣服,理理头发,轻声说:别怪娇娇,是我们不对。

    我生气地说:谁规定我们不能作爱?她一个黄毛丫头知道甚么?你不准走。

    张琼见我生气了,爱抚地搂着我,叹了口气,想说甚么又收了回去。靠在我那当时还不宽大的肩上。沈默了许久,张琼幽幽道:我先回自己家去吧?

    我一口回绝:不行。她早去拿了睡衣给我套上。我也渐渐冷静下来。她见我安静了许多,用手抚弄着我头发,再次柔声恳切:我先回去,等明天再说,行不行。

    我盯着她黑黑的眼珠:那我们以后还见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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