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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朕不是断袖-第1部分

近日各地封王纷纷来函劝荐皇儿广选佳人子充实后宫,在贵族女子中挑选有德有才之女为后,以固大东皇朝百年基业。”

    娶妻?

    虽然自打我——司徒麒麟当上这皇帝开始就没想过还能嫁人,但更没想过要娶一大堆老婆啊!我一好好女儿身被逼冒充一辈子的男子也就罢了,还要把我的性向也逼得不正常,真是……真是太过份了!

    “母后,朕的情况母后难道还不清楚?”我沉着脸反问。

    “哀家也很无奈。”太后拭着眼角低诉,“哀家当年有着不得已的苦衷,让我儿受苦了……”

    即使我是女人,但也不喜欢看女人哭。长叹一口气说:“母后,朕没有怪过你。只是,母后,路已到走这里,要回头也是不可能的,您还是想想该怎么解决现下的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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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后也是左思右想了许久,只想到了一个办法。”太后正色,“只是怕是要委曲皇上了。”

    我都委曲到一辈子当个假男人了,还有什么比这更委曲的?“母后请讲。”

    “佳人子照常纳入后宫,皇上更得大婚,不过子嗣的问题就来个借腹生种。”

    “如何借?难道要朕去找男人?”我大惊。

    “皇上是一国之君,日日临朝,怎能十月怀胎?”太后很是严肃,“若一不小心走漏了皇上的身份,天下岂不要大乱?”

    也是,这世间知道我是女儿身的也不过两人——皇后及安姑姑,连我那三个同父异母的姐姐也不知,而冬喜虽是女身,但自小也与我一般当男人养,她到现在还认为她是个很正常但监。

    “那该如何是好?”我虚心求教。

    “母后想了个万全之法——皇儿先娶圆圆为后,待圆圆生下嫡子后将她打入冷宫——这样一来,便可万无一失。”

    “这样会不会太委曲了表妹?”

    “哀家保她衣食无忧一辈子,还有什么委曲?”太后微笑。

    我想了想,点头说:“那就如此这般吧。”随后起身,“儿臣还有功课未完成,先告退了。”

    “皇儿去吧,好好念书,大东皇朝的将来还得靠皇儿呢。”太后慈祥勉励。

    我也笑得温和顺从:“是,儿臣听候母后教诲。”

    第三章 昏君爱美人

    说来惭愧,在上辈子的二十年里,我一直是个好好学生,从不翻校园围墙墙翻校门打架滋事什么的,但在这十七年里,上辈子没想过的没做的现在全部做了——翻宫门,这个不怎么现实,但翻宫墙就跟我吃早饭一样平常了,而翻师傅家的墙那就是跟吃午饭一样的事了。

    翻宫墙是因为外面有好玩的东西,翻师傅家的墙则是为了看美人,正所谓牡丹花下死,摔死也值得!

    不过,这次我不是被摔死,而是差点被狗咬死!

    我躲在树上俯视树下两只狂吠的狼狗,止不住的在心里打小人——师傅,你这老白脸忒不厚道了!居然养两条狗在我的翻墙落地之处,可恶!活该你是个年下受!

    “可是麒麟在树上?”不远处传来寻问声。

    声音有点低,有点中性,但还是听得出来是女的,因为声音的主人是个货真价实的美女啊,并且是美得不可一世、倾国倾城、媚而不俗的那种。

    “珉姐姐!”我在树上手舞足蹈,“快把那两只疯狗弄走!”

    “嗤,麒麟怕狗?”淀蓝色的绣鞋停在树下,我透过树叶依稀能看到刘珉飘扬的蓝色裙角,猜着她今日穿的是什么衣服,梳的是什么发型。

    我很喜欢古人的打扮,尤其是女子的,虽然女子的衣服穿起来挺复杂的,但穿上后真的很漂亮。可惜我这一生注定当伪男,一辈子也穿不了女装。

    我发呆的同分钟里,刘珉已唤人来将狗弄走,在树下拍了拍手说:“下来吧,没事了。”

    “喔!”我麻利的下树,却一时不注意衣服勾在了树叉上,结果衣服不负所望地破了道口子。

    顿时我憋屈了,老白脸家的狗欺负我就算了,连这树也欺负我,是不是看我太善良都来欺负我啊!

