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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邪念-第16部分

个法子,既能保全慧娟姑娘的清白,又能保住姑爷的性命。”

    花正芳点点头,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大寨主,现在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不如就让慧娟姑娘给姑爷做个妾吧,也算保全了姑娘的清白,就是不知道姑娘乐不乐意了。”

    花正芳听了马寨主的话,转头问慧娟道:“慧娟,这事儿你看……”

    慧娟苦笑了一下,叹气道:“奴婢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女子,有何德何能让诸位寨主为我劳心?奴婢又怎能让诸位寨主难做?奴婢听从大寨主的安排就是。”

    陈文东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心中暗暗称奇,难怪有人说,‘女人天生是演员’,这位慧娟姑娘不就是个难得的演员吗?

    平日里,在大家面前低眉顺眼,昨天晚上在他那里,搔首弄姿勾引他,现在又在这里装贞洁烈女,这是绝对的演技派呀!

    陈文东见闹剧快收尾了,这才道:“我不同意!”

    花正芳瞪了他一眼,阴测测道:“你还有得选择吗?难道你想死?”

    陈文东冷笑了一声,凉凉道:“我自然是不想死的。不过,诸位在判我死刑之前,是不是应该听听我这个当事人的说法?仅凭慧娟的一面之词,就把罪名强加到我的头上,是不是有点不公道呀?”

    马寨主一拍桌子,怒斥道:“你还狡辩!若不是你行为不端,慧娟姑娘又怎会上吊?姑娘肩膀上的伤,也找人验看了,确实是别人利器所伤,你当大家是傻子不成?”

    听了马寨主的指控,陈文东也不恼怒,继续淡淡道:“我来到山上,时日也不短了,我的为人,大家也应该有所了解吧?我陈文东可曾做过什么下作事儿?”

    见大家都不言语,陈文东又接着道:“说句不好听的,若是我真有那个心,多得是女人自荐枕席,我又何必去强*j一个要姿色没姿色,要修养没修养的下人!”

    听了陈文东的话,慧娟的脸色白了一下,眼中的愤怒一闪而过,却并没有出声。

    这时,刘寨主对陈文东道:“你的意思是,慧娟所说并不属实?那你能否说一下,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陈文东微微一笑,当即就把昨天的事情,从头到尾细说了一遍。

    慧娟听完,立刻摆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对花正芳道:“大寨主,不是这样的!奴婢没有!……”

    陈文东冷冷一笑,盯着慧娟道:“你也不用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心知肚明!你不就是笃定了没人看到,才在这里搬弄是非吗?难道你以为真的没人看到吗?”

    慧娟脸上一白,顿时有些惊慌。

    刘寨主抓住陈文东的话头,追问道:“这么说,是有人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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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文东点点头,回答道:“不错,当时我夫人就在里间,事情的经过她一清二楚。”

    花正芳当即就差人去找花红。不一会儿,花红风风火火的进了正厅。

    花红瞅了瞅陈文东的小脸蛋,皱眉道:“小东子,你脸怎么了?这是让谁打的?”

    陈文东用眼神瞄了瞄花正芳,撇了撇嘴。

    花正芳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便将今天的事情说了。

    花红听后,眉头皱得更深了,她眼神不善的瞅了瞅慧娟,这才道:“爹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呢?这事儿不是明摆着吗?要真是小东子玷污了她的清白,她怎么昨天晚上不上吊,非要等到今天早上才寻死?最后还答应了给小东子做妾?”

    慧娟听了花红的话,惊慌道:“小姐,如果您不答应,奴婢不给姑爷做妾就是,可您不该如此污蔑奴婢呀!”

    花红也懒得跟她耍花招,直接道:“昨天晚上,我回来得早,慧娟去小厅的时候,我正好就在里屋,事情的经过,我看得清清楚楚,小东子说的才是实情。”

    花红为人,向来是一言九鼎,从不说瞎话,因此,她这一说,大家再无疑义。

    花正芳恨恨的瞪着慧娟,恨不能将她吃了,“好你个贱婢,竟敢在我这里搬弄是非!我花家寨并未亏待你,你这么做,居心何在?”

