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新刁刘氏演义 > 第5部分

第5部分

    “小女子自幼胆小,听说杀人就害怕,从来不敢去看的。”

    “好啦,现在自己却要挨刀了。”听了玉姑言语,禁婆也感到世事的离奇,一个听说杀人就害怕的女人,今天却要被人杀,还要杀得那样的凄惨,叹了口气后说道:“好吧,妈妈就给你说说,有点准备也好。你可别吓着啊!”

    “反正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我也豁出去了,不就是一个死吗?妈妈你说,我不害怕。”此话出口,玉姑突然感到自己坚强了许多,再也不想去做那低声下气的哀求饶命的事了。

    “脱光了让人看,用刀子割白肉,那是免不了的啦。但是更出丑的、更难过的还是------。”禁婆犹疑了片刻,看看玉姑并不紧张,就继续说道:“先是骑木驴游街,那木驴就和农村中的小毛驴一般样儿,你骑在上面,驴鞍上立着一根木杵,把木杵插在你的骚逼里,就像男人的鸡巴一样在里面鼓捣。用不了一会你的骚水就流得满地皆是。要是再给你灌上一碗淫药,你就更好看了,身上做着放浪的姿态,嘴里哼着淫荡的声调,那个丑态简直没法用言语来形容。------哎哟!我想起来了,闺女呀,你要有个准备,刚才我看见那木驴了,那个木杵足有一尺长,三寸粗。”当禁婆者都是些粗俗蠢妇,说起话来既难听又丑陋,却也真实而生动。接着又用手在玉姑的阴户上比画了一下,继续说道:“你的小骚逼才那么点大,看来还得用刀子把你的骚逼和屁眼豁开,变成一个大洞,才能放得进去呢。”

    “妈妈,你能不能帮我说说,别让我骑木驴了。我认罪,我伏法,把我拉出去一刀砍了算了。”

    “骑木驴游街是朝廷规定的王法,任谁也改不了的,你就忍了吧!”

    “唉!我的命好苦呀!”王玉姑的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终于忍住了,没有哭出声来。

    “苦!苦的还在后头呢。”禁婆说出兴致来了,没有注意到玉姑感情的变化,又继续说道:“我听刽子手说,今天要把你吊在‘快活架’上来剐呢!”

    “什么是‘快活架’呀?”

    “那是一个大铁架子,上面挂下两个钩子,钩住你的两只大蛤蛤,吊起来。两只脚分开了,套在两边的牛筋圈里,下面放一个铁公鸡,把鸡头捅进你的骚逼里。一头青丝捆在梁上,上下一使劲,就把你的身体张开了、拉直了。然后就开始剐肉。先剐小骚逼十二刀,剐成一朵莲花样,叫做莲花逼。再剐两只大奶子,每只三十六刀,割成一条条的细丝,就像两朵菊花,叫做菊花乳。接着就开膛剖肚刨内脏。前后一共三百六十刀。”

    “我前辈子作了什么孽呀,今生要受这样的酷刑!呜------呜,喂------呀!”王玉姑终于忍不住伤心地哭出声来了。

    就在此时,门外一阵喧嚷,监门大开,冲进一个壮实的衙役来,二话不说,抓住玉姑刚刚梳理整齐的青丝,就往外拖。玉姑带着笨重的镣铐,迈不开步,行走不便,竟被拖倒在地,那衙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使劲往外拽,玉姑半躺在地上,两条大腿蹭着地皮,给拖到了外面院中。头皮的激烈疼痛,使玉姑两泪汪汪,声声哀告道:“哎哟,哎哟,放开我,我自个走,痛呀,痛呀!”

