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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朕不是断袖-第2部分

    的安姑姑边替太后抚背顺气边对我说,“皇上,这里老奴就要说一句公道话了,娘娘也是为了皇上好,皇家的颜面也是帝王的尊严,如果皇上总是这样不收敛,将来如何让群臣服首?”

    我冷笑:“朕倒是要多谢安姑姑滇醒了?对了,母后特意到正和殿应该不只是为了来说教这个的吧。”

    太后呷了口茶:“哀家听说皇上今日开了个先例封了刘钰为左丞相?”

    “嗯。”

    “皇上怎可如此胡来?”太后大怒。

    “……”

    “按照祖制,丞相只有一人,何来左右之分?”

    “……”

    “皇上今日当着众朝臣的面给丞相侯爷难堪,岂不是寒了大东皇朝顶梁柱的心?皇上如此不分轻重胡来,如何让朝臣们臣服?”

    “……”

    “现在皇上尚未亲政,这事也同不得皇上作主。哀家已与贺侯爷、文丞相商量过了,早朝之事就当作是皇上的儿戏行为,其他的哀家已交给侯爷、丞相去办理了,皇上就不必操心了。”

    太后喝完茶也拍定了方案,再说了两句闲话之后又领着一堆宫女太监回了上阳宫。从始至终,我一句话也没有说。

    冬喜担忧地看着面无表情地我,小心翼翼地提议:“皇上要不要出宫去散散心?”

    我笑着摇头:“今日散心不须要出宫,冬喜,宣凌统领在殿外候旨,秋霜给朕更衣!”

    当禁军包围整个上阳宫时,凌统领面无表情地站在我的身旁,铁甲在阳光下透着丝丝寒光:“皇上决定现在就要动手了?”

    “朕动什么手?朕可是一片孝心,想让母后无忧无虑地安渡晚年罢了。”我嘴角泛笑,笑得脸上的肌肉都快僵硬了,“凌统领,当初你对朕说过,你忠于司徒,这话朕可是一直记在心底呢。”

    “臣凌暄对先皇的誓言永不会变!”年过四十的凌统领跪于我的脚旁。

    我急忙将他扶起:“朕当然不会怀疑凌统领。你随父皇出生入死多年,若论民间的礼,朕当唤你一声叔叔,这此年来,朕也让叔叔废心照顾了。”

    “这是臣的职责所在,臣答应过先皇要保护好皇上的。”

    我负手而立,看着紧闭的上阳宫门:“凌统领,你相信朕吗?即使朕现在做的事被人称为不孝。”

    凌暄微沉默:“臣只听命于皇上。”

    “好!”我大笑,“凌统领许朕一份忠心,朕就许天下人一个天下!但现在,朕必须先掌权,朕已经不能等了。”

    凌暄亦笑:“若先皇地下有知,也会为皇上感到欣慰。”

    要悄无声息地拿下上阳宫,对于我来讲易如反掌,上阳宫的宫人全部关押由凌统领审问,而我的母后及安姑姑,则由我亲自处理。

    “很意外?母后?”我笑眯眯地对太后相对而坐。

    “孽障!竟敢软禁哀家……”太后气得脸都青了,风韵尤存的身子在发着抖。

    “就算是孽障也是您生出来的。”我不以为意,思绪浮回到十岁那年。

    十岁以前,我很天真烂漫,认为自己重生到了古代,且被母亲的不得已而假扮男子当了皇帝,总觉得母亲与我一般痛苦,我记得与她第一次见面时她落在我脸上的泪与哀愁般的决心,我知道,她也是为了大东皇朝不得已而为之。

    但是,在我十岁那年,我扮成小太监在宫里闲逛到太医院,结识了一位十五岁的小医徒。

    还记得那日我照旧去找他,在走过一间屋子时听到一段谈话——

    “师傅,这个方子好像有点问题。”是那个小医徒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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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问题?你说来听听。”微有些苍老的声音,但我却认得,是当时的首席太医专给太后、我号脉开药方的汪太医。

    “这药粗看上去吧,没什么问题,就是一剂养生的药,搭配人参饮也是有益无害的。但徒儿听闻皇上喝药后喜饮蜜饯……问题就出在这里了……若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在人参下会加强药性,而它们与蜜饯相克,少量饮会造成身体不适、身体是燥时寒;若长期服用,则会……男子不会精,女子则不会有葵水,不论男女将再无生育能力……师傅为何要这样给皇上服用,难道……”

