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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陈美玲道:“别说得那么难听嘛,什么让人玩的东西,恶心死了,算了老娘吃点亏,儿子,你弄我后面吧,不过别太用力”。

    三个人一起走向床边,躺了下去,我这个角度看不见什么,只有看见我老婆依然被赤身裸体地双手向上高举着吊在空中,两只肥奶高挺着。我实在不想再看下去,虽然我知道等那三只禽兽爽够后保不定又会有什么招出来玩弄我老婆,于是我跳下树,向祖屋走去,内心的怒火直烧,走着走着,忽然之间,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悲痛感,在一瞬间笼罩了我的全身心,我恨不得立刻躺在地上,什么也不想的死了才好。但我很快地又想到什么,于是改变了前进的方向。

    约莫十分钟后,我赤条条地躺在村长的床上,他的儿媳妇雷小玲,全身上下精赤条条地跨在我腹部,将她的两粒深棕色的奶头放在我嘴里让我吮吸玩弄,她用她的阴毛不断摩擦我的肚子。村长的老婆,张玉如也是赤条条的,象一只母狗似的伏在我的两腿之间,将我那根早己向天翘起的阴茎放在她嘴里吮吸着,我伸开自己的脚拇指,夹住了张玉如早已硬翘勃起的紫黑的奶头。玩了一会儿,我让两个婊子并排跪在床上,高高地跷起来屁股,露出肛门,然后我让她们两个用尽全身力气象拉屎一样向外运气,两个肛门向外翻,通红的肛蒂涨着很大,由于长期肛交,肛门口也显得很大,我握起拳头,冲着张玉如和雷小铃的肛门猛的一拳打下,两个女人同时发出一声惨叫,趴倒在床上呻吟嚎哭起来。那声音对我来说就象宋祖英的歌声一样甜美。

    我的耻辱与复仇(九)

    第二天一早,我立刻起身,趁着天色未亮,快速地赶到了国道,终于在九点钟的时候回到县里。我在县里到处闲逛打发时间,忽然看到一个小巷口有个牌子,上面写着“港台香艳录相,每片三元”,我想算了,看一片打发时间吧,进去一看,正好刚打始,演的是一片港台古装三级片叫什么“飞凤春宵”的,女主角,长得一般,奶子也并不很大,不过乳晕倒挺大的,而且这婊子的腋下也有许多黑毛,不过比不过我老婆,这种片子反正无所谓演技如何,只要能脱能让人操就行,胡乱看了一个多小时。后来又演了一片《肉蒲团》,主演的居然有叶子楣,可惜只露两点没看清这婊子的阴毛多少,不过话说回来,那两个奶子倒是真大,但说实在的,我感到我老婆的奶子绝不比她小,不过一个是香港“波霸艳星”,一个是乡间农妇,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

    到车站又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了三个什么鸟局的干部,一个大约五十来岁,叫王门第,是个什么鸟处长,两个四十岁左右,一个叫吴万载,一个叫林业,是两个办事员,他们都是笑咪咪地,一副奸相,非让我请他们到县里的宾馆大吃一餐后,才肯上小巴跟我回村。

    回到村委会的时候已经五点多钟了,我和林芳结算完后回到家里,发现大门紧锁,隔壁栋房子的李老太太出来告诉我我老婆娘家人生病了,我老婆赶回去,估计明后天就回来。真是岂有此理,我恨恨地进了门,躺在床上生闷气,肯定又是到哪里等被人操了,真是太可恨了。

    听着壁上的老式挂钟敲了九下,已经是九点钟了,站在窗口往外看,只有远处仍有一两点星火,四周的房子绝大部份都已经熄灯了。想想心有不甘,又有些不愿意相信,难道和我生活了十几年而且还育有一子的老婆居然不止是村长爷俩的性奴,而且居然还是个村妓。说真的,我老婆的优点无非是由于长期务农的缘故,奶子发育得非常大而且弹性十足,腰部有力,除此之外,她的姿色非常一般,甚至比不上我堂嫂,而且毕竟三十二岁了,不是什么新鲜货色了,当然话说回来,我也不得不承认,她能让人操她的屁眼,这就不是任何人都答应做的事,而且,鸡奸她的时候,她的反应非常让人兴奋,换句话说,她可以任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操哪里就操哪里,这也是优点啊!我长叹一声,想起这些年来自己居然一无所知,实在可悲。我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几口,猛的又将烟支扔到窗外,拿起外衣披上就走,我决定要查查看这群狗男女在哪里鬼混。

