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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之兰溪三日桃花雨-第5部分

    了。

    “赤也,放学后山本管家会准时在这里等你。我走了哦。”在校门口,切原站在车窗前,跟着车里的人挥手道别。

    景溪一身冰帝的校服。白色贴身衬衫,咖啡色领带,同色的英格兰式超短格子裙。一切的一切在景溪身上总是相对提了一个档次,所有的一切仿佛都是为她量身打造。

    “景溪大人!景溪大人!”一众冰帝学生欢呼喝彩,夹道欢迎。景溪挂着贵族式恰到好处的高傲微笑,穿过熟悉的呐喊、注视,一路直至三年组1番。

    迹部景吾,忍足侑士,青木千惠,可都是在这里啊。

    “这是我们的交换生——迹部桑。本来是在青学读初一年级,直接跳了两级到三年,请大家……”老师的话从景溪入门起就被淹没在了同学们疯狂的崇拜和爱慕声中。

    “大家都很熟悉,不过有些人的脑子还是不大灵光,就劳烦本小姐再重新介绍一次吧。本小姐的名字是——迹部景溪。”

    “啊——景溪大人!”

    “景溪大人最华丽了!”

    景溪一边慢悠悠地行走,一边华丽地做着自我介绍,享受为她的尖叫。在青木千惠面前停下,打量了她的四周。左边忍足,右边景吾。还真是风水宝地呢。可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得来的。

    “青木同学,请问你介意把这个位子让给我吗?”

    “不行。”景吾毋庸置疑的口气,一把揽过青木的肩,做成一副甜蜜热恋的情侣状。

    景溪轻蔑一笑,若无其事地说:“青木同学,请问可以吗?上课时间很宝贵,请你快点回答。”

    “抱歉……不可以……”景吾恼怒的眼神在空气中燃烧。这一块小地盘收到所有同学和一个老师的瞩目。青木如蚊蝇般的小声。景溪听到后却释然一笑。

    “哦,原来不可以啊。侑士。”

    忍足邪魅一笑,“老婆大人,我可不介意。”

    景溪理所当然地坐到忍足腿上,懒懒缩在忍足怀里。“老师,我没位子坐了,您不会介意的吧。”

    旁人一阵惊呼。老师略微汗颜地看着后排几个空位,说:“没事,迹部同学随意……”

    一节课上,景溪和忍足不停地秀恩爱。耳语、低笑、拥抱、甚至接吻!邻桌的两人脸上颜色十分精彩,特别是景吾,好像自从知道景溪的初吻不再以后,特别防着她再跟一些异性过分接触。可是两人冷战期间,也不好明着管太多闲事,心里好憋屈,只能以杀人的眼神死死瞪着忍足了。而青木,则是完完全全被无视了。

    景溪依然做着老师眼中的乖乖女,优等生。跟忍足的互动是在老师奋笔疾书的时候,她相信景吾出色的洞察力会让他眼红。而且在讲到难题无人会解的时候,她偶尔举手做出完美的回答,让老师兴奋得感激涕零、赞不绝口。

    同学们全无非议。一则,上学就是来学习的,人家都参悟透彻了,有那个资本为所欲为,也是习惯迹部景溪各方面的华丽了;二则,人家本来就是未婚夫妻嘛,迟早要同床共枕的,就是不知道碎了多少青葱少年的赤子之心。

    下节体育课,铃声一响,教室里的人一哄而散,鱼贯而出。

    很快,只剩下四个人。

    “老婆,大腿手感不错啊。”忍足的手不安分地滑在景溪光滑的大腿上。“好像又修长了不少。”

    “是吧。最近保养地很不错,侑士有没有觉得我的体重也下来了?”景溪居然没有反抗!还跟忍足问答自如……景吾眯了眯眼,恨不得剁了忍足的手……

    “嗯,变轻盈了呢。景溪的美腿还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景吾,我们去操场上好不好?”青木娇滴滴地挽住景吾的手。

    景吾眼中闪过一丝厌恶,随即柔声说:“啊恩——就这样办吧。”

    等到教室里只剩两个人,景溪狠狠掐了一把忍足的大腿。忍足吃痛“啊”地一声惨叫。

    “老公,你的大腿手感也不错。”温柔地笑道。

    “老婆,我抱你出去怎么样。”忍足把下颚搭在景溪头顶,一双手环上景溪的腰,一对恩爱小夫妻的温馨生活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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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溪挣脱他的怀抱,“做梦。”

