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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朕不是断袖-第2部分

了口气,理了理衣领,倚树而笑,“朕会在适当的时机给予珉姐姐应得的幸福。”

    “呵呵,皇上,民女可是会记住您的这句话的。”刘珉淡淡地说。

    我点头,如果她有心上人,就让她的心上人带她走;如果她无心上人,就给她找一个好人家;如果她不愿意嫁,皇宫里也不介意多养一个闲人的。

    ------题外话------

    新年快到了,落在此祝各位亲们新年快乐,大吉大利!

    因落要回老家过年,从明天开始停更至大年初六。

    第八章 八卦中的内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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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反对的声,不代表一切太平,例如——

    “听说了没,皇上要取个老女人当皇后了!”茶客甲嘀咕。

    “听说了。是城西刘家那个二十五岁还没嫁出去的老女人。”茶客乙答。

    “城西刘家?是不是那个院子很大但每天只开半扇大门基本上无人进出要不是大门上贴了两张门神图跟鬼屋没两样的地刘家?”

    “嘘~小声点,要知道那院子还是先皇赏给刘家的。”

    “先皇赏的?”这个声音路过的茶客丙问的。

    “当然!听说那刘家的刘老头跟先皇是拜把子的好兄弟,但不是为了什么事闹翻了,先皇即位后没给刘老头封官加爵,只赏了他一套院子。”茶客乙鄙视地看着茶客丙,但还没抬头只瞟到他手里拧着亮晃晃的刀后,立即起身给他让了个空位与茶客甲挤坐在一起继续八卦。

    “哇,那个刘老头真有胆,敢跟皇帝翻脸!不过皇上也没必要取一个老女人啊,这京城里的人谁不知道刘家的女人不检点,我人说常在半夜三更的时候听到那女人的房里传来男人的声音,而且还有男人青天白日的找爬墙去找她呢!”茶客甲神经大条地推了一下茶客乙,“你跟我挤什么挤!”

    “嘿嘿,看不出来老女人也这么风流啊,怎的我早不知道,要是我早知道,我也去一睹未来皇后的风采。”

    “你不怕死就去啊!”茶客甲鄙视。

    “嘿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值了!再说咱们现在的皇帝也是个风流种,这上梁不正下梁歪,皇帝就是那个德性了,我去安慰安慰未来的皇后又有什么不可?”茶客丙拍着胸肌义愤填膺。

    茶客乙一缩颈,做小生怕怕状:“你……你……要对那老女人做什么,虽然我听人说那女人漂亮得天下无双,但人家已经是命定的皇后了,除非你不要命了……”

    “呸!命,老子的命早就被那群王八……”茶客丙重重啐了一口,抄起刀就往门外走。

    茶客甲、乙呆略愣了愣,接着相互对视一眼,同时起身及为快速地走过去将茶客丙拦下,在他耳边如此这般嘀咕一阵后,茶客丙哈哈大笑地拍了拍茶客甲、乙的肩膀后离去,而茶客甲、乙相视一眼后,也极为快速地离去。

    而这一幕刚好落入正在茶楼喝茶的我的眼中。

    “主子,要不要命人马上将他们全部都抓起来?”冬喜侍立于一旁小声地问。

    我极为夸张地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说:“不用。找人盯着就好。冬喜,走,我们这次真的去藏花楼玩玩,正好你家主子我要成亲了,总得去取点经对不?”

    出宫多次了,滛君的名号也被人叫了好几年了,却从来没去过红灯区,着实对不起他们给我的封号。

    冬喜面色难看抓头:“主子,您知道奴才是……不能去那种地方的……哪有太监去窑子的……”

    呃……这个冬喜!我该说什么好呢,难道她从来就没怀疑过她的性别问题?真不知安姑姑是怎么调教她的,把的性别观完全扭曲了!

    我怒其不争:“冬喜,好歹你也是打小跟在我身边的人,你怎么就不多学学你家主子我这种风流而不下流的高尚品行?要男女通吃、老少遍尝、风流无下限!懂么!而且谁说太监不能逛红灯区了?你不是也知道宫里有几个老太监也取了老婆么?”

