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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头轻碾;右手从她腿根处绕下,拇指按住那充血肿胀的阴核一阵轻捻,同时,下边加速抽送。果然便听得小玉咿咿呀呀的叫唤起来。

    “啊!不……不要!不要……这样……啊……啊……”身子骨一阵紧过一阵的动着、颤着,那条被阮生高高架着的玉腿更是象微风过处的柳枝条般簌簌抖动着。

    阮生充耳不闻她的娇啼,手里加紧的揉,下边加紧抽顶。小玉禁受不住,一手伸到胯下抓了阮生的手,却被他的一阵狠捣弄得急了,手指一阵抓挠,竟将他的手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来。阮生也不顾得痛,只是狠命地抽送着,一下深深的冲顶,龟头重重地撞到了那娇娇嫩嫩的子宫颈上。

    “啊~~”一声绵长的颤悠悠的娇吟从喉咙深处窜了出来,浑身一阵僵硬,象通了电似的痉挛、抽搐起来。伸展在阮生肩头的玉足一下绷得直直的,丝丝抖动着。刹那间,阮生清晰地感觉到她的阴道传出一阵收缩蠕动,将他的肉茎紧紧地夹了,更有一阵热炙炙的液流从深处喷涌了出来,浇烫得他一片酥麻。

    好半响,孙小玉才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恍恍然睁开双眸。眼见得阮生一头密汗的脸,更有那纷飞的桃花瓣在眼前晃动,只觉一阵头晕目眩。

    阮生兀自挺着那粗硬的肉茎,一阵紧过一阵的往返抽送着。将她双腿往肩上扛了,双手捧了她的柔肩,上身往向一伏,便将她的臀胯高高的衬着,底下深猛的抽捣着。每一下,尽用那硕壮的龟头百般冲撞她脆嫩的花心。

    孙小玉禁受不得这般深捣,刚从高潮中回过味来,又再次跌入迷醉的旋涡里。阮生几番深入,禁受不住她那里边啜咬般的吸裹,身子一僵,下腹一阵紧绷,便将肉茎深深的捣在里边,龟头紧紧地抵了那软嫩的子宫口,一跳一鼓的一泄如注。

    “噢~~”孙小玉的子宫内被他的热精一烫,再次攀上绝妙的高峰。双腿在他肩头颤着抖着,绷紧了的臀胯用力挺了上来。双手死死的抓挠着他的肩背,身子一抽一抽的,一片烫热的阴道把他的肉茎圈夹得紧紧的。

    俩人紧紧的拥在一堆,保持首尾交接的状态,喘成一团。一阵山风过处,俩人俱都感觉一阵凉意,这才惊觉太阳已挂在西边的山梁上,快要沉落下去了。

    “快起吧,再不下去,天都要黑了。”

    俩人一阵忙乱,各自将散落在四周的衣裤穿上。孙小玉好不容易才将衣服穿戴妥当,又一屁股坐倒在地,口里娇声说道:“我一点力气也没了,走不动的,你背我下去。”

    阮生听得这话,一下就苦下了脸,说道:“我现在可是两腿酸软,力气都被你吸光的,哪能背得动你?”

    孙小玉嗔道:“我不管的,谁要你弄得我一点力气也没的。”

    阮生回首往着山下的村庄,一时竟是手足无措。

    第一章  两个奇人

    进入初夏季节,太阳已经有些毒了。

    阮生家一亩多的田里排了十多人。村里一直沿了互相帮持的风习,谁家有大小事,也不用喊的,每家出了一、二人自动过来帮扶。村里其他人家都忙完了,只因他家在田里种过油菜,水稻只能种单季,来的人便多了些。

    只一会,秧苗便拔完了,都堆在田埂上。有几人来得晚了些,见田里没处下手,便在田埂上待着,准备换手的。一边抽着烟,一边说些不着边际的玩笑。田里的手脚合作,进退有序的将秧苗整齐地排进田里。他们手里忙着,一边还能时不时地回应着田埂上的疯话。这时,村里的一些芝麻锁事自玩话中一一抖了出来,谁家的媳妇风骚,谁家的闺女长得俊俏,又有谁家的男人老而不糯。

    周绮挎了一篮的青团娉娉婷婷的穿过田埂,来送点心。她上身穿一件粉色衬衣,下摆束进裤腰里边,下身穿一条米黄色长裤。头上向后齐齐的梳着披肩黑发,在脑后用一绳圈束了,随风一吹,脑后的发丝便软软的散了开来。脸色白皙,隐隐的透出一股红晕,清澈的双眸象那一汪深潭,配着两道弯弯的长眉,嘴却小,双唇艳润,下巴圆满,很随意的就透出一股绝美的风韵。因她双腿修长,丰臀细腰,凹凸有致,自然衬出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材来。没到跟前,早有人喊:“美人送点心来了,先吃再干活。”便有人开了玩笑:“阿祥歇了,留些力气晚上用。”一片嬉笑声里,田里的陆续围了过来,两手在裤腿上擦得两擦,便伸手接过青团吃去。

