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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点点头,“你到底在做什么?”

    “别动,这样不舒服吗?”我将他的脚抱在胸前,突然倾身摩挲在脸颊边。男孩儿被我的动作惊呆了,

    “你,你不嫌脏吗?”他的脸通红,非常可爱。

    “裴满,你的一切,我都不会嫌弃。”我吻上他的脚心,听见他细细的呻吟。微笑着弯唇,我知道药效起作用了。

    按摩油与班蝥混合后涂于大脚趾有强烈作用,这一做法系中欧土法,是我和慕夜在爸爸一个朋友家地下室里的一本旧书里看到的。回来后,我们实验过,效果曾让我们大惊失色。

    “裴满,你能记住我,象记住佛狸一样吗?”顺着他的身体爬上前。男孩儿的身体已经开始轻颤,他重重躺在地上,拳握了又松,松了又握,“该死的,你到底做了什么?!”他很难受,蜷缩起身体向一旁,依然努力想瞪起眼诅咒我。

    “宝贝,欲望之火一旦燃烧,魔鬼都要吼叫————”妖媚地,我倾身衔住他的耳垂。“走开——”他拳一挥,想推开我,却,晚了。我的手贴上他的肌肤。他现在全身敏感地受不得我的任何接触。

    “唔——…”是男孩儿舒畅的呻吟,

    我的唇虔诚地贴在他的额角。手指轻轻的从他的胸前一路画着圈儿地向下滑,挑开他的皮带,我的手隐没在仔裤里————

    裴满的呼吸越来越重,甚至起伏腹部想降低兴奋。我轻柔地将他的欲望核心握在手里,从根部若有似无地向上移动,贴着他额角的唇轻喃着,“裴满,我是紫上,你的紫上————”

    “哈——你是谁,你是个魔鬼——…”男孩儿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似痛苦又似甜蜜地咬着唇哽咽着。这种磨人的撩拨,他没经历过,肯定。

    他完全可以象野兽一样扑向我,他完全可以疯狂地撕扯掉我全身的束缚,狠狠地占有我。可他没有,他只是个稚嫩的孩童,迷离着眼神,使劲蜷缩着身体,他没有经历过这一切,可怜的裴满,无助极了。

    可我,还不想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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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0多年前,古罗马著名抒情诗人普罗佩提乌斯曾经愤愤地歌吟:我受的屈辱使我有权狠狠的报复你/要让你泪水盈盈,双眸憔悴。

    此时,我静静地端坐一旁,象个美好的小淑女,看着裴满,看着他在情欲的烈火里受折磨。才知道,原来这句歌吟,我记忆地有多深刻。

    事实上,我向往虐恋,如果让我形容虐恋,我会用奢华,浪漫,神秘,优雅,大胆,前卫,时尚,尖叫来形容。它需要时间,技巧和最好的原料以及艺术天赋————在理性的末梢跳舞。

    所有的快乐里都蕴含了痛苦的汁y,没有痛苦的快乐是没有记忆的快乐,这就是“痛快”。也许,正是这些虐待的痛苦凝固了恋爱中单纯的快乐,才使人类的爱情显的那么刻骨铭心。

    如果说,爱情的百分之八十美在悲剧,那么,对自己的虐待和对对象的虐待将是这个悲剧中的最直接c向心灵的悸痛。仇恨和虐待并不是爱的敌人,只有没有仇恨和伤害的冷漠才是爱的真正敌人。

    清醒中的迷醉,冷酷的狂野。

    哈,矫情的紫上啊,你在为接下来对裴满的伤害正名吗?

    不,不是伤害,是爱。

    俯下身体,依恋的唇流连过他面颊的每一寸肌肤。漆黑散乱的发,通红的脸,轻战的身体,身下的裴满看上去活象一个伤心的孩子。

    “你个贱人,魔鬼,你要吃了我吗————”裴满梦呓般的呢喃依然充斥着诅咒。班蝥油的力确实相当残忍。

    “呵呵,吃了你?不,我只要你记住我,我是紫上———”热气呼在他微张的唇口,我温柔地抚开他额间已经汗湿的发。然后,十指缠住他的十指,带领着伸展过头顶,扭开手腕间的银镯,一扯,扣进他的双腕。其实,那是一副银制小手铐。

    “你!”