    刘珉抿唇一笑,顿时叫日月无光了,就算我这个从小泡在美女堆里长大的假男人也看得两眼发直眼冒青光。刘珉莲步轻摇走了过来,在我背后瞧了瞧,淡笑着说:“只是外衣破了,换一件就没事了。”

    “我才不是雄这件破衣服!只是有点郁闷,我就长得这么好欺负啊,连颗树也要跟我做对!”我敛目回神,为免尴尬,用脚踹了下树,接着,脚疼了。

    刘珉扶着我到亭内坐下,遣开丫头后才说:“还是小孩心性呢,没事拿树出什么气,现在脚疼了吧。”

    小孩心性?我的心理年龄都是一大妈了好不好!可这话我又说不出口啊,索性就死皮赖脸缠上她的手臂:“才不呢,要是姐姐给我揉揉,保证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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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猴皮,跟个没骨头的人似的,自己坐好。”刘珉佯怒推开我。

    “才不呢!抱着姐姐很安心,姐姐就让我休息一下,就一下下。”也不知怎的,刘珉不是很喜欢我与她的肢休接触,可我偏又喜欢缠她,只因在她身上找到那种闺蜜的感觉,与她相处,可让我从身到心的放松。

    这次刘珉没有推开我,反而轻抚着我的头,挠得我直想眯眼睡上一觉,可是又觉得这气氛不怎么自然,想了想忽而笑了出来:“珉姐姐,你这样好像我娘哟!”

    “你娘?”刘珉笑盈盈地挑眉,美目流转,明明是个媚眼,可在我的眼里就成了威胁。

    这就是所谓的目光杀人吧!有时刘珉的眼神寒得就连我这个皇帝也得抖三抖。我缩了缩脖子,赔笑:“开个小玩笑,姐姐二八芳龄怎么会是老妈子。”

    “哼。”

    “咦,不对哟!”我端坐好,与她面对面,疑惑道,“姐姐,我记得你比我大八岁来着,现在你已经是个二十五岁的老姑娘了,师傅还不打算把你嫁出去?虽然姐姐貌美如花,可青春不是大姨妈,错过一次还有下一次,姐姐要是再这么蹉跎下去大姨妈彻底停了,也就是人老珠黄时就没人要了!”

    刘珉黑脸:“麒麟形容得还真是够形象生动的。”

    “谢谢夸奖。”我得意甩头,“虽然我是舍不得姐姐出嫁啦,但也不能因我的一点私心而让姐姐孤独终生吧,所以,朕决定了,回头把朝中无家室无小妾无通房青年英俊才子名单找来跟姐姐相亲,珉姐姐这样有才有貌,当然得配个好人家!”

    “……这个不劳皇上费心,奴家我自有主张……”

    “难道姐姐是有心上人了?”我的八卦细胞在涌动,说实在的,跟这个美人姐姐认识也不过前三年的事,据师傅说姐姐以前是跟着一位隐世高人学艺的,所以她真要有心上人之类的我还真不知道!

    “……”

    沉默就等于默认了!我大喜当下就缠着她讲讲她的心上人是什么人、长什么样的,可惜她口风紧得很,说得我口都干了也没套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直到最后,她似乎被我缠得不耐烦了睨着我问:“皇上是不是对近被人逼婚逼得紧,满肚子的苦水倒不完就来这里祸害我这无辜小民了?”

    一箭直中红心,偏我满肚子的苦水还不能倒给任何人听,苦逼啊!

    我哈哈大笑作色狼状:“我怎么可能会有满肚子的苦水?我这是乐的啊!想到不久的将来会有一大堆美女环绕在我身旁,醉卧美人膝,死了也风流!当然,这样的快意生活姐姐是不能体会的……嘿嘿,要不是姐姐长得太高年纪又老还有了心上人,朕把姐姐收入后宫怎么样?顺便封个贵妃什么的给你当当……嘿嘿。”

    然后,刘美人翻脸了,当即下了逐客令,然后我被人打包丢出了墙。用刘美人的话委婉来说就是这男女有别,虽我们名为师姐弟,还还是得注意形象风评,何况皇上是出了名的荒滛无下限,她不想撵被她的心上人误会她也跟皇上有一腿。

    唉,美人啊,翻脸比翻书还快啊!刚才来搂搂抱抱呢——虽然我只是抱着了她的一点衣袖——但也不至于这样对我吧,丢出墙,好没脸……

    第四章 昏君逗朝臣

    所以,我只是偶尔到金銮殿里去坐坐,打着呵欠听那些臣子们讲一大通话,再在我将要睡着时冬喜高呼一句退朝,我又可以闪人继续去喝小酒、听小曲、看美人偶尔兼职调戏良家美男了。

    但今日不知怎么的,在我换了无数个坐姿后,那群臣子吵了两个小时了还没吵完,姑娘我顿时怒了,我肚子饿了啊,我要去祭五脏庙啊,我屁股都坐疼了,难道你们腿还没站酸?

