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青楼小花妾 > 青楼小花妾-第2部分

青楼小花妾-第2部分

备了些温酒小菜,先填饱肚子,才有力气开战呀!”

    她说着,还亲匿地夹了一口菜,凑至他嘴边要喂他。季熙鹏勾起唇瓣,配合地张嘴吃下。

    “好吃吗?”她温柔地望着他,眼里盈满期待。“这道菜是我做的喔!”

    “很好吃。”他的声音低柔,看着她的神情是宠溺的。“你也吃啊!”礼尚往来,他也夹了些菜放进她碗里。

    yuedu_text_c();

    他知道,她突然卯起劲儿来大献殷勤,这其中必定有诈。但即使明白这一点,能够看见她真心诚意的愉悦笑颜,吃一些小亏,也是非常值得的。

    更何况,到最后真正占到便宜的……说不定会是他呢!

    “谢谢。”她笑着吃下,热心地劝他进酒进菜。“还有这酒,是我特地请人温的。今晚天冷,多喝些暖暖身子。”

    “你想灌醉我,害我下不好棋?”他故意调侃道,其实颇享受这种被她照顾服侍的感觉。

    “怎么这么说!”她佯怒地噘起小嘴,也将自己的酒杯斟满。“既然这样,那你喝几杯,我也跟着喝几杯,这总行了吧?”

    “嗯?这样我还没醉,你反倒先醉了,那谁来跟我下棋?”知道她不服输的个性,他坏心眼地激她。

    “我的酒量才没那么差!”想起上次的失态,何若瑶不由自主地红了脸。“上回、上回是因为我喝得太猛了,才会醉得那么快。这次我可不会那么没用。”

    “是吗?也就是说……”像是特意作弄她似的,季熙鹏轻笑着开口。“这一回我看不到你那迷人可爱的醉态了?”

    他的语调低柔暧昧,眼神更是火热勾人,未经人事的她根本无法承受,三两下便败阵下来,整个人羞成煮熟的虾子,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可恶可恶!这个男人真不要脸,这么羞人可耻的话他也说得如此自然?简直、简直下流!

    突然间,她想起徐梦儿传授的某个招数,立刻重新振作精神,抬头看向邪笑中的男人——

    “啊,你脸上好像沾到什么了呢!这里这里……”她语带惊讶,指着自己的左颊道。

    见男人跟着摸上右颊想拂去她所说的“什么”,她浅浅一笑,用“真拿你没办法”似的表情伸手抚上他的脸,温柔地拿掉那个压根就不存在的“什么”……

    她这突如其来的温存举动,令季熙鹏蓦地全身一震,僵在原地,只能怔怔瞅着她神色自若地,将沾在他脸上芝麻吃下,仿佛他们已是老夫老妻般自然。

    她从哪儿学来这些媚人的手段?男人紧蹙起眉头。

    “这样真的媚人吗?”何若瑶笑眯了眼,看来十分得意,双颊不知是因高兴,还是因为饮酒,浮上了淡淡红彩。“我早上才跟楼里的姐姐现学现卖的呢!梦儿姐姐果然厉害。”

    神志不清中,她竟把自己的底牌给揭开了。

    听见她得意的回答,季熙鹏才发现,自己竟然把心中所想给说出口了。

    这小妮子还真好强,就这么喜欢看到他吃瘪?他摇摇头,有些无奈地笑了。

    “然后呢?”他支手托颐,好整以暇地看她还有什么花招可变。

    “然后?我想想……”她渐渐露出醉态,傻呼呼地顺着他的话尾,当真思考起来。“还有——咦?不对,你怎么一杯都没喝?快点喝下去!不然我怎么进行下一步?”

    第3章(2)

    果然文章是来自酒?“什么下一步?”他非常非常诚恳地不耻下问。

    她默默地站了起来,拿起他的酒杯走向他,半跌半撞地滚进男人怀里,不由分说地将杯子凑在他唇边。

    “等你喝下去了,我再告诉你。”饶是处于半醉状态,何若瑶仍保有最后一丝丝理智,半逼半骗地硬是要他喝下那杯酒。

    温香软玉自动投怀送抱,这根本是对他忍功最残酷的考验!季熙鹏牢牢锁住怀中的佳人,护着不让东倒西歪的她滑下,顺从地将她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现在,告诉我……”拿开酒杯,他诱魅地在她耳边低语,距离近得几乎要吻上她白净小巧的耳垂。“你想对我做什么好事,嗯?”

