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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可不敢这样!”主刀的赶紧阻拦道:“那刁刘氏可是耳目众多,手段狠毒。说不定我们中间就有她的眼线,叫她发现了,你我吃不了兜着走,轻者丢了差事,回家喝西北风去,重则把小命儿给玩完了!大家还是听我一句话,另外的那四个也都是美貌娇娃,还不够诸位过瘾的吗?”说完,命禁婆将监门打开,向前迈了几步,高声喝道:“犯妇王玉姑走动、走动!”

    这一声吆喝传出,那四个女犯算是一块石头落了地,明天还轮不到她们几个挨刀。可是那个王玉姑却脑子里“嗡”的一下,顿时身子发麻,双腿发软,冷汗淋漓,“扑通”一下就跪在地上,口中喃喃地哀求道:“大老爷饶命!小女子冤枉啊!”

    “冤枉不冤枉老子管不着,老子不管审案,只知道杀人。”主刀的板着一付面孔说道:“张三、李四,你二人把她拉出去,洗剥了!”

    两个衙役答应一声,一人一条胳膊将玉姑从地上拽起,拖到监牢外面的院子里。主刀的朝四周看了看,这间牢房是又脏、又臭、又闷、又热,实在不是办事的地方,就和禁婆子嘀咕了几句,指着剩下的几个女犯向大家说道:“来,把她们也押了出去,我们也到外面凉快凉快去。把人分匀了。照顾好了,可别让她们跑了啊!再说大家悠着点,别弄残了不好交代。”众人将那四个女犯抱的抱、抗的抗,拉拉扯扯,稀里糊涂地都弄到了外面庭院中。

    张三和李四把玉姑的身体放进庭院边上墙根脚下的一个石臼里,扒去了上下衣裤,从井里打上两桶凉水,浇在玉姑身上,然后用丝瓜瓤子来回擦拭着她苗条的身躯。这两个衙役对洗剥犯人的工作还真是“认真负责”,将她那脂玉般细嫩的肌肤一寸一分地仔细清洗,就连隐藏在腋下、胯沟、股缝里的污垢都不放过,甚至把大阴唇翻开来,把手指塞进屁眼里,进行干净彻底的清理。王玉姑虽不是个淫荡妇人,却也是青城生来青城长的女人,曾耳濡目染过多少桃红柳绿的淫荡场景。又是刁老爷的宠妾,尝试过性爱所带来的甜美。在衙役们双手的抚摩和挑逗下,内心也激起了阵阵冲动,思想意识渐渐被一片灰蒙蒙的烟雾所湮没,暂时忘却了眼前的危机和苦难,浸沉在一种难以名状的享受和快美之中,紧闭了双眼,张开了嘴巴,娇喘着、呻吟着、颤抖着、期待着激情的爆发。

    与此同时,天井四周的人们也未闲着,三两个衙役伺候着一个女犯,眼观、鼻闻、嘴吻、舌添、手摸、足缠,最后轮换着放出那昂首伸脖、挺拔强壮的鸟儿,飞入幽兰深谷、茂密丛林中的仙女洞内,去探索宝藏。监牢的院落中飘荡和弥漫着一曲男人粗促的喘息和女人尖细的哼唧。

    正当众人都在忙乱中辛苦地“工作”时,只有主刀的没有动作。因为他亲手杀死的美女,也就是他玩弄过的女人,数之不尽,美不胜收,眼前的这几个还真不屑他一顾。只把眼光紧紧盯住那个赤身裸露着,在石臼中沐浴和洗刷的青城第一美女王玉姑。待欣赏完“贵妃出浴”之后,命人将她大张四肢捆在墙角的刑架上,其目的就是让这个美女的身体全部豪无保留地坦呈在大家面前。洗刷掉污垢后的王玉姑,正如驱散了遮月的浮云,又显现出一派皎洁的光芒,桃眼杏腮、柳眉樱口、莲脸蛮腰、冰肌玉骨。只看得主刀的心如鹿撞、垂涎三尺,不由自主地向前走去,摸了摸乳房,揉了揉阴蒂,强忍着一股真气,克制着不敢有过激的举动,末了又把鼻子凑到玉姑的腋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回转身来向大伙说道“你们大家可知晓,这女子为何叫做‘十里香’呢?”