    周绮听着他们的调笑,只红着脸,咬唇不答,利落地将青田挨个派送过去。阮祥最后过来,接了一个吃着,一边掏了烟,挨个儿散发了。父亲阮有德趁这当儿,将一把把的秧苗撒到田里,眼看着就在水田里排出了十多条整齐的长线。

    刚歇着的那几人抢先下了田,抄一把秧苗,解了绳,左手握着,手指分出几根,右手接了,一哈腰便排进田里。看那动作,就只一退一递一哈腰。

    赵志荣谗涎周绮的美色已久,一有机会便要动手动脚,讨她便宜,说些混话的。眼下见她来了,自然不肯放过机会,涎了脸挨过去,用身子挡了阮祥的视线,伸手便要往她腰间掏去。周绮一闪,没闪开,屁股被他结结实实的抓了一把。在这个场面上,又不好发作,脸上登时一阵红一阵白,只气得说不出话。

    没曾想,阮琴远远的看见了,竖着眉在那边喝骂开了:“赵家的就是没种!有种,就这里做了!”阮琴是阮有德的兄弟阮有行的女儿,也正是阮生的堂姐,嫁了赵志荣的哥哥赵志刚。她的脸红扑扑的,剪了一头齐耳短发,眉浓额高,腮骨微突,鼻子秀拔挺直,衬着一张丰腴的圆脸。若是分隔了看,嘴略嫌大了些,嘴唇嫌丰厚了些,身材也略嫌肥硕,胸脯饱满,臀部宽大。但认真一看,便浑然一个成熟丰腴的身段来。

    赵志荣听了她的话,也不为意,口中辩说:“这里滑,当心摔倒,我只扶了一把么。”阮琴劈头就骂:“就你那花花肠子,少现眼了,跟你哥一个球样!周绮,他再犯你,别客气,捏烂他卵子!”

    阮祥不好说什么,阮有德远远的喊了:“周绮,回家做饭去,晚上人多,多打些酒来。”

    赵志荣被阮琴说得狠了,又见周绮走了,心里便有些着恼,回头斜眼冲着阮琴说:“罗里罗唆,有本事你咬我啊!”阮琴一听,发了性,骂道:“你妈屄的,对我也敢说这混话!你把裤子脱了,我就来咬你!”赵志荣一梗脖子,说:“你要来咬,我就脱。”

    旁边几个闲着的早就起哄,一个说:“阮琴,就去咬,自己小叔子,怕他什么。”另一个说:“歪脖子你就脱,看她敢不敢咬你。”“歪脖子就没种,有种就脱了。”因赵志荣平时说话,总时不时地梗起脖子,村人便给他出了个“歪脖子”的外号。

    赵志荣还未及答话,早见阮琴挥着双臂,大步而来,心里便有些慌了,就说:“我又不是说真的,开个玩笑嘛!”

    “我就看你有种没种,有种把裤子脱了!”阮琴一边说着,一边走近,一把抓了他的裤腰带。

    赵志荣一手护了裆部,一手去扳阮琴的手,便要挣开。阮琴狠了命抓住不放,喊了声:“大家伙来帮个忙,把他脱了,看我咬不咬他!”

    那几个见了他俩的情状,早笑弯了腰,一听阮琴这话,当真围了过来,立马就把赵志荣掀翻在地,按手按脚就把他裤子扯了下去。

    阮琴也不再说话,弯身从田里抓了一大把稀泥,口里骂了声:“去你妈屄的!”就把手里的稀泥向着他胯间那毛茸茸的所在狠狠砸了下去。只听赵志荣发出一声杀猪似的叫,虾似的弓缩了。众人哄的一下笑了开去。

    周绮回到自家门口时,看到腋下夹着一大捆不知名花花草草的阮疯子,慢悠悠的晃了过来。这阮疯子已经说不出有多少年纪了,满头满脸的头发胡须乱蓬蓬的,不知有多少时日未曾梳洗。上身穿一件不合时宜的蓝布衣服,下身穿着宽大的裤子,腰间系着根草绳,想是连裤子一同系着的,光着脚。

    说起来,他其实并不疯的,平时极好酒,常向村人讨酒喝,却又一喝就醉,醉了就说胡话。又熟研易经,通晓天文地理,也不知真假,村人都说他能预知将来的。因是年岁活得久了,往往将一些事记混了,过去将来就分不清了。村里随处可见他的邋遢身影,但真有事要找他时,却又遍寻不到了。

    “世人皆醒,唯我独醉,醉眼看世界,世人皆醉,唯我独醒。”便是他喝了酒后,常要唱的。

    阮疯子见着周绮挎子的篮子里有青团,便向她讨吃。周绮平时就可怜他,索性将篮里的七、八只青团都给了他。

    阮疯子拿了一个吃着,就将腋下夹着的花草往阮家门口一扔,忙不迭的用衣角兜了剩下的青团,一边还摇头晃脑的直说好吃。完了,竟说:“这么好吃的东西,没有酒可惜了,你行行好,再给我一口酒喝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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