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耗,一直到苏玉娘快哭了人家
才露面。
行刑的装备十分简单,没有砍头、碎割的高桩,只有人抬着一张粗木制的大
条案,还有几桶清水,这可不象是凌迟,难道要在条案上躺着剐吗?
“他们对我用什么刑?为什么不立木桩?”虽然一到法场,苏玉娘就没有看
到木桩,可她还以为桩子要现埋呢,等现在才知道根本不用,便感到心里十分不
踏实。无法预料的事情最可怕,苏玉娘感到屁眼儿开始抽搐起来,强烈的肌肉收
缩使阴道紧箍在那木驴的木杵上,疼痛不堪。她极力告诉自己:“除死无大祸,
还能有什么比碎剐更可怕的刑法呢?”但身体却不听自己的话,强烈的恐惧使两
腿间的抽搐一阵强似一阵,并随之带来了一阵阵尿意和便意。
苏玉娘看到花提督的身影,心里开始颤抖,虽然方才游街的时候心里把他埋
怨个不住,等真见到他,心里却又觉得千错万错都是自己的错。
衙役们把她从木驴上架起来的时候,她对那一对对盯在自己两腿间的眼睛毫
无感觉,生与死的矛盾重新占据了她的大脑,苏玉娘又开始变得恍恍忽忽,身体
摇晃起来,两个衙役硬是架着她才没有倒下。他们把她架到那石台上,那里已经
放好了木条案,花提督便站在条案边。玉娘被架到条案前面,解开了绳子,花提
督不叫捆着她,因为他要叫所有的人都知道,他花提督是不怕她反抗的。
没有想到花提督要亲自动手行刑,苏玉娘的心里多少感到一点儿安慰,屁眼
儿也不抽了,便眼泪却止不住充满了眼眶。
(八十一)
花提督走向苏玉娘,她闭上眼睛,强忍住就要夺眶而出的悔恨的泪水,象待
宰的羔羊一样一声不吭,也一动不动。
与围观的人不同,花提督在这个娇美的赤裸少女面前并没有感到任何冲动,
此时他心里只有两种感情,那便是同情与憎恨。他同情她误入泥沼不可自拔,痛
恨她对自己爱妾所做的不可原谅的罪行。
他用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另一只手轻轻抓住她细致的长脖子,一带一扭,
便把她转到了背靠条案的方向,轻轻一推,让她的大腿靠到条案,再一加力,便
把她瘦瘦的上身儿仰面按倒在那条案上。
他对她说:“本来是要将你剐作千条烂肉,念在你年轻无知,上了那胡明月
-3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