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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邪念-第16部分

    豆豆的小胳膊根本使不上劲儿,爬的时候,直接用两个小肩膀往前蹭,一边蹭还一边蹬腿,这姿势活脱脱的旱地游泳。

    再看看毛毛,那就更惨不忍睹了。这孩子手脚都不会用,小脸贴地,小屁股一撅,直接在地上蠕动,就跟个大号的毛毛虫似的。

    每次看到孩子们爬,一家人都笑得肚子疼。

    孩子四个月大的时候,莫谨收到了家里的回信。莫谨刚到山上时,陈文东就找人悄悄给沙陀岭送了一封信,告诉莫大侠夫妇,莫谨在他这里,一切都好。

    随着书信一起捎回来的,还有五百两银子,鉴于莫谨的前科,陈文东直接将银子扣了下来,每个月只给莫谨一些零花钱。

    陈文东原本以为,莫谨会找他抱怨,没想到人家根本就没当回事儿,每天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见小孩如此磊落,陈文东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瑾儿,哥哥扣下你父母给的银子,你没意见吗?”

    莫谨给了陈文东一个大白眼,无所谓道:“我为什么要有意见?反正我在山上要吃有吃,要喝有喝,还可以到处玩,也用不到银子。再说了,如果我需要银子,直接跟嫂子要不就得了。”

    陈文东听了莫谨的话,更加坚定了要教这小子理财的决定。这就是个败家子呀!

    等宝宝们会坐的时候,陈文东也收到了一封信,信里没有署名,内容也十分简单。

    “知君安,甚慰!伯父及令弟一切安好,勿念。如有难处,可到恒河洲寻我。”

    陈文东看着熟悉的字体,一股暖流溢满心田,原来还有人一直记挂着他,原来父亲和弟弟们一切都好,这就足够了。

    陈文东将来信看了很多遍,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好。这封信虽然没有署名,但通过笔迹,陈文东可以断定,写信的人必是王衍之无疑。

    这份情谊,陈文东记下了。

    55投怀送抱

    有了孩子以后,陈文东的生活丰富了不少,每天除了看书、散步,就是陪孩子玩。有这样一个尽职尽责的奶爸,花红彻底没了后顾之忧,又过起了满山跑的日子。

    这天晚上,陈文东哄着三个孩子睡下之后,就随手拿了一本话本,坐在小厅里一边喝茶,一边看书。陈文东不喜欢早睡,就养成了看话本的习惯,只当打发时间了。

    陈文东正看得兴起,就听身后一个轻柔的声音道:“姑爷,奴婢特地给您熬了银耳羹,您尝尝合不合口味。”

    由于陈文东看得太过入神,一时间竟未察觉有人靠近,猛然听到这入骨般的酥麻声,顿时给吓了一跳。待他抬头仔细一看,这女子不是别人,却是花红身边的大丫头慧娟。

    “哦!慧娟啊!有劳你了,放到桌上就行了。”陈文东并未在意,说完之后,就继续看书了。

    不知怎的,今日慧娟并未转身离去,就站在那里直愣愣的看着陈文东。

    陈文东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复又抬起头来问道:“还有事儿吗?”

    慧娟犹豫了一下,最终什么都没说,转身告退了。

    此时,陈文东早已明白慧娟的意图,若是他再看不出慧娟的这点小心思,真就白活两辈子了。可慧娟毕竟是花红的大丫头,从小就跟着花红,俩人感情非比寻常,陈文东也只能装糊涂,故意疏离慧娟,让她慢慢打消这种念头。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证明,陈文东的这种处理方式绝对是错误的。

    慧娟仿佛没有觉察到陈文东的冷淡一般,每到花红外出巡山时,就以各种理由接近陈文东。

    这天晚上,陈文东又被慧娟的神出鬼没给吓了一跳,再加上这些天他对慧娟的不满,心中的不快顿时就显现了出来,“慧娟姑娘,你不陪着夫人去巡山,整日到我这里来做什么?以后没事,就不要过来了。”

    慧娟听了陈文东的话,脸上一白,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后她咬咬嘴唇,定定地望着陈文东道:“公子!女婢对您一片真心,难道这些天公子就没有一丝感动?”

