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部分

   之所以用日语说,绝非不爱国,只是认为日本的女人更具有小女人的气质。

    虽然有些不爱国,但是我还是想说,我是日控,日本的动漫,日本的樱花,日本的美人——都深得我喜爱。尤其是日语,是除中文外我最喜欢的语言。

    娇娇的、软软的,糯糯的、黏黏的——

    很是娇嗲!

    他前脚离去,色色后脚站起说:“我到时间出去巡查了!你们先玩着!”

    程俊嘱咐了两句,便放行了,并一副打算送老佛爷上朝的卑躬之势!

    我嘛——

    钱赚到了,没道理还留在这里。

    于是起身,“哥哥们,吃好喝好玩好哈——”

    说完就准备跟色色一同离去,却被长腿长手的程俊拉住,“别介,现在不是没到你上台的点嘛!陪哥哥们再聊会儿!”

    拉扯间,给色色使了个眼色,色色冲我摆摆手,说:“没事!你再陪他们坐一会,到你的点我叫你!”

    程俊听了色色的话后,像得到圣旨般,用p股顶了下眼镜哥哥,把我塞了进去。

    并婆妈地嘱咐了唐小逸几句,转身送色色离去了。

    我觉得程俊今天很三八,真的很三八!可他三八就算了,色色怎么也跟着掺和进来呢?

    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夫唱妇随——为何近朱者未赤,近墨者却黑。

    两夫妻,不仅三八,还都特没眼力见。

    没看见唐小逸边上那姑娘一双眼眸含愤带怨吗?

    坐在唐小逸身边,让我觉得浑身不舒坦,总觉得此刻的他周身布着结界,有些y森森恐慌之感!自我进来,他手里就一直摩挲着一只‘zippo’打火机,时不时‘啪’地一声打着火儿,蓝莹莹的火光衬着他的俊颜有些诡异。慵懒地靠在沙发背上,懒懒的样儿,吃不准他在想什么?唇角勾着笑,似笑非笑,给人一种不可忽视的贵族气质,却又不失洒脱大气,偶尔换个坐姿,跟旁边的古典妹妹腻歪着,却透着说不出的疏离感。

    见我坐下,也只是淡淡地瞟上一眼,又继续玩着手中的打火机。

    我眉头淡蹙,起身就要走,被眼镜哥哥拉住,我压着噌噌往上冒的火气,“冬哥哥,我是真的有事!”

    “怎么?坐我身边让你这么难受?”僵持间,耳边传来唐小逸凉冰冰的声音,“还是外面的小费能比这给的多?”

    啧啧啧——

    这话听着甚幽怨?

    我搞不懂这爷又在生哪门子气?一进门就给我摆一副生人勿近的嘴脸,可现在又一脸怨夫。

    td真邪了门了。

    这情境,还真是有点尴尬。

    伤脑筋,是去是留?心中念着:务气务恼!

    我怒极反笑,冲着他甜腻地说,“如厕虽说不算大事,可——却是不得不干的事!”

    遂勾着小包,踩着三寸小高跟,离开包房。

    我没说谎,我是真的想放水。

    坐在卫生间最里面的马桶上,我双手捧脸,很是烦躁!可又不想抓头发自虐,便拉着手纸撕着玩,一条条、一缕缕地扔进垃圾桶。

    也许色色说得对,我该找个心理医生看看了!最近我总是内火攻心,易气易怒易烦躁。

    但我不承认周周的说法:更年期提前。

    最多是生理期推迟。

    正准备出去,就听见外间两个女孩的谈话声响起。

    有人说过,女人八卦最频繁的场所就是茶水间和卫生间。

    今个还真是被我碰上了!

    不是我猥琐,只是当我发现她们谈论的对象是我时,我准备推门出去的动作缓住了。

    翻下马桶盖,铺了一层纸,坐在上面,正大光明地做起了隔墙耳。

    “小雅,坐唐少左手的那女孩是谁?”

    “不知道!看样子应该是酒吧里的小姐!”软软的腔调,淡淡的冷笑,讽刺之意不难听出。

    “长的挺狐媚的,程少和唐少似乎对她好的!”

    “再好又怎样?那样的身份,连带出去的资格都没有!”这声音调高两分,明显的鄙夷外带讥讽。

    “那是!她跟你是真的没法比!”讨好的话语听起来有够狗腿。

    “你这话什么意思?拿我跟一小姐比,有你这么骂人不带脏字的么”高八调的声音甚是刺耳。

    kao,这话过了,有点伤自尊心了!凭什么拿我跟她比!

