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就算自己的福气。
围观的人群中见苏玉娘一骑上木驴,有那年轻腿快的急忙飞跑回家去报信儿,
向自己的亲朋好友通报这个消息,好出来看热闹。
(八十)
人有今日之祸,方知昨日之非,现在苏玉娘是悔之晚矣。只听前面不远处铜
锣乱响,跨下木驴缓缓启动,这一动便乖乖不得了,那么硬的木橛子抽出一半,
随即又插将入来,便象武功里的枪术一般,直来直去,苏玉娘那嫩嫩的美穴只能
被动地吞吞吐吐,想要逃脱是半点儿不能。
这木橛子虽然长短粗细与那男人的物件相当,但却有几处是永远无法与那宝
贝相比的。一是木橛子没有体温,这凉冰冰的在里面,弄得她阴道不停痉挛,疼
痛不堪;二是这东西虽然硬,却没有一点儿弹性,象个毛毛愣愣的莽汉,只管
“扑哧扑哧”地乱捅,全没有一点儿技巧。三是这东西粗也不粗,细也不细,光
溜溜没一点儿磨擦,苏玉娘现在已经不是个黄花大闺女了,那东西硬硬的戳来戳
去,杵得里面淫水乱冒,却总也搔不到痒处,苏玉娘骚态尽露,偏就无法达到高
潮,你说这不是急人么!
满街的人都乱哄哄的围上来看热闹,这美妙娇娃就要送命了,从今往后再没
机会看那个柔惹嫩柳的肉身子,哪能放弃这机会呢?
那木驴子是用木头作的各种机关,没有加油,只是干磨,走起来“吱扭吱扭”,
“咣当咣当”乱响,枯燥而尖利的声音弄得苏玉娘心焦脾燥,却给看热闹的带来
无限遐想,纷纷猜测那一上一下的机关究竟杵在哪里?插了有多深?会不会戳破
了插进腔子里?那里面又是怎样一种风光?
你只看那驴背上的佳人儿,一对小奶头儿挺着,一双小乳颤颤巍巍,秀眼直
勾勾地朝远处看着,柳眉微蹙,檀口微张,粉白的肚皮一鼓一鼓地起伏着。每当
那机关向上一顶,那娇嫩的身子便是一挺,两条粉腿上的肌肉一绷劲儿,圆圆的
小屁股蛋儿一夹,嗓子里“嗯”地一声,香汗横流,口水乱淌。四下的人伸着手
把那肥腻腻的小屁股和那黑黑的羞毛乱摸着,和着她那娇声闷哼,发出一阵阵极
其色情羞辱的喝采和嘲笑,那时候只恨爹娘多给生了一张脸,想藏也藏不起来,
又恨爹娘多给生了一双耳朵,想在人家的辱骂和嘲弄中装聋作哑都不行。
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流逝,里面越发弄得难过了,淫水干了又流,流了再干,
-3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