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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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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扬不过是一句戏言,未想到引出吴道这许多话来,不过张扬倒是未想到他能有如此战略眼光,笑道:“朕不过一句戏言,朕的战略目标,便是先击退辽国,让其先抵挡北边兴起的金国,等朕腾出手来,再横扫北方。”

    吴道闻言,也松了口气,但又隐隐的有些失望。

    张扬也把吴道表情看在眼里,笑道:“卿也不用愁英雄无用武之地,不消一年,朕当再次带兵北上,到时卿可为先锋。”

    吴道闻言不由大喜,跪倒道:“臣一定秣马厉兵,随时准备为国出力。”

    张扬又勉励吴道一番,吴道见时辰不早,便也告退而去。

    次日,张扬便领亲兵和郁保四众人往安肃军而来。

    同一个清晨,安肃军外,两军遥遥对峙。

    北边辽国五万军马排列着整齐的方针,中间赫然是一万精骑,中阵黄色麾盖之下,赫然立着辽国皇帝耶律延禧和一帮文武大臣。

    靠城列阵的天兵,虽然人数不占优,但士气却十分高昂,寒光闪烁的兵器后面,一双双眼睛中无不充斥着战意。

    耶律延禧原本以为天朝军队不过是梁山草寇,但此时见天兵衣甲整齐,阵势严紧,马上联想到金兵的强悍,想起护步答冈之战七十万兵马都落得大败,此时自己麾下不过才五万兵马,先前的战意顿时消失无踪。

    这时才想起耶律大石的建议,但悔之晚矣,只好硬着头皮对耶律大石,道:“卿以为我军该如何调度?”

    耶律大石也把耶律延禧眼底的畏惧看在眼里,虽然心里暗自摇头,但为了国家社稷,也不得不道:“南兵此时士气高昂,臣以为当先派勇将搦战,打击南兵士气,若能使南兵畏战,也可议和,南兵若挥军离开冲来,我军也可免受城上火炮打击。”

    耶律延禧闻言,点头道:“卿所言极是,哪位勇将愿打头阵。”

    咬儿惟康正要报上次大败之仇,闻言抢前道:“末将愿打头阵。”

    耶律延禧看咬儿惟康面生,便道:“你任何职?”

    咬儿惟康禀道:“末将乃涿州统制。”

    耶律延禧怒道:“败军之将,怎敢言勇。若让你出阵,南兵岂不要笑我大辽无人?你且退下,待日后再行问你败军之罪。”

    咬儿惟康闻言,不由满脸惭色,虽然依言退下,心中对耶律延禧却也不无怨恨。

    琼妖纳延见咬儿惟康退下,便又抢出列,道:“末将愿充头阵。”

    萧奉先却与琼妖纳延乃姻亲,奏道:“琼妖将军乃燕京骁将,可堪大用。”

    耶律延禧闻言,点头道:“便遣卿出战吧,准胜不准败。”

    琼妖纳延接了圣旨,拍马来到阵前,喊道:“大辽皇帝亲至,尔等不思早早投降,反领兵对抗,岂非螳臂当车乎。”

    天军阵前诸将闻言,都有怒色,穆弘拍马到的杨志面前,道:“番将无礼,末将愿拿此人来。”

    杨志点头道:“小心应战。”

    穆弘拍马出阵,喝道:“番将休得无礼,看某取你狗命。”

    琼妖纳延见穆弘出言不逊,便也拍马迎来。

    二人两马交错之际,刀枪并举,硬拼一记。

    金铁交鸣之际,穆弘只觉虎口一痛,钢刀险些脱手,知道对方力气大过自己,也不敢再硬拼。二人斗了三二十合,穆弘便有些遮拦不住了,拨开琼妖纳延钢枪,打马便往本阵逃去。琼妖纳延纵马赶来。

    张清适才见穆弘不支,早已拍马出的阵前,见琼妖纳延追来,便也拍马迎来。

    咬儿惟康见是张清,刚要出言提醒,想起刚才耻辱,便又悄然退回阵列。

    琼妖纳延以为张清来交战,不妨张清手起一石,正中鼻凹,吃痛之下,再坐不直身子,翻身掉于马下。

    张清赶上前,又在咽喉补了一枪。

    耶律延禧见状,不由大怒,喝道:“南将狡诈,谁去拿此人来?”