    “嘘!”盯着他迷离的眼,我神秘一笑。

    翻转过他的身体,取下手腕上另一副银镯,同样扣向他的脚腕。班蝥油的效力让男孩儿全身松软无力,它来势汹汹,可终究也有消褪的时候,我必须要赶在药力消褪前,控制住这个一旦全身回过劲后肯定会不惜一切报复我的男孩儿。

    “我不会放过你!!”男孩儿咬着牙说。这话却只能让我更快乐,“我是紫上,记住我后再来报复我吧。”跨坐在他的身上,我开始脱他的仔裤。

    “你怎么丝毫没有羞耻心?!你个——”男孩儿开始吐脏字了,下t暴露在空气里,对一个处男而言,是太强烈的刺激。

    “是,你的小——”我天真的笑着吻上他的唇,赶在他要张嘴咬我时顽皮地起了身。男孩儿全身已经开始纽动,看来药力开始消退了。我可不慌,我的银镯扎实着呢。

    “裴满,你的身体很好看,皮肤——”食指滑过他的臀尖,我歪着脑袋轻喃着,

    “滚!想男人c你,去大街上————啊!!”

    裴满尖利的嘶叫,一定很疼!当然疼了,银针在他的臀尖上一针一针扎上去,针针见血。

    匐在他的臀体上,我象执著的孩子非常专心非常专心地刺着字,是“上”,紫上的“上”,三笔画里,我数着刺的针数,三十四,我和他今年年龄的总和。

    男孩儿没有了声音。他紧蹙着眉头,死咬着唇,再疼他也不出一声。我说过,裴满的胆小是倔强的,他是个矛盾的孩子。

    “裴满,裴满,”我枕在他的颊边轻轻唤着他。他闭上眼,头车向另一边,坚决不看我。我看着他漆黑的发,幽幽地叹了口气,

    “裴满,你流了多少血,我赔你多少,”

    “怎么赔?!你——…”他恶狠狠地转过头,却看见我使劲咬破手指时的模样愣住了,“你真是个疯子———”

    指尖“泊泊”挤出的血,我全融和在他臀尖上的“上”字里。心念着,这下好,好了,他有我的印记,血的印记!

    轻轻地吻了吻“上”字,白的肌肤上一个血的印记,永远不可磨灭。为他整理好衣裤,起身,我将银镯的钥匙放在离他一步远处,“裴满,你忘不了我了。”

    “我不会放过你!!”男孩儿抬眼看着我,眼里写着恨。

    “我等着你。”微笑一颔首,转身走了。落日的余晖,印在眼底妖冶异常。

    18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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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终于出来了!

    仿佛带着从集中营出来的恶臭,我拖着疲倦的步伐走出磨山军营。擦身而过的,全是亲昵的问候,心疼的呵护,军营门前全是亲情泛滥的激动。让这些小祖宗受苦咯!

    “我也好想爸爸来接我。”落寞地注视着慕夜。慕夜点了下我的额角,撇撇嘴,“别想。”

    我叹了口气,摇摇头。“嗨,舒乙!”一抬手,微笑着朝那边的男孩儿打了个招呼。舒乙是慕夜的同学。

    光鲜的少年,美丽的容颜,整齐高贵的校服,轻便的自行车。有两个美少年来接我,也很满足咯,只不过,再怎么被放养长大的孩子,也有渴望父爱的时候。坐在慕夜车后坐,渐渐远行,我一直注视着门前那些父母的微笑,落寞不已。

    “慕夜,我好想妈妈。”双手环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背上,我黯然地说。慕夜腾出一只手拍拍我的手,“我带你去画画。”

    “画画?”我一下子立起身子,看见旁边的舒乙直朝我笑,“慕夜说的没错,你累了就会想要妈妈,象个小孩子。”

