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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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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如》作者:喜了

    谁的道德底线?这篇文丝毫无善意,简而言之,就是一群富家子无耻无聊的些些事,我写这篇文并不是想取悦谁,也不想说教谁,只是自己享受那点写作带给我的单纯的细碎的离地半尺的快乐,我的脑袋不是炼丹炉,不是必胜客的烤箱。如果您能接受这个故事,请陪着我经历完它,如果您不能接受它,请您安静的走开,谢谢。

    写在前面

    此文无善意,请慎入!

    2

    第一章

    厚重的亚麻窗布懒懒的拖在地上,隔绝了阳光。黑暗中灰尘在飞舞,大麻和性的味道。

    我吮着手指看着身边熟睡的慕夜,盯着他的唇冥思苦想:这样美丽的唇,我也会厌了吗?

    双手蜷在胸前,我凑上去衔住他的唇,慕夜轻哼了一声,熟悉的,我们纠缠在一起。

    四唇相接,感到舌尖缠绕在一起的湿濡。滑腻的肌肤互相碰触,我的手指游走在他突起的蝶骨之间,棱角分明,好似展翅欲飞的蝴蝶。

    “紫上,让我睡一下——…”

    他蹙着眉头这么轻喃着,可,手,已经熟悉地来到我的双腿间。

    尖削的肩线,我轻轻嘶咬着。将头埋入他凌乱的黑发间,在他耳边小声啜着气。

    “紫上!”

    一翻身,他把我压在身下。我看到他琥珀色眸子中隐隐的流光,澄澈,透明,自然怒气一目了然,

    “你就不能做个乖孩子?”

    “不!”我倔强地盯着他。还想起身吻他,他紧紧按住我的双肩,

    “听话!我去隔壁睡。”然后毫不留情,赤l着身体下床。冷酷地关上中间那道门。

    我坐起身,抱着被子,咬着指甲,想了半天,

    “慕夜!慕夜!”就象个吵闹的孩子。

    “干嘛!”那边是慕夜厌烦但又无可奈何的声音,

    “我现在厌倦吻你了!”绝不是赌气,我说的非常正式。

    “那你就去吻别人。”慕夜回答的也很中肯,

    “可我怎么知道和谁吻起来比较有感觉?”我埋怨地瞪一眼门,

    “去试啊,一个一个的试。只要记住,碰我时,把嘴巴洗干净!”

    倒在床上,我盯着天花板重重呼了口气。

    也对,一个一个的试。反正我无聊。

    我叫紫上,慕夜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父亲是个很成功的商人,慕夜的母亲r腺癌去世后,他把我们姐弟送回国内。他对我们姐弟要求不高,只要不惹官司,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也许,这样放任,也是因为他内疚,他的事业让他照顾不了自己的孩子。

    我和慕夜除了晚上睡在一张床上,其余时间都是各管各的。他在学校能力很强,是典型的优生形象,学习好,人缘佳。我一般,和一群普通的女孩子玩在一起,叽叽喳喳。

    我们都不是腐败的富家子弟,任性会有,奢华会有,却不张扬。不是所有有钱家又没有人管的孩子都会学坏,除了和慕夜在性上的尺度,我们基本上很乖。

    “你到底准备从谁开始?”

    喜耐终于放下手里的书,推了推架在鼻子上的眼镜,蹙着眉头问。喜耐是我最好的朋友,她是个很典型的书呆子,什么书都看,什么书都不拒绝,当然,她最喜欢推理小说,最崇拜福尔摩斯。

    “不知道。我还有个问题,难道看中了,就直接吻上去?”

    手支着脑袋,我苦恼地盯着篮球场。我是个直性子,决定了就会去做,说要找个吻着有感觉的,就一定要找到。

    “我建议你直接吻上去,废话那么多,反而复杂了。”喜耐说的一本正经。“只是,吻过后呢?要是找到了很有感觉的,你再怎么办?”她好奇地盯着我,我耸耸肩,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裤子,“豆瓣!先找着再说吧!”

