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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儿一起玩,”

    “恩,你那里好紧,这里也细,”错晓俯下身体用手指撅了下我的腹部,撅地我好疼,我弯起腿拱了他一下,“滚,疼知不知道,”

    “哟,现在就要造反,让你疼死,”男孩们嬉闹地又向我扑过来,唐数唇直接堵上我的唇,才穿好的衣裳啊,————

    就这样,三个人竟然在泥腥气很重的草地上滚了一夜。一个不要脸的碰上两个更不要脸的,这,要人怎么说?只能说,一丘之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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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上,你先拿上去晒,我肚子有点疼,”藤丽说着扯着纸就去了厕所,我觉得好笑,这孩子不能吃辣,一吃辣就拉肚子,偏偏她又喜欢辣喜欢地不得了。

    端着这最后一盆桌布上了天台,开始一张张展开晾晒。天台的阳光真好,金黄的光线直暖人心,我哼着小调不一会儿麻利的已经晒了几盆,

    片片桌布在微风中轻飞,阳光打在上面呈现金黄的透明,我的影子印在上面也格外绰约生姿,

    “我使出了三招:蛟龙出海、乌龙绞柱、天龙霸布!

    他把方天画戟横在胸前,

    丝毫未动。

    吕布毕竟是吕布。

    不是铝壶,

    也不是尼龙布。”

    哼得意了,我还对着桌布过几招,然后自己哈哈大笑,反正四周都是桌布,谁也看不见,我自疯自得,

    突然,我看见桌布上的影子!——

    “哈哈,看你一个人象个神经病,”错晓从后面拦腰抱着我转了个圈儿就咬我的耳朵,我看见唐数优雅地掀开桌布也走了近来,

    “你们不上课?”

    我觉得这话问的也废话,这两孩子胆大都包了天,逃课算什么!

    “我们想你了呗,”错晓嗲着个音不怀好意地开始啃我的脖子了,

    我呵呵笑地推开他快速躲到唐数身后抱着他的腰,用比错晓还嗲的音说,“我不想你,我想他!”

    错晓也不生气,吊儿郎当地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胸前两个扣子都没扣上,领带松松地垮着,那样高贵的校服穿在他身上硬是让他穿出雅痞的味道,啧啧啧,这孩子长大了晓得要祸害多少男女,

    我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抱着唐数的手越框越紧,唐数有张美的让人恨不得吞了的脸蛋儿,这人又妖气地很,别看他安静的时候真是纯洁地你要跪下来舔他的脚指,可他要坏起来,————难怪错晓和他交锋,唐数鲜少被压在身下的,

    我们这三个败类算是搅和在一起一段时间了,鬼混了无数次,醉生梦死,也还算协调吧。

    “你想我?那让我今天干你那儿,”唐数被我抱着也不动,手依然c在裤子荷包里,只是扭头对我说,

    这两小王八蛋早看上我后面那个d了,可惜,我太怕疼,他们一弄,我就扳地象虾子,还哭地呼天抢地,错晓也想强上过,结果我一脚踢过去,把他鼻子都踢流血了,

    错晓一听唐数那么说,叼着烟笑地更开心,还过来用脚踢了下我,“快,脱裤子,”

    我抱着唐数的腰又踢回去,“去你妈的,还敢踢我?”

    两个人踢过来踢过去疯地不象话,唐数突然纽身抱起我,错晓上来就抱住我乱踢的两只脚强势地压向地上,

    “啊!你们敢用强的,看我不废了你们!”我纽动着大叫,唐数捂住我的嘴,错晓已经在扒我的裤子,

    眼泪都飚出来了,我呜呜着,突然牙齿狠狠咬上唇,我也不扳了,一动不动象条死鱼,

    两个男孩这才觉得不对劲,都松了手,我软绵绵地扒在地上,头发散乱着,裤子拖在膝盖,象死了一样,只是还在流泪。

    其实,我知道自己现在也不伤心,就是故意要象这样不死不活,吓死你们!