    “什么小孩子,我是看到门口那么多都是爸爸妈妈来接,我难受!对了,你真的带我去画画?”我身子往前探,想看着慕夜的脸。他最讨厌我画画了,他说我画的东西全象蝌蚪,又黑又丑。

    “坐好。我们现在去‘育霆’的美术室,舒乙弄到了钥匙,里面的画具你随便用。”

    “真的?!”象个欣喜的孩子,我大大地露出笑容。舒乙看着我直摇头,“慕夜,你姐姐是个‘画痴’。”

    “可惜,她画的有够难看,呆会儿,你就会发现。”慕夜的嘲弄依然苛刻,可我不管,“育霆”的画室,那该有多高档咧,我想怎么画就怎么画。

    “慕夜,我想画人!”我兴奋地说,

    “恩。”慕夜哼了声,也不接话茬。

    “我想画舒乙。”我亮晶晶地眼直盯着男孩儿。舒乙的某些神态很迷人。

    “呵呵。”我听见慕夜沉沉地笑声,里面好象有了然的算计。舒乙一挑眉,摇摇头,“紫上,慕夜简直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今天,悉听尊便,谁让我输了他两个球呢!”

    “慕夜,你知道我想画他?”我又开始在车后兴奋地乱动,

    “恩。”他又是只哼了一声。我微笑着头顶着他的背脊摩挲着,心里暖极了。谢谢你,我的慕夜。

    “能想怎么画就怎么画吗?”我赖在慕夜背后,开始盯着舒乙在心里打格子,画怎样的他呢?

    舒乙瞟了我一眼,一点头,“你能怎么画。”讪笑着,打量我真想不出绝的?

    “那就好。慕夜,我们先回家!”坐直身子,我弯唇笑的很神秘。我紫上的想象力是无人能及的,绝对!

    “慕夜!她疯了!!”

    舒乙盯着我手里的黑色吊带袜,睁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她本来就是个疯子。”慕夜笑笑,手c在荷包里靠在门边,一副不打算多管闲事的样儿。

    “舒乙,你答应我想怎么画就怎么画的。”我抖了抖手里的吊带袜,非常性感。我觉得黑色很衬舒乙的皮肤。

    “那也没说让你胡闹!这东西穿着,穿着,象什么话!”舒乙连看着我手里的东西都嫌烦。

    “怎么不象话,这叫艺术!戴安。阿勃丝就照过很多男人穿裤袜的半l照!”

    “难怪,你喜欢那个怪物!”舒乙没好气地横我一眼,“你画我的l体都可以,我绝对绝对不会穿这东西的!”

    “不,我就要画你穿这。”我倔强地小声说。舒乙也生气地瞪着我。

    慕夜走过来,拿过我手里的裤袜扯了扯,又双手撑起裤袜朝舒乙比了比,“我可能不想再打球了。”皱着眉头,却说了句毫不相干的话。

    不,很相干。我在偷笑,因为舒乙听了后,气呼呼地一下子站起来抓过裤袜,就开始生气地解裤子,“慕夜,这个女人会被你宠成个纳粹!”

    “哦,不,我欣赏犹太人。”慕夜耸耸肩,走向一旁,我呵呵笑着合不拢嘴。

    “舒乙,你把腿翘起来。”

    舒乙很不耐烦地大力一叠,二郎腿一点儿也不妩媚,他生气嘛,翘的很霸气。不过,也算了,看他穿着黑色裤袜狂放地坐在小沙发上,何尝不是另一种风情?

    我拿起画笔,开始认真临摹起来。慕夜坐在角落的沙发上听着p3。画室里一时只听见舒乙生气的呼吸声,挺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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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乙,你也知道戴安。阿勃丝?”

