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人心中想:“如果此刻动手,你便再高身份也难在我手下走过一招!”
只不过他在看看天色之后,下了个愉快的决定。
他的决定就是今夜不定了。
淡淡的一笑,年青入道:“姑娘,你不会突然之间对我动刀吧?”
“你如果违背我的话!”
“我已认了!”
他叹了一口气,又道:“刚才是被她二人捆绑的,我不想再被绑,那实在不好受!”
白荷花吃的一声笑,道:“我也不想独乐乐!”
年青人道:“是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呀!你不用牛筋,我会尽力的!”
白荷花吃吃笑了。
她伸手去拉年青人:“走呀!你怎么不站起来!”
年青人站起来了。
他站起来猛摇头,而且口中直叫:“这酒我再也不喝了,娘的!”
白荷花笑道:“你这口气呀!真像个浪荡子!”
“我本来就是浪子!”
白荷花道:“浪子的本事我知道,浪子的床功有一套,你有吗?”
“你马上就知道!”
他话甫落,双手一张便把白荷花抱起来了。
年青人把白荷花抱到睡房中放下来,白荷花把床上的秋海棠与雪里红二人往床里面推,立刻空出半张床。
年青人站在床前看,两个光赤溜溜的女人真可怜,任人摆布了。
他似乎心中不忍、取过一张棉被便把雪里红二人盖上,他笑笑道:“真性也!”
白荷花道:“什么性也?”
年青入道:“我曾听一位前辈墨非子说过,食与色性也,她二人便是为色而沉唾不起,正应了墨非子老前辈的那句话了!”
白荷花抱住年青人道:“别提什么墨非子了,咱们莫误了好春光!”
年青人道:“对,春宵一刻失,万金买不回!”
他只稍用力,白荷花已躺在床上了。
她的动作是扎实的。
什么说是扎实的?看呐!
她的衣裙已脱,两条粉腿举得高,巫山之下那个红净净的肉穴,张开来可以看进一寸深。
白荷花用力瞧,她发现年青人光溜溜的就站在地面前,当然最令她开心的,便是她的注意力集中在年青人的那根肉棒上。
白荷花用手去握,却被年青入拨开了。
年青入只低低的一句话:“来了!”
只见年青入举着他的那根既粗又长的东西,左右在肉穴口处一拨弄间就是猛一顶。
“叽”
“哎!”
年青人一顶到底,白荷花张口直吸大气。
“你哟……好狠呐!”
年青入道:“不正是你喜欢的吗?”
他不等女的再说什么,立刻发动强力攻击。
年青人刚才被秋海棠与雪里红二人干折腾,弄得他一点自由反抗的力量也使不出来,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