    还没走几步,又顿住脚步,不怀好意地笑:“会变成焦点吗……”

    忍足挑了挑眉,打横抱起景溪。“老婆,今天晚上回家给我做饭吃吧,我想吃澳洲龙虾。”

    “老公,不要假戏真做,少给我得寸进尺——呦。”内里狠狠掐他。

    忍足拼命忍痛。

    景溪突然放手,面色一变,狡黠地笑:“我们来玩玩这个‘夫妻游戏’好了。”

    “唉……善变的女人。”

    “今天晚上一起睡。”

    “可以一起洗澡吗?”

    “老公,你想一起去死吗?”

    “一起洗澡就算了……”

    第十话 翠叶成荫

    “冰帝,果然是迹部的风格。”手冢面不改色地望着冰帝辉煌夺目的大门,率领一席众人悠悠踏入。

    很快,就注意到了——两对……怎么说呢……

    不二首先把目光锁定在球场内如胶似漆的景溪和忍足身上。他们和景吾与另一个女生站在球网两边,看来一场精彩的混双刚刚结束,胜者一看就是唇齿相交的忍足还有景溪。

    景溪看着进入球场的青学正选,呆了呆。

    “小景,看来青学错过了一场不错的混双。”不二的目光没有离开过景溪。

    “哼,まだまだだね。”龙马一手揣在包里,脸上的表情掩在帽子下。

    “迹部。”手冢依旧以最简单的方式表达一切复杂的情绪。“景溪。”

    “迹部”叫的是迹部景吾。“景溪”叫的是迹部景溪。

    不知为何,景吾一直对这个称呼很不满意。

    “啊恩——手冢,欢迎来到本大爷的冰帝。还算华丽吧!”景吾一个响指,不知从何下起玫瑰花雨。

    “哼。国光哥哥,我们不用理他,这种脑残一向很会自娱自乐,我们就不必对猪弹琴了。”景溪理所当然地靠在手冢身上,不顾手冢压抑的冷气,红唇中吐出毒辣的言语句句射向景吾。

    手冢谁的话语也没搭理,直接揉乱了景溪的一头长发,拿出球拍,简洁明了地说:

    “开始,练习赛。”

    “什么嘛……国光哥哥这样的动作真是太不华丽了。”景溪一边任由忍足理着她的长发,一边委屈地看着手冢用眼神对忍足射出的冰凌,上齿咬了咬水嫩润红的嘴唇。

    景吾投向这边的视线很不快,对手冢说:

    “手冢,今天本大爷心情不好,发挥不出真实水平。忍足,你赔手冢打一场。桦地,去把芥川抓回来。”

    “是。”桦地千篇一律地答道。景溪尾随着桦地。

    生来便是发光体的迹部景溪,之所以被这样称呼,是因为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万人瞩目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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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迹部。”忍足示意地出声。

    “啊恩——那个不华丽的女人,要去便去了。”反正桦地,比起景吾来说,还是比较听她的话。

    龙马压了压帽檐。“嘁——まだまだだね。”

    “呵呵,真是有趣。”不二眼中的锋芒一闪而过。

    “那么,就不要大意地比赛吧。”手冢凝视片刻,调整好眼镜后瞳孔的聚焦,说道。

    走出了网球部的视线,景溪停住脚步,优雅地勾起唇角:

    “桦地。”

    “是。”

    “你的任务完成了。”

    “是。”桦地澄澈的眸子闪了闪,原路返回。

    景溪娴熟地走入一栋教学楼前门,不顾多少人鞠躬仰慕,直直往前走,人声嘈杂越来越少。蓦然拐入一条小路,通向一扇并不多为人知的后门。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最后,是一片灌木,一片郁郁葱葱的小树林撞入眼帘。

    少年冷凝清冽的目光不知道投向什么远处的地方。

    “所以说,这样的眼神,还是不要这么轻易就露出来的好,装了这么久,可是会前功尽弃的。”

    “嗯,我知道了。”慈郎站起来,拥住景溪,轻而易举把她整个禁锢在怀里。他高她很多。

    “我们回去吧。”

    “好。”

    慈郎无力地压在景溪身上,恢复以往迷迷糊糊的天性。

    雨宫昕倷与景溪擦肩的刹那,听到她说:

    “烂摊子,先帮我做做铺垫。”

    景溪连头都没抬过,表情都未曾变动一下,就是那副以高雅姿态藐视整个世界,唯我独尊的模样,让多少人痴狂。

    雨宫走了两步后,停下,笑道:“是,景溪大人。”

    青木千惠拿起书中夹着的纸条。

    “你好,请在这节课间到五号教学楼后门处。即使你不自觉而来,冰帝任何一家的保镖也不是吃素的。”

    与其被一群面无表情的黑衣人架出去,还不如自己走。她要看看,这是要玩什么花样。对于迹部景溪,她会果断选择不择手段的方式来推倒。

    这个地方,真是僻静。

    那是一头暗红的长发,自然的大波浪,双腿修长,背朝着她。

    “哼,原来,不是迹部景溪。”

    雨宫转过身来,露出知性成熟的面孔,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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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木千惠,我是雨宫昕倷,迹部景溪后援团第一分队的副队长,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雨宫家的人……”青木千惠暗自讶异。雨宫家,也是日本排行前十的世族名门,若只是一个分队的副队长,那么迹部景溪后援团的团长,是有多可怕……

    “呵,果然,一夜暴富人家的女儿,是不会拥有贵族气质和其相应礼仪教养的。我也不能怪你。”

    “就你一个人吗?”青木千惠尽量以淡然的口气说。但贵族家的孩子都是在社会交际中熏陶出来深邃城府的人了,像这种,一眼便能看出来。雨宫嗤笑:

    “若我在这里掉了一根毛,你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冰帝的所有,都是上上等,包括门卫、保镖。所以说,像你这样的人竟要我出马,景溪大人真是暴殄天物。对付你,随随便便一个团员足矣,我还以为是多大的boss,失望透顶。”

    “你今天来,是要讲什么……”青木攥紧了拳头。

    雨宫优哉游哉地抚摸着小指上代表了景溪后援团标志的淡蓝色钻戒,产于澳大利亚,在比利时安特卫普进行最优质的切磨、抛光,蓝色淡到泛白,散出一圈神圣不可玷污的高雅光韵,放在显微镜的高倍镜下,可以看到“∓mp;mp;k”——迹部景溪专属用命。冰帝景溪后援团的每个人各执一份。有的戴在手上,有的穿在项链里,有的当做耳环,随身携带。以至于基本上冰帝里每个人都有。

    “最近,平民区被你闹得很不安宁。”

    冰帝的平民区,也算是一个传奇了。冰帝本是精英汇集的焦点,除了各大家族的继承人,不乏家境不算富裕、却出类拔萃的平民。

    “不过是给人一个下马威。”

    “哦——有人惹到你了?”戒指烂漫的光芒有些刺痛青木的眼。雨宫看到她一瞬的躲闪,微笑。

    “因为很讨厌——明明家里穷得掉渣,还来冰帝上学。这样就算了,竟然觊觎网球部的人,还在私底下说我的坏话。”青木理直气壮地说出来。

    “你家在暴发前,你不也是这样的贱民吗?”

    “可现在就是现在。”

    “网球部的人,跟你什么关系?据我所知,不久的从前,迹部景吾才认识你吧?而现在,还有个别对你一无所知。所以,你无权喝令他人远离网球部成员。‘觊觎’一次,也只是用来形容你这种的吧。我们冰帝的后援团——不管是景溪大人,还是网球部各位的后援团,都不是脑残粉,我们有自己的规则,自己的理智,绝不会阻碍到各位大人的交际关系,除非有做出伤害行为。我们的宽容,并非放纵,请你好自为之,不要逾越了,否则会死地很惨。”

    雨宫转身离去,留青木一人怔怔地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的慌乱。

    “昕倷。”景溪躺在手冢怀里,吸着巧克力可可布丁,懒洋洋地说。

    “景溪大人,已经警告过了。但是像她那样的人,估计也听不进去。要下手狠一点吗?”

    “不用,我们悠着点来,有的是时间挥霍,最近很无聊。先给你玩一阵子,别玩坏了,玩得半死不活的时候,再让我玩玩。”她媚眼如丝,往推网球部门而入的青木一瞥。

    “我知道了。”雨宫不善地笑笑。

    “景吾。”青木千惠直接跑向景吾,娇滴滴的样子。

    “那边那个叫什么‘度’……什么‘卉’的……真是不华丽啊。一群人在这,却直接忽视掉,跑向一个人,而且还是昨天才认识的男人。”不等她开口,话锋一转:

    “昕倷,你该说的事都说了吗?”