    还是那句老话:当biaozi不可耻,可耻的是当了biaozi还自命清高!鄙视之——

    “小雅,我是说!在唐少眼中,你是特别的!我听说今个唐少亲自去学校接的你?”小狗腿尴尬地弥补自己的语误,干笑两声,问道。

    “嗯!我没想到他会去!”娇羞的语调,不用看也知道满脸的甜蜜。

    小跑腿又卖力讨好恭维了几句,两人这才离去。

    等她们出了卫生间后,我方才慢腾腾地起身,慢腾腾地开门,慢腾腾地洗手。

    望着镜中的女子!白色衬衫,黑色短裙,发丝歪歪盘起,被一记古色发簪轻轻固定,露出洁白玉润的颈项,唇边勾起一抹淡笑,清丽淡雅、秀气细致,眉角微挑,却又不失淡淡的妩媚和风情。

    眼神里飘着那么点儿勾引,却蘼而不y,咱到底是学艺术的,可不能丢了学院先辈们的脸。

    我冲镜子里的我露出一个邪恶的笑,我说过我这人小气,爱记仇!

    所以原本没打算回包厢的我,对着镜台打理一下衣着和容颜后,又返回包厢了。

    打开门,径直走到唐小逸面前,一p股坐下,有些赌气、撒火的味儿。

    我一坐下来,包厢又恢复了方才热闹的场景,太子爷们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姑娘们敬酒的敬酒,猜拳的猜拳,还有专门拿了麦克风一搭一合唱k的。

    “朵朵,你跟唐少这是怎么了?”我连喝了几杯啤酒后,程俊覆在我耳朵上小声地问。

    我笑了笑,亦小声回道,“我跟他能怎么招?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要说有点关系,也是客人和陪酒女郎的关系!”

    程俊看看我,又看看唐小逸,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

    然后倒了几杯啤酒两人玩猜拳,输了就一玻璃杯啤酒喝干,有时眼镜哥哥和王子也过来掺和,敬酒。仗着关系熟,玩玩闹闹也很开心。

    他们也会找些话题来问我。

    比如,程俊会问,“听色色说,你十七岁上大学,现在双本在修?看不出来还是个小天才呢!”

    你又不是透视镜,什么都能看出来?

    眼镜哥哥接话,“嗯——真没看出来!倒像个小妖精!”

    我坐在那儿,嘴角勾笑,惬意地听着,眼睛里含着纯真又挑着朦胧的艳魅。

    等他们一个个调侃完后,我方才淡淡总结,“天才和妖精的共通点是:都为生活所迫?若非这般谁不想过安逸、享清闲的生活?不同的是:天才被大众认可瞻仰,并贴上qs免检标志;而妖精则成了人人喊打的祸害,同时也被贴上美女、祸水、第三者的标签!”

    比如,王子会凑身上来勾着我没挽起的发丝问:“这发长的跟瀑布似的,留起来很辛苦吧!”

    “还好!小时候留长发没想那么多,就想着长长了卖钱买糖吃!”我淡淡地说着,比了比肩际,“留到这的时候,只能卖十元,没舍得!”

    又比了比腰际,“到这的时候就一百二了!那时不想吃糖了,想着再长点,就可以给小姨买条裙子了!”

    耸耸肩,“现在大体够买条裙子了!可我发现有比卖头发更赚钱的行当!”

    说完后,我歪头看向唐小逸,他看似一副漠然的表情,可看向我的眼眸却滑过一丝道不明的情绪,貌似心疼。

    目的达到,我旋即眨着眼睛,笑开了,“你们不会真的相信了吧!其实下定决心留长头发,是因为我看的第一部动画片是圣斗士星矢!”

    “因为纱织小姐的长发很美?”程俊问。

    我摇头,“不是!我喜欢紫龙!”

    美人毒

    又侃了会,程俊闹着让我歌唱给他听!

    我歪头一瞧,人古典美人正唱的欢实呢?

    我们猜拳喝酒的这会,人家就一直捧着麦克风没撒过手,麦霸的不像,看那一曲曲爱情至上的歌,多半是向唐小逸委婉地诉说深情呢?