    “我才不要学那几个老变态!而且主子您才不风流……”在我的瞪眼下,冬喜小心翼翼地问,“主子,红灯区是什么?”

    “呃……这个,你就当作是挂满红色灯笼的地方就行了。”在冬喜充满求知欲的目光下,我干咳两声,有点不忍心污染她那幼小纯洁的心灵了。

    七拐八折后,终于找到了京城的红灯区。果如想像一般丰满,京城的红灯区很是繁荣,一连几家连在一片,挂满红灯笼,高楼牌坊里传来靡靡之音,更有一大群衣着的女人在门前招揽客人。

    而来此的客人们,三教九流均有,甚至我还亲眼看见几名朝中大臣乘轿而来,被烟花女子簇拥着进去。

    顿时,我心中咯噔一沉,这群大臣,把朝中的文法当成什么了?看来,朝中大臣白日不得喧滛的规定他们都当作浮云了!“冬喜!”

    “是,主子!”

    “去传左、右丞相、应天巡抚到此来见朕!记住,切莫张扬。”

    好,既然当朝中的规定是放屁,我不介意杀几只鸡给猴看的!

    被两个胭粉味极重的女人带至二楼大堂,此大堂由上等的红纱软烟罗所制成的屏风隔出无数雅间、以大红色绸子缠柱以作装饰、再挂上无数春宫画卷、辅上桃花香,处处透着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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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了一桌子的菜,只说是要招待朋友,遣走其他人后,我开始撑着下巴借假寐之事做偷听之实——不得不说,我的这个雅间真的很给力,左边是那几位大人玩乐之地,右边则是贺家公子与大驸马、三驸马相聚之处。

    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来得巧不如选的位置好!

    可惜,我屁股还没坐热,就听到脚步靠近地声音,睁眼一瞧,原来是刘左相。也就这么一眼,显些闪耀瞎了我的双眼。

    一身玄墨衣,只是在衣襟边及袖口处及腰间束带上有银白丝线挑了些花纹,高雅而低调,腰挂一块饰纹极简单的玉佩,墨玉簪束发,脸上衣旧带着铁面。

    一如即往我在心中给他的评价:冷静高雅且低调,但在今日平添了几分神秘之感。

    “佚名?我记得你的字是这个?”在他微点头后,我笑道,“坐。”

    其实我一直很奇怪他的字怎么会选这两个字呢?佚名,佚名,它到底是真的字还是只是个托?

    刘钰拱手施礼,正要坐下时我指了指我左手旁的位置,他微微一顿,最终落坐于我左手旁。

    我再次以手托头闭目养神,只是用手沾了酒杯的酒在他面前写了一个字:听。

    左边的雅间除了传来之声外,没什么值得听的;而右边,所谈的内容则丰富了许多。

    “听闻皇上将娶城西刘家的老女人为后?上次你不是还说皇后之位一定是你家妹子的?”处于变声期的公鸭子声是三驸马的。

    “哼哼,娶不娶我妹子,我爹照样是国舅爷。”吊儿郎当的语调是贺公子的。

    “国舅爷?我瞧着这国舅爷地位不怎么稳了吧!前几日大公主递了牌子回宫见冯太妃时,听宫里的人说太后已被皇上软禁起来了,任何人都不准见呢。”音质轻飘飘的是大驸马。

    “太后被软禁?”三驸马惊呼,似乎被人警告了,随即又低下声来问,“不是说太后病重吗?”

    “太后若是病重怎么会不让贺侯爷去探望?那可是太后的亲兄弟!”大驸马鄙视,接着好奇地问,“敏之,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喔!”贺公子懒洋洋地答应。

    “喂喂,别只顾着喝酒啊,快说说!现在朝中的局势越来越摸不准了……”大驸马担心地说。

    “急……嗝……什么急……嗝,你只管每天喝你的花酒且不被公主发现就行了,其他的你理来做什么?”贺公子打着酒嗝回。

    听到这里,我轻笑了一声,没理会投在我脸上的目光,继续假寐。

    ------题外话------

    落回来了,继续更新中~

    第九章

    文丞相及高巡抚尴尬地行礼后站定,眼里满是疑惑。

    我轻咳一下,站起身转出门就往左拐角站于门前,对高巡抚道:“把门打开。”

