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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庄子-第8部分

    如果你抱的价高了,东家一视同仁,不会收你比别家多就是。三、抱单子的时候最好一次抱完,免的修修补补的麻烦,所以回家商量好了再来。

    要说办事,全叔确实是很效率的,从各家抱上单子到整理完毕一共就花了五天,全叔拿着单子算了一天的钱数以后找到了王魁。“东家,这要预支一笔钱才行,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个量可不小,而且好像起码有三成的人没有要我们带!”全叔对王魁说。王魁看了看单子,虽然繁体猜得不是很全,不过王魁还是认识一二三的:“七百两,是有点多,不过我们也不是没有,说起来我也没到过南怀,这次我们一起去吧,带上依依,一家子出去逛逛也好。”王魁好象根本不怎么关心全国刚说的事,就想着是不是去玩一玩,到是把全国刚郁闷了一把。

    第二天,王魁、斌子、全国刚还有两个伙计从竹林出,前往南怀购物去了。本来王魁叫了依依的,可是依依说:“家里要准备过年了,事多得不得了,怎么能全走开了呢,再说你们是去办事,又不是游山玩水,我跟着像什么样子?”随后无论王魁说什么她都拒绝,无奈王魁只好放弃了。两个伙计都是在王魁家里打杂的,一个叫付波,一个叫杨并文,都是竹林长大的,王魁挑人的时候也想了想,觉得还是尽量挑了一些家境比较差,人口和土地都比较少,秉性和口碑也都不错的年轻人。

    在王魁家打杂的伙计一共有四个人,每个月给二十文工钱,还包吃包住,王魁也就是随便那么一挑而已,不过两个小伙子暗地里都高兴坏了,因为从常例,家主挑人出远门都是极为细致的,往往被挑出来的人应该说明家主的重视,今后在王家的地位也会有一定的提升,他们不知道的是王魁根本就没想过而已。

    腊月初十一大早,南坏县南坏城城门口,王魁一行五人风尘仆仆地站在那里。从竹林一路到南怀要一天半,大早出就赶路,也里就到了南怀外围的佳别村,听说是个唐朝的南怀秀才给取的名字,在佳别住一晚,第二天大早就可以进城。王魁抬头看看矮矮的城头,实在没有什么传说中的雄伟,似乎有些失望。“这里似乎也不大嘛,到是好象比易城还要热闹,大早的出出进进的人就以近比较多。”王魁一边瞧一边和全叔说说话,城门口有两个兵,王魁本来以为这里像易城一样,门卫什么都不管,所以本能的就往里走,只听一个声音响起。

    “喂,站住,那里来的,一点规矩都不懂?”

    “说你呢,听见没有?”

    忽然现有人拉住了自己,回头一看是全叔,刚要问什么事,王魁又瞥见城门口的哪个老兵头拿着把破枪站在远处指着自己,似乎表情很生气,王魁还没反映过来,就听老兵又说话了:“哎哟……还是个爷,那怎么这么不懂规矩啊,问你话连头都不回就往里窜……”原来人家刚才喊的就是自己啊。

    王魁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全叔,这里可是人家地盘,吃亏了就不好,听是听见了,不过王魁向来不太关心别人的事,不过王魁的表情还是有些不爽的,‘什么叫‘窜’啊?我什么地方长的像老鼠了我,郁闷’……

    第七章 南怀行(一)

    第七章南怀行(一)

    “公子,别生气,他们都是这个样子的,我来处理。”全叔看到王魁看向自己,眉宇间有些怒气,急忙劝阻到。

    “恩”王魁也没多说什么,点点头应到。只见全叔一路小跑就到了那个大兵哥面前,轻声的说着什么,大兵哥一会看看王魁,又看看全叔。最后当然是那招不变应万变了,全叔一边拉着大兵哥的手说着客套的话,一边往其手里放上几块铁,转眼,大兵哥的脸上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同时王魁心里的鄙夷也加多了一分。

    南怀的街道比易城还有狭窄些,不过无论是街道两边的建筑还是街道本身都比那边好的多,显示出这里做为贸易中转经济能力的活跃。全叔不是第一次来,所以路比较清楚,王魁他们要去的当然就是个大商业街,王魁一边看看新鲜,一边跟着全叔走动,不一会他们来到了一家米行――楚行米记。

