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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娘生得娇娇怯怯的,身材妖娆,鼻俏嘴小,犹是那双仿佛能说话的凤眼儿,巧笑盼兮间直教人把魂魄也丢了。阮大是聪敏人,自然能读懂她含水般双眸中的深情厚意,只是记着赵家的恩待,心中一直彷徨挣扎。

    一晚,月朗星稀,天又热。下人们因白天忙碌,晚上早睡着见周公去了。阮大一时不能安睡,就从楼上下来,在天井边的石凳上坐着乘凉。

    无意间,见那桂花长得好,满技条都是金黄色的,呼吸间便是清香扑鼻。一时无聊,就过去顺手折了一技,送鼻下一嗅,却听得楼上“吃”的一声轻笑。抬头望去,便见凤娘身穿一件白色衣裙,一手扶栏,一手拿着檀香扇轻摇着。就着明亮的月光,隐约能见她白嫩的脸颊上现出一层晕红,含笑的眸子里更是水汪汪的。

    凤娘见他望到这边,又轻笑一声,拿扇遮了脸,转身慢慢隐进自己的房内。临进门时,却又回过头来,投给阮大羞羞的一笑。

    阮大鼻闻着阵阵清香,眼见含羞带怯的凤娘如幻仙般慢慢隐去,一时心神俱醉。身在桂花树下,手里举着一支桂枝,仿如凝身了一般。忽又听得边上“格”的一声轻声,转头望去,只见小翠双手端着一只木盘,上面摆了一壶酒、一只杯子和一碟桂花蜂蜜糕,冉冉而来。

    “先生好呆!哪有男人来折桂花的?”小翠嘻嘻轻笑着,把酒、杯、桂花糕摆在石桌上,口里又说:“折就折了罢,却又只会发呆,难怪有人说你有时象呆子呢!”阮大脸上一热,不知说什么好。小翠见着他发窘的样子,更是好笑,拿起酒壶往杯子里斟满了,低声说道:“这桂花糕是我做的,怕是很难吃的,你不吃也就罢了。这酒却是姐姐叫我送来的,乘着好月色,喝一杯吧。”

    阮大知道这桂花糕闻着香,吃着松软甜糯,做起来却很费事。要乘露水未干时,采了新鲜桂花,用蜂蜜调匀,和在米粉里,再加些鸡蛋清、酵母、糯米酒等配料仔细和好,切成片,用温文慢慢蒸熟的。他口中忙不迭的道谢,就在石桌旁坐下,把桂枝搁在边上。右手端起酒杯,左手捏起一块桂花糕,仰首把酒一饮而尽,咂着嘴,举了桂花糕细细品味。还未及说话,已听小翠低笑着说:“先生这会哪能品出味来,心里怕是只有姐姐的香吧!”阮大一愣,又听她压低了声音说道:“先生好呆!要不要我去求姐姐,让她给你留个门呢?”阮大还没回过神,小翠已轻笑着,一溜烟的踮着脚尖跑了。

    阮大一边回味着凤娘的动人身姿,一边就着那碟桂花蜂蜜糕,竟把一壶酒喝得精光。

    手里把玩着香喷喷的桂花枝,带着微醺上了楼,记起小翠的浅声低语。转头一看,见凤娘的房内还隐隐的透出烛光。一时情痒难禁,就屏了呼吸,沿着由北向东的走廊,轻手轻脚的蹑到她门外。试着用手轻轻一推房门,那门却是虚掩着的,随手就慢慢的开了。

    还在犹豫间,里面“噗”的一声将烛火吹灭,眼前顿又陷入一片黑暗中。阮大借酒壮胆,悄悄的闪入门内。藉着窗子透进的明朗月光,隐约见着一身白衣的凤娘正俏立在床前。阮大蹑着手脚,一步一步移动过去。

    赵老爷此刻也还未睡。当阮大走近凤娘的房门时,他正从东南角的楼梯上来,自然就清楚地看到阮大的举动。他没有吱声,等阮大闪身进入凤娘的房间,他仰首轻轻发出一声长叹,就默默的进了自己房间。

    阮大的手刚一触着凤娘的身子,凤娘就“嘤”的一声,软进他怀内。阮大当即就伸出双臂将她环拥住。两个人紧紧相拥着,谁也不说话,只感觉到对方火热的气息,和扑通扑通的心跳。

    分不清是谁先的,一个低下头,一个仰起脸,四片发烫的嘴唇一挨着就象粘合了一般,再也不肯分开,火热的气息跟着变得紊乱而迫急。阮大下边的东西不知不觉就举了,硬硬的顶在凤娘下面,引得她更是情热如火。俩人就相拥相吻着,低气喘着,慢慢地倒入凤娘那香馥馥的软床内。

    阮大常年在外奔波,模样又生得俊雅,自然不少做一些露水姻缘,常能结识些良异女子,这方面的手段跟着练得非同一般。但凡男女情事,都以情为引,以事为总,倘若在这“事”上讨不得她欢喜,那么任你多大本领,也只看不起你。阮大深知这一要诀,就在手上下了功夫。他一边吻着凤娘,一边就用手在她身子轻揉慢捏着。一边揉着捏着一边就慢慢挑开她衣服。

    待得他的手掌甫一握住她那柔腻细滑的乳房时,凤娘早已浑身发软,喘成一团。他用手掌心轻盖在乳尖上轻轻一阵研磨,再用手指轻轻挟住硬立的乳头捻得几下,凤娘就口里喘着,下边就跟着不安分地扭摆起来,一双腿分合不定,时绞时舒。

