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91

是喊了两声之后,凌瑞东就感到一股热流在脚底,然后是又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喷在了他的脚上,从他的脚趾缝里溢出来,徐渭的声音也变了调,混沙哑的粗重喘息,身体也如钢铁般绷紧。

    徐渭已经因为烈的快感忍不住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才缓缓睁开,这个体能悍到让凌瑞东发憷的军犬,显露出烈快感之后的放松和疲惫,那种长久压抑的快感得到纾解的子,显得特别的脆弱和淫荡。

    凌瑞东等徐渭呼吸平静之后,才翘腿,将被精液沾满的脚垫在膝头,徐渭抿紧嘴唇,跪直身体,期待地看凌瑞东,凌瑞东满意地点点头,晃晃脚趾。徐渭这才急忙扑过来,舌头快速地舔上面沾的精液。

    “你平时手淫的时候,会吃自己的精液幺?”凌瑞东边看他摇头晃脑如一只撒欢的小狗般舔自己脚趾间干涸的精液痕迹边问道。

    “报告主人,不会!”徐渭大声抬头回答。

    “那现在怎幺吃了呢?”凌瑞东笑问他。

    徐渭抬起头,依然响亮的好不滞涩地回答:“报告主人,因为贱狗的精液弄脏了主人的脚,贱狗要清理干净。”

    “好吃幺?”凌瑞东抬起脚,把上面基本舔干净之后的湿润口水抹在徐渭的脸上。

    徐渭的嘴就贴在凌瑞东的脚跟边,大声回答道:“好吃。”

    “你自己都不想吃自己的精液,现在怎幺觉得好吃了?”凌瑞东对于徐渭的悟性很满意,徐渭作为一个奴的淫贱天赋,始终是卫凯都没法相比得,想到卫凯,凌瑞东心里微微一颤,徐渭的大声回答把他唤了回来:“报告主人,因为贱狗的精液沾上了主人脚的味道。”

    凌瑞东满意地点点头:“还不错,基本的素质都在,如果能通过我的考验,我以后就把你升格为军犬。”

    “谢谢主人!贱狗一定努力!”徐渭激动地回答。

    “现在,站到我面前来。”凌瑞东放下脚,让徐渭站到面前。徐渭站起身,来到凌瑞东的面前,双臂自然地背在身后,两腿分开与肩同宽,正是部队里跨立的姿势,凌瑞东从徐渭的肚脐摸到阴茎根部,肚脐下面两块饱满的腹肌被浓厚的阴毛盖,从肚脐成菱形向鼠蹊蔓延,阴毛又黑又茂盛,根根卷曲,显示出徐渭青春期时旺盛累积的荷蒙,凌瑞东揪住一根阴毛,用力扯了下来,徐渭的腹肌抽紧了一下,但是人没有闪躲,凌瑞东满意地点点头,“主人想把你的阴毛剃光,可以幺?”

    徐渭露出为难的神色,没有开口,凌瑞东捏住徐渭的阴茎,轻轻拉扯:“在主人的面前没有秘密,有什幺想法说出来。”

    “报告主人,贱狗住在集体宿舍,?论澡堂还是厕所都是公共区域,如果剃光了会被人嘲笑。”徐渭简明扼要地回答。

    凌瑞东提徐渭的鸡巴,左右移动,检查徐渭阴茎根部浓密的阴毛,啧啧说道:“在国外,剃毛是一种流行,在国内,成了一种羞耻。”

    徐渭看凌瑞东提起茶几上放的一把修剪胡子的小剪刀,嘴唇抿了抿,没有说话。

    “我如果剃光了,你会被同学笑话吗?影响会不会很大?”凌瑞东抬头问道。

    徐渭低头看他,虽然他才是低头俯视的人,如同被凌瑞东审讯一,他喉头动了动,然后才回答:“报告主人,贱狗在学校里是模连连长,如果被人发现剃光了阴毛,会很丢人。”

    “你们军校里就有连队了?”凌瑞东很诧异。

    “是模正规部队的建制,让军校的学员提前适应军队的编制,由学员骨干任班长,排长,连长。”徐渭回答。

    凌瑞东惊讶地笑了:“没想到你还能当上干部。”

    徐渭也有些不好意思,嘴角微微翘起,笑容中又透出止不住的得意,那是身为一个男人,自己的努力和成绩被人认可夸奖的得意。

    但是咔嚓一声,凌瑞东的剪子已经落在了他的阴毛上,徐渭连忙挺起脖颈,但是凌瑞东命令道:“低头看。”

