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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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拿起电话,“葛总,你来我办公室一下。”

    我一抬头,看见张小莹还站在那里,就问,“你还有事吗?”

    她脸忽然红了,说,“那晚的事,你会不会对我有看法?”

    我说,“没什么,你别太在意。”

    “早上骆霞姐有打电话给我,问我那天晚上我是不是跟你在一起?”她脸不那么红了。

    我问,“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跟你一起参加王市长的宴会。”她回答。

    “嗯,很好,对了,以后再有我跟王市长吃饭什么的,有你在的时候,你别跟她说。”我叮嘱道。

    “为什么?”她脸上充满疑问。

    “不为什么,你记住就好了。”我说。

    葛正红敲门,张小莹说,“我走了。”

    葛正红望着张小莹的背影,说,“这女孩可是立下了汗马功劳,你不想办法奖励他一下?”

    我嗯了一声,说,“我正在考虑。对了,你马上去买套装修比较高档的二手房,用我的名字。还有,过户的事可以慢一点,但是要求马上交钥匙。”

    葛正红说,“这样不一定找到合适的。”

    我说,“宁可多花点钱,两天之内必须搞定。急用。”

    “你不是给张小莹买吧?”葛正红突然问了一句。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有些好奇。

    “那天值班的保安看见你抱着她,我这话是不是多了?你别回头把那保安炒了。”葛正红看着我。

    有些事情本身我们无法控制,只好控制自己。那天保安肯定看到了,他们对老板的生活一定是充满好奇,我能不让他们议论吗?我只能做到,不去发火。流言是无法制止的,何况那样的场面放在谁身上都会那样想。

    我说,“这事还真不好办,我倒无所谓,关键是别影响张小莹啊。”

    “老夏已经叫物业公司的人跟那几个保安谈了,可是,已经有了风言风语,估计很难控制住。其实,张小莹挺好的,你好不如将错就错。”葛正红半开玩笑地看着我。

    “你得了”,我拿桌上的一把尺子打了她一下。莫小平去世以后,她和夏思云经常来照顾我的生活,我慢慢的把她看成是自己的妹妹一样。所以,互相说话也不那么在意。

    “你敢打我?回头我叫我老公收拾你。”葛正红毫不示弱。

    “对了,你回头路过夏总办公室,叫他过来一下,我有事跟他商量。”

    “他不在,刚才那个山西人那个蛇皮袋子装了几百万的现金来,我和朱曼又得数,又得叫银行的人来取,忙不开。我叫他去给袁莉银行汇款了。”葛正红恢复了严肃。

    第三十三章  管理诀窍

    袁莉现在在天都报建,前两天说要分别安排天都公路局,建设局,市政管理处和财政局的人吃饭估计花费很大。

    我问,“怎么没从杨再田那边走帐?”

    葛正红说,“我考虑到咱们刚到天都,人生地不熟,那个史书亮当市长估计有不少眼睛盯着他,再加上那个萧雅行事比较张狂,我怕咱们被纪委或者反贪局盯上,所以,无论是袁莉的报批保健还是杨总的日常开销我都是在这边打钱过去,不走那边帐的。”

    我不得不承认,葛正红有时候考虑事情比莫小平还严密。

    我说,“你做得很好,等下夏总来你叫他去工程设计中心去找我,那帮家伙再加班,我的去看看。”

    “对了,早上丁区长来了,问我你去哪儿了,我说你去香港了,他没说什么就走了。”葛正红临出门对我说。

    “我知道了”。我回答。

    打电话给丁辰,他却关机。

    我走进工程设计中心,里面一片静悄悄的,只有电脑键盘的噼噼啪啪,再就是满屋是烟。

    一般的房地产公司都是按项目组建工程部的,因为我这个公司既有建筑又有开发,所以,为了整合资源,经杨再田和房震建议,我们组建了工程设计中心,这样既能随时调整人力,又能叫工程技术人员能从建筑和开发,也就是甲乙两方面去考虑问题。这样,会很容易找到平衡点。也就是说,虽然我们这里也分建筑公司的工程部和房地产公司的工程部,但是很多资源是共享的,人员也是可以随时调配的。我们的工程设计中心还有一个功能就是进行一些小的单体设计,我之所以这样做就是为了叫我们的工程技术人员随时能体会设计人员的思维。有人建议我也应该学习万科搞一个设计院,我拒绝了,那不是我们的长项。当然,后来我们也发现了这样做的一些弊病,好在杨再田他们都及时调整了。目前看来,一切还很顺利。

