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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你还能记得吗?上一回是多久以前。”躺卧床上,章晶圆这样地问他。

    王正方不回答,他的手指重新在她下面试着轻柔地摩挲。附着她耳旁轻语:“以后都用这双手指来照顾这面牛乳小沟壑,再也别把你的手指伸进来了。”

    再吻着不再出声的她:“取悦太太是丈夫的职责,也是丈夫的快乐源泉。”

    三九 染性病

    王正方觉着似乎得了淋病,阳具前端痛楚不堪,不断地流脓,他并不清楚不同性病间的种种症状,只是从日常生活或报章杂志得来的讯息拿来跟自己的不舒服比较。按时间判断怀疑是来自上次从拉斯维加脱衣舞娘那儿传染来的。但他疑心也有可能从章晶圆那儿辗转弄出来,毕竟逮到她跟摩顿教授有一腿。况且章晶圆也跟他说那地方有些不舒服,正好时间也轮到要做一年两次常规身体检验,她可就近查验一番那儿不对劲。王正方没有回应她,也没说出自己的不舒适。

    虽然很想侦询她与彼特发生关系情形,甚至想问她除了教授外,还有别人吗?不舒服令王正方难受得不得了,他立即安排去诊所看专科医生。看诊的结果证实是性病,还好没有带爱死病病原。是泡疹,也有淋病的症状。医生问他最近有与外面女孩子发生关系?他承认有过,医生直认是婚外营业性性行为惹来的。

    他暗中叫苦:“倒霉!真的是一炮中镖。”

    想着妻子可能也一样撞上了,被他一试就传染过去。淋病竟然如此容易传染,还是不常性交的人更容易得到。他以为平日算是相当自制,可以说除了手淫外,并没有值得提的性结触,直到最近半年来,碰上沈露雪才有放纵的行为。王正方考虑得了泡疹的事还能瞒住多久,当然不会再碰章晶圆,他们的婚姻真是路途多乖,好不容易才刚修好,又碰到这挡子事,真是糟极了。都是自己不好,为什么要去嫖妓呢?算了,现在提这些有何意义?又为什么不去惹那个标致的脱衣舞女呢?他还相当自鸣得意,那时多洒脱与豪爽。得了性病,也许像医生说的打了几针有时候就可抑制住,但要担心复发。醒醒吧!无论怎样做都不会错的,否则怎么能在自己局限的空间撑下去。

    这下子可受苦了,如果万一得上爱滋病原,王正方心想就不可能还这么笃定。真正威胁到生命反应自是大不同,不会干心的?当然应该情绪骚乱,就像刚失去沈露雪那样心神丧失,也许不同。王正方想自己到底有何特别,几乎近十年来首次嫖妓就这么样底中镖,不是说什么不干心,有点那个,太道德教育效果,简直十足卡通化。虽然也活过一段时间,但仍不够久,如若这样就去了,就此中断难免遗憾。还不是时候,还有可为的事。也许没什么严重?还可以意趣缭然的等待更美好的发生,但天晓得到底会怎么发生。怎么这么巧呢?这个时机偏跟章晶圆发生关系,为什么也传染到她哩?不过,也许是她传染过来的,不像,彼特虽然致力追寻性爱,倒也没乱交一通,听他的口气,好像都是同事、学生、朋友。看来不像会去街头找妓女,酒吧泡女人寻一夜情的人。他们这种学术界底人,即使胡来都小心着,注意安全得紧。

    回到家中,正好章晶圆待在家中,没去上班。他仍忍不住问道:“我不在时有别人来过吗?”

    章晶圆反问谁要来,一付不知所以然的样子,他看不出她跟教授有何进展。或许她确实不想再发展。终归不过一夜情。王正方自己却无法释怀,放不下这些离离落落的念头与牵肠挂肚。他深觉意气消沉,想开始或不想开始积极进行该做的事项,泡疹果然难好,是一辈子的,如若如此自己是无能为力。也不想照顾查看股票,让它们自行在交易流向板上上下下,已不需再去照顾,可能任何转账交易都在被联调局盯住,所有的努力都是白付心血。最实惠是全力来来照顾自己。

    他们夫妻的生活既不再敌视,当即回复旧观。两人在一起时,章晶圆又想照老习惯,一走近时,就会隔着外裤伸手去握他阳具。他赶紧闪开,章晶圆问他:“怎么了,小宝贝不想搔痒么?”

    他回答称:“身体不舒服。”

    其实有了麻烦不好说出,肿张痛楚不因服药而消除,完全禁不得碰触。章晶圆则以为太久没行这一类亲昵行为,可能一下还习惯不来。

    然而过了两天,章晶圆自己看病检查回来,大麻烦来了。她立即忆及真相是什么?说他不要脸,在外面乱嫖,惹了脏病回来不说罢了,还传染给她。王正方被骂急了口不择言,回嘴说:“你自己还不是胡来,怎能说一定是我带给你的。我还怀疑是从你身上弄来的?”

    “不要乱栽赃,坦白的跟你说罢,那次事件之后,第二天我就去检验过,没有任何症状病菌。以后我都拒绝着他,除了你还有什么可能会带来这脏病原。”

    接着又抢白:“你几百年不碰我,一碰就是麻烦。我一向还都不晓得你偷着不知在那些肮脏地方乱来鬼混。你说,怎能再跟你处下去了。一向什么事也不肯做,好不容易弄个股票,又不规规距距地来,非搞得官司缠身,还不知会不会破产。已经寒心了。等下我就去找律师。”

    “去吧!弄好文件我就签字。”王正方干脆地回答。

    四零 离婚契

    王正方觉得很多事情要厘清出来,首先他颇能感受一个女子无辜地为床头人传染上性病的恐慌与怨恨。再者,经过这麽些事故,愈加能体会章晶圆,更想为家庭责任尽一己之力。

    原先两个人就像过客住在旅店一样,房间是怎麽样就怎麽样,没有强烈归属感。目前虽然股票事件遭逢极大的麻烦,但他还是相信能度过。夫妻感情还是一样热络,他要继续爱顾她,弥补她,一点也不想离婚。

    可是话说出口了,而且又已经找她律师朋友开始进行了,离婚协议书拿来究竟要不要签字?

    其实离开她就自己一个人过活,也未尝不好,省去多少纷纷扰扰,争吵和斗气。又不是找不到女人,问题不在他这边,王正方觉得自己可以包容她,不计较她。那她又为什麽非得钻牛角尖呢?反正这边厢完了,什麽都没了,股票、婚姻全没了,一直想回台湾发展,岂不正好,可以找叶荷腾在台湾想点办法吧。

    王正方感到烦恼无穷尽。开了瓶威士忌,一个人闷头直灌。心想隔壁彼特南茜他们搞性聚会时不知嗑药否?

    他迫切想一试,酒精的麻痹作用显然不够深入,他需要更沈醉更迷幻的效果。真的,婚姻、病痛、价值逐渐流失的投资、异性、即将来临的官司以及人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