    “紫上,”错晓轻柔地扒了扒我的头发,我不理他,泪,却象黄豆一样大粒大粒地只往下掉,

    唐数这时抱起我,“好了,好了,我们错了好不好,不弄后面,不弄后面,”他只抹我的眼泪,

    错晓也凑到我跟前,手里拿着一盒润滑油之类的,“看,就算弄后面我们也有准备,这次保准不疼——…”

    “滚!!”我撕心裂肺样儿吼他,脚一踢,他手里那盒油被我踢地老远,

    “好好,不弄,不弄,你看你哭地鼻涕流,”错晓竟然拿他的领带来揩我的鼻涕,我又觉得好笑,可坚决不能笑,就是象个猪一样噘着嘴气地不得了,

    唐数开始吻我的额角,手,探下我的双腿间,“紫上,不气了好不好,”

    他的手刚一出来,错晓的唇就凑了上去,

    “紫上——…”

    三只虫又蠕动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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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上!”

    是藤丽在喊我。错晓偏这时往里死顶了一下,我闷哼了声,

    “紫上!”

    藤丽的声音在靠近,我有点怕了,抓了下错晓的p股,他咬我的耳朵,根本不退后,我可怜兮兮地偏头又去看唐数,他捧上我的脸蛋儿鼻子顶着我的鼻子直摩挲,笑地那个坏———

    我一下倔劲上来了,恼怒地扒开他的脑袋,“藤丽!别过来!我在上大号!”

    果然,听见藤丽停住脚步,“紫上,你在这儿?——…”

    我抱住唐数的脑袋在他鼻子上死咬了一下,又抬头,“我肚子疼死了,憋不住,等会儿我会处理的,”唐数在我怀里笑地咯咯神,错晓更是只往我脖子里钻,还好,他们都知道不出声。

    “紫上,你说你肚子也疼,会不会是昨天我们吃的那香辣虾有问题?”

    “也——也许——”唐数在我胸前一点点的蹭,错晓更是一直没出来,一点点磨,我都快折腾死了,声音打颤也是自然,不过,还好,藤丽会以为我是肚子疼的,

    “紫上,怎么办,我可能拉痢疾了,你是不是?”

    “不是,”

    这么偷真是辛苦,紧张并痛快着,我知道这两小子不会善罢甘休,

    “那怎么办,我这样怎么去端盘子,”藤丽在那边丧气的讲。她现在也找了个副业,就在学校附近新开张的那个酒楼端盘子,小时工制,一小时十五块,藤丽是第一个去应聘的,老板同意又给她加了一块钱,她高兴地不得了。

    “要不今天这三小时我帮你去顶,”我只想快点打发她走,唐数就在我的嘴唇边舔,要是被他缠上舌头,算是什么也别想说了,云里雾里,这小子接吻的功夫简直无与伦比,

    “真的?紫上!你太好了!我——…”她要冲过来了,我连忙大声喊,“好了,好了,你先下去,先下去!”我都快疯了!错晓揉搓着我最敏感的腰部,这时我腰以下部位都快化成水了,只想尖叫!这是两个孽障!!

    “好好,我下去,你别忘了去啊,四点!”

    终于走了。我呻吟出声,全身柔软地不可思议,头发上都是汗,唐数终于缠上我的舌,模糊间,他说,“紫上,你他妈这样都快媚死我们了,——”

    我翘起唇,只管全情享受,这是谁伺候谁,谁知道呢!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四点,我准时去了“邀享”,就是那间新开张的酒楼。

    “叔叔,藤丽今天拉肚子,俺是来顶她一天的,行不?”反正也就一天,我憋着个乡里话跟老板说,挺好玩,

    “行儿!动作麻利点儿,小心点儿就成儿了,”老板也爽快,这人一看就豪爽,是个做生意的样儿!

