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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朕不是断袖-第1部分

    《公子,朕不是断袖》

    楔子

    突的眼前一黑,光线被不明物体挡住了,挤了挤眼睛,顿时下了一大跳——好大一张菊花脸!

    还没来得及惊呼,那张菊花脸转眼又变成了血红大口:“娘娘,公主是还没死……呸,老贱嘴……公主活力十足,瞧瞧她还在对老奴眨眼睛呢!”

    眨你妹!老娘是在挤眼睛!

    不对,她是在说公主,我又不是什么公主,可她明明就是在说我,偏偏我又不认识她……唔,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为毛我是被菊花脸抱着的?

    正自纠结时,一阵天旋地转,场景变换,菊花脸霎时变成了牡丹脸,血盆大口变成了樱桃小嘴:“可惜是个公主……”

    话到此,牡丹脸变成了梨花脸,,呃,应该是泪水簌簌落下,打在我的脸上,而此时的我,只是瞪大了眼,除了竖着耳朵听之外,已经没了任何想法。

    “娘娘……”

    “不!”沉默的顷刻梨花脸又变成了傲梅脸,冷若冰霜:“安姑姑,按计划去做!”

    “……是!”扑通一声,应该是膝盖落地的声音,“老奴告退。”

    而我只是呆呆地听着,脑子里盘旋的着一个声音:我被人生了!

    哈哈,好生黄,想我一个二十岁的大学生怎么会被人生了呢!要生也是我生人……不对,想远了……

    呜呜,好想大哭,即使我现在看不清楚周围的环境,我能清楚的知道这不是在做梦,手中温暖的触感骗不了人,但我宁愿这只是一个梦……

    正史曰:大东王朝高祖司徒源,字季,祖籍廊州,士族阶层,十六参军,二十六起义,三十六建立大东王朝,年号创元,三十七崩。有一后三妃,育一子三女,传位于其子司徒麒麟,谥号高皇帝。

    司徒麒麟,太后贺氏曾梦麒麟入怀即后孕,故名麒麟,字祥。现大东皇朝皇帝,生于创元初年六月初二,创元初年六月十八即帝位,改年号为圣元元年。

    (注解:、对于初生婴儿的视力问题,落查过相关资料,资料说初生的婴儿是看不清东西的,得在一至两个月后才能完全清清楚楚地看清东西,所以落在这里设定的主角视力模糊,完全是因为她是个初生婴儿啊。

    、麒麟:麒麟在百兽中地位仅次于龙,中国古代传说中麒麟与龙、凤、龟合为四灵,民间故事中有麒麟送子一说,麒麟有雌雄,麒乃雄,麟为雌。有点想解释女主的名字来着…但这几句话说不清啊…想要知道更清楚,亲们就自己去问度娘啦!)

    ------题外话------

    开新文了,撒花~

    第一章 昏君无下限

    朕初听这话,高兴又悲伤。

    高兴的是朕活了十七年,加上未抹去记忆的二十年,应是足足的三十七年,终于有人有人夸赞朕在男女之事方面很是精通了,甚至赛过了夏桀商纣;悲的是,朕这三十七年里着实未曾拉过某个除血缘关系外男人的小手,更不曾搞过百合雷丝,而乱—重口味什么的东西朕压根就没兴趣,莫名背上这个罪名,朕委实内伤了。

    “此君甚为荒滛,在二公主大婚之夜抢了自家姐夫欲行不轨,二驸马抵死不从悬梁自尽,还好在差那么一口气时被救下,皇家为粉饰太平,将二驸马下放穷乡小县,只是可怜了二公主守着活寡……这可是亲姐弟啊,而当年帝王不过十三岁。”

    欲行不轨?

    朕一口茶咽在口里吞也不是喷也不是。想当年,二姐出嫁那晚,朕一时兴起跟了去驸马府,喝了两杯酒后尿急去茅房,哪知进了茅房就见梁上吊了一个人,救下来一瞧居然是二驸马……

    唉,流言真是害死人呐!

    “又闻帝王在十四岁那年外出游玩,见了一美妇后熏心、精=虫上脑直接将美妇打包带回了宫中,与那美妇在正和殿斯混数日后出出来见臣子,而那美妇却不知所综……”

    精=虫上脑?

    若朕真有那东西,只怕司徒家的列主列宗会高兴得从棺材里跳出来蹦达两下!

