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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平常的夜晚我才不到这种鬼地方来呢。想想也难怪这些狗男女会选择这里那种事。既来之,则安之,我仍照老路子,先上树,再上房顶趴着。

    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可就是等不到他们到来,我实在有些累得受不了,真他妈的想好好地睡上一觉啊!然而等待还是有结果了。我在欲睡不睡之间听到了人的说话声,我想肯定是胡金贵来了。我擦了把脸,睁大眼睛瞧。只见从小路上走过来两个人,从影子上看前面的一面似乎是胡建国,另一位是个女的,但看不出是谁,咦!?从形态上看那女的似乎是个大肚婆。奇怪是谁呢?那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着什么,我听不清,但可以肯定的是胡建国在强迫那女的往前走,不时地还回过头做出一个要打她的动作,那女的则边走边哀求着,转眼间他们到了谷仓的门。

    胡建国在开门,那女的道:“胡大爷,我求求您老人家饶了我吧!您看,我的肚子都这样了,干那种事不成的,而且要是我家那位知道了那我们全都死定了。求您了,饶了我吧!”说着她哭了起来。胡建国打开了门,一把把她推进谷仓,恶狠狠地道:“趁早给我闭嘴,贱货!你老公知道了又怎样,老子就是吃准了他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再说了,你肚子大大,说不定还是老子的种呢,哈哈哈,听着,贱货,今天晚上你最好识相点,得罪了老子的客人看你怎么活,呸”。说完他关上门打开了谷仓的灯,强烈的灯光使我的眼睛一时无法适应,但我还是禁不住努力地想知道那女的是谁,当我终于看清了那怀孕的女人是谁时,我不禁大吃一惊,险些从房上跌下来,她居然就是财叔的女儿,曾经是我的同班同学,而且五年前嫁给了县里的一位派出所的民警,她叫胡丽贞。只见胡建国一把把胡丽贞推倒在地,喝道:“臭婊子,脱衣服”。胡丽贞爬起来跪在地上,双手抱着胡建国的大腿哭泣着哀求道:“求求你了,胡大爷,我真的不行的,你看我已经快六个月了再干这种事怎么可以呢?求求你了”。胡建国显然被惹火了,他“啪”地给了胡丽贞一耳光,道:“脱不脱,不脱老子揍死了,看你怎么生小孩,听着,我数到三,不脱有你好看,一、二”。当他数到二的时候,胡丽贞绝望了,她慢慢地站了起来,道:“不用数了,我脱,我脱”。

    胡丽贞开始脱衣服了,脱下外衣,我看见了她圆鼓着的肚皮了深陷进去的肚脐眼,她也带着胸罩,毕竟是县里人啊。当她解开胸罩时,我发现她的两奶由于怀孕的原因而变得硕大无比,两粒奶头变得又黑又大,真让人想狠狠地咬上一口啊。她的动作很慢,胡建国有些等得不耐烦,他上前揪住胡丽贞的短裤一把扯了下来,胡丽贞几乎是本能地用手去掩住下身,但我依然可以看到了她的阴阜上布满了黝黑黝黑地阴毛。胡建国把胡丽贞扒得赤条条了之后,他拿出一条长绳,不由分说地将胡丽贞双手反剪起来捆住,然后又将绳子绕过她的双奶和鼓鼓地肚子,再绕到胡丽贞满是阴毛的胯下,最后在她的腰后交叉打上结,一把塞在她的嘴里,胡丽贞动弹不得,用哀求地眼光看着胡建国,但他不为所动,一把抱起胡丽贞,让她呈跪着的姿势藏在一堆堆得高高地稻谷后面。然后自己脱下裤子,又拿过一张椅子放在胡丽贞的前面一屁股坐了上去,顺便给了胡丽贞一耳光,这意思很明显,胡丽贞屈辱地跪着挺起身子,张开嘴,将胡建国的鸡巴含在嘴里,为他口交。

    这时,我突然之间有了个想法,这完全是临时起意,我顺着大树滑了下来,快步跑回家去拿相机。我想只要我拍到胡丽贞和他们淫乱的照片给她那当警察的老公,事情还不好办吗?不到20分钟,我回到了谷仓,四处看看,在确信周围没什么动静的情况下,我又爬上了老地方,往里偷瞧,他妈的,外面没动静,里头动静可大了。

