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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邪念-第5部分

    个人的日子好过了很多,起码晚上不用挨冻了,几个人也不用吃生食了。经过七天的磨练,周大少对这样的生活倒也适应了下来,这两天脚上的血泡好得差不多了,这位爷又开始不老实了。

    这一日,陈文东正往前走呢,一回头,却发现王衍之和周彦焕没了!仔细一瞅,俩人正蹲在不远处,不知道干什么呢,陈文东也没喊他们,直接就走了过去。等走近以后,陈文东看清了眼前的情况,顿时吓得面色惨白,这俩死孩子正围着一条七寸蛇看呢!

    不知道这俩货是怎么倒腾的,蛇明显的有些躁动,估计他们再有动作,就得受到攻击。陈文东稳了稳神,一手捡起一块石头,一手抄起一根分叉的木棍,找好了准头,用木棍压住了蛇的脖子,手里的石头狠狠砸向蛇头,一击中地后,陈文东迅速抄起木棍就是一顿乱打,直到蛇死透了,陈文东才一屁股做到了地上。

    “小东子,你干嘛?这条小蛇多好玩啊!”这俩货居然拿着七寸蛇当玩具?居然还敢对他不满?

    陈文东看着这俩小子那欠扁的样儿,一时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蹭一下站起来,照着他们的脑袋就是一通乱敲。

    “死孩子,不要命了?啊?还敢拿七寸蛇玩,……”一直打到俩人抱头鼠窜,陈文东这才罢手。嗯,心里舒服多了,刚才可是把他吓坏了。

    “小东子,你居然打我!”周彦焕捂着脑袋,一脸哀怨的瞅着陈文东,就跟陈文东把他怎么着了似的。

    “哼!你还有脸说,你们有多少条命啊,敢拿七寸蛇玩?刚才差点把小命丢了,知不知道?”直到现在,陈文东想起刚才的一幕,都有些后怕。

    “那个是七寸蛇啊……我还以为是普通蛇呢。”王衍之有些讪讪的说道。

    “好了,你们记清楚了,这就是七寸蛇,以后别去招惹它。现在蛇刚刚冬眠醒过来,攻击性特别强,倘若被它咬上一口,不是擎等着死吗?就算万幸能捡回一条命,恐怕也得留下后遗症。就你们傻不愣登的还拿它当玩具呢。不光是七寸蛇,凡是头呈三角形或方形,头大脖子细,尾巴短而突然变细,花纹颜色艳丽的,十有□都是毒蛇……”陈文东给俩人好好地普及了一下毒蛇的识别方法和森林生活常识。

    自从毒蛇事件之后,周彦焕总算是消停了不少。几个人白天赶路,晚上露宿野外,经过半个月的跋涉,终于看到了林平县的城门,谁知新的麻烦又来了。

    17陈家有子初长成

    “怎么这么多官兵?这都赶上平时的两倍了,难不成是在搜查逃犯?”王衍之盯着城门口,两道小眉毛都快挤到一起了。

    “应该不是,若是搜查逃犯,这城门口早就贴上告示了,咱们还是小心点儿吧,这城门还是别进了。”说着,陈文东还别有深意的瞅了瞅王衍之和周彦焕。

    王衍之脸色一僵,随即又恢复了正常,又道:“可是,咱不走城门,怎么进得了林平县?这城墙起码得有五六米高吧,咱又没长翅膀,还能飞进去不成?”

    这时,周彦焕捅了捅陈文东和王衍之,说道:“哎,你们发现没有,这些官兵一般都只盘查男人和小孩,对女人倒是不怎么过问呢”

    “嗯。”陈文东点点头,虽然嘴上不说,心里也不禁对周彦焕刮目相看。这么小的孩子,能有这份观察力,已经不错了。

    “是吧!要不咱男扮女装得了!”

    “你觉得合适吗?就凭咱仨这长相,扮作女子不得把人吓死啊?”陈文东朝天翻了个白眼,心里刚刚生出的赞赏之心瞬间碎裂,这货果然是个绝品,还真不能指望他有什么好主意。

    “倒也不见得,我看你就挺合适,如果扮作女子,说不能还能倾倒一大片呢。”说着王衍之还冲陈文东暧昧的一笑。

    “你才合适呢!”陈文东瞪着没事找事的王衍之,一副被踩到痛脚的样子。

    “嘿嘿!我可不合适,虽然咱长得确实很帅吧!可架不住咱黑啊,这都快赶上黑煤球了,谁家姑娘要长成我这样不得哭死啊!”