    “不要问太多……皇家的事,知道的越少越好。”

    而我当时的脑子已经不能思想,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逃离这个地方……我不想去猜测到底是谁要害我,可我的脑子里全是那两张笑意盈盈的脸,一个是我的母后,一个是我的娘,她们……她们怎么就忍心一日三餐将药亲手交给我看我喝下再喝下蜜饯?!以前听人说虎毒尚不食子,可我这一世的母亲呢,却亲手将我推向绝路……

    我躲在藏书阁哭了大半夜,最后第一个找到我的就是凌暄。

    收回思绪,我缓缓起身,慢慢走向殿外,边走边说:“太后,您就在这里慢慢养老吧,至于其他的,您就不必再操心了,送您一句话:人生百年,韶华百首,不过一场虚空大梦。您又何必事事执着,又何必将事都做绝呢?或者说,您还不够绝,您应该在朕十岁前就用一瓶鹤顶红将朕解结了,那今日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会不会就是您或是贺家的其他人呢?”

    “……果然是司徒家的,就算是女儿也是个厉害的角色!”太后哈哈大笑,笑得伏身于榻上,笑得泪流满面,“司徒麒麟,你有没有想过,若你的女儿身份被朝臣所知,你认为你还能继续当你的皇上?”

    “……”我停步转身,舒眉轻笑,“现在不知道,但是在将来,就算他们知道朕是女的,朕照样也是他们的王!”

    太后愣了愣,忽而道:“你不怕哀家将你的事现在就说出去?”

    “随你高兴,朕倒是想看看,这天下是太后的话让人信服还是朕的话令人臣服!”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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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帝王心难测

    “近日来天干物燥,病毒繁衍昌盛,母后身体略有不适,昨日已有太医问诊,哪知病来如山倒,母后竟卧床不起,突发昏迷,昨晚醒来时命朕从今日起随着学着处理朝政。朕也知朕尚未亲政,但母后病重,朕不忍心母后过渡操劳,因此从今日起,以往凡是送往母后处的折子全直接送到朕这里来,以后就劳烦大家多多指教朕了。”

    众人听后皆面面相觑,唯有贺侯爷面色难堪:“敢问皇上太后患的是什么病?既然病得严重,皇上为何现在才告知臣等消息?”

    “告诉你有何用?太医说了母后的病须静养,朕也是为了母后的病情着想,自然不希望有人去打扰她了。”我的话说到此,随即转而问刘钰,“刘左相,你怎么不穿丞相朝服?”

    “回皇上,臣听闻左臣一职已撤销,臣不敢越矩。”刘钰躬身回答。

    我面无表情不作声,内务府大臣熊明德出列道:“禀皇上,昨日内务府接到太后的懿旨……”

    “这大东皇朝到底是朕是皇帝还是太后是皇帝?”我打断他的话,冷笑,“朕不管现在的你们是真心服朕还是装模作样,但朕是天子这是事实,若你们不听朕的……那是不是意味着你们想谋反?”

    众臣沉默不语,我轻敲椅子扶手,但笑不语,沉默持续了半盏茶的时间,直把我的腰坐酸逼得我不得不先打破沉默:“朕乏了,退朝吧。”

    在群臣的恭送声中踏出大殿的门,抬头望天长吁:从今天起,我可能再也不能睡到自然醒了。

    不意外,在我走到御花园时,宫侍就来通报刘钰求见。

    当刘钰来到荷心亭时,我正在煮茶。

    “刘卿,快来尝尝朕的手艺如何!”刘钰还未行礼,我就主动向他招手。

    刘钰唇角扬起一个弧度,灿若桃花:“皇上好兴致。”

    “煮着玩的,突然心血来朝而已,以前朕可从未煮过茶,正跟着师傅在学呢。”我扬手指了指一旁的奉茶女官,女官立即福身跪礼:“这是奴婢侍候皇上应尽的本分,奴婢不敢妄以师傅之称。”

    “子曾曰:三人行必有我师。你茶煮得好,就这点,你就可担朕的师傅了。”我伸手虚扶了那女官一把,女官脸微红,起身退至一边继续煮茶,“刘卿请坐。”

    刘钰抱手行拱礼,坐于我左手下方第一位,女官奉上茶。

    “这是新进的凤凰水仙茶。”我执茶含笑,“传闻此茶有保容美颜养生的功效,刘卿可要细细品尝。”

    刘钰闻了闻茶香,再轻抿一口略回味,笑道:“果然是好茶!味醇爽口,齿间留香,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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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了笑,只是品茶。一盏茶后,女官及其他宫人皆退了下去,亭内只我与刘钰时,他将茶轻放于桌上,低而清冷声音缓缓传入我的耳模:“皇上现下是打算提前亲政了?”