    她怕痒地瑟缩了下,发热的脑子里一团浆糊,傻傻地就被套出话来。

    “呵,我要做的可不是好事……而是坏事喔!”她开心地道,但下一刻却蹙起眉头,不安分地在他怀中扭动着。“奇怪,我全身好热、也好痒喔!奇怪……”

    季熙鹏挑挑眉,看着她异常火热的双颊,和湿润迷蒙的眸子,再听见她说自己又热又痒,心中不由得生出某种怀疑。

    yuedu_text_c();

    加上,打他踏进这间厅房起,外头就有个看起来跟鸨娘有些神似的粗壮黑影,鬼鬼祟祟地伏在窗下偷听……

    男人霎时露出了悟的表情,总算弄懂这小妮子究竟想搞什么鬼——

    “这下可好,你这个小笨蛋不但陷害我,还连自己也一起赔进来?”忍受着体内逐渐攀升的躁热及马蚤动,他扯出一抹邪佞的笑。“你说说看,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帮我……”忍受着全身像被火烧似的异热,何若瑶不自觉地偎向他,楚楚可怜地寻求令人安心的依靠。“我、我真的好难受!”

    “……恭敬不如从命。”

    男人脸上的佞笑加深,打横抱起瘫成一滩烂泥的俏佳人,走向里头的大床,解决两人共同的燃眉之急去——

    “啊——”

    清晨,早起的鸟儿正唱出捉到虫吃的悦耳乐章,花满楼的某间厢房却突兀地爆出一声尖锐的惊叫。

    “如果你想把大家都唤来,见证咱俩昨夜发生的事,请继续,我是一点都不会在意的。”

    男人好笑地瞅着那个抢走所有绸被缩到床角,还瞪大眼“欣赏”他结实捰体的女人,轻描淡写地开口说道。

    尖叫陡地止住,取而代之的,是气急败坏却压抑音量的质问。

    “你、你为什么躺在我床上跟我睡在一起?还、还没穿衣服——啊!”

    这话一出口,何若瑶终于察觉自己死盯着男人一丝未挂的捰体并不合宜,这才惊叫着捂住眼撇过头去。

    “昨夜的事……你都忘了?”季熙鹏慢条斯理地将地上的衣衫捡起来穿,语气幽怨。“在你那样彻彻底底玩弄利用我的身体以后,你全都忘了?”

    “你你你你——你胡说!我不可能那么做的!”听他这样哀怨地控诉,何若瑶整个身子红得像被沸水烫熟的虾子。“你!把头转过去!”

    最后,受不了他那知悉一切的暧昧眼神,她勒令已经穿上衣服的男人滚下床,背转过身,自己则一边警戒、一边唏唏苏苏地躲在绸被下更衣。

    羞耻地将散在床下的衣物捞起来,何若瑶心乱如麻。

    就算、就算她对昨夜确实是一点印象也没有,她敢用性命担保,自己绝不会去玩弄一个讨厌风流鬼的、的身体……

    但是,即使她想否认,恐怖的事实却摆在眼前——她的记忆只到她因为被人陷害,主动滚到他怀里去喊热,接下来便是一片面糊。然后,今晨眼皮子一睁开,所看见的就是他们两人赤条条地抱、抱在一起……

    啊啊啊啊——这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好想知道,却又不想知道啊!

    尽管害怕,但该问的还是要问清楚。穿好衣服后,何若瑶清清嗓子,试了好几次,总算支支吾吾地开口。

    “你、你最好老实跟我说,你昨天有没有、有没有……对我做出什么无礼的事情?”