    “公子,上次我们家的米就是从这里卖的,价格还算公道,所以我们先在这里看看?”楚行米记前,全叔对王魁说到,问问王魁的意思。

    “恩,你觉得可以我们就看看。”王魁说得很见单。说着当先走了进去,全叔和一个伙计也跟了近来,斌子在进城的时候带着行李已经前往约好的客栈了。

    “客官,想要点什么?”刚进门,点伙计就热情的招呼上了,一听这话,王魁没有接话,而是越过小二,直接走到了店铺里招呼客人的座位上坐了下来后才开了口。

    店里有两个人,看样子都是伙计。“伙计,你们家掌柜在吗?劳烦通报一下,就说有客上门谈生意,不知道他有没有空。”王魁一边看看店里的陈设,一边漫不经心的说到,小伙计想了想,和站在前台的人招呼了一下,一溜烟向后堂跑去了,另外一个端上了茶水。

    全叔到是很奇怪,以往的时候一般都是自己去谈的,不知道怎么的这次王魁主动拦下了这个任务,不过作为管家,既然主人喜欢做,全叔也没有打搅的意思,只是默默的站在了一边,不一会里堂有了动静,又过一会,还没见到人,就听见里面的那位先说话了。

    “是那位朋友光临啊?”帘布掀开,走出一位大概四十岁上下的中年人,个子不高,脸比较圆,穿着灰蓝色的长袍,他一扫眼先是看见了全叔,似乎记起什么:“哦,原来是全兄,多谢光顾,这次……”中年人记起了全叔,毕竟楚行米记南怀只算中等的米铺,而上次全叔来采购时量虽然不算大,不过也不小了,所以一见到全叔,中年人立马以为是全叔又来光顾自己。刚想寻问什么,中年人又觉得不对了,来人有三个,一个年轻人坐着,全国刚却是站着的。

    “……哦,全兄,这位公子是?”

    “楚掌柜好,东家,这位就是楚记米行的掌柜,也是东家,楚行难,楚掌柜。”全叔一句‘东家’表明了自己和王魁的身份,而我们的楚掌柜不愧是老商人了,立即向王魁赔罪了。“哟,原来是少东家,失礼失礼啊!”

    王魁架子摆足了以后自然不能把人得罪,至于王魁被误认为是什么‘少东家’王魁也不是很在意,所以他也起身恭了恭手,:“那里那里,在下姓王,楚掌柜客气了,长话短说,在下前来是为了和掌柜的做笔生意,不知道掌柜的是不是有时间,呵呵。“

    时间当然是有的,不过王魁不知道自己小商贩的那一套在这里是不是吃的开而已,不过既然来了,总得试试吧,王魁这么想着。楚掌柜把王魁他们带到了内堂,茶水都换了,闻一闻挺香的,王魁虽然不懂茶,不过他敢肯定这个一定比外面的那杯高级。闻一闻而已,王魁并不好喝茶,不过在楚掌柜看来,这是一种风度,一个大家公子该有的风度,再加上一碰面王魁就那么开门见山的讲谈生意,明显表现的没有谈生意的经验,加上全叔与伙计恭敬的态度更加坚定了他对这个猜测的肯定。

    对于这种人,一般问什么说,也就能了解更多,所以楚行难决定先问话,“公子,刚才说想和下店做笔生意,不知道是什么生意,本店经营米粮,油醋也算是老字号了,不知道这次您想要点什么?”

    “哦,什么都卖,多了我也记不住,就是价钱要商量商量,掌柜的你觉得可行吗?”