    每个人都有惊世骇俗的想法,例如,喜耐就曾想要怎么杀个人然后能完美的毁尸灭迹。我只是想找到个吻起来有感觉的人,也不伤害任何人。所以,我的这个想法要实践,她的,永远不行!

    “下节课是物理实验,听说今天实验我们会和理科实验班的一起做,先去占个位置吧。”喜耐拉着我向实验楼跑去。哦,还忘了说,喜耐是我们班最听话的乖宝宝,从不迟到,从不旷课。

    “今天,两个班一起做实验,位置有点儿挤,大家克服一下,另外,光学实验很难做,我需要绝对的安静,任何人在底下不注意力集中,我都会把他‘请’出教室的,请大家配合。”

    这个杨老师是我们学校最扎实的物理老师,人家书教的拽,人也拽。物理实验班是学校最优秀的班级,年级前三十名集中在那里,学校特意要求小班教学。咱这杨老师偏不。他自己求方便,喜欢两个班一块儿做实验,我们班是他带的另一个平行班,和人家尖子班一起上课,还真荣幸。

    我和喜耐从进去开始,就象两个好奇宝宝,这里摸摸,那里摸摸,

    “第三排的,喜耐,紫上,你们再走神就给我出去了啊!”

    杨老师的男中音醇厚悦耳,威胁起来却颇有分量。喜耐连忙放下手。我的手还搭在砝码盒上偷偷摩挲着,眼睛却眨也不眨地盯着他。他继续开始讲课。

    “啊!”一阵惊呼!突然,实验室的灯全熄了。停电了?

    因为做光学实验,实验室的窗帘全关的严严实实,里面此时乌七八黑。

    “砰!”讲台上有椅子倒地的声音,看来是杨老师想去开窗帘,把椅子碰着了。教室里此时有些闹。杨老师似乎去拉窗帘拉了半天也没打开,

    “好了!安静!你们都乖乖坐在原位上,我去看看怎么回事——…”没声音了,教室里依然黑不隆冬,有男生甚至开始学鬼叫,女生尖叫连连,又有笑声,又有讲话声,谁乖?没一个乖!哦,除了喜耐。

    “喜耐,你摸摸这个砝码,真重!”我去抓她的手,想把这个大砝码塞进她手里。她没做声,却狠狠推了过来,我正准备发火,看她这么用力干嘛!递出去的砝码一下没抓住,要掉在地上啦!我赶忙往旁边一退,这重家伙要砸在脚上,那还受得了!却,一个退不稳————

    “呀!”我重重歪下去!

    “呜——”天呀,唇碰上什么了?还是唇?!

    软软的,真太柔软了,我情不自禁动了动,感觉一双手嫌恶地在推我,可我还没贴过瘾,突然不知哪来那么大力气,凭着感觉双手使劲扶住身下的脸庞,唇重重压下去,舌头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我是接吻高手,诱惑纠缠的毫不羞涩,对方————却太生嫩!

    奇异地,这片唇里,我有一种陌生的幸福感。

    “啊!”我轻叫出声,他咬我?!紧接着,我被狠狠推坐在一旁。

    黑漆漆里,我什么也看不见,只觉着,唇边的幸福感混着疼痛尤在。

    “紫上!你在干嘛?”

    灯亮了,喜耐瞪着眼看着我。

    我坐在地上,j笑地象只偷着腥的老鼠。

    3

    我喜欢在雪碧里加些威士忌,里面放上冰块,用舌尖将冰块卷出,大口的咀嚼。

    “你就那么吻上去了?”

    “恩,吻上去了,感觉非常好!”因为嘴里有冰,我含糊不清地点着头回答喜耐。

    “会是谁呢?我们班的?他们班的?————你肯定对方是个男的?”

