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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给你!”只听见书砸着什么的声音,又听见男孩儿“哎哟”一声,“搞什么?!潭仰!”

    “好了好了,别吵了,都睡觉!谁知道他妈那傻b教官今天半夜会不会真吹哨子临时c练——…”

    男孩们好象悻悻全爬上了床,我感觉一个身体向我挤来————

    “啊!是——”赶在男孩儿惊叫出声前,我使出全身力气捂住他的唇,一个劲地在他耳边小声轻喃,“求求你,别出声,求求你————”我身体僵硬地都快成石块儿了!

    “求求你,”黑暗里,他能看见我的眼睛,那里面一定写着深深地惊怕与乞求。

    男孩儿的身子突然往外面让了让。我的手还捂在他的唇上,只听见马上有男孩儿问他,

    “怎么了裴满?”

    他的唇往外避了避,我的手滑下来,“哦,没什么,我被子里有本书把我咯住了。”

    黑漆漆的寝室里又恢复了安静。

    毛被里,我可以听见他的呼吸,感受他的目光,甚至我知道,他又皱眉头了————

    “你是谁?”

    他声音很小,却依然略显严厉。

    “紫上。”

    我以为这个名字会让他想起什么,至少,他应该不感到陌生。可是————他忘了!他的气息表现出的是全然的陌生,全然!

    或许,他从来就没有记住过!这让我突然觉得很受伤。

    “我们接过三次吻,最后一次就在前天,狗d旁。”我的声音也很小,也严厉。因为,我生气了。

    他没做声,我知道他看着我,仿佛搜寻着什么仔细看着我。突然一声状似沮丧的叹气,他的目光要游移走,我却赶忙上去扶住他的脸颊,留住他的目光,因为我突然有种感觉,他在放弃什么————

    “裴满,我是紫上,还记得我的唇,我的吻吗?”贴住他的唇,我的喃语里有期盼的乞求,期盼他能记起————

    男孩儿的身体和我一样僵硬。好半天,他摇了摇头,真实的无辜,我分辨的出,此时,他没有任何的做作,他在诚实地回答。

    “我不认识你,你赶快————”他想推开我,手却无意碰上我的胸前———男孩儿仿佛倒吸了口凉气,手迅速缩回,不可置信地盯着我。感觉,象只受到惊吓的小动物。

    他这样单纯的反应没有取悦我丝毫戏谑的神经,反而,触怒我任性的那根筋。我甚至是蛮横地抓住他的手腕,欺上我的身体,连带着毛被没过我们的头顶。漆黑的毛被里,有我们紧贴的身体,紧贴的呼吸,我紧紧扣着他的手腕,我的r贴在他的掌心里。

    “你真!————”

    “真什么,真无耻?是的,我最无耻,记住,我是无耻的紫上!”

    我几乎是恶狠狠地压在他身上说。不知为什么,我就敢这么放肆!裴满是个胆小的男孩儿,我就知道。可是,我也知道,他是单纯的胆小,也是冰冷的胆小,也许,更是冷酷的胆小。这,让我很难受。

    有些人,是懦弱的胆小,这是让人瞧不起的胆小。可有些人,是冷漠的胆小,他的胆量是不轻易献出,献出的,一定是他最重视的人。裴满是后者,我能感觉到,因为,他的怯弱里,有让人心寒的冷漠。

    “唔—”我第四次强吻上他的唇,有着深深的悲哀————

    让他在欲海里万劫不复!万劫不复!

    我的吻,我身体的蠕动,我的啜息确实强烈摒持着如此的执念。我无耻,也固执。

    身下的裴满,象所有未经人事的男孩儿般,迷茫,慌乱。可他的单纯,象把利刃仿佛直c入我放荡的皮囊。他的未经人事是在等待一个人,一个他愿意献出胆量,付出一切的人————如此想,我竟然想哭。

    离开他的唇,我静静趴在他的身上,听着耳旁他杂乱不紊的呼吸。手带着他的手,抚摩着我赤l的胸前,“裴满,别怕,我甘心被你玩弄,心甘情愿——…”听听,我的诱惑都带着卑微,他妈的,真走火入魔了吗?