    我的耻辱与复仇(十)

    那几对狗男女都已经来齐了,全都一丝不挂,而且我突然在其中看到了新奇的场面,我老婆居然在操陈美玲,陈美玲躺在地上,两脚八字大张,露着毛耸耸的阴户。我老婆的腰间绑着一根象男人阳具似的东西,象男人一样努力地一挺一挺地操着陈美玲。当然其他几位也没闲着,王门第坐在椅子上,双脚大张,我堂嫂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将他的阳具含在嘴里吮吸。林业站我老婆身边,一边看我老婆操陈美玲的样子,一边把阳具插在我老婆的嘴里,让我老婆为他口交,吴万载走在我老婆身后跪了下去,和我老婆肛交。村长看着眼红,上前跨在陈美玲身上一屁股坐在陈美玲的奶子上,背对着我老婆,将阴茎塞进陈美玲的嘴里,陈美玲一口含住用劲地吮吸起来,剩下一个胡建国,他走到我堂嫂的身后跪下去,用手拨拨自己的阴茎从后面插进我堂嫂的阴户。谷仓里的淫糜景色达到极限,使我血脉喷张,几乎无法把持自己。然后我注意到了胡丽贞手脚都被捆住仍然跪在那堆稻谷后面,全身赤裸,两粒奶头因怀孕而变得硕大无比,颜色很深,在灯下非常耀眼。我拿出相机,用手指盖住闪光灯,偷偷地对着胡丽贞拍了一张,快门声不大,里头陷入半疯狂状态的男男女女不可能会听到,只要闪光灯不照进屋去决不会被人发现的。当然我知道拍出来的效果也绝不会好。但我只求能辩认出是谁就成了。

    接下来,我收起相机,继续观赏谷仓里的精彩表演。王门第坐在椅子上,我堂嫂跪在他两腿之间为他口交,虽然是爽,但他却摸不到什么东西,只能用手抓住我堂嫂的头发,这有什么趣味呢?所以,他不断地提我堂嫂的身子,好用手狠狠地揪一下我堂嫂紫黑的奶头,后来,他索性抓起我堂嫂,让她用胸前的两只大肥奶夹住自己的鸡巴,然后搓动奶子,用奶子摩擦着鸡巴。摩到兴起,又将鸡巴塞入我堂嫂的嘴里让她猛吸,胡建国则在我堂嫂后面独享她胯下的两个肉洞,一会儿在操阴户一会儿又干屁眼。

    五个男人中最先败下阵来的是王门第,在我堂嫂中吮吸中只见他大叫一声,一阵哆嗦,精液从鸡巴中喷涌而出射得我堂嫂满脸满嘴都是,然后他慢慢推开我堂嫂的头摊在椅子上直喘气。这下可爽到胡建国了,他一把揪住我堂嫂的头发,让她脸朝天冲着,从后面猛操肛门,我堂嫂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板的模样,简直象一匹奔跑着的母马,只不过她比母马多出了胸口两个狂甩的奶子。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王门第因为最先射精而有些感到没有面子,他直起身子狠狠地给我堂嫂一个耳光,嘴里怒骂道:“臭婊子,贱货”。我堂嫂委曲地抚着脸却不敢吭声,继续忍受着后面胡建国的鸡奸。三分钟左右,胡建国射了精。而此刻,鸡奸我老婆的吴万载也泄了,他的精子全射在我老婆直肠里,泄的时候双手从我老婆黑毛成丛的腋下伸过去狠揪我老婆的两粒大奶头,象是要活生生摘下来似的,而泄了之后,他一把推过正让我老婆为他口交的林业,将自己那根刚从我老婆肛门里抽出来的鸡巴塞进我老婆嘴里,让我老婆为他清洗。林业走到我老婆身后,跪了下去,接着鸡奸我老婆。这时我老婆的肛门早已是被操得宽松无比,看林业抽动身子的样子,就可以看出实际上他的鸡巴在我老婆的肛门里毫无阻力。不一会儿,他大叫一声,在我老婆的直肠里射了精。这时,五个男人全都解决了。我老婆似乎很累,她的动作很慢,抽出了还插在陈美玲阴户里的假阳具,慢慢地解开自己腰间的带子,将假阳具也从自己的阴户中抽出来放在一边,然后和陈美玲面朝天躺在一起。两个人正好四只奶子两丛阴毛对着我正面全裸,和陈美玲的阴毛一对比我再次觉得我老婆的阴毛真是浓密得无以伦比。说真的,她简直象穿一件黑色三角裤。