    陈文东见她把话说开了,倒也不好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于是正色道:“你专心伺候好夫人就是,至于那些有的没的,就不要多想了,赶紧下去吧。”

    慧娟轻叹一声,又楚楚可怜道:“难道公子是担心我家小姐不答应?公子莫怕,我家小姐虽然嘴上说得凶,但心地却是极好的,我去求求小姐,想来她也不会为难我们的。”

    陈文东瞅了瞅慧娟,无奈道:“你不要再说了,莫说是夫人还没有答应,就算是夫人答应了,我也不会同意的,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慧娟听了陈文东的话,脸色变了变,随即又恢复如初,只见她轻抿樱唇,一脸哀怨的看着陈文东,媚声道:“公子~!奴婢长得就那么丑?竟一点也入不了公子的眼?”说着,慧娟就欺身上来,倾身倚向陈文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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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文东见此,赶忙站起身来,退后了几步,冷声道:“姑娘请自重!赶紧下去吧!”

    慧娟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但随即又镇定下来,似要豁出去了一般。

    陈文东见此,心中顿觉不妙,头脑中飞转着各种狗血的镜头,并想出各种应对措施。

    果然,只见慧娟楚楚可怜的望着陈文东道:“公子,您就可怜可怜奴婢吧!女婢对公子一见倾心,没了公子,奴婢是活不成的。”说着,她一边轻解外衣,一边缓缓地向陈文东走来。

    随着莲步轻摇,慧娟的外衫飘落在地上,她轻轻退下里边的襦衫,露出了如雪般的香肩和酥*|孚仭健br />

    陈文东虽然心中窘迫,但面上却冷若寒霜,他盯着慧娟,冷冷道:“我竟不知,这世上还有如此不知廉耻之人!”

    慧娟听了陈文东的话,身子瑟缩了一下,复又往陈文东这边走了过来。

    陈文东见她如此不知死活,心中冷意更盛,又接着道:“如果你还想活命,就趁早滚出去!若是再敢踏前一步,我就杀了你!”

    陈文东说得平静无波,慧娟却听得花容失色。她看着陈文东那淡淡的表情,眼中闪过一抹不甘。可还未等她有所行动,就见一柄飞刀迎面而来,要躲已经来不及了。

    伴随着慧娟的一声惊呼,她的肩头飞起一丝血线,旋即一缕青丝飘飘然落在了地上。

    慧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花容失色,浑身抖若筛糠,他看着对面的陈文东,一时间有些难以置信。

    陈文东依旧冷冷的看着慧娟,眼中透着浓浓的厌恶,仿佛刚才出手的不是他一般,“如果你再往前一步,我就划开你的脖子,让你血溅三尺。”

    慧娟摇了摇头,双手捂住面颊,转身便往屋外跑去。

    “慢着!”陈文东断喝一声,指了指地上的外衣和头发,厌恶道:“带着你的东西,赶紧滚!!”

    慧娟哆哆嗦嗦捡起自己的外衣和一缕头发,踉踉跄跄的离开了小厅。

    陈文东见慧娟跑得没影了,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看来这坏人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呀。

    通过今天的事情,陈文东也看清了慧娟的真面目,这绝对不是个安分的主儿。看来他有必要提醒一下花红,得尽早打发了这位才好。

    就在陈文东准备回屋的时候,花红从耳房里出来了,一边走还一边拍巴掌,“哎呀!小东子,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坐怀不乱的主儿。”说着,花红走上前,拍了拍陈文东的肩膀。

    陈文东见到花红,先是愣了愣,随即就明白过来。估计这位姑奶奶早就回来了,小厅里发生的事情,她应该是一清二楚了。

    陈文东的猜测一点都不错,其实慧娟来了不久,花红就回来了,她躲在里间,整个过程看得清清楚楚。由于花红是先去耳房放了兵器,而后从耳房直接进了里屋,其间并未经过小厅,陈文东和慧娟才没有发现。

    陈文东见花红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遂没好气道:“你家相公被人撬墙角了,你怎么这么高兴?”

    花红撇了撇大嘴,瞪了陈文东一眼,无所谓道:“切!你怎么不说你自己行为不检点,净给我招蜂引蝶呢?我就知道,小白脸靠不住!”