    果然,楚行难脑袋里冒出两个字来,他笑了笑对王魁说到:“这样啊,其实上次全兄来的时候给的价格已经算是很便宜了,不过要是公子这次买的多的话,价钱我们也可以再商量一下的。”

    王魁也笑了,鱼上钩了,“呵呵,当然啊,不然就是全叔来了,我就不跑这趟了,我们进得比较多,你就给便宜点吧。”

    “上次的九成价,怎么样?”楚行难没有注意到,他已经上当了,人家都还没有真的告诉你到底买多少,你就已经少了一成。

    “全叔,上次我们买了五百斤(),要是这个价的话这次再买个六七百斤(全部的三分之一)怎么样?”全叔听见王魁问自己,先是一愣,随后他就看见王魁冲自己眨巴眨巴眼,微微一点头,虽然不太懂为什么,他还是照答了:“恩,东家做主就好。”楚行难刚要说话,王魁却先开了口:“不过楚掌柜了,其实我还想多买点的,可这次出来要买的东西还很多啊,要是光给掌柜买米了,其他东西可怎么办呢,我也为难啊!”“哦,公子还要买别的,其实如果是在小店一起购买的话,我再给公子算便宜点也不是不行,不过我们也是小本买卖啊!”

    “那是那是,米,醋,油,盐,缄,面,我到是都可以买,不过就是不知道掌柜的价格怎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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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行难一听吓一跳,全是自己有的,那怎么还能让生意跑了,“哦,小店到是都有,不知道公子要多少呢?”

    “不多,都是几十斤吧,先看价再说。”‘这还不多,你以为油盐当米吃呢?’楚行难心里想,嘴上却说:“哦,那确实量不大,这样吧,我都给公子算九成怎么样。”

    “哼,楚掌柜开什么玩笑,小子成心和你做买卖,你却如此这般,九成?米就算了,其他东西人家按两卖,我给你按斤买,你却开出一个零卖的价格,真是好计算,既然如此,全叔,我们走吧,去找家大点的看看,你是怎么搞的,找了这么一家店,以后眼力要多练练才行……”全叔楚掌柜全傻了眼,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这个不是还在谈吗?不过看起来王魁还真是要走,这不,王魁已经起身了。

    “哎哟,公子,你看我这不是正和您商量嘛,您别急啊,坐坐,消消气,呵呵!”楚行南一脸的赔笑,暗字捏了把汗,‘怎么没看出来,这还是位急性子。’

    “好啊,那你说说吧,不过就冲刚才,米价跌了,只有七成了,你看着办吧!”王魁别过脸,对着正门说到。“啊???怎么,那公子你看能不能先说个数,其他东西具体要多少,我也好有个底!”“没数,先说米,定了再说其他。”

    同是一们生意,丢那头都觉得可惜,楚行南在犹豫,七成确实少了点,可如果剩下的东西量够多,而且利够高,那么收益也还不错,再有,看起来王魁会是个大客户,如果就为抬高利而把客人得罪了,也不见得是多划算的买卖。其实王魁明白,这就是做生意的本质――利益最大化,但要保证利益的长远。

    王魁看楚行南久久不能下决定,只好加把火,“看来楚掌柜确实有困难之处,那么在下也就不为难了,还准备定下以后的买卖计划呢,看来不行了,那就算了吧,买卖不成仁义在嘛,今后也许还有机会。”

    一听还有长久的买卖,一咬牙说到:“好,就当交王公子一个朋友,在下认了这笔买卖就是了,七成就七成,那其他的货物公子一定……”

    “好,既然楚掌柜是个爽快人,那我就直说了吧,其实我这次想要的米不只那么点,既然楚掌柜这个人对我的胃口,那我就不到别处瞎转悠了,我要三倍的量,掌柜的,你看看给我个爽快价码,我全在你这里进好了。以后我王家的米粮也全有贵行负责,你看再少点?”没等楚怀南说其他,王魁看似豪爽的打断了他的话。

    “啊,这么多,可是这个价真的不能再少了,我也没有赚多少了……!”楚行南又是高兴又是无奈。

    “真的不能再少了”

    “真的不能了”

    “哎,那好吧,不过既然如此,其他的东西掌柜的可不能让我再吃亏了,就拿这醋来说……”……

    一个早上,就这么一会哭一会笑的的讨价还价中度过,全国刚的脸都有点抽搐了,想笑又没敢笑出一下,愣是憋了一个早上。不光全叔,楚行南楚大掌柜的脸也有些抽搐,想为自己做了一个大买卖而高兴吧,其实自己的利润其实不高;想说自己吃亏了吧,人家要的量又很大了,说起来自己也还是小赚了一笔。‘就当找了个贵客吧’楚掌柜这么安慰自己。

    出了楚行米记,本来来还有其他东西要买的,但王魁决定先不去了,回客栈,等楚家买的东西到了再说。全叔虽然不值得为什么,不过对于王魁的厉害他觉得还真是第一次认识到(从前王魁没有机会展现而已),所以没有任何意见。扮猪吃老虎看来在那里都是厉害的着数啊,呵呵!

