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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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来宿舍楼里女孩们一圈又一圈痴迷的围观。

    他在楼下看风景,我在楼上看他,终于没管住自己的脚,从另外一个楼梯口下了楼,绕过整个宿舍楼,走到他身后,想来个意外碰面,可他似乎早料到了般,在我近时突然转身,惊的我差点滑倒,他扶着我,轻轻一带勾进伞里,落入怀中,似笑非笑地问:“香朵儿——绕着宿舍楼跑了一圈,你不累?”

    我气结,对于他缺乏浪漫细胞的行为很是无语,本是矫情的心情一下次淡去大半,我斜睨了他两眼,推了推他贴近的胸膛,没好气地问:“你来干嘛?”

    “带你去吃饭。”他轻轻笑了起来,爽朗地答着。

    帮我拍掉头上、肩上的雪花,他熟悉的气息包围着我,心里有那么一刻涌现出幸福的甜蜜。

    眼眸弯如柳月,沁了星星点点的璀璨,若一望无际的银河,在容纳了广阔星辰中,漾出似水的温柔,含着千年的溺爱,凝望向我……

    这一刻,哪怕是铁石金刚,亦会化做溪流,独醉这天地间的丝竹柔情中。

    我小声地嘟囔着,“哼——你是来跟我道歉的,还是来勾引我们楼里姑娘的?”

    他勾唇低笑,也不反驳,只是宠腻地揉了揉我的头,“有你这个凶巴巴的老鸨在这里守着,我敢勾谁?谁敢被我勾?”

    “你这么说,是在抱怨我这个墙太高,阻碍你这颗红杏欲出墙发展的机会?”霎时,我一改方才的温柔淑女状,叉着腰,气鼓鼓地问罪道。

    “你觉得我这颗红杏要想出墙的话,你这个小矮墙能拦的住?”他温柔地看着我,食指弓起,轻轻地扣着我的脑门,揶揄道。

    “姓党名宁的,你这是在□l的人身攻击!人身攻击!”我捂着点点疼的脑门,鼓着腮跳脚控诉着。虽然面上凶神恶煞,可只有我知道,我心里甜若吃蜜。

    那年我十六岁,才一米六刚过,而他,十八岁,一米七八!

    “不想再被我人身攻击,就多吃点r!”浅浅一笑,上弯着嘴角,低头轻啄了下我的唇,“走吧!我的小矮墙!”

    抬手框着我的肩,勾着我朝小食堂方向走去,身后留下四道黑色的鞋印和一群妒忌外加羡慕的女孩。

    我想有这么一个人在自己身边,真好……

    “以后和别的女人请保持一米之外的距离!”我圈着他的腰,不依不饶道。

    他竟然在我炽热的眼神攻势下,满口应承道,“好!”

    “不准对别的女孩笑!”

    “好!”

    “不准多看别的女孩一眼!”

    “好!”

    “不准再让我胡乱吃飞醋!”

    “好!”

    “跟我独处时,不准穿衣服!”

    “……”身形一顿,框着我肩的大手用力一转,本是平行的两个人,面对面地站着,他抬手捏着我的脸颊,咬牙切齿道,“香朵儿……你——找——歪?”

    kao,居然没上当!

    犹记得,五一前夕,党宁带着我去一个叫‘怡情’的网吧里包夜。

    当时网吧在s市已经遍布大街小巷。

    可‘怡情’网吧的老板很有创意,他把大众网吧做出了时尚味!除了一楼的大厅外,二楼三楼都做成了包厢式。

    除了两人位的情侣鸳鸯包厢外,还有多人位的普通和豪华包厢。

    党宁他们要了一个八人位的包厢,包厢是豪华的,价格也是昂贵的。

    包厢很大,里面的设计风格优点像酒吧的感觉,很fashion——

    墙角处有个木质的酒柜,酒柜里一半放着各种红酒、啤酒,一半放着各种饮料。

    包厢内四个角落处被隔四个小包厢,拉开雕花屏风就是一个大包厢,拉上则是独立的小包间!里面各有一张浅灰色复古书桌,每张桌上各摆着两台y晶超薄电脑(那时候一般网吧都是普通台式电脑),座位是沙发式的连体座,很宽很软很□——

    党宁招来服务员,点了酒水、饮料和各种小吃后便拉着我走向包厢最里面的隔间,然后他和陶冶、英奇以及另外四个发小一起玩他的cs,我则自行到网上找了一个想看很久的恐怖片,窝在沙发一角看了起来(平时一人不敢看,趁人多壮胆)。

    过了一会,党宁凑头过来,冷不丁地偷袭了我的唇,腻着叫我陪他一起玩:“玩反恐精英吧,少个警察,凑个数。”

    我正看到精彩部分,紧张着呢?随手挥挥赶苍蝇的赶他,随口说了句:“什么精英什么警察,我还英精我还察警呢!”

