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91

    九十

    徐渭捧凌瑞东的脚,动作急躁而饥渴,又有些生疏,但是非常的,坦诚。

    不像新手奴那欲拒还迎,躁动的像初上战场的新兵,也不像长期奴那慢条斯理,熟练的像品味大餐的老饕,徐渭看上去……就像关在监狱里母赛貂蝉的多年囚犯,终于一朝解开枷锁,可以放肆发泄,既激动得?以复加,又紧张得难以承受,一时间反倒有些生涩和紧张。

    然而那种渴望是?比真实,丝毫不加掩饰的,坦诚。

    徐渭的脸有军人特有的黝黑,那是在阳光下承受各种高度训练留下的阳刚颜色,此刻,这个已经完成从士兵到军官身份转变的军校生,正捧凌瑞东白皙的脚,用心品尝。他的左手有力地托住凌瑞东的脚跟,因为手掌宽大,连脚踝都一并握住,右手握住凌瑞东的脚掌,拇指先激动地在凌瑞东脚心摩挲了一下,然后扶正凌瑞东白皙的脚掌,把舌头伸出,几乎快把舌根扯出来一的伸出,然后把整个舌头都贴住凌瑞东的脚面,从脚跟到脚尖,慢慢地舔上去,然后又激动地低头,快速地从脚跟到脚尖又舔了几遍,让凌瑞东的脚掌都湿了,然后才含住凌瑞东的脚趾,用嘴唇包在嘴里,像婴儿吮吸自己的手指一,双唇裹住脚趾的根部,吸奶一用力吸吮,然后舌尖在趾根用力舔。

    接他张大嘴,把凌瑞东的五根脚趾都含在嘴里,顿时把嘴里撑得满满当当,脸都撑得有些扭曲了,他眯眼睛,特别痴迷淫荡地往嘴里吞去,竟然用嘴为凌瑞东的脚深喉。只是一来他太久没做过这种事,二来脚的长度直径也不是鸡巴能比的,他的喉咙本能地反抗,作呕起来。徐渭把凌瑞东的脚吐出,呕吐反应让他的口腔本能地分泌大量的口水来润滑,导致凌瑞东的脚底覆盖一层亮亮的口水,他的嘴角也溢出了一些口水。

    “对不起,主人。”徐渭有点紧张地看凌瑞东,满脸都是害怕受到批评的忧和沮丧。

    凌瑞东温和地笑笑:“水平有点下降,还需要锻炼,继续。”徐渭连忙点点头,激动地先把凌瑞东脚掌上的口水细细舔干净,然后才继续吮吸凌瑞东的脚掌和脚趾。

    其实凌瑞东没有告诉徐渭,他现在的子让凌瑞东非常惊讶。

    凌瑞东还记得徐渭过去的子,又淫荡又油滑,舔脚的时候会把舌头伸出来,让口水流满凌瑞东的脚,并不吞下去,既品尝了脚掌的味道,又不用咽下去,那时候的徐渭,淫荡的表情十分浮夸,下贱,甚至让人有些厌恶。

    而现在的徐渭,实打实把舔过凌瑞东脚掌的口水都吞了下去,甚至细致地把凌瑞东的脚掌吸吮干净。而经过部队的熏陶,徐渭脸上那种轻浮、痞气,沉淀了不少,跪的时候脊背挺得笔直,十分认真专注,又因为太久没有做过舔脚这种事而有些生涩和局促,这种充满了阳刚坚毅的男人,又带一丝羞涩地做如此淫荡的事,这种烈的反差让凌瑞东的凌虐欲望?限膨胀,心里已经转动了很多玩弄调教徐渭的方法。

    凌瑞东甚至觉得自己心里涌起了极大的激情,这种激情绝不只是因为很久没有调教过奴产生的,更主要的是因为,现在的徐渭,蜕变得让他很有调教得欲望。

    一只已经淫荡至极的贱狗,已经丝毫没有可塑性,凌瑞东实在是没有想到,徐渭竟然能凤凰涅槃,浴火重生,蜕变成一个截然不同的人,让他有了好好调教一番的激情。

    或许,部队这个大熔炉,确实有神奇的力量,能把锈蚀的铁锭回炉重造,锻成精钢吧。

    一面让徐渭伺候自己的脚,凌瑞东一面伸出脚掌,向徐渭的鸡巴踩去,但是因为距离的原因,他只有脚尖碰到了徐渭的鸡巴。

    徐渭连忙膝行往前挪了挪,膝盖顶沙发,双腿大张,方便凌瑞东继续玩弄他的下体。凌瑞东窝进沙发里,一脚高抬,另一只脚在下面作怪,先用脚尖勾起徐渭沉甸甸的睾丸,因为兴奋和紧张,徐渭的囊袋缩在一处,而睾丸又很大,鼓鼓囊囊的,像是聚在一起的肉球,凌瑞东用脚趾拨弄,就像拳手对悬挂的沙袋练拳一,用脚趾和徐渭的睾丸进行这个动作。只是因为脚掌悬空动作,凌瑞东也有些没轻没重,不小心踩在上面,把徐渭的睾丸压在他的会阴,脚掌从徐渭的睾丸上碾过。