    “亲政?”我哈哈大笑,“亲政好麻烦的啊,每日坐朝也就罢了,还有那么多折子要批,又有那么多国事要思考,很累的。朕有悠闲的日子不会过怎么会吃错药提前去操劳自己?”

    “……皇上所言可是真心话?”

    “自然是真心话,你以为朕封你做左相是为了什么!为了牵制文相、贺侯?制造朝中第三方势力巩固朕的皇权?错了,朕只是想找个人来帮朕分担政务,提前为明年的亲政做好准备,免得朕撵被那堆折子操劳死!朕的大好生活才开始,再过些日子无数美人就会入后宫,朕总得安慰好这些娇滴滴的美人,是吧,刘卿?”我讲得眉飞色舞,唾沫满天。

    “……”刘钰抿着薄唇不语,只是盯着我看,看得我都以为他已经识出我是女扮男装时,他扬唇一笑,“臣懂了,臣先告退。”

    “……”我无语地看着那个藏青色的身影,一口茶终于被我喷了出来——他懂什么了?怎么觉得他懂的意思跟我表达的意思不是同一个?

    罢了,他爱怎么理解是他的事,我不想管也管不着,反正他不要给我添乱子托我后腿就行,否则,我可是会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

    ------题外话------

    昨天去喝朋友喜酒,今天才回来,赶了这么多,呵呵,希望亲们不要失望哟~

    第七章 指腹为婚?

    呸,不对,是红杏入墙时……也不对,我这一辈子连野花也当不了,更别说是当红杏了,倒是被人戴绿帽子的概率比较大……

    抚额擦汗,再深吸一口气——算了,这个以后再考虑,现在得先思考怎么从这墙头跳下去并安全着地——我盯着墙内种了一大片的仙人掌第次在心中殴打打老白脸的小纸人:尼玛,姑娘我跟你有仇啊,一次比一次狠了!上次是狗,这次是仙人掌,想把姑娘我扎成刺猬啊……

    忽地,我无比庆幸今天是白天来的。

    “麒麟,你坐在墙头上好吹风么?”刘大小姐立于石子路上以帕掩嘴。

    我敢发誓,她是在嘲笑我现在的怂样!

    “对呀,这墙头的风,还真是凉快!”我打开折扇摇着,看天看地看美女。

    “凉快?”刘珉斜挑眉,又做恍然样,“看来是我打扰麒麟的雅兴了,那就防碍麒麟了,我先走了。”

    一见她带着两侍女就要离开,我急了:“珉姐姐,快想法子把我弄进来啊!”

    “不是要吹墙头风么?”

    “我又不是墙头草吹什么墙头风?要吹也是吹枕头风。”唉,又自踩痛处了,就算我想吹枕头风,首先也得有人妖来合我这个妖人啊!可惜这是不是游戏,没有外挂,我到哪里去找人妖?

    刘珉扶额叹道:“原来陛下思春了。”

    “……”

    “对了,皇上,听闻皇家规矩中,凡皇帝年满十五就会有两个教导女官专教导皇帝床第之事,麒麟这是真的吗?”刘珉作好奇状,“麒麟现在应该不是童子身了吧……”

    我风中零乱了,刘珉大姐,你是穿着的吧,怎的如此豪放?老白脸,你快来看看,到底是我带坏你家宝贝还是你家宝贝带坏了我……

    “……珉姐姐,你如此关心我的私事,莫不是珉姐姐想当朕的皇后?”我邪笑,“我知道珉姐姐长期与心上人分隔两地,所以欲求不满了……没关系,只要姐姐当了朕的梓童也就是皇后,朕会满足你的,嘿嘿。”

    调戏妹子什么的,最有爱了!我就不信了,我这原装穿越货还调戏不了你这伪装穿越货!

    哪知,刘珉没有一点脸红害羞或者是愤怒生气样,反而是一脸严肃地深思了片刻,然后平静地点头:“好啊!”