    “我等不知,愿听其详。”众人异口同声说道。

    “诸位可曾听说,前朝乾隆爷娶了一位西域女子,通体奇香,是为香妃。据人言传,这个王玉姑,腋下也有香味,故而叫她‘十里香’。刚才我去闻了闻,还真有点淡淡的清香。不信你们也试试。”主刀的咂着嘴唇说道。

    这一声允诺出口,那些衙役们可逮着机会了,立即向玉姑涌去,围着她娇嫩的身躯,前后左右、上上下下,摸的摸、捏的捏、吻的吻、闻的闻,一番折腾。倒把原先的四名女犯凉在了一边。张三和李四辛苦地洗刷了半天,被玉姑挑逗起来的性欲尚未来得及发泄,正好一个抱起张小玉,一个蒯着宋巧姣,找个角落快活去了。剩下两个,刘美鹃和侯艳娘只得来缠着主刀的。美鹃一手搂着主刀的脖子,把那个长着杂乱黑毛的腋窝凑到他的鼻子前,嗲声说道:“大爷闻闻,奴家的胳肢窝也是很香的哟!”这几个囚犯,在潮湿、闷热的死囚牢中关了已有两三个月,浑身臭汗呕着,又没有机会洗澡,纵是原本香艳的肌肤,此时也变成了酸臭的气味。主刀的皱了皱鼻子,骂了一声:“你他妈的狐臭!”一掌将她打得远远的。候艳娘乘机滚到主刀的怀里,莺声啼道:“大爷别生气,让小奴奴来陪你玩玩,你看奴奴长得美吗?”说着就把手伸进他的裤裆里,攥住那根早就被裸体的王玉姑挑逗得坚实挺拔的肉棒,揉捏起来。主刀的看了看这个侯艳娘,长得也有七、八分颜色,不觉产生了几分冲动,翻过身来,抱紧了艳娘,闭上了双眼,脑子里想着王玉姑,把对‘十里香’的一腔热情、千般思念、万分向往,化作了一股热流,全部注进了侯艳娘的身体。

    这一场桃色春光的活报剧,一直进行到深夜,多数人都累了,坐在地上调息,只有少数几个还在做着最后的冲刺。那侯艳娘仍依偎在主刀的怀里,装模做样地撒着娇。忽然她指着远处捆绑在刑架上的王玉姑,问道:“大爷,明天她怎么个死法?”

    “凌迟!”主刀的不假思索地答道。

    “就是千刀万剐!”副刀进一步解释:“千刀万剐懂吗?就是把全身的肉一刀一刀割下来。”

    “那该有多痛啊!” 张小玉是个刚满十七岁,未经世事的小媳妇,带着恐惧,用颤抖的声音问道:“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把一身的肉割完呀?”

    反正今晚该干的事也都干完了,大家的心灵和肉体都得到了满足,于是就你一言、我一语地向几个女犯描述起行刑的过程。虽带着几分危言耸听的吓唬,却也都是事实。

    “全身的肉都割掉了,剩下一个骨头架子,五脏肚肠流了一地,那个样儿可难看了!别看她现在花容月貌,人见人爱,到明天血肉模糊,恶心死人了!”一个衙役说道。

    “就连这个小骚逼,这两个大蛤蛤都得割成一条一条的。”又一个衙役用手代刀在侯艳娘的阴户及乳房上做着示范。

    这个侯艳娘,天生的一个既骚又浪的大淫妇,正值二十五、六岁如狼似虎的年纪,又是个为了过一把淫瘾连死都不怕的妇人。此时在衙役的挑逗下,阴户里又流出了淫水,忽地揪着自己的阴唇骂道:“就你这个馋嘴的东西,和你说过多少遍,不要偷醒吃,你偏不听。如今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