    我的第一个目的地是我堂哥家,因为我对我堂嫂是否也是村妓很感兴趣,不到十分钟,我来到我堂哥家附近,他家也是一片漆黑,不止如此,周围几家人家也是如此。我想了想,捡起一块石头,扔进了我堂家家的院子,随后躲到墙后,结果是毫无动静。我再扔一块,结果仍是如此。奇怪如果说我堂嫂也去让人操了,那我堂哥呢?不管他了,我向着我的第二个目的地走去,它就是谷仓。但我依然没发现他们。第三个目的地是村委会,结果仍是扑了个空。会去哪里呢?我蹲在地上,思量起来:村长家,应该不可能,再无耻也不会让张玉如和雷小玲让人操吧,再有也没听说雷小玲回娘家,那就不至于在她们俩面前操人吧,除了村长家,难道是……,对了,陈美玲家。想到这,我起身向陈美玲家走去,她家距谷仓不远。

    这时,天下起了雨,虽然不大,但足以湿透人衣,我不禁小跑起来。快到陈美玲家的时候,突然我发现前方有个黑影似乎是蹲在一家民房的屋檐下,我赶快闪到墙边,使自己不至于被发现。是谁呢?难道是小偷?我盯着他,大气也不敢喘,居然忘了此行自己的目的。不一会儿,黑影站了起来,是个男人,只见他叹了口气,向前方走去,我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跟在后头。黑影走到一幢亮着灯光的房子面前,停了下来,可以看出他抬起头看着二楼的窗口,然而又摇了摇头,叹口气往回走。我吓了一大跳,赶快紧贴着暗处的墙脚,不敢喘气。当黑影依着头从我身边路过的时候,我模模糊糊地认出他来,他就是陈美玲的丈夫,老实巴交的胡德财。这时我知道我的判断正确,那群狗男女就在这里鬼混,而且天底下有人和我一样,而且处境更惨,村长父子俩操我老婆还不敢让我知道,陈美玲居然能把野男人公然叫到家里玩,而且让自己丈夫到外头去,想想胡德财实在可怜啊!

    看到胡德财逐渐走远,我悄悄地走到陈美玲家墙角的暗处,观察起来。这幢房屋附近不象我家,周围没有树可以让人爬上去,旁边只有别人家的房子,但我总不能爬到别人家二楼的晒台吧。正当我正为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发愁时,屋里传来了女人的说话声,说什么我听不清楚,但可以听得出是人在楼下,而且是在房子的右边。我潜身走过去,到了她家右侧的墙边,那里有一扇窗子但紧关着。农村的房子外墙可以看出贫富的差距,但内部结构上几乎一致,因此我知道这个窗子里就是陈美玲的厨房。我将耳朵靠着窗子听,果然又有说话的声音,但仍听不清楚,但可以确定说话的人就在厨房里。我用手轻摸了摸厨房的窗子,是木头的,而且是左右推拉式的,这是典型的农村窗子。它由左右两扇窗子构成,象城市里的铝合金窗,但不同的是,它是由木头做的,两扇都是五片木头构成,而且每两片木头之间有相当于木头宽度的空隙,当两扇完全合起时,一扇窗户的木头正好填补另一扇户的空隙。我从地上乱摸着,摸到了一小根木条。深吸两口气后,我用木条开始非常非常轻地推动窗户,几乎是一毫米一毫米地慢慢推,虽然发出一点木头磨擦的声音,但厨房里头传出的炒菜声音更大,这样倒使我可以确保推动窗户不被人察觉,不一会儿,终于让我推开一个约半公分宽的小缝,里头的灯光也透了出来。我屏住气,将眼睛往缝隙里凑,终于看清了里头的情形了,但毕竟是意料中事,我已不再吃惊了。

