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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张豪一脸尴尬,走也不是,进也不是,被丁残双手一携,便不由自主跟着他走进茅房来。庄梦蝶赤身裸体躺在地上,丰臀微翘,胴体莹如白雪,一身羊脂般细白皮肉,和那隐隐鸿沟,全部暴露无遗!她见突然多出一粗壮青年,立时俏脸晕红,不胜娇羞,赶忙把螓首埋入皓臂中,不敢抬头再看。

    丁残见庄梦蝶扭捏娇态,心中突起一奇怪念头:“这青年虽是正道中人,但魔根深植,只要稍加调教,必能光大我魔门,我何不……”他打定主意,对着张豪呵呵笑道:“小兄弟,美色在前,何不一起享用?”张豪扭过俊脸,一脸不屑,显是对丁残极为鄙视。

    丁残不以为忤:“既然小兄弟不好意思,那我就不客气了。”他瞅着庄梦蝶一身细白嫩肉,又是火起,档部那根肉根可更加粗大了,他懒得再理会张豪,立时又埋首在庄梦蝶的美乳丰臀间。庄梦蝶见多了一人在旁,粉拳轻捶,推推拒拒,就是不让丁残近身。丁残火起,侧卧在旁,扛起她一只玉腿,肉棒对准肉缝,从旁门便捅了进去。被丁残强行进入,庄梦蝶“啊”的一声娇嗲,美颦轻蹙,既是痛苦,又是满足,那火热的肉棒在她蜜穴里进进出出,烫得她舒爽万分。但一想起多了一个陌生人在旁边观看,既感屈辱,又是无奈,心中五味杂陈,竟是叫也不是,哭也不是。唯有紧闭樱唇,不让呻吟从口中发出,保持着淑女形象,以免被张豪瞧见她淫荡的媚态,但喉间不时轻哼,却道出她无尽的渴求。

    张豪站在旁边,把头扭到一边,并不想观看这淫靡的肉戏,但丁残好象故意与他作对,不断变换着各种姿势,使出看家本领,只插得庄梦蝶媚眼如丝,娇吟连连。她起初还想强忍着不发出呻吟,但丁残那粗大的男性象征不断在她蜜穴里搅动,上顶下压,左冲右突,更要命的是他那双粗手,仿佛有着无限魔力,从背后抓揉着她的丰乳,揉得她焚身似火,揉得她阴道深处淫水不断咕咕涌出,随着丁残的抽插,飞溅四周,诱惑无限。她觉得只有高声叫出来,才会更舒服,才能释放她被压抑的热情。庄梦蝶再也忍不住,高声浪吟着,一声高过一声,一声比一声娇嗲,一声比一声销魂。

    淫声浪语入耳,张豪再也忍不住,脱下衣裤,掏出硕大的阳具,拼命套动起来。丁残见张豪双眼赤红,知其已经入彀,心中冷笑:“什么正道人物,全是他妈的臭狗屁!个个都是伪君子,在赤身裸体的性感女人面前,还不是象闻到膻味的苍蝇,原形毕露。”

    他拔出肉棒,翻过庄梦蝶迷人的胴体,成为女上男下,然后招呼着张豪过来,起初张豪还踯踯躅躅,但当他瞧见庄梦蝶那浑圆高翘的香臀正对着他,其间一痕透酥,芳草萋萋,淫渍斑斑,只觉热血上涌,色胆顿壮,走上前扶住硬得发痛的阳具,凑上蜜穴,揉了一揉,对准桃源洞,便准备刺进去。庄梦蝶张口似要哀求,被躺在下面的丁残伸出长舌,塞入樱口,徒剩呜呜之声。她扭腰摆臀,竭力躲让,被张豪双手扣住翘臀,立时动弹不得,张豪见她不再反抗,肉棒一冲而入,插了个密密实实。

    张豪初次性交,只觉庄梦蝶穴中嫩肉层层叠叠,夹得肉棒甚是舒爽。他有样学样,学着先前丁残的抽插,将肉棒在阴穴里进进出出。庄梦蝶尽管结婚多年,阴道仍然紧窄如处女。嫩肉紧包着肉棒,强力的挤压吸吮,把张豪吸得神魂颠倒,轻颤连连,只觉人生乐事,无非在此。