    此时,慧娟已是面无人色,她见抵赖不过,只能低头求饶,“大寨主,您饶了奴婢吧!奴婢一时鬼迷心窍,犯下大错,奴婢再也不敢了!大寨主饶命!……”

    花红瞅了瞅陈文东脸上的青掌印,忍不住打趣道:“小东子啊,你好歹也看了人家的身子,可不能不负责任呀。”

    陈文东朝天翻了个白眼,厌恶道:“切!她自己脱了衣服给我看,我就得负责?要这么着,这世上早就没有□了!”

    花红摇摇头,不赞同道:“你这嘴可真够毒的!”

    陈文东挑了挑眉,“你不用激我,我早就说过了,绝不纳妾!”

    最后,花正芳直接将慧娟的父母找来,把人领了回去,这事儿也就过去了。听说,慧娟被带回家不久,就找了户农家嫁了。

    57宅斗

    底下人把慧娟拉出去以后,大厅里的气氛顿时微妙起来。花正芳清了清嗓子,尴尬道:“小东子啊,没事儿吧?”

    陈文东无端被人洒了一身狗血,还挨了一嘴巴,心里正憋气呢,听了花正芳的话,不禁没好气道:“”多谢岳父关心,我好着呢,还没让人给砍了!”

    这死老头居然仅凭慧娟的一面之词,就要杀了他,枉他一心一意为山寨着想,到头来,竟不如一个丫头可信!幸好当晚花红看到了经过,要不然他今天还不知道是什么下场呢?他又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花正芳见陈文东不搭理他,又讪讪道:“刚才我也是气急了,做事难免失了分寸,你可别往心里去啊!”

    陈文东转回身看了看花正芳,却还是一句话也不说。

    花正芳碰了一鼻子灰,也不好再厚着脸皮说下去,其余的寨主见俩人都不言语,也不便多言,一时间,大厅里的气氛异常尴尬。

    花红见此,无奈的叹了口气,走上前,先对花正芳道:“爹呀,不是我说您,今天这事儿确实是您做的不地道。在事情没弄明白之前,您怎么能动手打人呢?

    小东子来到山寨这么久,可曾做过一件肮脏事儿?他是什么人,您还不了解吗?怎么就听信了一个丫头的挑唆,错怪了人家!”

    说着,花红指了指陈文东带着巴掌印的脸蛋,咋舌道:“瞧瞧这都打成什么样儿了?您下手可够黑的!”

    花正芳被闺女给挤兑得满脸通红,讷讷道:“我这不是气糊涂了吗?看你说得,我还不是为了你们好。”

    陈文东翻了个白眼,心中颇为不屑。对他好?他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花红见陈文东臭着一张脸,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说,你也别太较真,这事儿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以后还是一家人。”

    花红看看几位分寨主,又道:“各位寨主,你们不厚道呀,小东子是我男人,你们怎么能背着我处置他?我花红的男人,就算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那也得我自己处置,以后谁要是敢背地里欺负他,我可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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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姑娘心疼了!”

    “哪能呢!没有这样的事儿!”

    “姑娘放心!”

    ……

    几位寨主赶紧表明态度,这位姑奶奶可不好惹,翻了脸那可是真打呀,更可气的是,他们几个加起来,都打不过人家。

    花红见几位寨主纷纷告辞,赶忙拦住他们道:“各位寨主别忙着走,咱们好长时间没在一块儿吃饭了,今天中午好好喝几杯如何?”

    凡是占山为王的,哪有几个不爱喝酒,凑热闹的?几个分寨主听了花红的提议,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下来。

    花正芳吩咐底下人准备酒菜,花红和陈文东担心孩子,便先回屋一趟,等酒席开始再回来。

    路上,花红见陈文东还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不禁有些鄙视,“我说,就这么点儿事儿,你至于吗?怎么跟个娘们儿似的,你还打算记恨我爹一辈子啊?”

    陈文东没好气道:“咱俩到底谁是娘们儿?我不是生气,我是伤心!我来到山上这么长时间,不说全心全意为山寨考虑,至少也没做过对不起山寨的事儿,没想到,混得还不如一个丫鬟。今天幸亏有你作证,要是没人看见,保不齐你爹就把我宰了!”

