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奶奶屄则不屑地撇视着自己贤惠而老实的媳妇:“操,她啊,这个
穷命调,你瞅瞅,这满桌的好菜,有鱼,有肉,放在眼前不吃,却偏偏要吃这不
值钱的破葱叶!”
“人家喜欢么!”马丽则不以为然,一边甜滋滋地咀嚼嫩绿的葱叶,一边笑
吟吟地解释道:“大鱼大肉,吃着怪腻歪的,人家就是喜欢小青葱啊!咋地…”
“我可不行,”蓝花振振有有词道:“我一顿没肉,也不行,我从来不吃青
菜,我,……”
“你,”我轻薄地瞪了蓝花一眼:“就别她他妈的提你啦,干啥啥不行,吃
啥啥不剩的笨猪!”
与老姑一样,马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节俭,这也许是贫民孩子的本能吧,这
种天生的节俭的本能,自然而然地溶汇到日常生活之中。
我尤其注意到,甚至在作爱之后,马丽掏出手纸擦抹湿淋淋的,精液横溢的
小便时,也是那般地节俭,小心奕奕地扯下一小块手纸,卷成团状,轻轻地抹擦
着小便,因纸团过小,以至于将粘乎乎的分泌物,漫到了手指上,而马丽,仍旧
舍不得再去扯手纸,而是咧着小嘴,缓缓地转动着小纸团,继续徒劳地抹着手指
上的分泌物。
蓝花见状,小鼻子一扭,从自己的皮包里,抽出一卷餐巾纸,啪地甩到马丽
的面前:“咂咂,看把你节俭的,咂咂,真会过啊!”
“哦哟,”马丽抓起餐巾纸,却舍不得用掉,而是仔细地欣赏着:“好精致
啊,还有花纹呐,这,一定很贵吧!”
对于生活,马丽没有蓝花那般无止无休的奢望,仿佛只要有小青葱蘸黄酱,
便永远地满足了。当看到蓝花金光眩目的手链时,马丽先是兴奋不已地欣赏一
番,过后,便再也不提及此事,对此,奶奶屄有充分的理由来解释:“操,谁不
想戴啊,谁不知道那玩意好啊!可是,咱是什么家啊,咱有条件戴那玩意么?家
里穷的叮当响,手腕上挎着大金链子,装呐,让不让人笑话啊!”
“人家也没向你要啊,”马丽怯生生地坐在我的身旁,用小猫般细柔的嗓音
咕噜着:“不戴就不戴呗,人家啥时向你要过啊!”
“嗳,”我搂着范晶,却思想着马丽,而早已按奈不住的范晶,咚地捶打我
一拳:“老公,想啥呐,你傻啦!”
“哦,”我抖动一下身体,不得不回到现实中来,望着怀中的范晶,撒谎
道:“我,我正想着,如何对付大烟鬼!”
“哟,”范晶瞅了瞅腕上的手表:“别想他啦,好烦,闹心!时间还早呐,
来,老公,再玩一会吧!”
“这,”我面露难色,胯间的鸡鸡可怜巴巴地隐隐作痛:“范晶,还玩啊,
这,这,”
“怎么,”范晶放浪地握住我的鸡鸡:“一宿才作了三次,你就告饶了,不
行,我还没玩够呐,过来,”范晶仰起身子,放肆无边地叉开肥实的大腿:“上
来啊,快点上来啊,别想偷懒!”
“是,女王陛下,”在范晶热切的目光盯视之下,我不敢怠慢,强打精神地
爬到范晶朝气蓬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