    这时院内四周,排满了持刀执枪的兵丁,中央放着一架木制的刑具,玉姑定睛一观,确如禁婆所说,形状有如农村中赶脚、拉磨的毛驴,只是个头还大些,驴首低垂,驴背甚宽,为的是让骑在上面的女囚,两腿大张,以便私处能毫无遮拦地暴露于众,驴鞍上的那根木杵,确实又长又粗,还做成一个带着龟头的男人阳具般模样。吓得玉姑心惊胆战、直冒冷汗、身体不住地颤抖。木驴周围有七、八个人忙碌着,正是昨夜来这里寻欢的那几个人。

    那个禁婆子也跟着出来。碎步跑向主刀的刽子手,问道:“大人,是把这个小娘们先灌灌肠,还是用木撅子将她的屁眼堵住?免得行刑时拉屎撒尿,污了你老的衣服。”

    主刀的摇摇头说道:“不用了,刘氏夫人已然发下话来,所有这些都免了,要拉要尿,一切都随其自然,真要是屎尿横流,那才好看呢!”

    禁婆有心帮玉姑一把,故意问道:“那么淫药也不喝了?”

    “你他妈真是个蠢母驴,刘夫人就是要让她发骚、发浪、淫荡无比、出乖露丑,这淫药能不喝吗?”看来这刁刘氏在青城有着绝对的权威,她的话任何人都不敢违抗。主刀的喝令禁婆退下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一边凉快去。”

    禁婆唯诺着退下,借机走向玉姑,用手拢了拢她的鬓发,轻声耳语道 :“闺女,听妈妈一句话,顺着他们点,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别犟着劲,免得皮肉多受苦。”

    “小女子记下了。”玉姑心想:都到了这个份上,不顺着他们又能怎样呢。

    院中人等忙碌了一阵,看似一切就绪。就听那主刀的站在高处大声喊道:“将死囚去掉刑具,立即上绑!”

    即刻,张三、李四等几个衙役走向前来,先卸了玉姑手脚的镣铐,扔在一旁,再拿来绳索,把她的双臂掰到身后并拢,在手腕上捆了两圈,肘弯处捆了两圈,又在大臂上捆了两圈,绳索收紧,玉姑的两只胳膊就被笔直地反剪在身后,自然地挺出了胸脯,那一对本就丰腴的乳房更显得坚实挺拔地突出在胸前。王玉姑自昨夜被洗剥和玩弄开始,就一直赤裸着身子,此时也习惯了,再有禁婆的加以开导,早已把羞耻之心抛到了九霄云外,温顺地任由衙役们摆弄着她那纤细柔嫩的身体。可是对于周围站岗的兵士来说,就不一般了。虽说青城县的男人,观赏一个裸体的女人,并非是什么稀罕的事,因为此地哪一年不得剐上几个脱得赤条条裸露的女人。但今天摆在面前的是青城第一美女‘十里香’王玉姑,这是多少人梦牵魂绕、垂涎欲滴的香艳肉体,多少人登门求娶却难以及第的美貌佳人,多少人手淫自慰时的心中偶像和梦中情人。如今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坦现在众人眼前。这周围的人众,多是久闻其名、如雷贯耳却又从未得见其面的男人,内心充斥着神秘的感觉和渴求的欲望,而这王玉姑又确实是个娇媚秀丽、恬美可爱的妇人。一见之下,怎不把他们一个个激励得酥软了骨头,张嘴结舌、手足无措、鼻中流血、下体喷精,傻乎乎地站在那里发呆。

    在主刀:“插剐标!”、“灌汤药!”、“架上木驴!”等命令的指挥下,衙役们遵循行刑规定的程序操作着。一根尖尖长长的木牌插在玉姑脑后的背脊上,捏开樱口灌入一碗淫药,就被四个衙役把她那苗条细嫩的身躯抬到木驴的上方,将木杵对准她的阴门,放了下去。正如禁婆先前预料的那样,杵大而洞窄,木杵顶在阴门口上不得入内,这些衙役们都是专业的老手,自有办法来对付,却也没有像禁婆所说的用刀子将洞儿豁开,只见两个衙役拽着大腿,另两个压住肩膀,一齐向下用力,一阵透入肺腑的疼痛,迫使王玉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悠长而凄厉且十分痛苦的啸叫:“啊!痛死我也!”仔细一看,那木杵已插入阴道有四、五寸深,同时沿着木杵向驴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