    花红也有些过意不去,安慰道:“好了,好了,这不是都解释清楚了吗?我爹这么做,主要也是为了我,你就当看我的面子,别跟他计较了。”

    陈文东哼了一声,不无羡慕道:“这话算是说道点子上了,你爹对你确实没话说,对我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花红本就不是个好脾气的,见陈文东不依不饶,也没了耐心,她一瞪眼,不耐烦道:“怎么?你还没完了是吧?不就是挨了我爹一巴掌吗?你还能打回来呀?”

    陈文东见花红炸毛,顿时就泄气了,他哪敢招惹花红啊,惹急了这位,就不是挨一巴掌了,那可是全武行啊!虽然陈文东没有被如此对待过,但他见过被花红修理的小头目,其下场惨不忍睹。

    陈文东讪讪道:“那倒不能,你放心,我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不会真往心里去的。”

    听了这话,花红的脸色才好看起来,“这还差不多,我看你也不是气量小的人。”

    不得不说,花红是个很会办事的人,也深谙酒桌文化的重要性。中午,大家坐在一起,几杯酒下肚,便都打开了话匣子,等喝完酒,话也就说开了。

    陈文东本就不是心胸狭窄的人,见大家如此给面儿,自然不会再计较,这事儿就算过去了,他又恢复了平静的生活。

    相较于陈文东的平静清闲,周彦焕这两年却是经风历雨,处处暗潮迭起。陈文东引开周彦浩大军以后,他的人马顺利从断崖绕到了恒河洲正门,包抄了周彦浩的后路大军,并一鼓作气收复了失去的城池,战争局势彻底逆转。

    周彦焕掌握了主动权以后,又重新核实了城池失守的原因,据城中百姓所言,确是段金龙,段玉龙贪生怕死,不战而逃所致。于是周彦焕密令暗阁杀部薛长老,将这二人秘密除去。

    周彦焕不介意养两个草包,可即便是草包也得知道忠心二字,像这种贪生怕死,自私自利之徒,他是绝对容不下的。

    这些天,段渊虽然不再插手军中事务,却也没闲着,他一面命手下出城寻人,一面拜亲访友,行事鬼鬼祟祟的,打量着他不知道呢?这老小子心里的花花绕,还能瞒得过他的暗阁?他决不能让段渊有再次倒戈的机会!

    基于这两点,段金龙和段玉龙必须死,周彦焕虽然命令暗阁秘密行事,但也没有刻意伪装,只要人们稍一琢磨,便能猜到,究竟是谁下的手。这也是周彦焕的目的所在,他要杀一儆百,要让大家知道,他周彦焕不是想投靠就投靠,想背叛就背叛的主儿,这就是背叛他的下场。

    恒河洲之战后,周彦浩元气大伤,渐渐显出败势,周彦焕趁此机会,接连攻克周彦浩近二十座城池,彻底奠定了他在西北的地位。

    等大局稳定以后,周彦焕将后续工作交给了谭大勇和宋师傅,便带着两个新纳的侧妃李氏,潘氏,回了雁荡山。这两位侧妃,一个是城主的女儿,一个是守城大将的女儿,都是刚刚归顺的,他们送女儿给周彦焕,一是为了表忠心,二是想通过女儿走捷径。

    对此,周彦焕欣然接受,却浑然忘却了他曾经对陈文东说过的话。

    这些日子,段氏满心欢喜的等着周彦焕回山,划算着如何拉回周彦焕的心,畅想着生下孩子扶为正妃,却不想,等来的是周彦焕纳侧的消息。

    听了手下丫鬟的禀报,段氏仿若冷水浇头,先前的所有幻想,瞬时灰飞烟灭。她听着两个狐狸精和周彦焕如何蜜里调油,如何亲密无间,一时间妒火中烧。

    这也应了天道轮回,报应不爽,当初段氏进山时,谭王妃身怀有孕,这次李氏和潘氏进山,却是段氏身怀有孕,也让她体会了一把谭王妃的苦楚。

    段氏认为她早入王府,论资历,论身份,李氏和潘氏都应该过来给她问安。可几天过去了,俩人不仅没来问安,连东西都没有送一样,这让段氏如何咽得下这口气。她命人去请李氏和潘氏过门叙话,却不想她的人直接被赶了出来,于是段氏罔顾周彦焕的禁足令,打上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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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可想而知,段氏不仅没有讨到便宜,还被人冷嘲热讽了一顿,也知道了兄长死亡,父亲免职的消息。