    最先让我看到的人是我堂嫂,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挺着两粒肥奶一边在急匆匆地切菜,一边不时地用勺子翻炒一下锅里的东西,有意思的是,她的两粒紫黑的奶头上方分别被用红色的油漆漆着“淫贱婊子”的字样。我勃起了,睁大眼睛兴奋而且贪婪地看着这具我做梦都想操的肉体赤条条地展示在我眼前,连淅淅沥沥的雨打在身上都毫无知觉。

    只见我堂嫂,裸着身子,用力地翻炒着锅里的菜,手臂每动一下,胸前的两粒奶子都跟着颤微微地动一下,非常诱人。不时的,她还放下勺子用手擦一下左边那长着粗长的黑毛的腋窝里的汗水。突然厨房里传来脚步声,又有人进门了,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低下了头,然后才想起,里头的人应该不会发现我的,我不该这样自己吓自己,于是我又伸长脖子,往里瞧。来的是陈美玲,她和我嫂子一样,也是全身上下脱得精赤条条,两粒深棕色的奶子上方同样被写着大字,似乎是“淫贱娼妇”,而且有意思的是,她的肚皮上被画着一根男人的阳具,龟头向下,似乎要插入黑毛成丛的阴阜。

    只见陈美玲挺着大奶对我堂嫂吼道:“王翠兰,你这个老婊子,上头都在着急了,到现在为止才煮好这点东西,都不够填饱肚子,村长说了,再不快点,等一下有你好看”。

    我堂嫂紧张地道:“干娘,求你和上头说说,这不,我快炒好了。”说着,我堂嫂赶忙将锅里的菜装上盘子,递给陈美玲。真是太可笑了,我堂嫂居然叫年纪跟自己相差无几的女人干娘。

    陈美玲接过盘子,一脸不屑地看着我堂嫂,道:“还几道菜?”

    “快了,再煮点肉汤,就行了”。我堂嫂低着头道。

    “快点,村长说,早点吃完要上谷仓里头弄去,迟了要你好看”。

    “干娘,美香在干什么?能不能叫她下来帮我?”听到这句话,我已经一点儿也不感到奇怪了,毕竟这是意料之中的事。

    “她?在干什么?还不是在让人操?哦,现在倒不是在让人操,刚才王处长操了她屁眼,竟然操出屎来,气得村长狠狠打了她两个耳光,本来就叫她下午拉干净再来,谁想还这样,好在王处长倒不在乎,让她去拉干净就是了,这会儿拉屎去了”陈美玲答道,“对了,你拉干净没有?”

    我堂嫂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道:“拉,拉干净了”。

    陈美玲上前一步,站在我堂嫂身后,我看见她伸出中指,道:“张开脚,自己扒开。”

    我堂嫂明白是什么意思,但连句话都不敢说,脚往两旁分开,自己背过双手,扒开了自己的两瓣肥白的屁股。陈美玲将中指插入我堂嫂的肛门里,抽插几下,拔了出来,在灯光下一看上面有没有屎块。只见她点了点头,并将中指伸到我堂嫂的面前一晃。我堂嫂迟疑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张开嘴,将陈美玲那根刚从自己粪门里拔出来的手指含在嘴里吮吸起来,直到干净了才罢。陈美玲转身出去,我堂嫂对着她的背影流露出一种厌恶的表情,嘴里不知道骂了一句什么还往地上吐了口口水,但她终于还是乖乖地继续煮起东西来。于是我乐得继续观察着这具赤条条的身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不一会儿,东西煮好了,我堂嫂熄了灯,端了上去。这时我在心里暗自发誓,总有一天,我要操这个女人。

    我堂嫂上去后,在楼下已不可能有什么看头了,我琢磨着干脆到谷仓里头等这群狗男女。在往谷仓的路上,我刻意避开走胡德财刚才的那条路,这会儿我可不想冒任何风险。走不多久,就到谷仓了。雨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停了,只有偶尔从路旁屋檐上滴落的一点一点的水滴落在地上,更衬托出周遭的静寂来,说真的,这么黑暗而且寂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