    第八章 南怀行(二)

    第八章南怀行(二)

    南怀东城,东来客栈,本来这家店的生意只能算过得去的,不过今天这里却一反平时的冷清,正有许多的挑夫、马匹、还有伙计出出进进的,显得十分热闹。已经到南怀住了两天的王魁正是在这家店落的脚,而这里之所以那么热闹自然也是王魁的关系。

    楚行米记的楚掌柜办事还是比较利落的,从王魁前脚,他后脚就开始盘店存货,然后着手开始给王魁调集物品。第二天,楚掌柜就开始向王魁寄宿的客栈,也就是东来客栈运送货物了,不过王魁要的一千八百斤米、六十坛醋、六百斤盐(竹林很缺)……不算最多,但也不少了,所以光是调集、打包和搬运到客栈就花了两天。

    就在楚行南忙碌的时候,王魁本想逛逛南怀的,不过事情进展的比他想象的要快,商人们的消息传递往往都有自己一点门道的,商场如战场嘛,如果不能了解对手,有怎么能支持的下去呢!

    所以,就在王魁第二天准备再次出游的时候已经有南怀的客商寻着王魁一行人了解是不是有买卖可做了,当然,大家一开始多数都先找到全叔,以为他是哪个主事的人,来的人多是米行或油铺等等的商人,王魁回答的都很客气:“呵呵,下次吧,这次的买卖楚行米记都包下了,不过在下到是还要点别的东西,现在正走走看看,如果老板那里有,到是可以先谈。”

    有的确实有王魁要的,不过多半都因为价钱的问题谈不成,王魁的目的到也不是想立马买,他只是要这些商人帮自己还需要货品消息给传递出去而已。

    又过一天,打了几个小商人以后,王魁等来了一个意想不到人,楚行米记的楚掌柜先来。

    “在下冒昧来访啊,王公子安好!”楚行南显得很客气。

    “掌柜的,别这么见外了,大家也算是熟人,什么公子不公子的,叫我名字或小王都可以,太客气就没意思了是吧!”王魁摇摇手请楚行南坐下。

    “是,是,王兄弟说得对,是老哥我多事了,呵呵,这两天忙着给小兄弟调货,也没进进地主之宜啊,实在过瘾不,今天老哥作东给你补上你看可好?”一转眼两人相差快二十的人就成了兄弟,还好王魁也确实不怎么在意。

    “好啊,呵呵,正好我也饿了,走,楼下吃饭,我们边吃边说,老哥一定无事不蹬三宝殿啊!”说着王魁就起身了,不知道的人还真会以为这是哥两聊天呢。

    “其实,老哥来也是受朋友之托在身的,小兄弟这次来到底是要多少货物啊,本以为老哥的米记也就可以包下了,不过听说小兄弟还需要别的货?我那些朋友也多有行商,所以托我来问问,看看是不是可以帮上忙,呵呵。”还没走到楼梯口,楚行南就开始说话了。

    “噢,也就是些生活上的东西,比如布料了,木炭啊,对了,还有些过年的物件,什么炮竹了,香啊,都是小东西,大哥那里也没有,所以也就没有和大哥讲。”王魁说的也确实是实话,不过他没说的是这些东西也要买一大堆而已。

    “这样啊,我也就是带问个话,其他我就不管了,呵呵,对了,吃饭还是换个地方把,我知道东阁的菜烧得不错,不如去那里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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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不用,我没那个习惯,随便点几个菜,凑合凑合就行了,到是难得有人请客,呵呵,应该喝两杯!”楚行南以为王魁说的是客套话,忙回应那这么行这怎么行的,直到王魁直接坐在了一楼(王魁住二楼)的客桌上叫来小二,他才意思到人家是认真的。王魁是个懒人,从来就没有过挑的毛病,而乞丐的日子让他对自己现在的生活相当满意,他也坚信一个原则‘知足长乐’,所以,他从来没有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