    “再闻帝曾在金銮殿召见新孝廉,见孝廉温雅俊貌,当即在朝堂之上便欲对孝廉行兽欲之事,孝廉被逼无奈以头撞柱誓死捍卫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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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朝堂之上欲行兽欲……朕就算再怎么想男人也不至于当着众人的面演吧……

    以扇遮面,佯装未曾听见只言片语,起身打算付茶钱闪人。偏偏冬喜咚咚跑了过去,指着那说书之人吹胡子瞪眼睛:“放屁,你什么都不知道在乱讲什么,你……该把你抓起来割舌头、炸油锅、灭九族!”

    “老夫早年饱经战乱,现孤身一人,死就是头一伸刀一落的事,还怕了不成!”说书的老头铁着脸翘着胡子,“老夫要是怕就不在这里说书了!”

    “你,你,你……”冬喜咧着嘴,面颊通红,没了下文。

    “冬喜!”我适时喊了声,摇着画有美人海棠图的折扇掩饰内心的尴尬——居然连说书的老头都瞧不起了,皇帝做到我这个份上确实够悲催的,“这位老伯敢破世俗讥帝王之过于市朝,实乃胆识过人,更是一片赤诚之心为国、为君,若朝堂之上多几位老伯之人,那当今皇帝也不会成为史上第一滛君了。”

    “哼哼。”老伯上下瞧了我一眼,然后转脸哼唧,“富贵子弟中白面娘娘腔还有这么一个懂事的,真是难得!”

    我青筋满额,想发作却又不好发作,因为我真的是个娘娘腔啊,而且还是天生的,货真价实的女的。

    “呃……哈哈,冬喜,走了,听说藏花楼的小曲儿很动听,咱们也去乐一乐。”拉着冬喜边往外走边说,不意外,又接到无数鄙视目光。

    出了茶楼,冬喜抱怨了:“主子那老头太狂妄了,敢这般议论主子……”

    “做为一个皇帝,除了治理国家的责任外,还得为民众提供一些茶余饭后的乐子,活跃气氛,丰—满野史。”遥想当年,我也是个野史爱好者啊,皇家的那点不得不说的破故事是世人所津津乐道的啊,否则以后那些闲来爱写些揭密秘史的史家们靠什么打发时间?

    所以,如今作为一朝皇帝的我,当然得为若干年后秘史经济的发展做出应有的贡献!

    “天空一片蓝,除了几朵云还是几朵云,连鸟毛都没一根,主子在看什么?”冬喜手搭额望天。

    我嘴角几咧,收回度角的的视线:“明明就有一陀天屎从天而降,现在还没落地呢,你再仔细瞧瞧。”

    “天屎?!老天会拉屎?”冬喜大惊,四处张望。

    我遮面闪人,我不承认他是我的跟班!

    难得出来游街,偏偏搞得我心情不舒服,索性回去睡觉得了。

    还未走几步,街角几个长舌妇人的话又飘进了我的耳朵:“你们听说了没,皇上将在明年大婚,随后就是广选佳人子纳入后宫。这皇后呢,我们家丫头是指望不上的,不过这佳人子,嘿嘿,不是我说,只要我家丫头进了宫,保管就当贵妃的料!”

    “呸!说大话不怕咬了舌头!”另一个妇人啐了一口,“咱们朝佳人子千千万,就你家丫头那点小姿色,给人家贵妃娘娘提鞋子都不够格!”

    “对呀,人家宰相千金都还当贵妃哪就轮到你家丫头了?”

    “宰相千金?人家哪当什么贵妃民,人家要当也是当皇后。”

    “哼,皇后,你就不知道了吧,那皇后早就定人了,据说是皇帝的亲表妹,那可是从小就接到皇宫接着皇后的标准培养的!”

    “你怎么知道?”众人其问。

    “那是!咱家表舅的邻居的女儿在宫里当差,我当然知道!”妇人一脸得意。

    我听得汗流夹背,宫里有个表妹确实不假,但我还真不知道那表妹是当皇后培养的,那小小的一个宫女是怎么知道的?而且我对源氏养成计划没兴趣啊,更何况我能娶一女的么?要一貌美如花的美人守活寡,这种缺德事做不得啊做不得!