    “我不认识你,我永远不会认识你。”男孩儿突然狠狠把我推开,掀开毛被翻身下床。

    用毛被轻柔地将我裹住,打横抱起打开门走出寝室。将我放坐在漆黑的楼道阶梯上,他蹲在我的面前,手抚上我唇,仿佛看了许久,又摇摇头,“对不起。”起身,上了楼。

    整个寝室楼安静极了,只隐隐约约听到一楼传达室里还在唱戏的声音。

    我无力地靠向身旁的阶梯栏杆,掏出刚才塞进裤子荷包里的手机。手机,一直开着。

    “怎么办?”我叹了口气。

    “我现在去接你。”耳麦里传来慕夜沉稳的声音。

    默然的走出男生寝室楼,象女鬼。可惜,老头还是没睁眼,他始终摇头晃脑闭着眼哼唱着走调的戏词。

    12

    慕夜找着我时,我依然紧紧裹着裴满的毛被静静盘腿坐在一棵歪脖子树下,盯着古怪的月亮。它今天确实妖气重重。

    “呵,落寞的孽障。”慕夜蹲下身,温柔地笑着抚开我颊边的碎发。

    “慕夜,你钻狗d进来的?”我抬眼盯着他,也笑了。

    他一把抱起我,先重重吻了下我的唇,然后迈开脚步,“恩,钻狗d进来的。”

    静夜里,我们的笑容如此澄澈。

    我们确实又顺着狗d爬出训练基地。上了车,回家。

    我蜷缩地躺在后座,依然望着车窗外的月亮。慕夜一直没有说话。

    “把所有的灯打开。”

    我一进家门,对身后的慕夜说。身上的毛被滑落,赤l着上身,我一边解着身下的仔裤,一边踏着柔软的地毯向宽大的厅堂中心走去。

    我们家的旋转楼梯下方是个全水晶结构的厅堂,灯光照耀下,熠熠生辉。我扯下身上最后一块布料,站定在一面墙的镜面前,看着全l的自己。是张美丽的皮囊。轻盈空白的身体,圆润的肩线,花蕾般的茹房,纤细的腰枝,修长的腿————

    慕夜走上前来,从后面轻轻环住我。“紫上,你不自信了?”

    “他不记得我,还说永远不会认识我。慕夜,裴满不愿意记住我,我吻过他四次,四次都是真诚的。”我落寞的说,镜子里的我,眼底黯然无光。

    “可怜的紫上,”慕夜抱起我向楼上的卧房走去,“看来你是真看上那小子了。”

    在他怀里,我摇摇头,最后,又点点头。他把我轻柔地放在床上,盖上薄被,然后,只脱掉外衣,趴在我身旁,双手交叠,下巴磕在上面,漂亮的眼睛盯着我,喃喃着说,

    “紫上,告诉你,裴满有病。不是他不记得你,是他记不住所有的女人。”

    “你说什么?”我就要起身。慕夜却一指点住我的额头,将我又按回枕头,

    “听我说完。裴满的这个病,在‘育霆’好象不是秘密,听他们议论,裴满和一个叫佛狸的女孩儿从小一块儿长大,他们在‘育霆’是出名的金童玉女,一直是‘育霆’最辉煌的团队鼓号队的灵魂人物。佛狸两年前消失后,裴满就得了这个病,他记不住女人,记不起她们的名字,甚至认不清她们的相貌。他这里,”慕夜点了点自己的脑袋,“有问题。”

    我摇摇头,也转过身趴在枕头上,眯起眼,“不是,他是心出了问题,也许那个佛狸抛弃了他,他恨女人,所以选择遗忘。”

