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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桃子嘴里含着她的奶头,却早已睡熟了。阮生便说:“桃子睡了,把他放床上去罢。”

    巧英已是满脸绯红,只一个劲喘着,一双媚眼恰象注了水般,湿濡濡的眼着阮生。阮生大了胆,从她怀内捧过桃子,进了她房间,将桃子平平的放在床头。

    回过身时,却见巧英又反手关了房门,背靠着直喘粗气。阮生过去,将她搂了,吻作一堆,一双手跟着就在她身上忙乱的探索起来。巧英上边穿着衬衣,下边穿了及膝裙,正好方便他手里的动作。一手顺着她光溜溜滑腻腻的大腿,一下就探进她的股间。

    刚探到那里,就察觉她的内裤竟已湿透了的,触手一团炙热一片黏滑。阮生就手抓了她的裤膘,将她内裤扒了下去。巧英软在他身上直喘,顺着他的动作抬脚就将内裤踢了。

    阮生也已解了自己的裤扣,褪到大腿上,把那粗硬的肉茎放了出来。左手揽着她的细腰,右手把着自己的阴茎,将龟头抵入她滑黏黏湿濡濡的肉缝里。左手往回按的同时,下身跟着向上一顶,硬实的龟头便豁然冲开软滑的嫩肉,悄然没入她那热炙炙滑淫淫的阴道里边。

    巧英“嗯”的声低喘,身子一阵轻颤,蠕蠕的将下身死命贴向他的胯下。

    阮生一面吻着她的嘴,一面双手环捧着她的臀胯,下身一耸一耸的抽顶起来。俩人一时情急,站着就弄了,玩了一阵,不免就觉着不适意。俩人一边款款的动着,一边就挪着脚步。

    到了床边时,阮生双手捧起她屁股,将她身子抱了起来。巧英呀呀喘着,双臂紧紧圈了他的颈背,双腿蛇一般盘在了他的腰际。下边还连接着,阮生往前一倾,就把她放倒在床上。

    阮生自己站在床边,下身往前一挺,那粗硬的肉茎顿时直直的没了进去,龟头前端一下便重重的撞到她那软糯糯的子宫颈口上。

    “啊!”巧英发一声腻叫,上身仰倒,两腿卷在他腰上,颤着身犹自耸高屁股,来迎阮生的深入。阮生两手向上抱着她臀胯,一阵深深浅浅的狠捣,直把巧英弄得瘫软成一团。

    不过百十来下,就听见巧英“咿呀”一声娇啼,头向上一仰,屁股高高扬起,大腿和小腹肉跟着一阵紧绷、痉挛。

    阮生立时察觉到她的阴道里边一阵烫热,一股水就从里边喷了出来,浇烫得龟头也是一阵酥麻。正要再狠捣几下时,却听见桃子哇的一声哭了,想是巧英刚才的叫声惊了他。

    巧英慌忙挣了阮生,翻过身便去哄他。阮生见她跪在床上,浑圆光润的屁股白生生的,便觉得耀眼。再看那腿缝处,桃红色的阴唇沾着些细沫般的淫液,兀自半启着,中间那个更显红嫩的小肉洞清清楚楚地露了出来。愈发性起,跟着上了床,就跪在她后边,拿眼盯着,将龟头对准她那吐着涎沫的红嫩肉洞,一挺腰,便直顶进去。

    “噢!”巧英叫了声,身子一晃,颤声说:“不行的,桃子在哭呢。”

    “你哄他,我哄你!”阮生口里说着,两手捧高她屁股,顾自进进出出的抽顶起来。

    巧英无奈,只得任他玩弄。上身伏低,腾出一手轻拍桃子,要哄他睡。谁知桃子不知何故,只一味啼哭。阮生就说:“你喂他奶,吃了就不哭的。”

    巧英就把桃子揽过来,将奶头塞入他嘴里。桃了含了她奶头吮着,竟真的不哭了。她回头瞟了他一眼,口里说着:“你比我还懂么,哎唷!”

    阮生手里抚摩着她光滑的后股,下边开始加疾抽弄。一时冲撞得急了,他的下腹碰击到她光润润的腿股,一连串的发出了“啪啪啪”的肉击声,更兼肉茎在她淫液泛滥的阴道里往返进出,“唧唧啧啧”的水渍声不断透了出来。

    阮生听着有趣,抽顶得越发快了。撞到深处,便觉着龟头所抵之处已然越发的软了,还蠕蠕的动着,象是要将他啜吸进去一般。感受到这般异趣,阮生就一味的深顶,尽用那龟头去探叩那团糯软的嫩肉。

    巧英身子被他这般顶得身子一颤一颤的直哆嗦,怕叫出声,拿了被单咬在嘴里,却又从迫促的鼻息间透出呜咽般的闷声。

    阮生只觉她里面那块动得越发厉害,一张一合的竟似要咬住人一般。一下撞得狠了,龟头竟豁然穿透了那团嫩团,直贯进去。巧英身子猛地一紧,仰了头,颤悠悠的吐出一阵腻叫,浑身似触电般僵硬了,簌簌抖动起来。