    “废话!”我无聊地横了她一眼,

    “这是个有趣的事儿!”喜耐颇为玩味儿地点点头,“看来你还是要试,不过范围缩小罢了。”!

    “试?范围?”我疑惑地瞄着她,

    “把我们班,他们班所有的男生吻个遍不得了!”

    我盯着喜耐,喜耐也盯着我,半天————

    “那多恶心,陈成那样的,打死我也不碰!”

    “那说的到的,说不定就是陈成——…”

    “才不会,他的唇又软又甜,哪象陈成粗糙地象个刷子——…”

    “哈哈,陈成那是好吃,你别说,他的嘴巴是好象总没洗干净

    两个小女生严重开始走题。不过最后,在喜耐的帮助下,我终于还是在两个班筛选了几个看上去符合“又软又甜又干净”的“美唇”男孩儿,我确实准备不择手段逐一吻着试试。因为,那张唇,太让我留恋了。

    我的牙龈很疼,刷牙的时候都渗出血丝。血丝在r白色泡沫的映衬下那样的漂亮,好象飞鸟划过天空时留下的伤痕。

    我就那样变态的在镜子里欣赏着唇边带血的泡沫。

    “紫上,你这几天很喜欢刷牙。”慕夜带着眼镜,文静漂亮地让人就想欺负。我漱好口,用毛巾抹了下嘴,转身就跑向他搂住他的脖子,

    “你说让我碰你时,要洗好嘴巴的。”我食指点上他的唇,盯着他娇笑。慕夜脑袋一偏,蹙眉让开我的手指。一把抱起我放我坐在洗手间的盥洗台上,身子挤在我的双腿间,

    “就这样,你也不能碰,我讨厌薄荷味!”

    “又不浓。”我呵了口气在自己手心里,噘着唇埋怨着。他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已经钻进睡衣里覆盖在茹房上。

    我拿下他的眼镜,脸颊象柔顺的猫咪一样,摩挲着他的下巴,双手也隐没在他的仔裤里,

    “紫上,你真。”他轻轻舒口气,在我耳边呢喃,

    “你也是。”我贴着他的动脉旁细细啜着气,

    “可是,我很喜欢。”

    “我也是。”

    我们就在盥洗台上紧紧贴着,肆无忌惮地为对方手y着。镜子里,是两张妖艳的脸。

    也许,这个时候,我们最接近魔鬼。

    4

    “你们学校除了你,最出风头的男生是谁?”

    “别瞎说好不好,谁出风头了!”

    慕夜正在台灯下专心看着书,我坐在床上剪脚指甲。随便问问,他到真烦上了!

    “好好好,你不出风头,”我也不耐烦地豁着他。矫情个啥嘛,全城的孩子都知道“育霆”的慕夜,还不出风头?

    好半天,两个孩子都不说话。

    “路凯程。”他突然哼出一个名字。

    “恩。”也哼了声。我还在翘气。

    “他是路家的第五代,独子,是‘育霆’的标志人物。”虽然声音低沉沉的,可是,看他‘主动八卦’出这么多,我也就原谅他吧。

    “路家?很有来头?”我算有了好奇心,

    “路家是本城历史最悠久,也是势力最大的黑道家族,他们家跟爸爸有生意来往。”

    “哦。”这我就没多大兴趣了。

    “慕夜,我想吃冰快!”赖在床上,我撒娇地盯着台灯前的男孩儿。他没理我。我也不急,头枕在枕头上,就一直盯着他,口里还不住喃喃,“慕夜,我想吃冰快。慕夜,我想吃冰快”

    他突然站起身,向我扑过来,狠狠压住我,“你非要气死我就好了,是不是?是不是?”

    我呵呵直笑。他吻住了我的唇。

    我再也没让他有机会回到台灯下。

    “紫上,知道这次统考年级第一名是谁吗?”