    由于是带着耳麦,所以声音还特别大,再加上屏风没拉上,一瞬间房间cs里枪声都停了,所有男孩都看我,起先,我还没注意过来,发现声音停了一抬头,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谐音:“我还英精(□□)我还察警(c进)”呢。

    可怜我在党宁一拜面前的形象一向是温柔大方、贤惠聪灵的小家碧玉,那次直接脸红到底趴在桌子上,半天抬不起来。

    许久,感觉腰上一双手圈了上来,然后整个人被党宁抱起,横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捧起我发烫泛红的脸颊,“知道害羞了?嗯?”最后一个音调是上扬的,有些揶揄有些调笑。

    “都是你!都是你害的!”话声渐低,如蚊子哼哼般。

    党宁溢出一声低笑,头低着,用鼻子顶着我的鼻子,轻轻地蹭着,清朗的声音,腻味十足地说着,“哎呦呦,我的小乖哦!真真是个诬赖人的祖宗!”

    “本来就是!我看的好好的鬼片,你不招惹我,我能口误丢人吗?”我双手缠上他的脖子,嗔怪地抱怨着。

    “好好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不该说精英说警察,误导你!”党宁低低笑了几声,宠的不行地圈住我的腰,小声地哄着。

    我听了,顺势窝进他的脖颈处,嘟着嘴,红着脸,不再吭声。

    党宁轻吻我的额头,略显冰凉手指轻抚我犹烫的脸颊,一边帮我降着温,一边冲着陶冶他们说,“这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出了这门谁也不许提!看我们家小朵儿羞成这样,疼着我小心都颤颤的!”

    “脸皮真薄,都红到这里了!”手指轻轻地滑过我的胸际,因为有屏风挡着,所以旁人看不到他这一幕的调戏。

    “不是脸皮薄,是皮肤白!”我伸出舌尖,点点线线地划着。

    陶冶笑的格外风s,打趣地说,“是小心颤颤,不过不是疼的,是馋的吧!”

    “要你管!”党宁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将我更紧地揽入怀中,唇凑到我耳边,低低地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冤家,你想我现在把屏风合上吗?”

    舌尖不经意地滑过我的耳垂,惹得我轻吟出声,他的呼吸跟着一颤,手狠狠地揉了下我的腰,引得我脸越发的脸红,睁着雾蒙蒙的眼眸望着他,慌忙起身,准备跳下他的大腿,坐回自己的位置,却被他重重地扣住腰不放。

    我软软一笑,凑到他耳边低语道,“你的精英在行注目礼!”

    党宁低头咬住我的下唇,吐出两个字:妖精!

    那晚,我窝在他怀中看了一整晚的鬼片。

    他的胸膛很温暖很舒适,他的大手包裹着我的小手,十指相交,很幸福,很甜蜜。

    惹的一干人等妒忌死了,闹着下次包夜一定要带女伴来。

    那天之后,却没人拿那话说事,只是陶冶一看到我去找党宁,就用暧昧的眼神飘着我,拿我和党宁之间的亲昵逗趣,取乐,笑的也格外□。

    而党宁,每回同我唇舌交缠你侬我侬欲罢不能时,他都会啜吸着在我耳边问:“宝贝,什么时候咱们一起去玩反恐精英!”

    末了加一句,“就我们俩!”

    坐在音像店前,我哭的无法自制,不过几日时光,却已是物是人非。

    随着泪水逝去的是时间,又一个黑夜扑面而至,沿街的霓虹灯闪闪烁烁,在渐渐张狂的夜色中,身边的脚步依旧匆匆,城市的上空飘扬着故事与结局。

    爱情毒药

    蓝调的蓝宝包厢很大,属于套间式的。除了k歌设备外,还有小型的吧台、台球桌、麻将桌!我和色色推门进去后,一大帮男男女女围着u型沙发坐了一圈,啤酒,红酒,洋酒齐刷刷地上来,摆满了大半张桌子。

    包间是半环似的,围着沙发坐上十几个人也不觉得挤。我们一进去,王子就带头哄了起来,我之所以能分辨出他们谁是谁?是因为在进入包厢之前,我已经从色色那要来几位大爷的照片,深刻地复习了一番,我可没忘,上次那整整七万块的小费!