    “嗯。”雨宫抱着一副看好戏的心情十分开怀。

    “那样的话,就更不华丽了。

    “真不知道你的脑子是被驴踢了还是把驴踢了?怎么能够变异畸形地这么厉害?不对——请问,你有脑子吗?只不过好可惜啊,一般以本小姐这种世界绝顶聪明的人都无法拯救,一般都是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了。但是,请不要放弃治疗!”

    景溪一口气说完,吮吸着那股热流的香甜醇厚,丝滑细腻。一旁的青木脸色难看地堪比青学校服,个别没见识过的目瞪口呆,则一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主——例如雨宫、忍足、向日、不二、桃城、菊丸,已经不顾形象地捧腹大笑了起来。迹部景溪最恐怖的吧,除了网球以外,就是毒舌。

    “景溪,少喝点这种脂肪含量超标的东西。”手冢的眼镜被巧克力可可布丁的热气蒙上了一层雾。

    “不要。”用龙马一贯的拒绝方式说,还悠扬地翘起二郎腿,朝龙马微笑:“对吧,龙马。”

    龙马压了压帽檐,无奈地转过身去:“喂,那边那个好像叫宍户的跟我来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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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亮,加油啊。”景溪优雅地摆摆手。

    “哼。小鬼,逊毙了。”可以明显看出,宍户在受到景溪的鼓舞后心情大好。相比之,龙马有几欲抓狂的现象:

    “喂!你到底是青学的经理啊!”

    “你管得着本小姐么。”

    青木被完全晾在一边,有些憋屈地拉拉裙摆。

    “千惠——过来。”景吾对于她的这个动作突然觉得有点可爱。青木撇撇嘴,走了过去。

    景吾一件衣服盖在青木头上。

    “穿这么少。”

    衣服上带有少年的体温,和特有的玫瑰花香。景溪饶有兴味地勾起嘴角。所以说,大家,还是没有看到你啊——被称作冰帝的“大和抚子”,现在却在阴影处咬紧下唇、让那恶心的鲜血和着低俗的嫉妒弥漫在空中的——樱井矢园。

    你,还是忍不住了。

    “景吾……原来,你已经……”

    只来得及用视线捕捉一抹浅绿的裙角。景吾猛地站起身,喃喃:“矢园……”

    “嗯哼哼……”景溪从胸口发出一阵低迷的笑声。

    “所以说,人,有时候就是喜欢犯贱。”

    你,我,她,他。明明知道,却义无反顾。

    “景溪。”不二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她身边。

    景溪没有理睬,一副专心致志看比赛的样子。但是不二知道,像她这样的人,从来都没有太多在乎的东西事物。

    “你很怕我。”

    “不是。”

    “我,到底像谁。”从第一面,就开始的。那天,她说,你好像……再到那天,医务室,她依偎在他怀里,嘴中喊着“精市”。某一天,他目睹那一场争执后,在树下的灌木里找到那本夹有压花书签的《魏尔伦诗集》,封面署名为,幸村精市。幸村精市,幸村精市,幸村精市。他现在还无法超越的人。偏偏是幸村精市。

    景溪眨了眨眼睛,有些酸涩。

    “是真的,像吗……”

    这句话,对谁说。她什么都有,什么都凌驾于最顶端,爱的、在乎的,却又是唯一无法放下尊严、卑微乞求去得到的。

    她的脸庞笼上一层淡淡的光晕,模模糊糊的。不二转过头来看她,她倨傲地坐在英国原装进口的暗红沙发上,两腿叠交,一手放在法兰绒的沙发把手上,一手撑着脑袋,藐视众生,高高在上,一切出自来源于骨髓的不屑和鄙夷。

    “高处不胜寒。”想到一句话,脱口而出。

    景溪对上他的视线,一扭头,浮上一抹奇怪的微笑。

    “那么多人都说,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却没有人说过,春日已至,冬季才过了多久?不二周助,他们都认为你的微笑如一池春水般温柔和煦——但聪慧如被成为天才的你,难道会不知道,春水冷得比冰块更加刺骨吗?”

    直勾勾地盯着不二冰蓝的眸子。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