    可看当事人虽然笑挂嘴角,却未达眼底,淡淡的漠然,哎——又是一个妾有情、郎无意!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唱的确实不错,很具专业水准!

    在这样的人面前唱歌,我直接成红花旁的绿叶了。顿时,头摇的跟拨浪鼓般,“我不唱!色色没跟你说过,我唱歌跟鬼嚎似的!我不要去丢人!”显眼。

    那边,美人听见我这边的动静,竟大方地将话筒递了过来,“唱一首吧!一晚上坐在那里,不闷哪!划拳喝酒,不怕醉?扯嘴皮逗乐,不累?”

    这话说的温柔,可听着刺耳!

    张无忌的娘亲说得对:越美的女人心眼越毒!

    当然我也不例外!

    人家如此挑衅,我不迎战,就是孬种,大大方方地接过话筒,点了首《天仙子》,古韵风颇浓,歌词也短,关键是这歌我熟,听了一个月,不会唱来也会哼。

    冰雪少女入凡尘

    西子湖畔初见晴

    是非难解虚如影

    一腔爱一身恨

    一缕清风一丝魂

    仗剑挟酒江湖行

    多少恩怨醉梦中

    蓦然回首万事空

    几重幕几棵松

    几层远峦几声钟

    看到古典美人,一脸的轻蔑和讥笑,我笑了笑,“唱的不好让大家见笑了!”

    程俊拍拍我的后脑勺,笑嘻嘻地说:“唱的不错!是我家色色对你太苛刻了!改天我得好好说说她!说你唱歌跟鬼嚎,确实过分了!”

    我一听这话,顿时像见到亲人般,小绵羊般地腻过去,趁机伸冤道,“是吧!我也觉得自己唱的不错,可色色总是打击我的积极性,跟她一起去飙歌城,她都不许我碰麦克风!如此专制霸道,让我敢怒不敢言!俊哥哥,你回去给我吹吹枕边风,不能再放任她打击我幼小的心灵和对艺术的追求了!”

    “一定一定!”不知道哪句话惹的程俊心花怒放了,此时笑的跟我们小区外的喇叭花般,嘴角都咧到耳根了。

    “不过,朵儿!要想哥哥能经常帮你吹枕边风,你也得经常在色色面前说说我的好话!”

    “那是那是!”

    我说嘛!怪不得程俊小同志如此关照我,敢情是打着曲线救国的意图。

    不过我也不吃亏,比起那些猫猫狗狗,程俊这人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

    色色也不是玩不起的人!

    两人达成协议,一脸的狼狈为j样儿!

    正得意着,突然腰间一疼,我疼的惊叫出声,“谁掐我?”

    扫了下离我最近,最有可能下毒手的两个男人,程俊是盟友,不消说掐我的人一定是唐小逸了!

    我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狂放恣意闲适的坐姿,加上俊逸的让人痴迷的容颜,一袭浅灰柔光亚麻衣衫,清凉的诱惑加上时尚的质感,成就了他雅致的高贵,洒脱的潇洒,淡漠的独特魅力,唇边那抹淡定睿智承载着胜似闲庭信步的自信和悠闲,这男人够赞!优雅——没得说!

    可我也不是第一次认识唐小逸,他是什么人?

    就是一镶着钻石穿着华服的流氓!

    哼——

    撒火般地喝了一杯啤酒,歪倒在沙发背上,兀自生着闷气。

    王子突然凑近,将我细细地端详了一番后,极为暧昧地问:“大家有没有发现,今个的朵儿有些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眉眼间多了些属于女人的娇媚!”

    包间里的男人都是混迹在各种声色场所的,又是一起耍到大的哥们,不说默契十足,但多少明白他话里意思。

    坐我边上的程俊将王子推开,装模作样地观察了一番,“王子不说,我还不觉得,听王子这么一说,我也看出来了,确是多了一些小女人的妖!小逸,你觉得呢?”

    然后众人都向唐小逸望去,他瞟了我一眼,没有出声,唇边却飘逸一弯淡淡的笑容,似嘲弄,似玩味儿。

    其他人被程俊的一嗓子都凑了过来,我被他们看的浑身不舒坦,下意识地向后靠!