    男人还是上次那帮人,女孩却已经换了。

    这样的现象在圈中平常的很,若是不换才奇怪呢!

    富二代的太子爷们,追寻的就是一个境界: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唐小逸依旧坐在上次那个位置,两条修长的腿懒懒的斜搭在玻璃台几上,俊美高贵的面容淡漠如冰,手里端着一支盛着红酒的酒杯,手指一下下轻轻敲着杯子下沿,眯着眼睛轻抿着酒,慵懒至极。

    能记住他的摸样,我有些诧然!不过很快就释怀了,到底我的初夜给了他。

    程俊起身兴奋地冲我和色色喊道,“色色,快过来,就等你们俩人呢?”

    后又暧昧地看了一眼唐少,冲我陶侃着,“朵儿,怎么这么晚,咱们唐少都等急了!”

    他这一嗓子过后,本是坐在他身旁的王子和唐小逸身旁的眼镜哥哥,很默契地特意朝旁边挪了挪,腾出两个空位来。

    色色大大方方地走了过去,挨着程俊坐了下来,接过他手中的杯子,问,“谁点的酒?”

    程俊框着她的肩膀,讨好地说,“今晚的酒水提成你和朵朵平分!”

    蓝调规矩:领班、吧员、主管级以上,酒水提成是按整月的销售量来拿的。

    程俊这么说,算是特别奖金了。

    色色瞟了他一眼,点头,仰头喝下杯中的酒,“今晚酒吧客人多,我只能陪你坐一会!”

    啧啧啧——

    这气势,绝对的女王!深得我辈崇拜,但只是崇拜,切不做东施效颦的蠢事。

    程俊欣喜若狂,忙点头称好,一副得到主子特奖的奴才样。

    回头看见我还站在门口,兴奋地指了指唐小逸旁边的位置,冲我喊道,“朵儿,傻愣着干嘛?过来撒——”

    我没动!

    因为唐小逸边上已经坐了一个女孩。鄙时正亲昵地拉着唐小逸的一只胳膊,腰身扭来扭去,饱满的胸脯在他面前蹭来蹭去,看得我都眼冒狼光,伸手想替唐小逸摸两把。

    包厢灯光不算暗,所以我看清了那女孩的样貌,算不上倾国之色,但是长的很有古典韵味。

    瓜子脸、柳叶眉、杏核眼、红樱唇,妆容婉约,皮肤挺白,肤质细嫩,在灯光下看起来有种朦胧的美。

    不错,唐小逸到底是有品位会享受的男人,即便是短期女友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听见程俊招呼我过去,那女孩身子明显一僵,看向我时,即使是昏暗的灯光下,依然能感觉到她的敌意,唐小逸瞥了我一眼,没说话,不拒绝也不欢迎。

    怎么说,可有可无的淡漠。

    干我们这行的心思得够活,人家这架势,摆明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一副休得同我再有瓜葛的神情,更何况我和他的关系属于那种‘上不了台面’的一夜情,没道理人家厌了,我还恬不知耻地粘过去。

    我爱钱,可没到那种不要face的地步,也从未想过一夜恩宠后能夜夜恩宠。

    所以我笑了笑,柔柔地说,“俊哥哥,我知您心疼我,怕别人欺负我,想护着我,可您把我安排在唐少跟前算怎么回事?唐少那周身散发的雅致气味,可比才高八斗李后主,人家姐姐生的美若天仙,可比娥皇,把我比作女英,您不是拿我逗趣来着吗?”

    这么说着,身子侧过,走到包房里另外一个独坐的男人面前,轻轻问道,“一人喝酒是怡然,两人喝酒是情趣,不知道哥哥是希望继续怡然下去?还是想尝试一下情趣?”

    我没有立刻坐下来,是因为皇城的大爷除了有钱以为,性子都过多过少地有些变态。

    他来酒吧,身边没有女人作陪,人又坐在包厢最里,沙发两边,半尺之内,没有生物落座。看来今晚他不想被人打搅。

    原因很多,我摸不准!

