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也弄得她疼了又痒,痒了再疼,反反复复,无止无休,叫一个十七、八的
美妙娇娘如何消受?
“花大人哪花大人,就算我苏玉娘杀了你的人,可杀人不过头点地,也不值
得这般糟践人哪!这东西要么做粗些儿,要么就不要,偏偏这么不粗不细,不凉
不热地干耗着,哪个女人能受得了?就算我求你了,给弄根粗的来吧,把这洞洞
胀烂了也不怨你。”
这苏玉娘一边想,一边怨,忍不住把屁股扭来扭去,想方设法自己满足自己,
可惜这样也不管用,无论如何也无法把自己推上高潮。就如同一个爬山的人眼看
着顶峰离自己只一步之遥,可说什么也爬不动,又象是跳崖的被个大蜘蛛网缠住,
掉也掉不下去,上也上不来,那种滋味就是神仙也要叫苦连天。
这省城并不算太大,对于一个练武的人来说,一个时辰走遍大街小巷易如反
掌,可今天这有数的几条主要大街却怎么也走不完,何州在山边上,这地势高高
低低的并不平整,一时上坡,一时下坡,却又都不太陡。一遇见上坡,那木驴慢
将下来,木橛子不慌不忙慢慢摩动,让苏玉娘喘上一口气,却正好方便那看热闹
的上来揩油。等下坡的时候,那东西象机枪一样,“当当当当”一通猛打,打得
玉娘挺着个身子不敢松懈,断断续续的轻哼变成啊啊的尖叫。
终于,美娇娘被磨的得无可奈何,浑身发紧,两行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好在她已经被那木橛子戳得汗如雨下,没有谁注意到她哭了。
这木驴一骑便是两个多时辰,由卯正直游到午初,把个玉娘的眼泪也游干了,
腿也站麻了,淫水再加上中间止不住涌出了骚尿,顺着驴背直流下来,在底板上
湿了一大片。等木驴在法场停下来,她那两条粉腿累得嘟嘟乱抖,涕泪横流,加
上浑身的汗水,整个儿象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押解犯人的衙役一看,怕她真个玩儿完了,找了一罐子凉的淡盐水给她灌下
去,然后便停在那里等着行刑。
四周的人纷纷围着木驴看希罕,又是摸,又是捏,又是骂,这些人都是没有
读过书的粗汉,淫言亵语登峰造极,任苏玉娘早已不是当初的完璧,也被说得恨
不能找条地缝儿钻进去。
苏玉娘望眼欲穿地看着城门的方向,只盼着那林立的刀枪早些出现,好快快
结束这无休无止的折磨,可惜人家有得是功夫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