    “够了!”我凭空一声吼,整个场子顿时安静了下来,同时诧异好奇怨恨的目光飘到我的身上,我圆满了——很久没受到这么多人的注目礼了,即使这群目光中没有一个能与“恭敬”两字靠得上边的。

    “文丞相、贺侯爷、刘尚书、张御史,这里是金銮殿不是菜市场,你们是大东皇朝的文臣顶梁柱,不是没教养的泼妇!”我以手抚额作心痛状,“我知道几位都是为了大东皇朝的江山社稷,但你们这样讨论是吵不出个结果来的啊!”

    果然这句话就让那四位几变脸色,不过得除了刘尚书,因为自打刘尚书四年前入朝为官的第一天起,他就一直戴着面具,只能年见他漂亮的下巴弧度及红润的薄唇。也是因为这样,众人在猜测刘尚书的容貌的同时又有了新的传言——刘尚书在帝王的魔爪下为保清白不得不将俊秀的容颜遮起来。也是因为这个传言,在每年的团年饭时,朝中凡是稍有几分姿色的男臣均戴了面具,生怕我这个滛君在酒精作用下强上了他们。

    “那皇上有何指教?”在沉默了约二十秒,文丞相率先有了反映,微躬身作揖反问我。

    “指教到是谈不上,必定朕还未亲政,而这些关于民生的事朕也不懂。”我咂嘴挠头,“但朕到是觉得这事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真不好抉择呢。不如就分两组进行,一组呢就以文丞相、贺侯爷,另一就是刘尚书和张御史,你们各自在不同的地方实行你们和政策,朕呢就来当这个裁判,三个月后来判定谁输谁赢。不过呢,一组是丞相侯爷一组是尚书御史,好像实力不在同一起跑线上呢,嗯为了公平起见,朕决定命刘尚书为朕的左丞相,文丞相就是朕的右丞相,至于张御史……”

    “皇上,万万不可!”贺侯爷站了出来,厉声道,“封相并非儿戏,况且自先朝以来,丞相就只有一人,何来左右之说?”

    “侯爷不也说了,丞相只有一人是先朝的事,现在是大东皇朝,难道我朝做的任何事都得遵循先朝来?若是这样,那朕现在是不是先把侯爷拖出去斩了?朕可记得书上有写先朝的君主就斩过几位侯爷呢!”我挑眉微笑,慢慢地问。

    “你……”贺侯爷憋红了脸,食指几弯最终拱手道,“一个亡朝自然不能与我大东皇朝相提并论。”

    我眉开眼笑:“那不就结了!据史上记载秦统一十国首创丞相制,朕现在只是多设一个丞相又没有废除丞相,侯爷紧张个什么劲?瞧人家文丞相多淡定多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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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丞相被点名依旧埋头站立不语也无其他动作表情,贺侯爷几抿嘴后撇头道:“皇上说的是。”

    我大方挥挥手:“嗯,朕觉得朕这几句话说得特有理,难得朕能讲出这么有深度有内涵的话,回头叫写史的记下来。”

    冬喜面无表情地应着,只不过执拂的手抖了几抖。

    “但设立左右相兹事体大,实乃前所未有,况且皇上并未亲政,皇上还是与太后娘娘及众朝臣商量后再作决定。”礼部黄侍郎出列道。

    商量?商量时还有朕说话的份?

    “呸,朕是一朝天子,想封个谁个官还得问哪个?难道朕这个天子连这点权力都没有了?兹事体大个毛,尼玛,爷爷马上让你知道什么叫兹事体大!”我跳脚站了起来指着黄侍郎骂道,“来人,马上给左相量身做官服,品级、料子、图案与文丞相的一样,颜色吧,赐左相着紫色!另外,将文丞相的金印一分为二,从此凡是丞相行文书须左右丞相皆加印方可行!”