    陈文东无奈一笑,为自己辩解道:“我这叫有魅力,懂不懂?再说了,是别人来勾引我,我可没出去招惹别人,更何况我是那么容易勾引的吗?我这绝对是坐怀不乱,绝对是真君子,你得好好珍惜才行!”

    花红瞅瞅陈文东,点点他的额头,没好气道:“你瞅瞅你长这样儿!这小皮肤,这小鼻子,这小眼神儿,你往那一站就够勾人了!更何况你还整天一副笑呵呵的样子,让那些思春的小姑娘看了,不得把魂儿都勾走了?”

    陈文东抬了抬手,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哎!没办法,谁让爷天生就长这样呢?”

    花红不屑的切了一声,“幸亏我不喜欢小白脸,谁要是喜欢上你这样的,那才叫倒了八辈子血霉呢。”

    两个又说笑了一阵,陈文东这才道:“依我看,这个慧娟也不是个安分的主儿,你最好是趁早打发了她吧,留在身边始终是个隐患。”

    花红端起茶杯喝了几口,这才道:“没想到你还是个薄情的主儿,人家刚才还跟你诉衷肠,要委身与你呢,你这会儿就要打发了人家,未免也太绝情了吧?”

    陈文东正色道:“红儿,我可没跟你开玩笑,你就算不忍心打发她,也得提防着点。”

    花红见陈文东一脸严肃,也不再打趣他,“原本我觉得她是个好的,只是她人大心大,这两年越发的不安分了。你放心,我对她早有提防,平常巡山,处理山寨要务,我都是不让她插手的,就算以后出了什么变故,也不用担心她对山寨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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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毕竟是从小跟着我的人,我也不好做得太绝了。等过些日子,就给她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陈文东见花红心中有数,也就不再多说,俩人又去看了看孩子,这才睡下。

    这晚的事,陈文东并未放在心上,第二天就撇到脑后了,可有人偏偏不想就这么算了。

    56桃色事件

    第二天上午,陈文东刚给几个孩子换好尿布,就见花正芳的小厮阿福急匆匆找了过来,“姑爷,老爷正找您呢,快跟我走吧。”

    陈文东见状,赶紧净了手,跟了出去,“阿福,到底出什么事儿了,这么着急?”

    阿福犹豫了一下,却只道:“您快跟我走吧,去了就知道了。”

    陈文东见阿福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疑问陡生,却还是跟着阿福走了。

    到了花正芳的屋子,陈文东刚刚行完礼,花正芳就窜到了他的面前,上来就是一个大嘴巴。由于陈文东事先没有防备,这一巴掌打得结结实实。

    陈文东被打得眼冒金星,耳朵嗡嗡直响,鼻子嘴巴一起往外流血。

    过了好半天,陈文东才回过神来,他看着花正芳,心中有些恼怒。从来没听说,老丈人可以随便打女婿的,就算花正芳是长辈,也不能这么欺负人!

    陈文东压了压心中的怒火,对花正芳道:“不知小婿做了什么错事,惹得岳父这样生气,还望岳父言明。”

    花正芳冲着陈文东冷冷一笑,“哼!真是没想到,你看起来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竟是个包藏祸心,无耻下流之徒。”

    陈文东听了花正芳的话,顿时气乐了,“我陈文东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自问行得端,走得正,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不知岳父这话从何说起。”

    花正芳不屑的哼了一声,气愤道:“直到现在,你还不承认!我花正芳真是瞎了眼,怎么能把女人嫁给你这种猪狗不如的人!”

    陈文东皱皱眉,听花正芳这意思,好像他陈文东千刀万剐都不为过,他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儿了?有问题啊!

    陈文东看看花正芳,又看看旁边坐着的几位分寨主,问道:“岳父,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你要给我按上这么重的罪名?”

    花正芳看了看陈文东,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厌恶,“好!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我们今天就把事情分说明白。慧娟,出来吧!”

    花正芳刚说完,慧娟便从里间屋走了出来。陈文东见她一副梨花带雨,伤心欲绝的样子,顿时心下了然。

    陈文东冷冷的看了一眼慧娟,对花正芳道:“岳父,这不是慧娟吗?你把她找来做什么?”