    由于周彦焕事先早就吩咐过,因此段氏及其心腹并不知道段渊父子的事情。今天乍然听到这样的消息,段氏刺激过大,动了胎气,眼见着竟要提前生产了。

    底下人赶紧将段氏抬进屋,一边去请产婆,一边去请周彦焕。

    三个时辰后,段氏产下一名男婴,孩子抱出来时,小脸青紫,哭声微弱,周彦焕看着孩子,心中隐隐有些担忧。

    大夫看过以后,也印证了周彦焕的猜测,原来段氏怀孕期间,情绪波动过大,影响了孩子发育,再加上未足月便生产,这婴孩的心肺和肠胃均未生长完全,最易病邪入体。换句话说,这孩子是个容易早夭的。而段氏因为这次生产,也伤了身子,以后想再怀孕怕是不容易了。

    周彦焕思索了一会儿后,便给这个孩子取名周正康,也是希望他能健康长大。由于这个孩子先天不足,周彦焕便对他多了几分疼爱,而他的这份爱子之心,却被段氏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里。

    段氏的月子,是段母亲自伺候的,先前周彦焕曾经严令众人,不许将段家的事情告诉段氏,段夫人怕控制不住说漏了走,也不敢去看女儿。现在女儿什么都知道了,段夫人也就没了顾忌,直接搬到了段氏的院中居住。

    段夫人生了两儿一女,现在两个儿子都没了,她又过了生育的年纪,便把所有的精力放在了段氏的身上。只有女儿混好了,他在段府才能有地位,否则,就凭她以前对庶子们使的那些手段,其下场可想而知。

    有了段夫人的指点,段氏如虎添翼,在与李氏和潘氏的交锋中,逐渐掌握了主动权。三个女人一台戏,周彦焕的三个侧妃,个个都不是省油灯,直把王府后宅搅得天翻地覆,鸡犬不宁。

    开始的时候,周彦焕还会因为三个人的争抢,暗暗高兴,可时间长了,他就有些受不了了,尤其是扯上孩子之后,他就更无法容忍了。

    段氏见周彦焕对周正康十分疼惜,便打着孩子身体不适的幌子,三不五时的请周彦焕过去。李氏见周彦焕对孩子如此上心,而她自己还没有孩子,就把主意打到了谭王妃的三个孩子身上。

    每次周彦焕去看孩子,李氏都会跟过去,对三个孩子又疼又摸,赞不绝口,喜爱之情溢于言表,给周彦焕留下了极好的印象。所以,当李氏提出要抱养谭王妃的小女儿——周忆馨时,周彦焕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李氏抱养周忆馨以后,便以孩子为借口,请周彦焕过去留宿。只是,什么东西都有个保质期,一样的话,说得时间长了,也就没了新鲜感,哪怕是夸人的话。往往周彦焕一句,“你带孩子,我放心。”就把她打发了。

    于是,李氏就有了别的心思。

    58孩童何辜

    这一日,李氏急慌慌来找周彦焕,见了周彦焕,未语泪先流,端的是一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样儿。

    周彦焕赶忙将美人揽在怀里,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哭什么?”

    李氏抓住周彦焕的胳膊,哽咽道:“臣妾有罪,馨儿她……她病了,呜呜呜……”

    周彦焕一听,赶忙问道:“病了?病得如何?找了郎中没?”

    李氏轻轻拭去眼泪,羞愧道:“自从馨儿跟了臣妾,臣妾就发现她食欲不佳,臣妾原本以为是孩子认生,换了地方不习惯。可现在我们感情融洽,馨儿却始终不见好转,臣妾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找了郎中来给馨儿仔细看看。

    直到这时,臣妾才知,馨儿脾胃不合的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怕是出生时,就有这毛病。只是表现不太明显,底下人又心粗,才没发现。若是一直拖下去,臣妾真不敢想,呜呜……都是臣妾不好,若是臣妾早些发现,馨儿就能少受些苦了,呜呜……”

    周彦焕听完,也有些焦急,见李氏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