    “也不见得,学校多的是人誓言旦旦地说,佛狸是个很讲义气的女孩儿,她护着裴满象老母j,绝不会伤害裴满,到是那个路凯程————他们还有人说,是路凯程狂热地迷恋着裴满,所以对他下了药,让他遗忘世上所有的女人。呵,‘育霆’可是个热闹的地方。”

    慕夜戏谑的起身撑了个懒腰,然后侧过身拍了拍我的p股,“所以,你当初真该是考进这里,够你玩。”

    我又摇摇头,手握拳撑着脑袋,“才不。去了那里,怎么碰的见裴满?裴满都考出来了——…”

    “咳!被你看上了,那裴满是幸还是不幸呢?”叹口气,慕夜走下床,去了卫生间。留我一个人依然趴在床上想着裴满。

    他,记不住女人?

    13

    第四章

    中世纪的丹麦,小美人鱼用“声音”换“双腿”,海妖是一场交易的执行者。

    时间与地点不详,倾城用“爱”换“物质的极大丰富”,满神助其一臂之力。

    无论是童话国度,还是神话世界,无论渴望拥抱人间,还是热衷高高在上————在两个迥异的世界之间,“交换”永远是“踏过界”的最好途径。

    裴满需要我交换什么,才能记住我?

    夜色中,屋子里的灯光,透过窗户上的玻璃,s出一块块方形光亮,映在卧房的印花墙纸上。一面大穿衣镜对着一张洁白的大床,上面乱七八糟地摆着一些香水、香粉的瓶子和水晶盒子。我赤身和被单纠缠在一块儿,趴在大床上,仔细研究这些瓶子上的纹理。香喷喷的,透明的东西,总能给我很多灵感。

    “prada。”

    细腻的布料落在我身旁,随即,响起的是慕夜戏谑的声音。

    我睨了一眼上面醒目的标签,唇微微弯了弯。老爸还是非常了解他的小女儿的。prada,欧洲的时尚评论家,称它是“恶魔的新衣”。老爸给我买衣服只选这个牌子。

    “慕夜,老爸早知道我不是个好东西!”我突然翻过身,手肘撑着身体,双腿叉开,妩媚地盯着立在床头的慕夜。

    赤l着上身,只着一条洗白的仔裤,纽扣没有扣上,露出性感的腹肌。此时,我的弟弟在暗夜里宛如黑暗沼泽中的诡异奇珍,盛放颓废迷离的气息。

    “紫上,”男孩打量我会儿,摇摇头,“你还够不上‘恶魔’的等级,老爸只是看中了prada的少女风,瞧那圈蕾丝————”眉一挑,慕夜的轻讽毫不留情。

    瘪瘪嘴,我泄下气,沮丧地翻过身继续盘我的瓶子。“我挺喜欢‘恶魔’这个词。”我一边还嘟囔着,象个锲而不舍的小孩子。

    “‘恶魔’,诸如‘妖精’这样的词,被女人们追逐,可它们的门槛更高,需要女人具有更大的勇气和实力,”慕夜一脚跪在床边,突然弯下腰咬了口我的p股,“紫上,我还是喜欢你的背面l体,很美。”喃喃着,热气呼在最隐秘的肌肤上。

    我懒懒地趴在柔软的被单上,轻轻地叹了口气,“慕夜,裴满的记忆,我用什么去交换?身体吗?”

    慕夜突然笑出声,“我的‘恶魔’陛下,您的上半身刚才不是已经献给他了吗,效果如何?”戏谑轻浮。

    “可是,我觉得我的下半身应该更有吸引力。”咬着指甲,我呵呵的笑出声,放肆地象株艳红妖异的植物。身体性感地纽动着。

    “你是指这里吗?”手指已经爬上————

    两个放荡的东西!