    摇着扇子快速离开,再听下去,我得担心自己会水分流失过多而亡了。

    当然,难得出一次宫,我肯定不会马上回去。拐了几个弯就到师傅家,也就是我但傅。

    这里得先解释一下为什么是喊师傅而不是太傅。

    说实在的,这个我觉得我也解释不清楚,因为我问师傅时,师傅是这样回答的——

    “太傅这两字多文诌,师傅两字多江湖多霸气!”

    当时我正蹲在水池边吹风,听师傅这么一说,差点栽入池中——师傅总是忘了他也是一文诌文人,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那种小,嗯,老白面。而我的总结就是,师傅年少时有着大侠梦,偏偏先天不如意,后天也不够努力,从小白脸直到变成老白脸注定就是一文弱书生,只好在我这里来找点平衡感,但不得不说的是,湿父这两字确实有那么点王八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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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师傅是太傅,但太傅就不一定是师傅,因为太傅要做的事比师傅多。比如按着朝例,太傅是得上朝议政的,但师傅就不同了,除了教我识字念了几本书外,基本上是放牛吃草,什么事也不管,不上朝,不议事,总之与“政”字有关的东西,他都不理会。整天除了宠着师姐外还是宠着师姐——

    咦?怎么他不宠师娘呢?

    因为我那风华绝代的师娘早就挂在墙上了!

    “师傅!”我用扇子使劲敲在老白脸肩上。

    老白脸捂着肩膀扭身指着我咬牙切齿骂:“没大没小,越发没家教了!你的那群礼仪官全该拖去杀头!”

    我不以为意:“当初是哪个说的在这里没有皇帝没有大臣,只有师傅跟徒弟?所以礼仪官教的东西在这里没用!”又在老白脸发作前一秒指着他手里的菊花大呼,“师傅,你又在暴菊了!”

    师傅黑了脸:“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捂嘴偷笑,师傅当然不知道暴菊的意思了,但作为一个成了精的老白脸,他只是看着我猥琐的笑就能猜出我的话不是什么好话。

    我正色:“师傅,不是我说,你种一园子的菊花就算了,还每天拿朵菊花夹在耳朵上……啧啧,白脸当累了想当受脸了?”

    “什么什么?”师傅磨牙,手里的菊花直奔向我的门面。

    我抱头逃走,唉,怪只怪,某天心血来潮的我在师傅讲“攻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时,跟他讨论问题讨论偏了,让他知晓了“攻、受”的另一层含意……

    所以说,自作孽不可活啊。

    “臭小子,往哪儿跑?”师傅紧追我后。

    “偷窥去!上次来时冰美人刚洗完澡穿了件中衣,这次比上次提前了点时间,这会子冰美人应该正在洗澡~”我笑得十分滛=荡。

    冰美人,就是我师姐,老白脸最宝贝的东西,防我跟防贼似的,从不让我与美人近距离接触,只让我远远的观望,还理直气壮地说是怕我那无下限的魔爪伸向他的宝贝。因此,我发誓,有生之年,一定要让我的爪子摸摸冰美人如凝脂如美玉的肌肤。

    “混账!”老白脸在后面气喘吁吁,“给我站住……来人,把这个色魔从府里给我轰出去!”

    于是,我被无数身强力壮的家丁包围了,在敌我力量异常悬殊的情况下,经过我军(主要是我与冬喜)的顽强抵抗后,光荣地被丢到了大门外……

    而大门内传来回音:“色君、滛君!这个月也不准再踏进我家门一步!”

    我摸摸鼻子,转身对一群站着努力装浮云的侍卫说:“回宫!”

    大约明日里,市井的新传言里,朕的荒滛无下限再次下下到另人发指的地步——居然连自家师傅也不放过了!

    第二章 昏君戏妹子

    毫不意外,在母后寝宫又见到我那娇美绝艳的表妹贺圆圆了。

    “皇上表哥,您回来啦,圆圆在这里等了您很久了呢!”一身嫩黄裙衣的贺圆圆跑到我眼前亲昵地说,脸颊嫣红眼波荡漾,若朕为男儿,定会心甘情愿溺死在那波水中。

    可朕是个很正常的女人,自然对贺圆圆的风情万种视而不见,笑着点了点头:“嗯,几日不见,表妹越发漂亮了。”