    花正芳用手指了指陈文东,怒道:“你还有脸问?你对人家姑娘心怀不轨,意图污人清白,人家抵死不从,你还想杀人灭口?我花家寨从建寨起,就没出过这么恶心的事儿!”

    陈文东听了花正芳的话,嘴角抽了又抽,难怪花正芳这么气愤,原来是有人在这里搬弄是非啊!“岳父,你口口声声说我心怀不轨,□好色,可有什么证据?”

    花正芳听完,立马又跳脚了,老头一蹦三尺高,指着陈文东的鼻子骂道:“你还有脸要证据!我呸!要不是今天发现得早,人家姑娘早就含恨而死了!你都逼得人家上吊了,这还不叫证据!哪家姑娘活得好好的,非得要上吊?”

    听了这话,陈文东心中冷笑。这个慧娟可真不简单,连上吊的招数使出来了,这分寸拿捏得可真到位!

    就是没听过,被污了清白的女子,隔一晚上再上吊的,还挑大家都起床的时候上吊。若是慧娟真心寻死,这会儿尸体恐怕都凉透了。这么明显的破绽,花正芳怎么就看不到呢?

    见陈文东那种不屑的样子,花正芳就更来气了,他对慧娟道:“慧娟,你把昨晚的事情再说一遍,不要怕,本寨主给你做主。”

    慧娟小心的瞅了瞅陈文东,低泣道:“多谢大寨主!奴婢只是个微不足道的下人,实在当不得大寨主如此费心,就让奴婢去了吧。”

    听了这话,花正芳摇摇头,“慧娟,你这话说得好没道理。我花家寨一向善待下人,怎么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就算他是我的女婿,我也绝不姑息,你只管说就是。”

    慧娟用衣袖试了试眼泪,这才道:“昨天晚上,奴婢像往常一样,给姑爷送银耳羹。谁知,谁知……奴婢刚要走,姑爷就拉着,拉着……奴婢的手,说些不三不四的话,还动手动脚。

    奴婢苦苦哀求,可姑爷就是不听,竟要强行非礼奴婢,呜呜……奴婢情急之下,挣脱了姑爷的钳制,谁知姑爷恼羞成怒,居然对奴婢痛下杀手,还好奴婢躲得及时,只是伤了肩膀,否则,否则……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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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文东在旁边静静地听着,脸上带着一抹玩味的笑意,仿佛慧娟说的那个人与他无关似的,等她说完之后,陈文东这才漫不经心道:“那你想要如何?”

    慧娟听了陈文东的问话,愣了一下,对花正芳讷讷道:“我……我……大寨主,姑爷已经看过了奴婢的身子,奴婢清白受损,哪还有得选择?呜呜呜……”

    花正芳瞪了陈文东一眼,又看看在座的几位分寨主,这才道:“我花家寨历来赏罚分明,即便陈文东是我的女婿,也决不能姑息,就按山规办吧。刘寨主,你说该怎么办?”

    刘寨主是刑堂的管事,主管山寨的刑罚,此人一张黑脸,不讲情面,着实有几分铁面无私的意思。刘寨主见花正芳有问,便站起来答道:“按照山规,□良家妇女者,杀无赦。”

    花正芳眯了眯眼睛,对陈文东道:“你听清楚了?既然你能做出这等无耻之事,就休怪老夫无情。来人,把他拉出去,砍了!”

    还未等陈文东说话,就见慧娟膝行几步,跪到花正芳旁边,乞求道:“大寨主,万万不可呀!大寨主,手下留人!”

    花正芳皱了皱眉,不悦道:“怎么?我这么处置,你还不满意?”

    慧娟摇了摇头,哀泣道:“大寨主,姑爷杀不得的!小姐和姑爷成亲不久,小少爷和小姐才几个月大。奴婢怎么忍心让小姐守寡,让孩子失怙?”

    花正芳听了这话,脸上也有些不好看,“哎!我又何尝愿意这么做,可是他既然违背了山规,我岂能饶了他?”

    慧娟摇摇头,对着花正芳凄然一笑,“大寨主,奴婢只是个下人,和小姐的幸福比起来,实在算不得什么,又怎么能因为我,杀了姑爷呢?只是奴婢现在这样,为了保全清白,也只能赴死了。”

    这时,坐在旁边的马寨主突然道:“大寨主,属下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