    14

    “紫上,你怎么能私自就离开营地回家?学校组织大家出来军训就是要强化纪律观念,你这样…”

    班主任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狠批,他们昨晚发现我不见了,找了我一夜。

    双手背在身后,站直,脑袋垂下,认错的态度很真诚。我一直是个乖孩子,从没有让老师发过这么大的火,说实话,这头一遭挨训的滋味,并不好受。

    “我也知道你昨天肚子疼,可是,就算想回家,也要给老师请个假啊”

    老师的话语逐渐放轻。我的模样确实相当乖巧,她也不忍心。

    “你必须在今天的全年级总结大会上做公开检讨,昨天影响太坏了”

    我点点头。然后,自觉地走向c场的烈日下,立正罚站两小时。这是军训前的誓师大会上,总指导员下过的“军令”:凡大过者,曝日罚站姿两小时。

    指尖贴裤边中缝,人站的笔直,目光不斜视,烈日骄阳下,我感觉自己快晒成咸鱼干了,还带冒油的,帽檐下流出的汗水,染进眼睛里,辣辣的。这真是高级“虐待”。

    “紫上,坚持!还有五分钟!”几步之外,喜耐拿着水看着手表。真够朋友,我罚站,她一直在不远处陪着我。

    看见那边教官打了个手势,她连忙向我跑过来。我摊坐在地上,腿好象都不是自己的了。

    “这里太烤人了,我们去那边坐,紫上”喜耐就要扶起我,我朝她摆摆手,“水!”

    一瓶水,不带啜气的,我一口灌了下去。然后自己爬起来,用袖子一抹嘴,“这毒,消的彻底。”喜耐在一旁直笑。

    我们教官称这种曝晒+罚站为“消消毒”。

    “紫上,你等会儿还要在总结大会上做公开检讨?”

    “恩。”我取下帽子,重新扎头发。

    “那你可出名了。”

    “出名?”我突然愣住了神,一个念头从脑海里闪过!

    “喜耐,你说,想要一个人记住你,首先应该————”我眯着眼看着前方的绿草甸,上面有一朵残败的小红花,这个角度看上去,却很妖艳。

    “当然应该先夺取他所有的注意力,强取豪夺——…”喜耐开始开玩笑地比画着。我突然抓住她张牙舞爪地手,拉着她跑向那朵小红花,“诶!紫上!——”

    “喜耐,是的,强取豪夺我也会让他记住我!”摘起那朵小红花,喜耐不解的眼里,是我固执的决心。

    15

    在这个时代,一些人处心积虑的雕琢一个海市蜃楼般的天堂,另一些人,则面无表情地一刀划下,让众人欣赏起天堂的落辉纷纷四溅的模样。

    我欣赏后者。所以,我对“恶魔”的称谓情有独钟。它享用最好的物质,坦白地遵从自己的欲望,拥有一定的权力,并可以动用它过上最挑剔的生活。

    烈日炎炎下,几百个学生笔直静立,一致的目光注视着台上的军装训导。他何尝又不是运用某种所谓的“约定俗成”享受着权力的甜蜜?

    “高二(六)班紫上,出列!”

    背在身后的指骨“咯噔”一响。低着头,我走向台。

    “高二(六)班紫上同学,在军训期间不遵守纪律要求,私自出营,现做公开检讨————”

    可以感受到所有的目光,其中,包括你的吗?裴满。

    抬起眼,看向台下一片,我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当然知道,可是————

    “我错了。今后,我会向佛狸学习,做个遵守纪律的好学生。”

    短短两句话,莫名其妙却也无可挑剔。佛狸是谁?教官们,老师们全蹙起了眉头,但也没有办法,他们能忍心把一个腼腆的小丫头到什么程度?公开检讨,已经很苛刻了。权力的运用,有时也要看对象。

    “好——希望同学们以紫上同学为诫,我们的军训——…”教官很快接过了话,重新回到高亢昂扬的激励中。我默默走下台,回到队伍中。沿途,可以感受到每一双眼的热度。喜耐,你说的没错,我真的出名了。

    只是,我只期待一个人的注意。裴满,那个突兀的名字,你不会也忘了吧!