    “邀享”的生意确实非常好,三层楼,间间有人,桌桌有客,我被派到二楼一个包间给人上菜,

    这桌儿坐着的看来都挺有派儿,各个儿人模狗样儿,京城里什么不多纨绔子弟最多,瞧他们一水儿京片儿开的那玩笑,————我紫上现在天天打交道的就这类人,“小王府”还少了吗?幸亏,都是生模子。

    我只管当个称职的上菜员儿站在门口,菜来了,开门,“先生,请让一让,”然后,一盘盘往上摆,他们吃过了的,一件件再往下撤,就完了,很简单。

    偏偏这时上了一个拌拉皮儿,一大盘拉皮儿端上来,接着是几碟儿配料、酱汁儿什么的。我正在上后面配料时,我旁边坐着的那男的可能没留神还有东西在上,一下要站起来,我手一晃,糟!酱汁儿撒他裤子上了!

    “怎么办呀?”他y沉着脸问我,旁边人也盯着我不象怀好意。我的“不象怀好意”是指这些公子哥儿们可能是成心瞅这事儿拿我逗闷子,那似笑非笑看笑话儿的模样,————包括这个“y沉着脸”的,也是装,他的眼睛可没一点儿生气,就象戏耍————真当我是个傻妹子了啊!

    我心里冷笑着,要不,就“傻”给他们看下?

    “怎么办都行。”我冷静地说,

    “那你说怎么办?”

    “您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那你们这儿一般是怎么办的?”

    “要不俺帮您办?”

    “好呀。”

    我很麻利地把几碟儿配料、酱汁儿一股脑儿倒在拉皮儿上,一手拿筷子,一手拿勺子,刷刷几下就拌好了。然后对他说,“先生,拌好了,可以吃了。”

    那位“先生”努着眼珠子瞪着那盘子拉皮儿半天没说话,好久,另一位对我说了声“谢谢”。我点头转身从容走了出去。出去后,听见里面爆发出巨大的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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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进去上菜,那些男的都瞄着我,反正我脸皮厚,神态自若。后来也许那几个男的在老板面前“褒奖”过我,老板结帐时又爽快地抽了两张十块塞我手心里,“小丫头机灵,有空再来。”我笑地那个憨。回去把那六十八又全塞藤丽手里,她也笑地那个憨。

    匆匆扒了几口面,我就又往“小王府”赶。许是吃急了,也走急了,胃隐隐抽疼,一进“小王府”我抱着热水就大大喝了一口,一直烫到胃,我张着嘴巴象小狗一样“哈哈”只哈气,

    “紫上,练蛤蟆功呢,”酒保小刀瞅我直笑,我摇摇头说不出话,舌头也烫着麻哩,

    “紫上!上海公子点你呢,”盟子朝8号房点了点,“上海”用上海音说的。我知道那帮人,好象都是上海人。

    闭上嘴深吸了口气,舌头好象还麻,可是胃确实好多了。我慢慢卷起白衬衣的袖子,“怎么,准备进去跟他们拼了?”小刀问我,我摇头,“那些上海人说我把衬衣袖子卷起来有书卷气,怎么样?”我一手叉腰在他面前做了个“九转弯”的poss,小刀直竖大拇哥,“纯!我看看上你的都恋童。”我一挑眉,端起端盘,“那可不一定,我碰见过比我还嫩的。”我当然是指唐数和陈错晓这两孽障。

    端庄地敲门,端庄地推门进去,

    “紫上,”

    “紫上,”

    一屋子人看着你的,喊着你的,这时候,你会觉得“陪酒”这行做的多伟大!呵呵。

    “———旧上海真是奢华脂粉。看无声电影。就着留声机,听《夜来香》。还有风情万种的旗袍,长及脚踝,典雅的盘扣从领子到腋边,再到腰间,到膝盖,一路婉约而下。到了三四十年代,旗袍已短至膝盖,露出一双玉腿在大世界的门前海报上妖娆。开始烫卷发,提精致的小手袋,象一张古香古色的画,镶了华贵的西式木框。穿长衫的小市民们街巷里来往,目光开始频频撞上路旁的广告招牌。王开照相馆生意红火。————”

    我就是这样一番“旧上海”的描述收了这些海派公子的心,他们只要来北京,只要来“小王府”就会点我,这就叫“熟客”,目前,我有几拨这样的客。

    “紫上,是不是现在的女孩儿都喜欢玩星座,”

    “是吧,”我微笑着点头,

    “哎,我那女朋友天天出门看星座运势,真有用?”