    阮大的嘴唇慢慢从凤娘口边移下,顺着颈项、胸脯一路吻到她滑如凝脂般的丰软乳房上,一张嘴将乳尖含入口内,舌尖便在口内顶着乳头一番轻挑。右手顺着平滑如缎的肚腹一路往下,到腰际时,便扒了她的裤腰往下褪。凤娘口里娇喘吁吁的,双手紧攀了阮大的身子,情不自禁地抬高臀胯,方便他褪下裤子。用手把裤子从她脚下取出扔在一边,手就摸着脚顺着柔腿一路轻抚上来,慢慢的抚进柔腻的大腿内侧。三抚两抚便抚进凤娘腿间那毛茸茸的秘地,则早已是一片淫水潺滑。

    阮大的手指顺着那道湿淋淋的狭缝上下轻揉,直把凤娘揉得浑身瘫软,口里娇喘愈急,身体里外一片滚烫。下边扭着,一双手也在阮大身上四处掏摸,情急之中,再顾不得羞涩,一手就摸进他胯下,把他那蠢蠢欲动的肉茎掏了出来,直往自己身上扯。阮大见势麻利脱下自己的衣裤,轻轻伏到凤娘身上。

    凤娘早在下边翘开双腿,把腿胯间那酥麻酸痒之处敞了出来,一手还把着他的肉茎,将龟头放在热炙炙的肉缝口上。阮大在上边轻轻一顿腰,那硬实的龟头就悄没声息地挤开阴唇,藉着淫水润滑,深深没入热灼灼水溶溶的阴道里边。

    “咦!”一声低吟自凤娘口中逸出,忙用手捂住嘴,却哪里能捂得住那一声声软腻细促的娇喘?

    阮大已手捧了凤娘柔软的娇躯,徐徐缓缓的挺腰耸胯,把那炙热的肉茎投在凤娘里边恣意进出。凤娘不敢叫出声,用牙死死咬了下唇,双手合抱着阮大腰际,顺着他抽送的节奏,在下边摇臂送胯,百般迎合。

    一个是风流倜傥的青年,一个是空旷已久的少妇,一旦兴发,自然是其热如火,其情如蜜。

    阮大一边连绵不断地反复抽顶,一边就伏下头,在凤娘脸上吮吻。凤娘被阮大撞得身颤体摇,头颈也跟着左右摆动。一时摆得急了,便让阮大咬住她的耳垂,却正好触着她的痒处。气息为之一顿,双脚就腾空而起死命地勾住他的腿股,跟着浑身上下一抽一抽的颤动起来。却是已被阮大送入那销魂蚀骨的神仙境界。一股热蜜便从她深处泉喷出来,热剌剌的冲浇在阮大的龟头上。阮大不由得身子一酥,下腹跟着一阵紧绷,入在凤娘深处的肉茎便一跳一跳的,将热精一股一股的喷灌了进去。

    俩人身子瘫了下来,相拥着好一阵回味。

    第二天,小翠收拾凤娘房间时,见着一支桂枝落在地板上,不正是阮大夜里折的那枝吗?嘻的一笑,就暗自藏了,想以此取笑阮大。白天没见着,顺手找个瓶子,装上水养了。谁知,这支桂枝竟慢慢长出根,索性找个花盆养了起来。

    但凡天下事,只那一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阮大、凤娘自从好上之后,情浓处就如蜜里调油一般,那眉目传情、私语窃笑之态,旁人又怎看不出来?只是都不说破而已。

    其时,战事紧迫,东瀛鬼子进犯迫急,新四军大部队一时无处安身,就将队伍散了开,东一股西一股的打游击。便有一支队伍,由投奔而去的刘三引路,悄悄潜进赵家庄。只是隐在山林深处,一般人家就难以得知。

    队伍连着数月东奔西躲,在山林中出没,粮食早是难以维持。刘三自告奋勇,愿做前锋下去探路。商议好联络方法,刘三便直奔赵家。白天不敢现身,只等着晚上去找阮大。

    那日,孙瘸子喝了些酒,已是微醉,口里骂骂咧咧的,不知唠叨什么。出了大门,跛着一腿沿路往北。正走至转角处,忽听得一声:“二哥!”接着一阵沙沙的响声过后,从竹林里钻出一个身穿军服的人,腰间别着一把短枪。仔细分辨,不是刘三还有谁?

    “三子!”孙瘸子叫出一声,便直跛过去。刘三伸手指竖在嘴边“嘘”了一声,拉着孙瘸子躲进竹林,随后就问:“你这腿怎么了,大哥还好吧?”

    “唉,别提了,就上次在昔口打鬼子,为了救那不讲义气的,让鬼子打伤的。”

    “谁?谁不讲义气?怎么回事?”

    “不是那卵大还有谁?”孙瘸子没声好气的应着。

    刘三先是一呆,随后就明白他说的是阮大。但他对阮大一向极为敬重,也知道二福有一些痞性,就问起仔细缘由。孙瘸子就把当日如何救阮大的事实说了,等到问他阮大如何不讲义气时,却又躲躲闪闪的说不出好话。只一个劲说:“卵大就是不讲义气。”

    刘三见问不出来,就说:“你悄悄的去把大哥叫出来,我有事要找他,你们有什么事,一起也好说话。”孙瘸子“哼”了一声,说:“只怕他未必肯见你呢!早被那狐狸精迷上了。”刘三一听,以为他说的狐狸精是指小翠,就说:“那小翠也不错啊,大哥找了她倒也有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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