    可其他人边上都有女人,摆在我面前只有两个选择:一是走,二是留!走,无疑不是上上之选;留,必须要坐在他跟前,否则今晚我必是脸面无存。

    “若我选择怡然呢?”他抬头望着我,眉目上挑。

    “那么我坐这,就是一道美丽的风景,不会打搅到您的清雅,只会让您更怡然!”我微笑。

    虽然他心情不好,不识趣,但我不能因为心情不好,不知趣!

    为了保存我的脸面,我必先抛却脸面。

    尤其是他在抬头间,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为了弄明白这陌生的熟悉感,我也会选择继续留下来!

    他笑了笑,点头,许我落座。

    蓝调也算潮流先锋站,是精美妖魔们聚集的地儿,可,眼前这个男人,闲适慵懒坐在那里的样子,依然会给人心弦猛然一蹙的惊艳之感。白色的衬衫浑身散发着优雅绅士的气息,一双细长的凤眸飘着一丝慵懒的风情,温润迷人而饱满,短发凌乱,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性感。

    这样极品的男人,跟我讨论的话题竟是:爱情是什么?

    这种话题不是没有和人探讨过,男人也好,女人也罢!

    只是从他嘴里问出,确实让我吃惊不少,我以为像他这样的玩家,跟我谈的不该是爱情,而是情爱。

    他是客人,客人既然问了,没道理我不回答。

    “影名: notorio里讲述的爱情就象慢性毒药一样,一点点就在现实中渐渐苍白。根据真实新闻改编的间谍的差事,来自阿政的交流碟,提心吊胆倒吸一口凉气看完,同年同月同日的生与死,谜一样的grid bergan,还有谜一样的西区柯克,原本就是拍一个爱情故事,放在战火年代里的西方范蠡和西施故事。金庸在“越女剑”里添了一个阿青,电影里障碍则是“洋夫差”塞巴斯蒂安。他也可怜被自己心仪的女子骗,在明白之后,惶惶不安,咬牙切齿,完全没有夫差的派头。偏偏爱上醋坛子加里格兰特又如何,互相折磨过瘾,互相患得患失。

    alfred hitchck榜样在前,连追带赶的后人向他致敬,违心的欺骗,卑劣的报复,爱情是吓不死的,但是那种伪善的假让人不寒而栗。毒药是要命的,谁自愿被它侵蚀,伤害的日渐憔悴,却浑然不晓面前的就是爱的毒药。”

    男人手托着光洁细致的下巴,他轻咬唇,突然虚无缥缈的笑了,淡淡开口道,“爱情是毒药!确实!”

    “可即便如此,也多的是人甘之如饴!”我总结,有些怅然,有些苦涩。

    “要怎样做?才能牢牢抓住一个女人的心?”片刻后,他突然开口问道。

    他这话让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看到他眉宇间极其隐忍下却仍脉动的愁绪,我明白,这位爷动情了!我很想知道,那是个怎样的女人。

    “这个问题太深奥了!这跟‘女人是什么’的问题是等同的!女人有很多种:文静的,外向的,善良的,美丽的,风情的,多情的,浪漫的,享受的,懒散的——我只能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我笑着,身子前倾,为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轻轻地晃动着,浅笑怡然地说,“葡萄酒,高脚杯,琥珀光,樽前流转美人姿。你不觉得,女人更像是酒吗?你需要细细的尝、慢慢地品,品出她的美、她的魅、她的香,还有,她的味儿——”

    说完,冲他眨了下眼,轻轻地啜了口葡萄酒。

    活色生香——

    我知道我不够妩媚,但是不妨碍我向他放电!

    我承认我的动机不纯,我只是想知道他是否能架得住外界的诱惑。

    方才简单的交谈之后,我知道他叫赵惜文,今年二十七岁,刚从英国回来。

    和程俊、唐小逸他们是一个大院中长大的死党和哥们,皇城八旗党之一!

    “是呀!女人是个谜,需要一辈子的时间去解!”他脸上有一丝忧伤,迷人的眼睛静静的凝视我,或者是透过我放空想着别人,不得不说他那双丹凤眼有着摄人心魂的魅惑。

    听他的话,感受他的浓情,我更加想知道那个被他深爱的女人是谁?能抓获如此妖孽男的心,定不是普通的女人!也许是修道千年的狐狸精也说不定!

    幽怨

    赵惜文听了我一番‘爱情毒药’和‘女人是酒’的演说后,优雅起身匆匆离去,大体是找他的‘毒药’去了!临走时甩了我一沓不算薄的小费,我自是笑盈盈地接下,并用日语说道:帅哥哥慢走!欢迎下次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