    见众人站着不为所动,我抓起御案上的茶杯往人群中砸去,也不理会砸破了谁的脑袋,骂道:“怎么,连朕说的话也敢不听从了?想违抗君命,造反了不成?”

    “臣等惶恐!”众人伏下身。

    扫视跪在地上人群,他们脸上的各种表情毫不意外落入我的眼中:奇怪、震惊、好奇、不屑、唯独没有惶恐。

    “很好!这件事就这么定了!退朝!”我抬脚就往殿外走去,在路过跪着的朝臣旁时,道,“就算朕未亲政,但尔等要记住,朕才是这一国之君,这天下是姓司徒!就算朕想把这大东皇朝败完那也是朕高兴喜欢,你们管得着么?”

    “……”回应我的是一阵沉默,我也懒得再在这里多呆一秒,大步流星离去,哼,管你们的,填饱肚子才是老大!

    回到正和殿,因还未至午餐时间,幸好秋霜已为我准备好点心,顿时让我心情大好。这秋霜来正和殿不过半月,却将我的起居脾气摸透了大半,办事利索有序,实在是深得我意。

    “秋霜在朕这里可习惯?”在遣退其他宫人后,我翘起二郎腿斜靠在榻上,并未动桌上的点心。

    此时冬喜正拿了一根银针插到点心上,而秋霜则福礼回:“回皇上,奴婢在这里受喜公公的照顾,正和殿里的姊妹们也很照顾奴婢,奴婢过得很好。”

    冬喜试完点心,对我点点头,退至一边。我坐起身捡到了一小块点心细品,摇头长叹,还是外面的东西好吃啊,即使是个馒头也比这精致的桂花糕香不知多少倍!

    “如此甚好。”我放下吃了一小半的点心,又躺回了榻上,半眯着眼懒洋洋地说,“秋霜啊,朕从母后那儿把你要了过来,朕看中的不是你长得有多漂亮,脑子有多机灵,全是因为朕想用朕的一份真心换你的那份真心,你可知朕是想拿什么换什么?”

    秋霜猛地跪在地上,道:“奴婢不敢妄猜圣意,但自从奴婢皇上的第一天开始,奴婢的心里就只有皇上一人,奴婢誓死效忠皇上,若有二意则天打五雷轰、死无全尸,死后灵魂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生!”

    我起身将秋霜扶起,执着她的手点头微笑:“秋霜,你可要记住今日这话,朕打出生后能相信的人没有几个,你可不要负了朕对你的一番信任。从今日起,你就是朕的执事一品宫女,掌管朕的衣食。”

    秋霜欣喜跪地答谢:“谢皇上,奴婢定不负皇上所望!”

    我颔首微笑,心中却没底,我知道这步我走得太险,可惜,我已没有太多时间再去挑选。“退下吧,朕要休息一会儿。”

    秋霜退了下去,冬喜来报:“皇上,刘左丞相求见。”

    “打发走,不见!”我倒在榻上以枕捂头。

    冬喜退下,迷糊间他的声音又响在我耳边:“皇上,太后娘娘来了。”

    “全部打发走!”我翻身面朝墙,“就说朕睡死了,别让她来烦我。”

    ------题外话------

    没点击没收藏,大约说的就是我了,不过,我不恢心,咱继续写~

    第五章 情与权的决择

    我慢吞吞地翻身下榻,站于一旁笑嘻嘻地说:“儿皇哪有任性了,只不过是乏得紧想睡一会儿而已。”

    “哼!皇上还真是能睡!”太后眉头拧得似麻花,转身端坐于正上位,“冬喜,你主子昨晚几时睡的?”

    冬喜赶紧跪到太后面前:“回太后娘娘的话,皇上昨晚戌时睡下,因今日皇上去上了早朝,卯时便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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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听后没说什么,转而问我:“听说皇上今日早朝很是任性拿朝中大臣使性子?”

    “没有的事呀,朕今日早朝可是有史以来最为专注的一次了。母后听谁说朕拿朝中大臣使性子了?”我委屈万分,“是哪个混蛋乱嚼舌头,朕要是知道了定要让人揍得他瓜败菊残!”

    “皇上这是在哪里学来的词?身为一个帝王怎能出口成脏,更是当着众朝臣的面骂粗话,皇上这样做将皇家的颜面罢于何地?”太后厉声喝道。

    我不在意地撇撇嘴:“现在的皇家还有颜面可存?朕以为那点破东西早就被朕毁完了呢。”

    “你……”太后气结,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