    琼妖纳延上司寇镇远见部下中了暗算,也是大怒,当下便请了军令,拍马来取张清。

    张清见寇镇远来的势猛,便又一石打去。寇镇远偏身闪过了,张清再发一石,又被寇镇远拿枪拨开了。张清见石子打不着,先有几分惧怯,勉强挺枪斗了十余合,便枪法散乱,也不敢再战,勒回马便走。

    寇镇远恐他在发石子暗算,马上带住枪,左手拈弓,右手取箭,搭上箭,拽满弓,觑着张清后心较亲,只一箭正中张清护心镜,叮铛一声脆响,s了一个凹坑。

    张清闻声,更不敢回身再战,拍马便回己阵。

    王焕见又输了一将,打马便冲出阵来接应。

    寇镇远见出来一个白首老将,笑道:“南国无人乎,遣老翁出阵。”

    王焕闻言,大怒,喝道:“黄口小儿,不闻大将王焕之名乎。”

    寇镇远闻言,才知道是扬名数十载的老将,也不敢大意,挂了弓箭,挺枪来战王焕。

    二人却是一番好斗,直斗到五十余合,寇镇远才渐感力气不支,又见王焕生猛如初,拍马便往侧翼逃去。

    王焕刚才见他s技高超,也不追赶,勒马喊道:“辽国蛮夷,可敢再战。”

    寇镇远本欲以弓箭取胜,见王焕识破自己计策,也不敢再战,拍马回到己阵。

    耶律延禧见寇镇远逃回,不由大怒,喝道:“来人哪,给我把这辱国败将拖下去斩了。”

    耶律大石忙道:“大王息怒,阵前若自斩大将,恐使南兵耻笑。不若先退兵坚守,南国内忧外患,必不敢与我国长期对峙,当会派人求和。不战而屈人之兵,为上策,大王三思。”

    耶律延禧见大将胜不得南兵,也已胆落,闻言便也点头退兵。

    杨志见辽兵退去,却也不追赶。

    天下篇 第二十六章 一触即发

    当晚,张扬便率众进了安肃军。杨志、王焕、张清早已摆下宴席等候,众人用过晚饭,张扬便道:“义兄,你给朕说说现下形势吧。”

    杨志听得张扬仍然称呼自己为兄,暗自感动之余,也忙道:“圣上已经登基为帝,岂可再称呼臣下为兄。”

    张扬笑道:“朕虽登基,但你我兄弟之情未变,朕已决意封你为定北王,你也不用多礼,便给朕说说目下情形吧。”

    杨志听得自己得封定北王,不由也是大喜,自己祖上数代抗辽,都未有人被授爵,未想到自己可以一尝数代之夙愿,愣神半晌,才道:“昨日,辽国皇帝耶律延禧率五万兵马南来。今日曾往城外搦战,被张清和王焕击败二将后,便自行退去,之后兵马再无调动。”

    张扬闻言点头道:“或许辽国有人看出我国形势,准备死守。明日朕便亲率大军攻辽军营,务要一战击溃辽兵。今晚义兄可派兵s扰辽兵,使其兵疲将惊,明日一战定乾坤。”

    杨志闻言,笑道:“要s扰就动静大点,派几个炮兵出去,往辽营放炮,也许可以让辽兵炸营呢。”

    张扬也知道辽兵大多未见过火炮之威,夜间乍闻炮声,炸营的可能还是挺大的,但旋又疑道:“义兄所言甚是,只是恐辽兵戒备森严,炮兵无法靠近辽兵大营。”

    杨志道:“可先令几人前去查看辽营守卫情况,我等再见机行事,若能得手,辽兵必然大乱,不成,便只以金鼓s扰。”

    张扬闻言,便也点头令杨志去安排。

    辽兵大营

    耶律延禧正与一帮佞臣饮酒作乐间,却听的耶律大石求见。一路而来,耶律大石对耶律延禧在军营饮酒作乐之事多有劝谏,但萧奉先一帮佞臣却又巧言奉承耶律延禧,使其对耶律大石也渐生厌烦。

    萧奉先见耶律延禧面生不豫,便道:“耶律大石仗着自己是皇室宗亲,屡次破坏大王兴致,大王何不令人把他打发回京,这样也就无人阻挠大王及时行乐了。”

    耶律延禧闻言,不由双目一亮,便对一旁内侍道:“传他进来吧。”

    耶律大石却不知这俩君臣心思,进来刚刚行了礼。耶律延禧便道:“朕刚要派人寻你,你便来了,也省却不少时间。朕刚得秦晋国王(耶律淳)奏报,目下金兵兵马调动频繁,欲要侵犯中京,只是前线粮草不足,为防蒺藜山之事再次发生,你可速往南京调运钱粮往前线。”

    (蒺藜山之事——1117年辽国辽东大部分地区失陷于金,形势对辽极为不利。辽天祚帝任命南京留守耶律淳为都元帅、萧德恭为副帅,以收复辽东地区。耶律淳统领的军队由南京禁军、燕云民兵和怨军组成。耶律淳统领的几支杂牌军驻扎卫州蒺藜山一带。同年十一月,怨军两营军兵因无御寒衣发生兵变。耶律淳正在处置作过怨军、整顿军队之时,金军已近,只能仓促迎战。两军会战中,怨军首先战败,辽军随即大溃,金军乘胜占领成、懿、濠、卫、显、乾等州。)