    高巡抚有所犹豫,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文丞相一眼后,伸手推开了门。接着,所有的滛荡之声全消,大眼瞪小眼三十秒后,高昂的尖叫声响起。

    三个女人大叫着推开压在她们身上的男人,慌乱地捡着衣服往身上裹,另外的三个男人就那么赤果地跪在了地上。

    文丞相在看清跪在地上的三个男人后,变了脸色,抢在众人之前喝道:“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白日喧滛,目无王法,罪不可恕!”又转而对我拱手施礼道,“皇上,念在他们均是初犯,请皇上从轻发落。”

    初犯?是第一次被抓吧!

    “唔……文卿家,你不是已经说了罪不可恕了?又干嘛替他们求情?”我作好奇状。

    “恕臣管教无方,他们皆是臣的门生。”文丞相犹豫数秒才接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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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你识相!我满意地点头:“文卿的面子朕自然是要给的。”

    “皇上,若是这次轻饶了,那下次其他官员再犯又该如何处罚?”刘钰说,“若只是因这次是文丞相的门生而从轻发落,未免有包庇之嫌。”

    我继续满意点头,不愧是我的左丞相!

    “刘卿说得有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他们都已知错,臣肯请皇上再给他们一次机会。”

    “若知错能改就可以掩盖一切罪行,那还要王法来做何?”

    “刘左相,你也是男人,大凡男人都会有冲动的时候,他们这等行为也是情有可源。你又何必非追究他们的责任?”

    “文右相,他们三人均是已成家的男人,有妻有妾,他们有什么需要非得到这里来?”

    “……”

    左、右两相就这个问题发起了争执,我在中间听得很是辛苦——我一个黄花大姑娘听两男人谈男人需求的问题,地点还是在青楼,叫我这个姑娘情可以堪?!

    再看那三位嫖客,说实在的,这会子我还真记不起他们现在的职位是什么,只记得他们是文丞相的人。此时那三人,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其中一个还抬头偷瞧这边一眼,刚好被我逮个正着,立即僵了脸,埋下头。至于那三个妓女,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好啦!”我出声打断这场争执,做困扰状,“两位卿家说得都有理,此事可大可小,该怎么处理,容朕想想。高巡抚,先将他们带去天牢吧。”

    高巡抚领命而去,文丞相面色不佳,而我心情甚好地说:“今日难得两位丞相有空,不如两位卿家陪朕在京城里四处走走,嗯,算是体察民情吧。”

    转身欲离去时,恰好和贺公子及两位驸马打了正面。

    “咦?我怎么像是看见我那皇弟小舅子了?”三驸马醉眼惺松地把脑袋搭在大驸马肩上。

    “嗯,好像还有我大姨父跟刘尚书来着。”大驸马眯着眼晃着身体附和。

    “……”贺公子没接过话,只是用清明得不能再清明的眼盯着我。

    我微微一笑,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一出红灯区,文丞相立即找了个理由回府去了,只余刘钰及冬喜跟在我身后。

    说实在的,逛街已经提不起我的兴致了,想我自六岁开始已经跑遍京城大街小巷,真不觉得古代的街有什么好玩的。思来想去,好似我还没串过臣子的家门呢!

    “刘卿,朕记得你入朝五年了吧?”

    “是,臣是圣元十二年的孝廉。”

    “呵呵,都已经五年了呢,朕现在还记得你第一次到金銮殿的情景呢。”我转身面向他,长叹一口气,作为一个昏君,我对朝政方面的事确实不怎么用心,能叫出朝堂之臣名儿的没几个,甚至连朝中所设的官职也是混混噩噩的。大东皇朝没有科举制度,所选才子均是他人推荐或是自荐,称为选孝廉,而每年所选的孝廉也没多大特色,大多都是任族子弟,某某大臣的哪房亲戚邻居之类的。唯有这个刘钰,好似凭空而降,硬是在无任何背景的情况下在这朝中扎了根。

    “皇上好记性。”刘钰微低头,平淡地说。

    “呵,别跟朕提什么好记性!说来都很丢人,到现在,朕连《诗经》都还背不全。”想起白面刘老头儿每次考我学问时气得发青的脸很有喜感。

    刘钰没接话,只是轻扬了扬唇角。

    我继续往前走:“刘卿祖籍是哪里?”