    虽然她十岁那年就被歹人卖到花满楼,但鸨娘一直很保护她,总是精心挑选过滤客人,从不让无礼猥琐的男人惊扰她的。也正因为如此,对于男女之事,她依旧懵懵懂懂,只知道就是一男一女光溜溜地抱在一起过夜。

    “这种事情,你看看床上的情形就会知道了吧?”看出她对男女之事的无知,季熙鹏故意钓她胃口。

    “啊?什、什么意思?床上该有什么东西吗?”果然,何若瑶对他暧昧的暗示一头雾水。她坐在床缘,傻傻地看着混乱却洁净的棉褥,却怎么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请问,我可以转过身来了吗?”只能听见佳人的声音让他非常不满,季熙鹏坏心眼地哄骗道:“我指给你看。”

    “你快指给我看!”慌乱失措到失去冷静的她察觉不出男人的邪恶目的,轻易地就上勾了。

    一得到美人首肯,季熙鹏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敏捷动作,攫住她的手臂将她扯入自己怀中,紧紧地锁着她不让她逃走。

    “你好香……”他嗅着她颈后的淡淡体香,熟练得像是这么做过千百次一样。

    “你、你放开我、放开我啊!”何若瑶双手都被困缚,只能用嘴巴挣扎。“不要脸、下流!表面上装着一副对我没兴趣的模样,事实上你一直在想这些卑鄙无耻的事情吧?你——”

    yuedu_text_c();

    骂到一半,她脑中忽地灵光一闪——

    她从梦儿姐姐那儿拿的原本是mh药,打算涂在酒杯边缘,让季熙鹏喝了,睡上一夜,隔日再诬赖他对自己非礼,趁机教训教训他的。

    不料那药竟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调包成会发热昏睡怪药,而且被下药的人还变成了自己?!

    冷静下来一想,答案真是再明显不过了!发现她的意图,并且反过来将计就计陷害她的那个人,就是、就是……

    “瑶瑶?你哪里不舒服吗?”怀中的她骤然安静下来,季熙鹏不禁松开她,担忧地唤着她的孚仭矫br />

    昨天他已经非常非常克制,以保护她贞操的方式,解决两人因药而起的欲望,连他都觉得自己的意志力简直超凡入圣了……

    难道这样小心翼翼,还是让她受伤了吗?

    “就是你——”何若瑶蓦地爆出一句指控,拍开他探来试体热的大手,以愤怒的目光瞪着他。“把药调包的人就是你吧?你好可恶,居然……”

    “早啊,小……啊——”

    还没骂完,门口处又传来一阵很耳熟的尖叫。季熙鹏掀掀唇,双手环胸,看戏似的望着杵在门口,以惊惶表情瞠视他们的小丫鬟。

    “啊——唔、唔唔唔!”只是这尖叫声并没有持续太久,便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似的,变得模糊而片断。

    “嘘、嘘!”何若瑶顾不得上一刻还在痛骂,急忙奔过去捂住小绿的嘴,压低声音道:“你是想把全花满楼的人都叫过来才甘心吗?”

    小绿的表情依旧惊惶,但她听话地摇摇头,何若瑶这才把手给松开。

    “小、小姐……”面对房内诡异暧昧至极的气氛,小绿欲言又止地问:“你跟季公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事也没有!”抢在男人之前,何若瑶大声地回答。

    “怎么会什么事都没有呢?”季熙鹏薄唇一扯,由背后将她拥入怀里,在她耳边倾吐情话似的低喃。“咱们俩昨夜已经坦诚相见、私定了终生不是?小绿是自己人,不需要瞒她的呀!”

    “谁跟你私定终生?!你胡说些什——”她双颊红得像煮熟的番茄,忘了否认坦诚相见那一段。

    “若瑶,你起来了——唉呀!真不好意思……这、这……”

    像是算好了时机似的,身材胖壮的鸨娘突然冒失地闯了进来,正好将两人衣衫不整、拉拉扯扯的亲匿姿势尽收眼底。

    “真对不住呀,季公子,老身、老身绝对不是故意要破坏您的好事……”她脸上满是愧疚,眼底却闪着明显的笑意。“不过,咱们若瑶姑娘可是清清白白的一个好姑娘,您这样……”

    “好说好说,若非某人,这好事绝对八字画不了一撇。”更加确信某件事实,季熙鹏也笑了开来,跟真正的罪魁祸首打起哑谜。“就是不知道,这某人究竟打着什么主意呢!”

    “唉呀!季公子言重了。我想,那个某人她——”

    “满姨,你别听他胡说,我跟他什么事也没发生!”何若瑶奋力挣开男人的锁抱,慌张地打断两人暗藏玄机的对话。

    “咦?你们都孤男寡女共度一夜了,还说啥事也没发生?”鸨娘像是安抚小娃儿似的说道:“若瑶,你乖,去洗把脸,让满姨跟季公子说几句话,嗯?”