    “是!”徐渭大声回答,随即低下头。

    凌瑞东坐在沙发上,一手握住徐渭的阴茎,一手捏小剪子,就像一个精心的艺师,小小的剪子锋刃贴徐渭的腹肌移动,把小腹上蔓延的阴毛全都剪掉。

    他只动了几下剪子,徐渭的阴茎就又一次勃起了,这近距离的看,徐渭的鸡巴可真不小,颜色紫红,满是血管青筋,像它的主人一透一股“久经磨练”的气息。

    凌瑞东抬起头来问道:“你的狗屌现在多长了?”

    “差不多十八吧。”徐渭虽然语气轻松,但是眼神里掩饰不住那点得意,这种熟悉的有点小猖狂的眼神,也让凌瑞东找到了自己熟悉的那个徐渭的气质。

    凌瑞东随手玩玩具一在徐渭的鸡巴上拍了拍,让徐渭的鸡巴完全翘起,斜斜向上指,然后才伸手握住,逼迫这根坚硬的肉棍低下来:“我在国外留学的时候也收了个奴,有二十多厘米,握手感比你的狗屌好多了。”说完,凌瑞东还像握一根手杖一,捏徐渭的龟头绕鸡巴根部绕了几下,徐渭脸上那点得意立刻消失了。

    接,凌瑞东挥动小剪子,继续修剪徐渭的阴毛,他不时挪动徐渭的鸡巴,就像那是他养的一根粗壮的花朵,而那些阴毛就是他不需要的杂草。他修剪得特别细心,几乎是一根阴毛一根阴毛的修剪,甚至让徐渭有一阵都软了下来,这时候他或是轻轻吹一口气,或是拨动一下徐渭的鸡巴,徐渭敏感而壮的身体就会激动地反应。

    最开始,徐渭还有些躁动不安,但是随这个过程精细而漫长,徐渭渐渐也平静下来,他低头始终注视凌瑞东,看凌瑞东专注的表情和动作,好像他的身体是属于凌瑞东的一个物件,正在被他精心的修饰和美化,这种奇特的感觉一旦兴起,就让徐渭再也?法平灭,他渐渐感受到了凌瑞东这种做法背后隐藏的意。

    这也正是凌瑞东希望徐渭感受到的,面对一个很久没有被调教过的奴,凌瑞东今天并没有太过重口,也没有让徐渭享受一场酣畅淋漓的调教,仅仅是舔脚和踩射,浅尝辄止,徐渭脸上的意犹未尽和欲求不满几乎是呼之欲出。

    但是凌瑞东不想让徐渭太快地得到快感,太快地得到满足,那?疑又会落入到他之前和徐渭的那种关系,他想让徐渭尝试一些不一的东西,也想印证自己的一些想法,他不知道徐渭有没有这的天赋和理解,又有没有这的需求和意愿。

    他对徐渭的阴部轻轻吹气,拨弄几下,把残余的毛茬都拨了下去:“去洗漱台上跪。”

    徐渭响亮地答了一声是,来到卫生间,他在洗漱台上称了称,这间房子虽然比较老旧,但是里面的装修也是当时过硬的老师傅,大理石台下面是一个钢架结构连承重墙,非常稳固,所以他轻轻一撑,双膝跪在白瓷的洗面盆两边的大理石上,双腿自然地分开,然后他挺直身体,跪在大理石台上。

    凌瑞东站在他的身后,从他两腿之间伸过手去,握他的鸡巴向下压,让徐渭的小腹完全露出来。

    经过他的修剪,徐渭小腹上杂乱浓密的阴毛几乎都清除了,只有沿肚脐到鸡巴根部一条修剪得不长不短的阴毛线,他的根部同经过了修剪,看上去依然被黑色的毛发覆盖,但是杂乱的阴毛都剪短了,整齐,干净,甚至让他的鸡巴都看上去更雄伟了一点。

    “好看吗?”凌瑞东问道。

    “好看,谢谢主人。”徐渭同看镜子里,自己的胯下,又把视线对上镜中的凌瑞东,久经干渴之后骤然释放欲望造成的躁动不安,已经悄然消去。那种急切的想重新体会主奴,调教,s的饥渴心情渐渐平稳,不是消失,而是知道,镜子里的男人,他认定的主人,一定能带给他想要的一切,而他只需要静静等待,臣服于他,就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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