    事实,让我欣喜,也让我嫉妒。佛狸,裴满记得很深。自由活动的时间,他果然找上了我。

    为什么迷上他?

    注视着眼前这张容颜,我纽头就走,我知道他会跟上来。而此刻,心里一直念着这个问题:为什么迷上他?

    我知道身后的男孩儿有张非常精致的面孔,可是,这不是我贪婪的,慕夜比他更美。

    是因为他的吻?当然有这个因素,甜蜜中混杂着痛苦,矛盾的融合是让人最沉迷的。事实上,裴满的气质,奇异地,我一眼就能看透,这个矛盾的男孩儿具有神经质的美感。

    他可以用上诸如诡美、狂烈、流离这样的字眼,也可以姿态优雅,也可以绝望见底。他的眼神通常清澈明亮,不谙世事,尚带着彷徨失措,容不得别人玷污。

    他可以绝望,精致的绝望。一丝丝,一缕缕地,从他的皮肤,他的头发,他的手指散发出来,渗透在空气里,消失在时间里。他不激烈,但是习惯摧毁或被摧毁。

    艳若玫瑰,净如白莲。我迷恋这样的男孩儿。

    16

    落叶纷扬,是天地间唯一的舞者。

    从蜷缩在墙角里枯黄而又有些斑斓的落叶的身躯上踏过,听着落叶粉身碎骨时用自己的身躯发出的近乎撕裂般的声音,脚底还可以感觉到它们的面目全非,心情随之也邪恶起来。

    很应景。因为,我要做坏事了。

    “你认识佛狸?”

    可爱的裴满。跟着我一路蜿蜿蜒蜒,同样爬过了那个狗d,来到这个隐蔽的角落,他终于浮躁地拉住我的胳膊。

    我看着他,眼底是清澈的光芒。一挑眉,我点点头,眼见着男孩儿的情绪开始变紧张,

    “你知道她什么事?!为什么作检讨还要提她的名字?————”

    心情难免有些落寞,他一口一个“她”,我呢?他根本不记得我了。

    “你坐下。”

    男孩儿显然被我不着边的三个字弄愣了,眉头皱起来,“什么?”

    “坐下,把鞋脱了。”

    我温柔地拉住他的手。男孩儿跟着我跪下的身子坐下来,不解地看着我开始脱他的鞋,“你干什么?——”他扣住我的手,看着我象看个疯子。

    “乖乖听我的话,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要提到佛狸。”我盯着他,有骄蛮,有任性,有固执,确实表现的象个疯子。

    扣住我手腕的指慢慢松开。也许,是因为听到“佛狸”,也许,是他害怕了,他怕我这个强势的样子。我说过,裴满是个胆小的孩子。

    我专心脱下他的袜子,象个温柔的小妻子。然后,从荷包里掏出两个水晶小瓶子,一瓶里面是按摩油,一瓶里面,是一只活生生的班蝥。

    “知道这是什么吗,它叫班蝥,学名西班牙蝇。”我笑着朝裴满扬扬瓶子,象个天真的孩子,“你说怎么弄死它比较有趣?”

    男孩儿古怪地提防着我,没做声,不过,脸已经有些发白。

    我没看他,径自打开瓶子,将班蝥倒在掌心,“啪!”一巴掌毫不留情将刚才还在爬动的小生命结束在我的掌间,并且残忍地揉了揉它的尸体,然后小心翼翼地将一团模糊倒进按摩油里,轻轻摇晃着。

    “我叫紫上。”喃喃着抬头盯着他,微笑。眼底写着执念。

    “你和佛狸——…”

    “佛狸,你能一直记住她,能记住她一辈子吗?”将混合过班蝥尸体的按摩油涂抹在他的大脚趾内,细细轻揉着,我温柔地问他。裴满老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