    其实此事前线早有奏报,不过耶律延禧以为金国刚刚攻下许多地方,还无法收服民心,安定地方,也无力再次侵犯,因此按下不提。

    耶律大石却是此时才知此事,闻言,不由惊道:“既然中京告急,臣也不敢拖延,当连夜往南京调运钱粮。只是适才安肃军有数千援兵抵达,大王也要早做准备,以防南兵趁夜来袭。”

    耶律延禧闻言,不由方寸大乱,看向一旁萧奉先。

    萧奉先道:“大王放心,安肃军南兵不过三万,再有数千援兵,也处劣势,必不敢冒险出击。”

    耶律大石忙道:“今日臣观南兵并不是一般草寇,不可小觑他等。大王还要早做准备。”

    萧奉先反驳道:“南兵有火炮可以守城,如何会放弃利器,冒险袭营。大石林牙多虑了,你且去南京安排钱粮之事吧,若让中京丢失,才真正是动摇国本。”

    另一佞臣萧德里底也附和道:“枢密使所言甚是,南国不过疥痫之疾,金国才是心腹大患,大石林牙还是早些上路的好。”

    耶律延禧听得二人之言,也放下心来,见耶律大石还欲再说,便做出困倦的样子。

    耶律大石见状,也知道耶律延禧已经有些不耐,但为了不再重演护步答冈之事,仍硬着头皮,道:“南兵有老将王焕和那杨家将后人统率,大王要早做安排才是。”

    耶律延禧见他如此不识趣,只好道:“朕会派人安排的,你先往南京安排钱粮之事吧。”

    耶律大石见皇帝心不在焉,也知道他是敷衍之语,但也不好再说,只好告退出帐。

    待耶律大石出帐,耶律延禧马上便疲态尽去,又与众佞臣行乐起来。直到半夜,耶律延禧才令众人散去。

    耶律大石出帐后,便直奔另一统军萧干(即奚王回离保,此人矫健勇猛,善于骑s,因屡败蕃兵,大辽天庆年间(1115年左右)被封为“奚国六部大王”兼总东路兵马事。)帐篷。

    萧干对耶律大石才华也极为钦佩,听得他来访,忙出帐迎接。

    二人并肩进的帐篷,耶律大石便道:“时间紧迫,我们也不用再执虚礼。适才夜幕降临后,安肃军有数千援兵进城,我恐南兵会趁夜来袭,你可令部下人不解甲,马不离鞍,暗自戒备,以防南兵夜袭。”

    萧干闻言,奇道:“既有此事,林牙何不禀告大王。”

    耶律大石叹了口气,道:“我已禀过,只是大王被萧奉先等人迷惑,并未放在心上,又让我往南京调运钱粮,我也得起身了,此处之事,便尽托将军了。”

    萧干闻言,也叹了口气,道:“有萧奉先等人在侧,大王哪听得进忠言,林牙晋见之时,也该打听打听。”

    耶律大石叹道:“是我疏忽了,我也得走了,呆久了,恐让萧奉先党羽知道,到时恐会再生事端。”

    萧干道:“林牙放心上路吧,只要有我在,必保的大王平安。”

    耶律大石闻言,也知道萧干一军能保的大王安全,便已经不错,也不敢再有其他奢求,拱拱手,便告辞而去。

    深夜秣马厉兵,若无主帅命令,必有兵变之疑。萧干又不当值,也恐引起他人怀疑,只好暗自传令少数心腹兵马暗做准备。

    天下篇 第二十七章 夜袭辽营

    天兵探子悠然在辽兵大营绕了一圈,见辽兵并无暗桩,明哨也是松懈不堪,忙报回城中。

    张扬闻信,不由大喜,笑道:“天助我也,众人听令,武松。”

    武松听得点到自己,忙起身,道:“有。”

    张扬道:“你集合亲兵队,令人衔枚,马摘铃,随朕出城。”

    武松接令,自去集合兵马。

    杨志三人闻言,也知道要有大行动了,当然不肯丧失立功的机会,都目光炙炙的看向张扬。

    张扬扫了三人一眼,见三人都战意高昂,也满意的点点头,喝道:“张清、王焕。”

    王焕二人听得点到自己,忙起身高声唱喏。

    张扬道:“你二人率部从北门出城,绕往前方截杀辽兵。”

    二人虽有疑惑,但也深信张扬智谋,当下便接令出去点兵。

    张扬又对一旁杨志,道:“请义兄率部留守城池,以防辽人有诈。”

    杨志虽然早知这个皇帝义弟艺高胆大,但闻言也不由惊道:“圣上难道要只以四千兵马袭营吗?”