    “谢皇上表哥夸奖。”贺圆圆脸更红了,动作却大胆了,抱着我的手臂拉着我走母后的内室走去。

    我脸一僵,暗里长呼一口气:要蛋淀,她当咱是一男的、是在献风情,不是在鄙视咱比她年长一岁胸却比她小一圈、还裹平胸。

    “母后在做什么?”我没话找话。

    “姑母这会子在午睡,但姑母睡前说了,要是表哥来了就直接进去。”贺圆圆细声回答。

    我微微顿了顿,停步在外室,思考着要不要喊人进内室通报一声——虽说是母子,但男女还是有别的,朕着实不想听到类似母子的传言。

    “皇儿来了?”内室传来母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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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母后睡醒了吗?孩儿有无打扰到母后?”我提高声。

    “皇儿且进来,母后有话对你说。”

    “……朕刚从外面回来尚未梳洗,身上沾有泥土不宜进母后内室,还得劳烦母后移步外室,皇儿就在外室等候。”我转身坐下,宫女立即奉茶、打扇。

    “这孩子,越长大越分生了。”母后轻微的责怪带了几分抱怨,“想以前皇上小时,常弄得满头大汗的跑到哀家面前撒娇呢。”

    呃……如果故意用她的衣袖擦汗看她变脸也叫撒娇,那,咱认了。

    “呵呵,那时是儿子年少不懂事啊。”我嘿嘿了两声,放下茶杯,回头见打扇的宫女面生,拉了她的小手问,“以前没见过你,你是新来的?叫什么名字?以前是跟着谁做事的?”

    “回皇上的话。”那宫女福了福身,低着头,红着小脸说,“奴婢秋霜,是昨儿个才被领到上阳宫的,以前在司绣房做事,跟的是翁尚宫。”

    “秋霜?嗯不错,好名字,长得也好看,口齿伶俐,真是个俏丫头。朕向太后讨了你,以后你就跟朕可好?”我笑眯眯地问。

    秋霜立即跪下叩头:“谢皇上厚爱,但奴婢是个认死理的,谁是奴婢的主子奴婢就尽心的服侍主子,奴婢的一切都听从主子的。”

    “也就是说,现在你只当太后是你主子,朕就不是你主子了,嗯?”我压着声托长最后一个字的音,“朕瞧你长得不错,让你跟朕是抬举你,难道你不想当主子?”

    “表哥!”贺圆圆在一旁跺脚,“她就是一奴婢下人,哪能当主子!”接着又抬脚踹在秋霜身上,“下作的东西,一来就勾引皇上表哥,回头让姑母划花你的脸,看你还拿什么来媚惑表哥!”

    “郡主饶命,奴婢只想伺候好主子,不敢有任何非份之想。”秋霜咚咚地磕着头,颤着声说。

    “你还敢顶嘴!”贺圆圆作势就要打秋霜脸。

    “表妹!”我眉头紧皱,喝住了她,又扭头对秋霜说,“下去吧,一会儿随朕回正和殿。”

    “表哥!”贺圆圆哭腔抹脸。

    如果我是男人,有女人这样为了争风吃醋,自然会有几分得意。唉,可惜啊……

    “表妹,难道朕要个女人还得问你同不同意?”我搁下脸,沉下声,“别忘了你只是我的表妹,朕要宠谁这事还没轮不到你来问!”

    “我……我……”贺圆圆哽咽委屈地看了看我,扭头就冲进了内室找太母哭诉去了。

    没过多久,太后拉了贺圆圆走了出来,笑眯眯地坐到我旁边:“皇儿,不是母后说你,你都多大的人了,还为了这点小事跟圆圆吵,你是哥哥,得让着妹妹。”

    “是吗?”我冷笑,“就算朕是哥哥,但朕作为一国之君,要个端茶送水的丫头也不必向表妹请示一番吧!”

    贺圆圆听我这么一说立即垂下了头,微有尴尬之意浮于面颊,太后还是笑呵呵地说:“圆圆也是关心你,常言说关心则乱,皇儿就不要生气了。”

    我不作回答,转而问:“母后有何要事要与朕说?”

    太后环视了宫人一眼,贺圆圆立即同宫人福礼退下,直到屋内只有我与她两人时,她才语重心长地说:“皇儿,你也长大了,总是这般胡闹也不是个办法。”

    “母后想说什么就直说吧。”铺垫什么的总是让人很讨厌,本来三两句话就搞定的事偏要扯个十万八千句还不一定点到正题上。

    “皇儿今年十七了,按着惯例,十八大婚,大婚后就得亲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