    见我进来,大家只是抬头看看,没人站起来。这令我很满意,如果,大家见到老板都站起来致意,老板是有种虚荣感,但是,影响了大家的工作,哪怕搞错一个一个小数点,就会影响很大,大家都要返工不说,还会影响进度和情绪。

    考量任何一个企业的优劣,最硬的指标或者说第一位的指标是产品质量,对于我们这样的企业而言,更是如此。一双皮鞋有质量问题,可以修修补补,大不了弃之不穿,一座建筑物有质量问题,就可能发生人命关天的大事故。

    在杨再田和房震的领导下,工程设计中心非常注重组织保障。为了保证质量,公司总经理负总责,项目经理具体负责,责权利三位一体,公司还成立qc管理小组,从上到下逐级落实责任,认真执行各项强制性标准,即领导有要求,技术有交底,c作有督查,每道工序有检查、有验收、有评定,形成了齐抓共管、层层把关的质量保证体系。以工程质量为核心,建立了责任到位,利益共享的科学体制,辅之以科学的监督机制,严格的考核体系,坚决不搞诱发偷工减料的承包制,从来不搞见利忘义、转嫁责任的转包制。

    我走到黄敬澜座位前,他正跟一个预算工程师就一个技术问题讨论。他俩聚精会神,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我的到来。

    我一声不吭地站在他们背后,直到讨论完,黄敬澜说,“既然选择了这个方案,只能胜利,不能后退。”

    我笑了,说,“老黄,你现在也会说这样的话了。”

    “呦,老板,你来了,坐。大家干劲很足,估计明早就能完成,比你要求的提前六小时。”我看见他满眼血丝,不用说,昨天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那好,然后叫大家好好休息,周日去海边轻松一下,费用公司报销。”

    黄敬澜正要说什么,电话忽然响了,丁辰的。

    “你好,丁区长。”我道。

    “你在搞海边那块地?”他问。

    “嗯,丁区长怎么个指示?”我问。

    “没什么,我已经签过字了,对了,晚上我来了几个老乡,你过来陪一下吧。”他似乎很给我面子一样。

    我说,“今晚我有事,走不开,我叫夏总过去,吃什么玩什么让他安排。”

    “天总,我发现你现在是不是总躲着我啊?”丁辰话有些冷。

    我赶紧说,“不是的,我的一个朋友昨晚自杀了,我真去不了。”

    “就是那个跳楼的?哦,姓李是吧?我在你哪里见过。这样啊,你忙,改日我得好好跟你聊聊。”说完,放了电话。

    世上最无情的距离是两个人本来距离很远; 互不相识; 忽然有一天; 他们相知,成了朋友;,距离变得很近。 然后有一天,忽然有了隔阂; 本来很近的两个人; 变得很远; 甚至比以前更远。

    晚上和骆霞从宾馆出来,我对她说,“你开车吧。”

    骆霞没说什么,发动了车子。

    “两位老人真是豁达,他们要把房子给方娜娜,你怎么看这件事?”骆霞问。

    “我无法理解。”我望着窗外,心里很难受。

    “我虽然也不理解,但是,既然老人有这个意思,不如按他们的意思去办。”骆霞道。

    “他们是不是糊涂了?要不是方娜娜来李自为,他怎么会失手推到她?又怎么会跳楼?这是有个因果的。虽然我不能说方娜娜就是杀害李自为的凶手,可是,至少是她把李自为一步一步上绝路的。”我有些激动。

    第三十四章 摆平人大

    电话铃突然响了,我接起来却是余巧柔,“天总,忙什么呢?”声音柔的发腻。

    “没忙什么,水深火热之中呗。”我说。

    “我在国土局网站上看你这两天销售不错啊?怎么,也不把款存到我这里来?”余巧柔问。

    “我的余经理,你觉得我现在还会有存款吗?那钱一进来,就分给各个要吃饭的最了,哪还有存的可能?”我叹息道。

    “那你至少也要从我们账上过一过啊?咱们这么久的朋友了?”余巧柔有些撒娇。

    “得了,从你们账上过,不要费用啊?再说,前一阶段我没钱,找你们搞点短期贷款,你们一百个不行,现在看我有钱了,又有可利用价值了?”我揶揄道。

    “天总,你这话就说远了,前阵子那是国家信贷紧缩,不允许贷款,我也没辙啊?”她有点激动。

    我哼了一声,“反正你总有解释的,不给我贷款是国家政策,你没办法;给我贷款是你个人帮我忙,对吧?反正都是你有理。”