    张扬笑道:“朕的亲兵虽然只有四千,但俱是千里挑一的精锐,辽人再被火炮袭击,必然不敢死命抵抗,恐怕四千人还多了些。即使辽人有诈,恐怕也留不住朕这四千亲兵,义兄还怀疑朕的身手吗?”

    杨志闻言忙道:“臣岂敢怀疑圣上身手,只是圣上乃一国之君,何必亲身犯险,不若让臣代圣上前去。”

    张扬笑道:“朕一路北上,手痒多时了,义兄便不要与我争了,朕去去便回,义兄且摆下酒席等朕凯旋吧。”

    杨志还要多说,见张扬已起身出屋,也知道以张扬的武艺,夜间恐怕还无人能留住他,便也自去安排兵马守卫。

    炮手趁着夜色轻松的把炮架搬到营外,有几人甚至近到数十步的距离,迅速安妥炮架,只待营中火起。

    张扬仗着变态身手,轻松潜进后营,见一处空地放着许多车辆粮草,便趁四下守卫打盹之际,闪身进入车辆之间,放起火来,霎时烟火冲天。

    这里火势刚起,四下炮手也一起发作起来。火炮落处,炮声震响,如天摧地裂之声。守卫的辽兵几时见过如此声势,顿时抱头鼠窜,当值将领也禁勒不住。睡梦中醒来的士卒听得营内大乱,更是狼奔豕突。

    萧干听得炮声,忙集合起自己心腹兵马,见营内已经多处起火,士卒又大乱,知道无法弹压了,忙领兵往耶律延禧大帐而来。

    耶律延禧刚刚入睡,便被震天的炮声惊醒,听得外面大乱,更是全身发软。几个内侍不得不撑着他,才能给他穿上衣服。耶律延禧不待穿好外衣,便令内侍扶他出帐。

    刚刚出的帐外,炮手的第二轮打击已接踵而来,其中一发火炮更是落在耶律延禧大帐旁边,震天的炮声和耀眼的火光顿时使得耶律延禧软瘫在地上。

    张扬又放了几处火头之后,便潜到中央大帐,正看到这一幕,见以武立国的辽国皇帝都如此孱弱,不由摇了摇头。见四周已经涌来不少士兵,便又闪进旁边一个大帐。

    萧奉先刚刚穿好衣服,正要出屋,却见外面已经闪进一个黑衣人,刚要喝问,已被张扬打晕。

    萧干战马也被震天的炮声所惊,萧干刚刚安抚好战马,行不多远,第三轮火炮却又接踵而至。等萧干再次安抚好战马,武松所领亲兵也已冲进军营。

    萧干见一彪兵马冲营,也不敢接战,领兵马潜往耶律延禧大帐。

    耶律延禧刚刚聚拢了一些亲兵,又见萧干带兵马赶来,也顾不得那些宠臣爱将了,忙道:“萧卿快护朕回京。”

    萧干本即胆丧,又得皇帝命令,当下便拥着耶律延禧向北而去。

    一些零星赶来的将士见状,便也尾随逃去。

    张扬见外面兵马减少,便又闪到旁边几个大帐,把尚酒醉不醒的萧德里底,和几个吓瘫的佞臣一一打晕。

    张扬出的大帐,见郁保四已经带人寻来,便也令他把几个大鱼集中起来,张扬自在大帐坐阵。

    武松也不追赶逃兵,只是分作四队在营内绞杀着还未脱逃的士卒。辽国士卒也无心反抗,大部分人趁着夜色往北逃去,被武松四队合围的,便纷纷弃械投降。

    半个时辰之后,营内便又恢复平静,几处火头也已被扑灭,只是空气中充斥的浓重焦味和一些还未死透的辽国士卒的呻吟声,显示着这里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

    众亲兵虽然连日赶路,又经历了一场小厮杀,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使得众人都没有困意。在张扬的命令下,分监俘虏、清查营帐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直到天色微亮,才清查完营帐。

    武松清点战果后,也是按捺不住心头的兴奋,直奔中央大帐汇报。

    张扬正闭目养神时,听得大帐进来一人,睁眼见武松一脸喜意,便笑道:“战果颇丰吧?”

    武松笑道:“正是,此战我军俘虏辽兵八千余人,战马五千余匹,还有许多兵甲钱粮未及清点。”

    张扬也知道此战收获必丰,不说俘获人马,便是辽国皇帝亲征所带钱银必然也不在少数,加上自己俘虏的大臣、将士也可大卖一笔了。但对接受的徽宗诸班直战力却还不知,当下问道:“我军伤亡情况如何?”

    武松道:“折损十三人,有一百多人受伤。”

    张扬闻言,也放下心来,点头道:“传朕口谕,此战亡者赐家属银百两,田百亩,伤者赏银二十两,其余将士赏银十两。”

    张扬又嘱咐武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