    阮生这下真的被她咬住了。收紧的子宫口恰好夹在龟头下边的冠状沟里,整个龟头象是卡在了里边,进已不能,退又退不出去,忽有一阵灼热的液流象泉涌般团团浇在龟头上。不由得浑身一片酥麻,龟头就在那深处一鼓一鼓的跳着,将浓热的精液一股脑地喷注在里面。

    巧英颤悠悠的回过气,身子一软,便瘫倒在床上。原本被桃子含着的奶头这时甩了出来,浇了他一脸的奶汁。阮生的东西软了,随着她这一冲,终于从她里边脱了出来。

    阮生一屁股坐倒在床上,呼呼直喘粗气,心有余悸地说:“你那里边太厉害,会咬人的。”同时间,桃子又哇的一声哭了。

    巧英硬撑着侧过身,将奶头住桃子嘴里一塞,便闭了眼,直喘气,口里软声说:“你快去吧,他们就怕快回来了。”

    阮生听了,一下清醒过来,慌忙跳下床,系好裤子,就要往外去。却又听巧英格格格笑着,说:“刚才这般情急,象是什么都不怕的,现在又慌成这个样子了。”

    阮生不敢答,低了头闪身出去了。

    出了门,才发现太阳早已落山。

    山村里暗得快,路也不好走,幸亏月色还好。一阵阵的山风吹过,身子不由得一阵阵的凉。阮生终于回过神智,不由暗骂自己荒唐,好好的去找小玉,却把她兄嫂做了。自怨自艾,生出许多悔意。

    整个山村基本是南北走势,那一条沿山而下的溪河就把山村分成了东西两半。阮生家住在西边的山脚,朝东盖的两层四间房。原本是准备一分为二,兄弟俩各分两间的,谁知阮生上了大学,那房子自然就不用再分隔了。房子是新式的,二楼的前面有一条走廊贯通,可以用来晾晒衣服什么的。阮祥和周绮住在北数第二间,父亲阮有德住在第三间,阮生住在第四间。阮有德说是怕热,要阮祥在楼下隔了一个房间,从楼上搬下去住了。阮祥勤快,又在北面加盖了一间,作厨房用。

    阮生到家时,父亲已经去打麻将了。阮祥也不知到哪去了,这段时间,总难见着他。楼上都黑着,只厨房里亮着灯,门却反锁着,就知道周绮在里面洗澡。阮生刚进了屋,就闻到一阵异香,是一种似麝似馥的馨香。象是吸了日月精华,采了各种花草的清香,凝结而成,说不清,道不明,只觉得芬芳而幽远,中人欲醉。

    阮生奇怪,还在遍寻香源的时候,厨房门开了,周绮从里边走了出来。阮生顿时察觉那香更浓了,就问:“嫂嫂弄了什么,怎么这样香?”

    “哪有什么香?我怎么没闻到?”周绮的眼中透出喜悦的光芒,却又躲躲闪闪的,返身进了厨房,在里面喊:“阮生,帮我把脏水倒了罢,我提不动。”

    屋内还热泛泛的,弥漫着浓郁的水汽,便象是迷雾一般,再和上忽浓忽淡的清香,一会便让人觉着醉醺醺的。靠脸盆架的地上摆着一只大脚盆,里面还有大半盆水,残留着一些泛黄泛黑的草根。仔细闻了,并没有什么香味。却不知是周绮照了阮疯子的秘法,取一把花草,用水煎了,洗过身子。那花草味透过热力,侵入她体内,竟生出那一种沁人心脾的异香来,但花草本身却并不香的。

    阮生知道周绮的性子,不敢多问,端起脏水去倒了。周绮也不说他回来得晚,就把替他留的菜饭端上桌。一时不知想到了什么,一手捂了自己的嘴,另一手支在桌上,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她刚浴后的脸上红粉粉的,凌乱的沾着些湿漉漉的毛丝。上身只一件圆领汗衫,下面穿着碎花点的淡色裙,很普通的装束,却散发出一股极不一般的媚惑。阮生鼻闻着那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异香,眼望着迷雾般水汽笼罩的曼妙身段,刹时魂魄荡漾,恍恍然如梦如幻。久久的,就呆怔在那里。

    第三章  弹钢琴的手

    这本该是一双弹钢琴的手,如白葱般的纤纤十指细软修长,绝无一点疤痕,也绝无一点瑕疵。读中学时,音乐老师就发过羡叹之言:“这真是弹钢琴的手啊,可要好好保护,别糟蹋了。”

    孙小玉当了真,跟着老师学钢琴,确也学会一些曲子。不过,音乐终究不是光凭一双手就能成就的。没了那命,学业也荒了。中学没等毕业就跟人到城里谋生去了,却也让她挣了不少的钱。到底是怎么挣的,因无人细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