    “没兴趣。”

    我正郁闷着,“逐吻”计划屡次受挫,不是时机不对,就是有意外因素干扰,搞的我现在一个要设计的对象都没吻着。非常不爽。

    “裴满!如雷贯耳吧,他可是今秋最有杀伤力的黑马了,知道上次他的语文只多少分吗,45啊!这次多少?…”

    “停!”我打住了喜耐还要罗嗦下去的话,“这些我没兴趣,统统没兴趣!喜耐,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这些了?”

    我们两成绩都一般,每次考试,反正不会讨老师喜,也不会招老师厌,自己这样,自然也不关心人家怎样。喜耐从来不关心考试榜单的,这次哪根筋不对了?

    “也不是关心,就是对裴满这个人挺佩服,语文一下子能提高那么多,不容易。”喜耐撇撇嘴,握着书坐下来。她喜欢看书,对语文最感兴趣,这我理解。

    “咳!能考年级第一,说明本身基础就很不错。再说,语文又是靠天收的学科,他这次能冲上来,下次说不定也会垮下去,谁说的准呐!”我无所谓地拍了拍她的肩头,起身开始清我的书包。

    “唉,那你就错了,听说裴满是真的对语文不感兴趣,他以前在‘育霆’的时候”

    “他以前是‘育霆’的?”我抬了下眼,有了点兴趣。

    “育霆”是本城最豪华的贵族学校,它是小学连读到高中,学费昂贵,就读孩子身份特殊,不过,它的“精英教育”很成功,并不是它收的学生家都有钱,在于它收的学生即要有钱,还要有头脑,有能力。所以,慕夜回国后能c班进去读,我被“筛”出来了。

    “恩,他是初中毕业时考到我们学校的理科实验班的,谁知道他为什么离开‘育霆’要考到普通学校读高中,也许真是因为路凯程”

    “你也知道路凯程?”手里的清理彻底停下来,我盯着喜耐。呵呵,昨天才听慕夜提到这个名字咧。

    “当然。班里的女孩子总议论他,你没听见?”

    我耸耸肩。没见过什么样儿的男孩儿,我总没兴趣听。班里的女孩儿们也总议论慕夜,我就爱听,呵呵。

    “路凯程其它什么我没注意,就一条蛮震撼的,他非常忠诚一个人,就是这个裴满。有人说,他对裴满都痴迷了”

    “gay?”

    “鬼知道!”

    这次是喜耐耸耸肩了。我笑着摇摇头,继续清我的书包。

    5

    第二章

    下午去剪头发,透过镜子的反光可以清楚地看到发型师的脸。

    尖削的下巴和小痣。

    突然羡慕起他来,觉得他可以将自己的作品堂而皇之地摆在别人的头顶起到娱乐宣传的作用,但喜欢画画的我却不能将画作举在头顶招摇过市,实在不甘。

    “喜耐,你说我想让所有人都看到我的画,怎么办?”

    喜耐的眼睛离开她的书瞟了眼我象晒床单一样铺在凉台上晒太阳的画,皱了皱眉头,

    “也象这样晒着,拿到美术馆门前,去的人不想看也得看。”

    眼睛自然又回到她的书上。我却把这话听进去了,蹲在地上撑着脑袋想了半天,

    “走!晒画去!”我去拉窝在小沙发上的喜耐。喜耐烦死了,“你真是说风就是雨。”

    可不,我就这么个神经质的性子。事实上,等我和喜耐抱着我一筒筒的涂鸦,气哈哈跑到美术馆前时,我们又被另一件事吸引过去了:美术馆正在举办一个号称“中国性文化,五千年来第一展”的中国古代性文化展览。我和喜耐毫不犹豫买票进去看了。