    “墨州。”

    “墨州啊~”我轻声重复,那里好像是边疆之地。“刘卿可有娶妻?”

    “尚无。”

    “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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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当志在天下,并非儿女情长。”很显然刘钰不喜欢我这样打听他的私事。“皇上,这是臣的寒舍!”

    眼前一所很普通的民舍,甚至连匾额都没有,若不是我早就打听清楚,我还真不敢相信这就是刘钰的窝。

    “朕知道啊!”转身负手而笑,颇有几分无赖样,“朕就是要去刘卿家做客呀,难道刘卿不欢迎?”

    “皇上驾临寒舍,臣深感荣幸。”刘钰福礼,“只是臣未曾准备,恐有怠皇上。”

    “不会,朕很随意的。”我摆手,指着大门道,“还请刘卿引路吧。”

    铁面具下的刘钰是什么表情我不知道,不过从他全身突发而来的冷气……我扯了扯衣领,嗯,今年冬天来得有些早。

    刘钰的家,嗯,很简约。

    屋子打扫得很干净,一尘不染。大大的屋子,没几件摆设的物品,若大的客厅里,除了一幅水墨画及一张八角桌及几个凳子外,就别无他物了。但桌子用的是上好楠木,桌边的雕花很是精致;山水画……呃,对画没什么研究的我还真看不出那是出自何位名人之手……

    “唔……刘卿这是随时准备搬家来着?”我调笑着自发坐下。

    “是臣不懂得怎么摆设罢了。”刘钰命家仆奉茶,自坐我的下手处。

    察觉到刘钰的漫不经心,我也不再继续乱扯,端起茶喝了一口,茶味很淡,大约是清茶。

    “冬喜跑了半天的路了,也去喝口茶吧。”

    冬喜识趣退下,我才将茶杯放下,却又怔怔地盯着刘钰不语……或者说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大约是被我盯烦了,刘钰说:“皇上有何事要臣做的,臣万死不辞。”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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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谋

    大约是被我盯烦了,刘钰说:“皇上有何事要臣做的,臣万死不辞。”

    哪能啊!就算你要死,也得等我把种借到后再死啊!

    好吧,我承认,我正打算着四处打探青年才俊挑出最好的借点东西。不过这只是个念头,若要行动,得在大婚后,这样生下的小孩子才算名正言顺啊!

    而这在这众多人选中,我比较中意刘钰——虽然我到现在还没见过他的真面目。可除开这个,这家伙真的符合我的所有条件啊:脑袋够好,没有家室,能入我眼,没有背景——这个才是最重要的,等到事成之后,一脚把他踢飞封个死口什么的比较容易。

    越是这样想,我越是满意,嘴角的笑容也扩大,忽地一个冷颤,回神就见事件中的幻想男主角正用死亡射线扫视着我,忽地心中一紧,这个计划的可行的前提是怎么把这位面具男上床并不让他发现我的身份……

    “咳!”我不自在地咳了声掩着嘴说,“刘卿,其实呢,朕就想问你一个问题。”

    “……皇上请问。”

    “你每天都戴着面具连吃饭睡觉都不摘下么?会不会行动不便?比如吃饭的时候会影响到口腔运动或者是嘴巴张不开因此不能吃比较大块的东西?”每年的牙尾、朝臣年宴时,那些特意戴着面具的伪美男都会摘下面具以方便进餐,偏偏这货从来没有取下来过,或者说在宴会上,他只是喝点小酒就完事了。“而且常年戴着面具会影响皮肤健康的,特别是脆弱的脸部皮肤……”

    “皇上!”

    当我准备科普护理好脸部皮肤的重要性时,刘钰低声一喊,整个屋子被西伯利亚寒流强势入侵,顿时环绕在我身边的空气低了十度以上。

    “刘卿有何事?”我努力地不怕死掉战着他的底线,一脸不解地问。

    刘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