    “满姨,你听我说!”她抓住鸨娘的衣袖,坚决否认到底。“季公子昨夜喝醉了不省人事,所以、所以我才留他一宿。我们俩清清白白的,并没有做出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这番话令季熙鹏蹙起眉头,不悦地凝视前方那个说谎不打草稿的倔强小妮子。

    这是怎么了?他这个男人都没有赖帐不认了,这小妮子反倒像是丢烫手山芋似的,急着要跟他快快撇清关系?!

    既然想跟他划清界线,那她先前那些主动诱惑的举动,又是为哪桩?莫非她找到比自己更大的金主,打算藉机甩开他,投入别人的怀抱?!

    他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握手成拳,季熙鹏冷冷地下定决心。

    “满姨,可以让我跟若瑶姑娘单独谈谈吗?”他咧开一抹阴恻恻的微笑,让目睹的人皆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yuedu_text_c();

    “呃……当、当然可以。”鸨娘忍不住抚了抚满是疙瘩的手臂,赶紧挤出笑脸拖着呆住的小绿出去。“您慢聊、慢聊啊!”

    “等等,满姨,我才不要——”何若瑶惊慌地想要留下鸨娘,岂料鸨娘胖归胖,身手竟意外地矫健,三两下就跑得不见人影。

    “你……我们有什么好谈的?”她回过头,戒备地瞪着逐渐逼近的男人,不自觉地往后退,直到抵上桌子,再也无路可退。

    “嗯?我们能谈的事情可多了。”他似笑非笑地继续迫近她,将她逼得不得不仰向桌面才停住。“比如说,昨天夜里究竟发生什么事……还有,我该对你负起责任的事……”

    何若瑶咬紧下唇,死命撑住桌缘,即使腰酸得快断掉也绝不认输——

    “我宁愿死,也不要你负责!”

    第4章(1)

    “……你说什么?”季熙鹏冷下脸,语调森寒。

    “我说,我宁愿死,也绝对不要嫁给你!”何若瑶斩钉截铁地重复,美丽的脸上满是坚决,毫不因他的表情阴騺而浮现怯意。

    她这辈子最痛恨讨厌的,就是像他这种风流放荡、始乱终弃的纨绔子弟,又怎么可能会将终身托付予他?就算他将季家糟坊经营得有声有色,那又怎样,不过是他运气好罢了!

    “想不到若瑶姑娘这般豪放,被人占了清白,还一点都不计较?”男人的脸色更加阴冷,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话来了。

    “事情既然都已经发生了,计较也没有用。况且,你有未婚妻了,应该也不想惹上这种麻烦吧?”顺着他的话,她故作大方地展开说服。“我不会强要你给什么名分,也不要什么银两。昨夜的事,就、就当作是咱们俩都被疯狗咬了一口,忘了这些不愉快吧!

    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分道扬镳,谁也不欠谁。如何?“

    尽管她想装得丝毫不在乎,但那热烫的双颊和游移不定的目光却泄露出她的逞强。

    季熙鹏不发一语,凝眸瞅着那个死到临头犹不自知的小女人。

    他觉得,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维持理智,没冲动地把她按在床上教训一顿,让她深深后悔吐出这些蠢话,其超人的忍功着实值得钦佩——

    她天杀的说,宁愿死也不要嫁给他?她该死的要他把昨夜当作是被疯狗咬了,忘了最好?!他怒极反笑,甚至异常地哈哈笑出声音来。

    何若瑶紧张地瞪着他,不明白自己方才说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若瑶姑娘这番心意,真教季某铭感五内。”说着,他忽地缓缓向后退开,让她得以喘口气。“不过,你大可放心,我绝不会让你有一丝一毫的委屈。”

    他的上一句才令她稍稍松了口气,万万没想到,下—句又教她倒抽口凉气。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既迷惑又惶恐地抓住他,心中警铃大作。

    “傻姑娘,你在担心什么呢?真以为我是那么恶劣风流的公子哥儿吗?”季熙鹏回过头,叹了口气,亲昵地反握住她紧揪着自己的柔荑。“你什么都别担心,就由我去跟满姨说,虽然真正会狮子大开口的人应该是她,但买你的钱,季家还出得起。”

    “什么?你的意思是要我、要我嫁给你做妾?”她瞠大美目瞪着他,难以置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