    村长掏出一包烟,一根根地递给其他几个男人,胡建国知趣地打开打火起要为大家点上。王门第淫笑着道:“不用你点,不用你点,这种事应该让那几个婊子来干,来,你们谁来点”。最后这句话当然是对那几个女人说的,村长笑着道:“王处(处长之简称)就是有情调,好好”。我老婆和陈美玲显然刚才被操得太利害了,根本没力气说话躺在地上真喘气。我堂嫂光着身子坐在地上,没吭声。胡建国一巴掌打在她头上喝道:“贱货,听不懂人话是不是,快帮王大爷点烟”。我堂嫂低着头,想站起来,王门第道:“跪着点”。我堂嫂只得跪起身子从王门第手中接过打火机打着了火,伸向王门第叨在嘴里的烟。火接触到烟,王门第深吸一口气,点着了。我堂嫂缩回身子,正想又坐回地上。只见王门第猛的一把揪起我堂嫂的奶子,将红红的烟火炙在我堂嫂紫黑的奶头上,我堂嫂痛得杀猪般惨叫起来,在静夜里这声音要显得凄厉可怕。王门第早料到她会大叫,上前捏住我堂嫂的脸颊,使她叫不出声来。这几个动作非常快,一两秒间在场的人一时反映不过来。等反映过来时,男人们淫笑起来叫好,我老婆和陈美玲惊恐不已,看着已在一旁哭泣的我堂嫂。她边哭边握着自己被烫伤的那只奶子用嘴吹气。

    这情景显然更加刺激了王门第的兽性,他慢慢地踱向我老婆和陈美玲,嘴里叨着重新点着的烟,手上拿着打火机,脸上则带着不怀好意的淫笑。我老婆和陈美玲害怕极了,她们忍不住出口哀求道:“大爷,行行好吧,饶了我吧”。我老婆更是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他终于停在她们两人的面前了,看着她们。为了免受烟头的炙烫,我老婆猛的直起身子,将王门第的阳具一把含在嘴里,用力地吮吸起来。陈美玲也赶忙上前想推开我老婆抢王门第的鸡巴。

    这时王门第一把将我老婆和陈美玲推开,然后伸出右手抓住了我老婆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我老婆吓得魂飞魄散,双手直摆,眼泪直流,却说不出半句话来。王门第放开我老婆的头发,却抓起我老婆的左手手腕,将她的手高高提起。这时我老婆腋下那丛浓密的腋毛疏张开来暴露在众人面前,王门第左手打着打火机,将火一下子点着我老婆的腋毛,只见我老婆的腋毛一下子燃烧起来,发出“滋滋”的声音。我老婆尖叫着,忙用左手去拍打自己的腋下将火打灭。我老婆右腋窝里的黑毛已被烧得剩不了多少了。这里,房间里的男人们淫笑起来。胡建国火起道:“将这个婊子那边的毛也烧了”。王门第道:“不,不,不,我就只烧她一边,回去她老公看见肯定要问她‘老婆,你的毛怎么这样呢?’这婊子只能说‘我当婊子卖淫,让人给烧了’,哈哈”。在场的所有男人全部都大笑起来。谷仓上的我听得气得肺都快炸了,若不是想搞得这帮狗男女比死还难看,我真想冲进去剁了他们。胡金贵道:“来来来,把她下面的毛也烧光了”。王门第道:“不不不,你不懂,这婊子有特点就有在这下面的黑毛上,烧光了,像只秃鸡,就不好玩了。”男人们又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只见胡金贵上前道:“你们三个婊子,去外头洗洗,免得一身骚味弄得里头难闻”。王门第道:“怎么?老胡,不让人玩了?”

    “哪里的事?我只不过让她们去洗洗身子,咱也歇歇,等一下好玩得更痛快,来抽烟吧”。胡金贵答道。

    女人们站起身来走出了谷仓,谷仓里严禁潮湿,没有自来水,只有外头路边有一个公共水龙头。那几个婊子走到那里去洗身子,这是露天,当然这个时候无所谓,不可能会有人经过的。我懒得瞧她们,继续往谷仓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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