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因此苍白的颜色也正好映衬了主人现在的心情。
“二楼拐角就是他的房间了。”
曾淙说道。
我绕着一圈又一圈的架空阶梯慢慢走了上去,忽然有种走在教堂阶梯的感觉,抬头以为能看见天棚上的圣母降临图,实则是冷清的洁白,毫无颜色。
的房间里传出来哼哼呀呀的清唱,我推门,发出吱嘎的声音。里面的人回头,立即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五天不见了。”
我微笑。
“音?!”
“我说过不准你叫我‘音’的不是吗?”
我装作发怒的样子。他嘿嘿露齿一笑。
“怎么是你?”
“难道我不可以来吗?”
“不是的。”
他赶紧辩解,给我让出坐的地方。
他的房间除了同音乐有关的架子鼓,吉他,贝斯,地上满是涂涂写写的五线谱之外,只剩下一张超级普通的床了。ray现在就那么席地而坐,我站在墙边看上面的海报……这个有自恋情结的家伙,把满屋子的墙壁贴上了自己的海报和相片。
我忽然说道:“所谓的理想呢,越是遭受到万劫不复的阻挠就越能显示出它自身的价值。中途放弃的话,就不要在开始的时候高喊无用的口号,到头来引人发笑。”
他瞠目结舌地看着,搞不懂我在说什么。
“所以你也一样,唱歌什么的只要有人听就行了。就算没有经纪公司又怎么样呢?你以前也是从地下乐团做起的吧,现在不过是回到了。”
“什么嘛,原来你什么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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