    恩,确实不错。以前这些关于生殖崇拜或女神,女性崇拜的东西大多是外国的,中国象这样的展览简直凤毛麟角,哈,被我赶上了。

    看了很多文物,大开眼界。

    比如杵象征男g,臼象征女y,铜锁代表女性,钥匙代表男性,开锁代表交h象征生殖崇拜,如意和玉圭代表男性,而葫芦和青蛙则代表女性等等。

    总之,好象现在几乎一切棒状和孔状的东西都是由男女演变的。

    我和喜耐看文物的时候,一个工作人员不停的在我们旁边转悠,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们就在他这种目光中看着展览。可能是因为整个展厅就我们两青春小丫头的原因,四周不是大老爷们就是年过古稀的老人。

    我和喜耐驻留最久的一件展品是,古代一种惩罚女人的刑具,非常牛b的东西,叫“贞c裤”。

    青铜质地,长的很象现在的丁字裤。

    男人出远门为了不让妻子红杏出墙,就让妻子穿上并且上锁。幸亏过去女的不出门,不然走两步都得累死在大街上。

    还看到过去女人穿的鞋。三寸金莲,名副其实!

    那鞋的长度就我后脚跟那么长,现在一岁的娃娃都穿不上!

    喜耐眯着眼小声读旁边的简介,“三寸金莲可以供男人把玩,增强。”

    “哪个男人这么变态觉得这可以增强?我看到这么畸形的小脚早就吐了!连脚脖子都支撑不起来————”我小声嘀咕。

    “古代的性教育真是发达,新婚女方的嫁妆,压箱底之类的,恐怕都是有关这的,图文并茂,生动详细啊,尤其是那些瓷的小玩偶,我强烈怀疑那时侯满大街都有得卖!”喜耐感叹道。

    我们看了大概一个多小时,走到哪都沐浴着人们惊悚的目光。有些更直接的冲着我们摇头晃脑叹气感慨新一代的早熟与堕落。然后,我们一个一个看回去,看到他们脸红。

    真可笑。

    带着有色和偏见的眼光来看历史是什么都看不到的。我看到的是一个个可以证明历史,见证历史的珍贵文物,看到的是中国古代人们对于自然的生命孕育的崇拜。有人摇头说这些太“露骨”,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来看了还要说文物“露骨”?也许是因为我是来学习历史的,而他们是来学习春宫秘籍的吧,想学几招回去应付老婆但真看到了那些东西却又羞于在人前观看而找的台阶吧。

    想着义愤填膺!也没了继续在美术馆前展览大作的心情。抱着画,我和喜耐到处找水喝。

    “这地方不错,喜耐,把我的画放好,别折坏了————”我把画全转移给喜耐,手在裤子荷包里捞钱准备去卖水,突然,人愣在那里!

    那张唇!

    “五杯可乐,哦,一杯不加冰!”

    男孩儿漂亮的唇里念出每个字都那么好听。我直接跟着他走过去,

    “诶!紫上!”我听见喜耐在喊我,没理她。

    “今天那球太邪门——…”那一桌是五个男孩儿。我只盯着那个美唇男孩儿,看他坐下,

    “你找谁?”男孩儿们全看向我。我的眼神一定很执着。

    “紫上,你干嘛————咦?裴满?——”

    我微皱起眉头看向旁边跟上来的喜耐,“哪个是裴满?”

    “他——…”喜耐微微一抬头,有点不自然。我看向美唇男孩儿旁边的男孩儿,又是个漂亮男孩儿,恩,唇也很正点。

    男孩儿们疑惑地看着我们,看着两个女孩儿站在那儿象猴子一样打量着他们。

    “喂,你们干嘛——…”其中一个男孩儿话音还没落,就硬是哽在那里,因为————我吓着他了!

    微蹙着眉,我直接走向那个美唇男孩儿,低头,印上他惊愕微张的唇,辗转摩挲了下,又猛地起身。我瞪着他看了会儿,转头又看向他旁边的男孩儿,突然捧起那男孩儿的脸颊,唇再次印上去!

    “走开!疯女人!”这次,这个叫裴满的男孩儿狠狠把我推开,抹了下自己的唇,满眼满脸嫌恶,嫌恶之至!

    我向后踉了一步,愣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