    “还别说,小东子确实合适!啧啧!瞧这小脸长得多标致,这小皮肤多白皙,又滑又嫩的!”周彦焕顺手就在陈文东的脸蛋上摸了一把。

    “别动手动脚的!”陈文东拍掉周彦焕的咸猪手,还斜了他一眼。

    “哎呀,这小眼神儿多勾人啊!还有这小鼻子,这小嘴,你不做女人真是太可惜了!如果你是个女人,我一定娶你当媳妇。”

    陈文东都懒得搭理他了,周彦焕这货有点人来疯,越搭理他越来劲。

    “其实,就算你是男的,我也可以娶你当媳妇呀!对吧?嘿嘿嘿!小东子,给我做媳妇吧!”周彦焕上前一步,搬过陈文东的脸蛋,就亲了一口。

    “我说,你有完没完啊?”陈文东顿时满面通红,一双丹凤眼狠狠地瞪着周彦焕,心中不禁有些恼怒。这货居然敢调戏他,这可是他这一世的初吻啊!

    陈文东兀自在那生闷气,却不知道,他这含羞带怒的样子落在周彦焕眼里,更是别有一番韵味。说来也怪,陈文东刚穿越来的时候,长得憨憨傻傻的,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出彩的地方,可经过这两年的磨练,他的变化简直惊人,说是脱胎换骨也不为过。由于长期练武,陈文东整个人都瘦了下来,原本肉嘟嘟的圆脸变成了鸭蛋形,脸上的肉瘪下去之后,一双丹凤眼也凸显了出来,再加上陈文东心性敏捷,神思流转间就不免透着一股魅惑妖娆的感觉。陈文东都觉得自己真是越长越偏了,就这白斩鸡的小身板,就这雌雄莫辩的长相,跟他标榜的男子汉形象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再瞅瞅周彦焕,陈文东就更郁闷了。在他们三个中,这小子个头最高,长得最壮,配上古铜色的皮肤,从内到外都透着野性,这才是男子汉气概啊!

    “咱还是谈谈怎么进城吧!”王衍之见陈文东有些生气,赶忙转移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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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文东低着头想了想,随即笑了起来:“既然我们进不了城,那就让郑英出城来见我们吧!我进城去联系一下这个郑英,就当是探探风了,你们俩在这里藏好了,哪儿也别去。”

    陈文东把自己的头发扯乱,又在自己的脸、手和脖子上涂满黑泥,再加上连日跋涉刮得破破烂烂的衣服,活脱脱就是个小叫花子。

    “小东子,这是周总管给我的印信,嘿嘿!现在你都是我的媳妇了,由你保管也是一样的。你把这个拿给郑英看,就说周总管托他给我们找一个安身之处,他自然会明白的。”说着周彦焕从怀里取出一枚玉指环交到了陈文东手里。

    陈文东忽略掉周彦焕前半句话,从衣服上扯下一块布来,把玉指环包住,藏在了头发里,然后朝城门口走去。

    守城的官兵见陈文东衣着破烂,满身泥污,倒是没有为难他,直接放他进城了。陈文东在城内略一打听,便找到了郑府,等看到郑府的大门,陈文东也不由愣了一下,这不是两年前收留他们的郑老爷家吗?等见到门房老伯时,陈文东心里哪还有半点怀疑,只是他现在身份特殊,并不想让郑老爷知道自己的底细。

    “老伯,在下王二,有事求见郑英郑老爷,劳烦您通禀一下,就说有故人来访。”门房老伯怀疑的瞅了瞅陈文东,最后还是去通报了。

    不一会儿,老伯便回来了,冲着陈文东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王小官人,我们家老爷有请。”

    陈文东随着老伯进了屋,正对上郑老爷打量的眼神。见郑老爷眼神不善,陈文东倒也不慌张,他从容的站在那里,任人打量,一派坦然。

    半晌,郑老爷哈哈大笑起来,“我听门房说,有故人来访,咱们认识吗?”