    “恩,我祖父有她作品的收藏。”男孩儿懒懒地哼了声,

    “呵,他老人家挺有眼光嘛,现在戴安的照片可价值不菲。”我调整了下画板。舒乙许是坐也坐懒了,没初时那么生气了。

    “这也叫眼光?她的照片里全是毫无秩序的混乱又丑陋的异类。粗鄙的衣服,令人作呕的表情————搞不懂怎么会有人喜欢这样令人压抑得窒息的影像,哦,当然,你喜欢,我能理解。”舒乙又嫌恶地瞟了眼他身上的黑色吊带袜。

    我挑了挑眉,无所谓地笑了笑,“你不知道戴安有多了不起,她1967年在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举办“新纪实摄影展”时,她的三张作品除了得到评论界最恶毒的诅咒和最尖刻的批判之外,美术观工作人员每天早晨都必须去清理掉人们吐在上面的口水。然而事实是,没有人能从心中轻易抹去她的照片带来的震撼,哪怕只是仅仅回眸一瞥。”

    手里的画笔没有停,嘴里,固执地为戴安正名。

    我崇拜这位异端的大师,她曾说,“我要表现的是熟悉的事物不可思议的侧面,以及不可思议的事物的正面。对我而言,照片的主题永远要比照片本身重要,而且复杂。我在乎的是这张照片是关于什么的。”

    我画画也是如此,只求宣泄出最真实的情绪,以及找到粉碎后的真相。

    “呵,想不到我身边除了我古怪的爷爷,还碰上了两个审美有奇趣的怪物。”舒乙好笑地摊在沙发里,

    “还有谁?也是喜欢戴安吗?”

    “恩。佛狸,我以前一个同学,她还找我借过爷爷的相册。她更疯狂,把那些畸形人的照片全放大有一面墙那么大,挂在她老妈的画展门口。我也是听爷爷说的,那时,他们都说佛狸已经疯了。”

    “疯了?佛狸————”我突然停下画笔,这个名字,舒乙的形容————

    “恩,是疯了。佛狸失踪已经有两年了吧,曾经——…”舒乙沉郁的声音突然停住,望着画室门口,我顺着他的眼光转过头————

    门口,站着一个拿着小号的男孩儿。

    同样“育霆”的校服,穿在他身上却又有着与慕夜舒乙不同的美。左腰间的金属挂链,让男孩儿看上去有些许“嬉皮”风格,丝毫不显突兀。

    男孩儿淡淡地扫了我们一眼。如常地架好画架,摆好小号,开始专心地临摹起来。他很专注,或者说根本就是孤傲,仿佛室内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他都不在乎,他眼中,只有他眼前的小号。

    “紫上,愣着干嘛,画呀!”

    舒乙不耐烦地叫了声,我回过神,转过头。

    那边,角落里的慕夜只睁开眼看了眼那个男孩儿,又闭上了眼。舒乙依然狂放地翘着腿靠在沙发里,表情却染上任性。

    一时,画室的气氛,奇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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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离开画室的时候,男孩儿还在那里专注地画着小号。那只小号很旧,上面的裂痕我这么远的距离都能看清。

    “呵,看见他唇角的伤没有?”舒乙突然冷哼了声,

    慕夜看他一眼,然后,垂下眼,眼底的y影在潮湿的阳光下很诱人。我皱起眉头。

    “你们和他有过节?”舒乙对那个男孩儿的排斥情绪很明显。

    “紫上,你有个伟大的弟弟。”

    “舒乙!”

    舒乙突然非常自豪地盯着我,可惜,慕夜阻住了他的话,我“伟大的弟弟”看起来非常不高兴。不过,我应该比他更“伟大”————

    “接着说!”右臂攀上慕夜的肩头,尽管我比他矮,却环地非常霸气,任性地看着慕夜,却对舒乙说。慕夜颇觉无聊地摇摇头,赌气地看向另一边。

    舒乙笑了笑,没接着说,而是问我,

    “你怎么看校园暴力?”

    我扭过头,皱起眉头有些不耐烦,“没感觉。”他最好直说!