    比起丁残,张豪的技巧还不够老到,但他年青英俊,阳具更加粗壮有力,给庄梦蝶的是心理上更大的满足感。那硕大的肉棒插在肉穴里,涨得满满实实,即使没有耸动,也能让庄梦蝶感受到极大的充实感。她只感到那根火烫的肉棒紧紧抵在洞中最深处,烫得她洞里不由得涌现出一种难言的酥痒感觉,如万千虫蚁轻咬细吸,庄梦蝶忍不住轻摆腰臀,用桃源内的嫩肉去磨那根肉棒,借以消除骚痒感。

    躺在下面的丁残见张豪未解其意,立即出言点破:“傻小子,庄女侠洞里骚痒,你还不快点发威。”他说归说,粗嘴却没闲着,叼住庄梦蝶那对在眼前晃荡的雪乳,“啧啧”地吸吮起来。张豪被他一言提醒,腰部发力,肉棒深入到庄梦蝶蜜穴的最深处,招招见肉,直插得庄梦蝶哀哀呻吟,“啊啊”叫个不停。张豪瞧见庄梦蝶发情媚态,更是冲动,只觉肉棒在桃花洞中不断跃动,涨得更粗更长了。他犹如一只凶猛的野兽,发了狂地蹂躏着美丽的女侠。如铁的肉棒紧贴着丰耸的玉臀,狠插流着蜜的桃花源。此时的庄梦蝶高仰螓首,红唇微启,发出了无法自控的呻吟声:“嗯……哦……”在她呻吟的鼓励下,张豪疯狂地抽插,完全沉醉在这迷人的雪白肉体中。

    整整一夜,张豪和丁残疯狂地蹂躏着庄梦蝶,在美丽女侠雪白诱人的胴体上发泄着他们过剩的精力。庄梦蝶被射得通体酥麻,既感舒服,又是羞愧,到最后,连哀泣的气力都没有,只有大张玉腿,露出迷人的肉洞,任由他们两人予取予夺。当清晨的太阳升起,照进这间茅草房时,庄梦蝶犹大字张开,瘫在地上,一对坚挺的乳峰上,鲜红的乳头仍旧兴奋地翘着,因被频繁抽插而无法合拢的红肿阴道口还在不住地往外流滴着男人的精液,下体到处污迹斑斑,竟是无比淫靡。

    张豪一夜在庄梦蝶身上连射了七次,到后来头脑昏昏沉沉,便肉贴肉,股叠股,枕在她绵软的胴体上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突被一阵轻啜声扰醒,睁开双眼,正见庄梦蝶躲在一角穿衣,边穿边哭,香肩耸动,显是十分伤心。张豪头脑立时清醒了许多,想起昨晚的荒唐事,又是懊恼,又是伤心,没想到自己糊里糊涂竟做出此等不齿事来。他瞥见丁残正眯在一边打呼噜,不由得怒向胆边生,自己一个正派人士,竟着了淫魔的道,此事传到江湖,以后自己如何抬起头来?

    他蹑手蹑脚,走近丁残,运功在掌,照着他的天灵盖便击了下去。没想突然一阵风,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丁残已飘至一边,瞪着嘲笑的双眼,仿佛耍猴一样望着他。原来当庄梦蝶抽泣的时候,他便醒了。若是连这点警醒都没有,又如何在江湖闯荡?

    张豪呼喝声声,运起雪山掌法,连连向丁残狂攻,看似雄浑的掌风到了丁残面前却如石沉大海,他站在原地,轻描淡写,一一化解了张豪的攻势,他边挡来掌边劝道:“张兄弟,你我昨晚何等风流快活,怎么转眼就不认人?何必一早就拼个你死我活,若你看上这个女人,我让你便是。呵呵……”庄梦蝶躲在一角,眼边泪痕点点,脸上红晕还没有完全消退,破破烂烂的亵衣亵裤遮不住股间春光,高耸的酥胸仍露出大半截白嫩,她不知这两个淫贼为什么突然打了起来,一脸的莫名其妙。

    “谁跟你称兄道弟了!谁又跟你争风吃醋!你害我今后难以在江湖立足,我今天定要与你拼个鱼死网破!”张豪一边说,一边狂攻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