    陈文东先是深施一礼,这才道:“郑老爷,咱们确实不认识,但是我想,这个您应该认识吧?”说着,陈文东从头发里取出玉指环,递给了郑老爷。

    果然,郑老爷见到玉指环后神色大变,紧紧盯着陈文东问:“你认识周四海?他在哪儿?可是遇到了麻烦?你和靖边王府又是什么关系?”

    陈文东听了郑老爷的话,心里也是一惊,他早就知道周府不简单,难不成和靖边王府还有什么瓜葛?陈文东虽然心里波涛汹涌,面上却是不显,对郑老爷道:“周总管确实遇到了麻烦,不过他现在不在林平县,我此次过来,是想请郑老爷看在这玉指环的份儿上,为我们提供一个容身之处,想必郑老爷不会袖手旁观吧!”陈文东说得模棱两可,也是有心试探这位郑老爷。

    “呵呵,你说,我该称呼你一声小世子呢,还是周少爷!周少爷,我欠周四海一个人情,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我自然不会推脱,只是,我郑某人离开官场日久,对于朝廷的事情也是知之甚少。倘若您要找个安身之处,在下倒是有些办法,倘若有别的目的,那么请恕在下无能为力了。”

    “呵呵,我只是周府的一名小童,至于您所说的世子殿下,我并不认识。”陈文东冲着郑老爷一笑,又接着说道:“郑老爷,您想多了,这玉指环的确是周总管给我的,我此次前来,也只求有一个容身之处。另外,和我同来的还有两个人,他们还在城外呢,您看……”

    “呵呵,我看他们也不必进城了,我这就令人送你们去我的别院。我看小娃娃也是个明白人,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想必是知道的,我收留你们也是担了很大的风险,你们可不要犯糊涂哦!”说着郑老爷又别有深意的瞅了瞅陈文东。

    “郑老爷一看就是个重情义、一诺千金的人,自然不会亏待了我们。您放心,我们不是那不知进退的主儿。”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陈文东已经明白了郑老爷的意思,无非就是告诫他们老老实实的呆着,别给他惹麻烦。看来这周总管的面子也是有限呐,这老小子根本就不打算再深一步的帮他们。

    “好!小娃娃的话,老头子可是记住了。哎,这两日我身体有些不适,就不出城送你们了。郑福,还不赶紧让人准备点饭菜,等小娃娃吃过饭,你找个得力的人把他们送到别院。”这郑老头说到“得力的人”时,还特意加重了语气,陈文东小眉毛挑了挑,缺什么都没说。

    等郑福下去后,这老小子又装上了。“哎呀,这人老了,就不中用了,坐了这一会儿,身上就不得劲了,小娃娃,你先做着,我要回屋歇歇。”说着,郑老头就扶着腰进了内室。陈文东望着郑老头的背影,气得胃疼,这老头身体什么样他还不清楚吗?不过,这样一来,陈文东倒也放下心来,起码可以肯定,这郑老爷不会出卖他们。虽然有些话说得不太中听,但这也是人之常情,更何况他最后还是帮了陈文东他们一把,这就不错了。

    18被窝里的密谈

    陈文东在别院一住就是小半年,住得是一肚子火,满嘴的大燎泡。郑老爷找了几十个人高马大的家丁伺候周彦焕,名义上是家丁,实际上则是来监视他们一举一动的。在这里吃喝倒是不愁,但是有一样,不能离开别院一步,这无异于把他们软禁起来了。不仅是陈文东着急上火,周彦焕和王衍之也是烦躁不安。

    这天晚上,陈文东睡得正香,迷迷糊糊感觉房门响了一下,开始他还以为是王衍之出去方便了,等感觉有东西往自己床上爬的时候,陈文东这才清醒过来。定睛一看,只见周彦焕只穿了一身中衣,正轻手轻脚的往自己被窝里钻呢。

    “大晚上的,你折腾什么呢,怎么浑身冰凉?”陈文东嘴上抱怨,到底不忍心他着凉,也就由着他钻了进来。

    “小东子,我冷,睡不着。”见陈文东没有反对,周彦焕索性搂住了陈文东的腰,没一会儿,就打起了小呼噜。

    陈文东气结,有心发作,但看着周彦焕的睡颜,却又有些不忍心,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迷迷糊糊倒也睡着了。