    舒乙却轻吁了口气,眼睛看向静谧的夕阳,

    “人们都说校园暴力属于社会问题,青年人在金钱与权利至上的社会中迷失自我,找不着北。可实际上,绝大部分的校园暴力都与利益无关,与发泄有关。也可以说,幼稚的青年人脆弱无比,我们似乎只能依靠拳脚的冰冷与坚硬才能找到自我。与其让这种证明自我的方式用‘找茬’‘报复’这样的字眼伪装,还不如就给它个正大光明的头衔。现在‘育霆’的每个男孩儿暗地里都有自己的‘武力点数’,说白了,‘育霆’有个庞大的地下‘格斗体系’,它制度分明,纪律严格。男孩们的荣誉用实力和人格说话,这是个真正的‘雄性世界’。而,这个世界的核心,”他看向慕夜,敬重而诚挚,“是你的弟弟。”

    你很难相信,舒乙说这番话时,眼底折s的光芒有多么耀眼,那种郑重,那种隐约的神圣感————

    “慕夜,”我低低喃了声,眉头蹙地死紧————“慕夜!”突然拔高的声音甚至有些尖利!我转过身,双手紧紧掐住他的两臂,强制着把他扭向舒乙,

    “哈哈,是他?真的是我弟弟?瞧我们家的小男孩儿细皮嫩r,p股蛋儿都还没长熟——”我更过分地甚至腿一弯拐了下他的p股。不错,我讪笑地象个小疯子!

    “疯女人。”慕夜沉沉笑了,一把反握住我的手拽过去,狠狠梏进怀里,“你弟弟的p股蛋儿还没长熟,哈?”咬着牙装着狠说,我在他怀里咯咯笑地更放肆了。

    “好了,紫上,你别不信,慕夜的格斗技巧确实了得,连刚才那个路凯程都——…”

    “舒乙,够了。”淡淡地,慕夜再次打断了舒乙的话。不过,这次,我更关注了,

    “路凯程?”

    “好了,疯子,你肚子不饿?吃牛排,吃披萨,吃意大利面,回去的东西,吃撑死你!”慕夜抱起我象丢小孩子一样,疯闹着抱着我往前走,

    “我只想吃你!”慕夜的身体遮住了身后的舒乙,我如此妩媚地盯着他默默地说。慕夜瞪了我一眼,推开我,先走了。我看向那边的舒乙,笑地很灿烂,“舒乙,走,去我们家吃饭!”

    静谧的校园,妖冶的夕阳,见证着三张红彤彤的脸庞。那是青春的肆意!

    22

    今天阳光很好,透过教室里的淡蓝色窗帘撒下一片温和的颜色。

    我坐在教室y暗的一角看着阳光沿着前面男生凸凹的背脊幻化出斑驳的光影,仿佛是挣扎在沼泽中的灌木,令我窒息。

    我喜欢阳光,喜欢呼吸阳光金色的味道,喜欢在阳光下午觉,让脸迎着窗外躁动的阳光,我想,那时我的眼皮一定是通红的,好象血。

    “看,看,香喷喷的‘面包’又出炉了!”挺着肚子,身材圆滚的历史老师扇着一打试卷笑着走进教师。同学们都笑了,他很和善,大家都很喜欢他。

    我连忙坐直身体,认真地盯着他,我当然也喜欢他,总觉得他憨憨的笑容里藏着狡黠,智慧的狡黠。

    “猜猜这次谁给我惊喜了?”他瞄着我们摇了摇手里的试卷,

    “米平!她又考了第一名!”一个孩子叫出声。他摇摇头,“米平是‘第一老油条’,她当状元了,能叫惊喜吗?”

    同学们都哈哈笑起来,全看向第四组第一排的女孩儿,女孩儿也秀气的微笑起来,

    “那就是杨远!他及格了!”又一个孩子叫出来。他又摇摇头,表情非常遗憾,“咳,我们的杨远同志只稍稍动笔,不给我吃‘大鸭蛋’,那就叫大大大惊喜咯,可惜,他这次还是要我吃了‘鸭蛋’。”

    孩子们的笑声更大了,第三组最后一排的男生非常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脸也红了。

    “那是谁?”

    孩子们全盯着他。他终于不再卖关子了,却,真的是欣喜的目光看向我————

    “紫上!她这次得了138分,全年级历史第一名!”

    “哇!”同学们的眼睛全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