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是我永远爱着、却唯一不要求有结果的人。
我真的笨死了!
青。200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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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二封来信,我读之又读,却始终纳闷:她为什么写这样的信?写信的对象究竟是谁?会不会搞错了人?甚至信里说的并不是她、而是别人的话?!
因为除了无法判断信中感情对象的真假、虚实;两封信念起来也不像过去她在我这儿面谈时的口吻,或面谈之外与我对话的语气。虽然一般人讲话和书写时的语法、口吻不尽相同,用语的习惯和思维过程也有所改变;但两相对照之下,杨小青的表达方式终究相差过大,便难免引起了我的疑窦!
尤其现在已四月中旬,自从收到第二封「情书」式的来信将近一个月,不但没有继续收到杨小青片纸只字,连电话也接不到一通。彷佛突然沉默下来的了无音讯,和彷佛她信中自喻为一缕轻烟、一片尘土的消逝,令我不由得对她产生更强烈的挂念。
直到今晚,我洗完澡、拾了本心理治疗的专业杂志上床,预备念到眼晴发涩打瞌睡入眠;当我眼皮正要落下的剎那间,突然床边电话铃响、我抓起听筒,才终于再度听见心中熟悉无比杨小青的声音。
那种兴奋感,完全不像医师对病人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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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dr 强斯顿!」
「嗨~,……」
「没想到是我吧!?」
「真没想到,妳.过了这么久,还以为张太太从此消失了哩!」
「对不起、真对不起!我确实一直好想打电话给你,可是每次时间都不对,不是起床太晚你那边已经深夜,就是我这边晚上而你还在诊所上班;时间凑不上,只好没打,等时间凑上的时候我又没起床、还在梦中。……所以……」
「妳才忘了打电话?」我插嘴问。
她也立刻插嘴辩解:「人家没有忘记.你.先别怪我嘛!……
「…我只是因为发生了好多事、心里烦,而且家里其它人也有事情要我操心,所以本来讲好过完农历年我就回美国的,现在也不得不延期、要等到春假以后或五月间,看能不能够脱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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