    呃……她说什么好啊?我嘴角的笑僵住了,怔怔地看着她,而她似乎害怕我没听清楚或者没明白一样,补充说明:“反正你也要大婚了,既然你说你不喜欢你表妹,不想娶她,那我们就来凑和一下如何,反正我还没嫁……”

    “但你比我大……”我额间一滴泠汗滴下。

    “你不是说女大三抱金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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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你岂止比我大三岁?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嫁给了我,那就是典型的老牛吃嫩草!”

    “比你大得越多就说明你抱的金砖越多。”刘珉理直气壮,“而且前几天京城顾家七十岁的老爷子娶了位十八岁的小姑娘,你还说一只梨花压海棠来着,不过你放心,我这只梨花是不会把你这朵海棠压干的。”

    咕咚一声,我屁股一歪,掉下了墙。

    “麒麟,你没事吧!”刘珉指挥着随侍把我从仙人掌丛中搬了出来,揽我于怀,担忧地看着我。

    我咧了咧嘴,不知道是不是该先高兴一下我滚下墙时反应灵敏以袖护脸才没破像?“哼哼,死不了。如果你别想着嫁给我,我就更死不了啦……你当我的姐姐不是挺好的?”

    “臭小子!我女儿肯嫁你是你的福气,你还嫌这嫌那的!”老白脸不知从哪个角落里跳了出来,对着我吹胡子瞪眼睛,似乎想要把我大卸八块。

    “福气太重,承受不起。”我跳离美人膝,本来还想多享受一会儿软玉温香的,但在老白脸的目光……相对于死于非命,朕比较喜欢自然死亡。

    “哼!你承受不起也得受!”老白脸黑着脸,负手跺脚,“要不是当年我答应先皇将我的宝贝女儿嫁入皇家,你以为凭你就能娶到我的宝贝?”

    你才受,你全家受,你万年年下受!

    我在心中竖中指,但面上还得做虚心不解样:“我父皇什么时候与你谈的婚约?有没有信物为证?空口无凭别嫁不出去女儿就塞给我……”呃,好像说错话了……

    扭头一瞧,刘珉面若寒冰。

    “婚约在我家珉儿出生时就定了下来,那时你还不知道在哪里添狗屎!”老白脸刀子眼满天飞,恨不得将我射死,“信物?信物就是你手上的凤戒和珉儿手上的凰戒!男为凤,女为凰,正合凤雄凰雌之意,这可是先皇得来的吉祥宝贝……”

    戒指?凤雄凰雌?你当你在演《天下无双》啊!更何况我就是一女的,要是能戴上凤戒早就戴上了,用得着这样天天揣在身上吗?

    “……你以为老夫想要珉儿嫁你?要知道你们两个天生八字不合……若不是皇命难违,珉儿又主动应嫁……”

    在我听老白脸的废话听得快入睡时,终于有这么一两句让我提起了兴致,拉了他的胳膊赔笑:“我也觉得我跟珉姐姐的八字不合,要是珉姐姐嫁我肯定会非常非常地不幸福。皇命虽然重要,但珉姐姐的幸福却更重要,师傅肯定不想您宝贝了多年的珉姐姐跟着朕受苦吧!”

    “哼!”老白脸哼了一声。

    “爹这一生最讲求的就是个信字。既然是先皇定下来的,爹自然不能反悔。”刘珉不愧是老白脸的女儿,道出了老白脸潜在的下文。

    “那珉姐姐的幸福就不重要了?”我努力往老白脸的痛脚处踩,“要是珉姐姐以后成了深宫怨妇整天以泪洗面……”

    然后,我的衣领被人提了起来,不得不近距离欣赏老白脸那朵快残了的菊花脸,接受他口水的洗礼:“你以后敢对珉儿不好,管你是皇帝还是天帝,老夫第一个不挠你!”

    我艰难地捌过脸——女儿控什么的最讨厌了!

    “十月初八是个好日子,你回去让内府务的来把亲提了,十月初八就大婚。”老白脸松了手,极其鄙视地说,“正合你欲亲政的好时机。”

    大婚算是成年的一个标志,大婚后,就可以顺理成章地亲政了。

    但是,就算这是个好时机,怎的到了老白脸那里就成不屑了?朕这个皇帝有那么差劲么?

    “好吧。”我无奈地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