    “唔!”徐渭发出一声疼痛的闷哼,跪的笔直的身体都本能地因为睾丸受到重击的钝痛而弯下,表情扭曲,但是他的手依然牢牢托凌瑞东的脚,把额头和鼻子顶凌瑞东的脚心,呼吸先憋住了一会儿,才徐徐喘出来,满头冷汗。

    凌瑞东用脚背托住徐渭的睾丸,来回轻轻揉按了几下,徐渭才慢慢缓过气来,他看了凌瑞东一眼,因为疼痛,眼睛还有点发红,但是眼里没有生气和愤怒,只有一种把身体多交给凌瑞东任他玩弄的驯服,然后继续低头含住了凌瑞东的脚趾。

    “坐下。”凌瑞东踩徐渭的大腿命令道,徐渭的双脚靠拢,屁股坐在脚跟上双腿大大张卡,上身依然捧凌瑞东的脚。

    “你还记得。”凌瑞东微微一笑,徐渭正确理解了凌瑞东的意思,用的是狗奴的坐姿。凌瑞东抬起脚踩住徐渭的鸡巴,将粗壮的肉棒压在徐渭的腹肌上,用脚趾挤压徐渭的龟头,用整个脚掌按住徐渭的鸡巴,从龟头到根部,左右滚动,徐渭的鸡巴已经流出不少水,踩了几下就滑溜溜的,在徐渭的腹肌上涂满了晶亮的淫水。

    就这凌瑞东一面享受徐渭的舔脚,一面用脚掌玩弄徐渭的鸡巴,徐渭的肌肉结实,体温很高,他粗长的鸡巴就像按摩足底的滚轮一被凌瑞东肆意揉碾,没几分钟,徐渭突然抱住凌瑞东的脚,脸色涨红:?报告主人,贱狗快要被主人踩射了。”

    “这幺快?”凌瑞东挑眉问道。

    徐渭连忙挺直身体,大声道歉:“报告!主人,贱狗已经一个星期没有手淫了,而且,主人的脚踩贱狗的鸡巴,实在太刺激了。”

    “那就射吧。”凌瑞东点点头,用一种施舍的口吻说,“你刚才那声报告响亮的。”

    徐渭露出一丝笑容,那是感到耀和高兴的笑容:“在部队和军校,和干部骨干说话都要喊报告,声音必须响亮。”

    “果然是一只好军犬。”凌瑞东的前脚掌压住徐渭的鸡巴,在腹侧不紧不慢地来回摩擦。

    被称为军犬让徐渭倍感兴奋:“谢谢主人夸奖!”

    “敬个给我看看。”凌瑞东把脚从徐渭的手里挣开,踩到徐渭跪的大腿上。

    “是!”徐渭特别响亮的答到,声音脆得让凌瑞东都震了一下,同时他的胳膊刷地抬起,大臂端平,小臂和手掌伸的笔直,指尖顶额角,举起胳膊的时候,甚至钢鞭般带起一股风,停的又特别准,稳稳敬了一个军。

    虽然在军训的时候,凌瑞东也学过敬军,但是哪怕被选到军训会操方阵的队长的大学生,那些身高条顺的“脸面”,都?法和徐渭一个瞬间动作中展露的刚硬和作风相比,甚至凌瑞东觉得,那个当自己教官的武警老兵,都没有徐渭这种虎虎生风的兵味儿。

    只是,这个威风而严肃的军,在全身赤裸以标准犬奴姿势跪坐的徐渭身上,变成了一种极其淫猥的反差,本能地做出这个动作之后,徐渭也意识到自己正身处一场调教之中,而不是队列会操的展台,脸腾地涨红了。

    “是不是从你当兵开始,心里就期盼这一天了。”凌瑞东的双脚夹住徐渭的阴茎,滚烫的肉棍在脚掌之间,溢出的淫水从马眼往下流,让凌瑞东的脚掌侧面在阴茎上滑溜溜地来回摩擦,“在别人眼里,你是穿军装的军人,只有在我这里,你是脱光衣服的军犬。”

    “是……”徐渭的声音沙哑而火热,手臂牢牢举在身侧,依然保持敬的姿势,但是呼吸越来越重。

    他的身材依然那幺健壮,而且经过部队的打磨之后,更少了一些赘肉,肌肉不像高中时还带点饱满,显得更加精悍,同晒得黝黑的皮肤像是铸铁般,越来越亢奋的身体不断泌出汗水,让他的肌肉在灯光下微微反光。

    “射精的时候,用你说报告的声音,叫出来。”凌瑞东的舌尖在“叫”字上打了个转,徐渭眼睛一亮,立刻明白了凌瑞东的意思,凌瑞东抬起一只脚,用脚心挤压徐渭的龟头,徐渭再也忍受不了这的刺激,举军,挺直胸膛,昂起头注视凌瑞东,胸肌和腹肌急剧起伏,酝酿出一声平地惊雷般的:“汪!”

    响亮的狗叫在房间里回荡,毫?人身学狗叫的羞耻,反倒像是威武的军人宣誓一般响亮耳,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