    “算了,我不跟你吵。你有想法也正常,对了,我们行长要我请你出来吃个饭。”她说道。

    “你们这些做银行的,就是嫌贫爱富。看看吧,这几天我没空儿,过几天再说。”我放下电话。

    “又是那个银行的女人?”骆霞问。

    “是啊,刚才我们说到哪儿啦?”我问。

    骆霞说,“马上到家了,回去再说吧。”

    进了房间,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柳妮打来电话,告诉我市人大的几个代表要到公司调研。

    我问,“怎么回事?”

    她说,“不知道谁,将咱们海边那块地的事,反映到了市人大。说,咱们在那里建设,可能会破坏环境。”

    “动用市人大的代表?”我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这事会不会跟丁辰有关系?

    我说,“我知道了,你赶紧准备资料,最好不要让他们挑出什么毛病来。”

    放下电话,我赶紧打电话给姜春河,这小子摆平人大那是手掐把拿。

    他听完了我的意思,说,“你等一下,我打个电话给环资委主任,看看是怎么回事儿?”

    我放下电话,看骆霞已经进了卧室,正在里面鼓捣什么。

    我走过去,看她正把床罩被罩都拆下来。

    我问,“你在干什么呀?这是你前两天刚换上的啊。我才睡了两个晚上。这两天我都睡在外面的。”

    “哼,两个晚上?我现在怀疑有别人睡过。”她抱起床罩扔到洗衣机里。

    我靠在门边,问,“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你才吃错药了”。她打开洗衣机,赌气地往里倒了很多洗衣粉。

    “喂,骆小姐,在我的印象中,你是一个大度而且有新思想的新新人类,怎么几天不见,你变成了醋坛子?”

    “那都是你的”。她走进卧室,开始换新的床上用品。

    我正想说什么,电话响了,是姜春河,“天佑,你是不是得罪了区里的什么人?”

    我问,“怎么回事?”他说,环资委李主任说,“这是区里向他们反映的。”

    我心里明白了,我的猜想是对的,一定是丁辰。

    但是,我还是说,“我也不清楚,大哥,这事就麻烦你了。”

    他说,“那好,你准备几个红包,赶紧送过来,我叫他们去做工作。”

    “嗯,我叫夏思云过去。”我说。

    做我这行的摆平人大代表也是常有的事,有些代表收受红包的直接动机不是牟利,他们真实的心态是:反正这些所谓的调研结果也解决不了什么真正的问题,人家政府该干什么还干什么,自己的意见也无所谓,如果有人意思意思,就顺水推舟让调研对象蒙混过关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得罪人有什么好处?

    也有人大代表说:我调研的结果对违法者根本没什么影响,最后怎么处理,还不是由上面定。换句话说,在上面决定一切的背景下,人大代表的建议权跟着贬值简直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这种内在逻辑是如果决定权在实际上还是c纵在个别主要领导的手中,只是通过代表调研也就只是举举手、走过场,则无论谁被调研都一个样,除了会影响个别企业的收益,与大多数人大代表和老百姓的关系其实没多大区别。在这样一个大前提之下,必然要出现人大代表看似重要,却折价贬值的结果。

    这几年政府也学聪明了,一方面由各级政府书记兼人大主任,就是为了防止决议遇到阻力,另一方面每年给人大的拨款比过去多多了,让那些老家伙没事就组织出去旅游,吃吃喝喝,少说话。以前人大那些老家伙有不少正直的人每年都会提意见,由于资格老,各级政府的书记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工作不好协调,后来干脆把人大主任也兼了起来。