    却忘了前有豺狼,后又虎豹。

    直到意识到我已落入了唐小逸的怀抱范畴,想抽身出来时,已晚矣。

    他的双手已不动声色地环住了我的腰,看似无辜,却坏心眼地贴着我的耳朵说,“是吗?我瞧瞧——”

    任我如何挣扎,也逃脱不了。

    从腰上抽出一只手,轻浮勾起我的下巴,微眯着眼,坏笑地睨向我,一丘之貉,我知道他准没好话,果然…

    瞧那放肆戏谑的眉眼,哪还有白日里的雅致洒脱?

    “确实,是个妖精!”声音沙哑,有些呢喃,听起来像是在回答程俊,可我清楚,他这是在对我说,那语气就像在床上,意乱情迷时的低喃。

    “还疼吗——”大拇指腹摩梭着我的嘴唇,引起我点点颤栗。

    腰上的炙热的大手,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亦不老实地揉捏着——嗯,方才被掐的地方。

    “唐小逸,你放手!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我拍着他的手,冷着脸说道。

    脸是冷的,话却是娇的!

    嘴唇微嘟,谁知道是抱怨还是勾引?

    “我认为我们之间早就不清了?怎么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清着?”他的手倒是从我的唇上移开了,只是落到了我腰上,缠的更紧,就差抱大腿上缠绵了,头搁浅在我的肩上,甚是亲昵,亲昵喏…

    我挣脱不开,扭头咬唇抗议,“跟你不清的女孩也不只我一个,咱不是说好了,井水不犯矿泉水,你耍赖!”

    事实上,我真没打算挣开!

    抗议嘛——

    有点!

    不过,那句‘你耍赖’确是十足的娇嗔,欲拒还迎。

    看着唐小逸身后那古典美人转瞬化为古典妒妇的样儿,我高兴啊——

    怒气冲天,却又拼命隐忍,呵呵——可不就是我要的结果?

    我的人生信条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我还一针;人还犯我,斩草除根。

    现在只是还一针的程度,不过很显然,这根针扎的她心脏脾胃肾都揪起来了。

    那‘嗖嗖’几道豪不掩饰的视线甚为y毒,套住说烂的话,若眼神可以杀人,我已转世n回。

    就这点小伎俩也能吓退我?咱从小在瞩目中长大,已经习惯了这被人‘瞻仰注视’的生活。

    “唐少、小雅,到了你们的曲子!”

    方才在卫生间一起讲我是非的女孩,指着屏幕救场道。

    一看荧幕上的显示——广岛之恋!

    姐姐睐,你怎么不干脆点知心爱人?

    “唐小逸,你的歌到了!”我咬着唇忍着大笑的冲动,咬着下唇,食指点着唐小逸的胸膛,小腰扭着看似推拒,可食指却在扭动间划着他的胸膛。

    感觉他身子僵了一下,我笑的像个小魔怪,当然对象不同视角不同,落入人眼中的神情也是不同的,也许他眼中的我更像妖精也说不定!

    我扭头,冲着救场美妞说,“姐姐真是好人!”

    手指一拐指着程俊控诉,“你还是我亲哥呢?看见我被人纠缠也不出来搭救——”

    “啊——”我扭头,眉头紧蹙,“唐小逸,你又掐我!”

    摸上被掐的地方,望着他甚为幽怨,下手真不轻,肯定紫了!

    唐小逸用他那双魅惑人心的桃花眼勾着我,嘴角含笑,终是将放在我腰上的手撤离,不过临走前,不忘打击报复一番。

    我的小腰哦?被他蹂躏的,不知又多了几个紫斑!

    “逸,陪我唱这首歌吧!”古典美人狠狠地剜了我一眼,含羞带怨地将话筒递过。

    唐小逸懒懒瞟了她一眼,并没有接过她手中话筒,而是越过她的手,拿起桌上的洋酒,一饮而尽。

    我咬着指甲盖,看着古典美人那僵化的笑容,笑的越发得意。

    我说过我的灵魂里住着魔鬼,一旦唤醒,满肚子坏水。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我,是她太不了解这些爷的劣行了。

    就算没有我,唐小逸也不会跟她合唱——广岛之恋。

    先不说这曲子怎么样?就他这大爷样儿也不会卖唱娱乐别人的。

    更何况这词,啧啧啧——还真是情深的很。

    北京城下的八旗子弟们玩的是暧昧,不是寂寞!

    唐小逸连喝两杯酒后,将古典美人手中的两个话筒都拿了过来,转手递给我一只,“你陪我唱!”

    纠缠

    我一愣,搞不明白他这是酒后闹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