    从那以后,周彦焕每天晚上都到他这里报道,陈文东发狠赶了几次,可周彦焕怎么着都不走。看陈文东急眼了,就穿着中衣在院子里吹冷风,一副可怜兮兮,活似受气小媳妇的模样,陈文东还真就见不得这个,一来二去,也就随他了。

    三人在别院一直住到了来年五月份,这期间,他们没有出过一次门,周总管也没有来找过他们。郑老爷对他们看得严,手底下人口风又紧,他们根本没法得到外面的消息,这样一来,三人都有些住不下去了。对于周总管,陈文东早就做了最坏的打算,他现在最担心的是郑老爷。自从他们搬进别院,郑老爷只来过一回,那还是半年前的事情了,万一这郑老爷有心出卖他们,他们就真成了待宰的羔羊了。

    这一晚,周彦焕照例爬进陈文东的被窝,之后就开始烙大饼,眼看快到半夜了,这位还没有停下的意思。

    陈文东开始还体谅他心情不好,忍着没发作,后来实在是让这家伙烦得受不了了,噌的坐起来,狠狠拍了周彦焕一巴掌,气恼道:“你半夜不睡觉翻腾什么呢?还让不让人睡了,给我老实点,要不然就滚出去!”

    周彦焕倒是老实了,搂着陈文东的腰,过了半天才闷闷的说道:“小东子,我不甘心!”

    听了周彦焕的话,陈文东的睡意也没了,他拍了拍周彦焕的后背,轻声道:“说说吧,憋在心里更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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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靖边王的儿子。”周彦焕见陈文东半天没说话,不禁怯怯地道:“我不是故意隐瞒你的,你别生气。”

    陈文东拍拍周彦焕的后背,不禁笑了起来:“呵呵,我知道,也没生气,你接着说。”其实他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装作不知道罢了。

    见陈文东确实没有生气,周彦焕这才接着说道:“我娘亲是个普通商户的女儿,当年,父亲巡边的时候途经我外公家,娘亲就成了外公送给父亲的见面礼。后来春风一度,娘亲便怀上了我,父亲知道后,将她接到了王都,秘密安排起来。不久之后,王妃和世子,也就是现在的太王妃和靖边王知道了娘亲的事情。恰在此时,父亲又接到了远征西南的圣旨,他怕王妃和世子趁机加害娘亲,便将她扮作普通兵士,带在了身边。谁知娘亲身子虚弱,根本就受不了长途跋涉,父亲只能在途中将她安置下来。西南战事旷日持久,叛乱迟迟没有平息,只是令娘亲没想到的是,就在我出生半年后,却得到了父亲重伤身亡的消息。”

    “后来周总管找到我们,带着我们母子辗转了好多地方,在我三岁的时候,娘亲得了一场重病,不久便过逝了。为了防止被靖边王追杀,我们每隔一段时间便换一个地方,我也天天呆在府里,从不出门。现在算来,我们在登平住的时间是最长的了,却不想最后还是被发现了。”

    “小东子,我不想再过这种躲躲藏藏,不人不鬼的日子了,我想光明正大的活着!”

    “按理说,你也是靖边王的亲弟弟,他继位都□年了,你对他根本就构不成威胁,他为什么非要至你于死地呢?”对于这一点,陈文东非常不理解。

    “靖边王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他是先皇的二皇子,后来过继给了父亲,承袭了王位。至于他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我也不清楚,或许周总管知道,但是他从来没有告诉我。”周彦焕叹了口气,情绪显得有些低落。

    “或许你身上有他十分在乎的东西吧。不过有一点你要清楚,如果你要公开自己的身世,就意味着要和当今的靖边王对抗,恐怕以后的日子会更加凶险,除非你能够取而代之。”

    “小东子,我现在没有选择,如果我不勇于面对,我就要像现在一样不见天日的过一辈子!这样活着,我不甘心!”

    陈文东感觉周彦焕抱着自己的双臂紧了紧,勒得他有点疼。半晌,陈文东才道:“如果你心意已决,我自然会支持你,但是我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要知道,你要面对的是靖边王,手握雄兵数十万的一方霸主,他既然能坐稳这王位,想来也是有些本事的。而你只是个落难的小子,除了是老王爷的血脉,什么都不是。”见周彦焕恼怒的望着自己,陈文东又忙道:“我说这些不是瞧不起你,只是要让你认清事实,你们实力相差太过悬殊,现在你跟靖边王对上必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