    不过,像我这种摆平人大代表的事情我倒不是觉得是的倒退,相反却是一种进步,这种现象的出现从反面说明人大代表的权力在逐步落实,不能因为出现我这种人摆平人大代表的事,就怀疑让他们做主有方向问题。这话有道理,就好比一个刚学走路的未成年人总会跌跤,对他负责的成年人不能用禁止走路来防止一样。因此,摆平人大代表之类的丑事不能成为弱化人大代表权力的理由,而是应当首先从逻辑的上游入手治理:只有官员任命或者大事决策不再被一把手、二把手、三把手那几把手独揽,才会给代表选举拓展出正常的运作空间,他们的选票才能真的有了质量。

    安排好了夏思云去姜春河那里,我又问葛正红房子的事,她说,“已经搞定,明天上午拿钥匙。“

    我发了个信息给王兆瑜,告诉他事情已经搞定。我不能打电话,我怕骆霞听到。我现在在她面前努力做一个清白的商人,不想让她失望。书包 网 。 想看书来书包网

    第三十五章 安慰骆霞

    王兆瑜很快回信息,让我明天晚上去接范梅梅,先安排她吃饭,然后直接送到新房子去。

    我感到有点可笑,觉得有点像某些四川仔送老婆去夜总会的感觉。

    删掉王兆瑜的信息,去冲凉。

    随手删掉重要的信息是我多年的习惯,这样会使自己变得安全。

    我站在水流之下,心情特别的压抑。老得觉得自己有的只是一个糟得不能再糟的人生。

    洗干净,我站在镜子前,看到里面那个人,我暗自说,你过的什么日子啊?种种的压力已经让你神经质,失眠,健忘,头痛,肌r劳损,轻度抑郁,减退,你年轻着,却已经是一部马达过力老爷车了。

    走出房间,我大吃一惊,骆霞把沙发和什么的都推到了房间中央。

    我问,“你想干什么啊?”

    她说,“不行,你这里太脏了,我要把角角落落都给你弄干净。”

    “不是这房间脏,骆小姐,是你心里沾满了尘埃。”我抱着手臂,平静地说。

    本来骆霞正在努力地拖着地板,听到这话,她赌气地将拖把丢掉,转过身来,问,“我问你,张小莹来过没有?”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我往前凑了一下,用手摸摸她的额头,“你没发烧吧?”

    她一甩头,“你别碰我。”

    “哦,我明白了,准是谁跟你说什么了?”我试图抱住她,她一转圈,我差点摔倒,赶紧扶了一下沙发。

    “我问你,李自为出事那个晚上,你在哪里?”骆霞的眼睛从来没有这么愤怒。

    我突然明白了,我跟骆霞的爱是没有考验过的,所以,总是一有风吹就会草动。

    我回答道,“骆霞,我不会跟你解释什么。但是,我告诉你,我没有在你的假设里做过男主角。”

    我忽然看到了她明亮的眼睛在闪光,忧伤在流淌。

    “可是,有人说,那天你是抱着她进的她家。”骆霞很委屈。

    “是的,的确如此。”我点着头。

    “你不要脸,不要脸”。她用手敲打着我的胸。

    我说,“我要是说她那天醉了,我不得不那样你肯定不信,因为我能想象这事传到你的耳朵里,那会是怎样一个香艳的故事。不过,请你相信,不管怎么样,遇到你我觉得很幸运很幸福。”

    说完这话,我抱住她,她挣扎了一下,不动了。

    “天佑,我好痛,你知道,你以前的故事我不想介入,但是,你现在的故事,我不想做那个伤心的女主角。”她哽咽了。

    “我不能承诺我们的故事是琼瑶式的,但是至少该不是哈姆雷特式的。”我将嘴唇贴到了她的耳廓,轻轻地说着。

    她没有回答,我将她的身体拉向我。她呆呆的看着我。那种眼光,有恐怖、有渴望、有幻想、有焦急的期盼。她胸前起伏不定,两只小兔,似要冲出来。

    我给了她一个甜蜜的长吻。她热情如火,双手紧抱着我的颈子,伸出舌头,火烫的樱唇有着浓浓的热感。我轻轻抚摩着她的头发、面额,慢慢地吻着她的额头和鼻尖,轻咬她的舌头和耳垂,这里都是、的地方。

    终于,她长长地呻吟了一声,说,“傻瓜,还不抱我进去?”

    激情过后,骆霞背对着我,将我的手拉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