    “这我不知道,我就清楚一些星座性格,”

    “我白羊座的!”一个举了手,

    我正襟危座,“白羊座。你是这样的:妈妈经常叮嘱羊羊,‘穿裙子时不可以荡秋千。不然,会被人家看到里面的小内k哦!’一天,羊羊高兴地对妈妈说:‘今天和小明荡秋千,我赢了!’‘不是告诉过你穿裙子不要荡秋千吗?’‘可是我好聪明哦!我把里面的小内k脱掉,他就看不到了!’”我一会儿学“妈妈”,一会儿学“羊羊”,然后一击掌指着那位“白羊座”,“这就是你,勇敢直率、敢做敢为的白羊!”

    他们笑翻了天,又一个举手,“那我呢,我是巨蟹!”

    我咬着牙象故意要酸了下,“也要我说个你的笑话?”他直点头,

    我手支着下巴,象个做功课的好孩子,

    “公车上,蟹蟹说,‘今晚我要和妈妈睡!’妈妈问道,‘你将来娶了媳妇儿也和妈妈睡啊?’蟹蟹不假思索:‘恩!’妈妈又问,‘那你媳妇儿怎么办?’蟹蟹想了半天,说,‘好办,让她跟爸爸睡!’妈妈,‘%’,再看爸爸,已经热泪盈眶啦!你就是这样,有恋母情结。”

    一伙儿人都要笑疯了,我抽空喝了口茶,肚子怎么这时饿了咧!

    又跟他们说了好几个星座笑话,我才出来,看来肚子确实是饿了,我准备到小刀那里摸点儿饼干先填填肚子,正想着吃哪种饼干好,小刀柜子里甜的,咸的,辣的都有————

    “不好意思,”我撞着个人,可也没多大在意,手抬了抬我漫不经心说到,甚至没看清楚对方的脸,

    “咦?你?”那人却拉着我不让我走了?

    我望着他又不好发作,这样儿的肯定是客人,难道我还敢吼他挡了我的路?

    “先生,不好意思。”我假笑着又说了声,

    “你,你不是那个‘凉拌’傻妹儿?你不说乡里话了!”

    我明白了,这是“邀享”刚才那桌客人之一,真是这么巧是不是,他继续来消遣,我继续来赚钱,只不过都挪了个地方,

    这也没什么,我技巧地挣脱开他的手,“不好意思,我内急。”然后匆匆就走了。

    “诶!你!————”他还喊,我小跑,肚子真饿着,我现在只想着饼干,决定好了,吃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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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人呐,就是这样,干点好事儿总想让鬼神知道,干点坏事儿总以为鬼神不知道,我们也太让鬼神为难了是不是?

    可,即使知道这些,我们还是相信鬼神,譬如我,这段儿就想是不是要给爸爸烧点儿纸了,或者,该去庙里拜拜?因为,这段儿有太多人惦记着你,也不知道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

    那天那位我撞着的先生在“小王府”找了我几次,也不知道找我干嘛,我直觉不是好事儿,都让我给跑了。

    那个是跑得了,这个呢,唐数这小子是个活孽障!

    他到会“以权谋私”,故意把他寝室的被单踩地脏兮兮的,让洗衣房的过来换,我就被派去了。

    “要是他们不是让我来的怎么办,”此时,他正压在我身上在他那个脏被单上胡天胡地,

    “我不会找茬儿让他们换人直到你过来?”

    我扭头捏住他的鼻子一下子反守为攻跨坐在他身上,“好哇,你小子捡着个便宜的是不是,把我当卫生纸,想用随手就拿?”

    他任我压着他,也用手捏着我的鼻子,“谁让你那天看见我象没看见的!”

    我一愣,哪一天?

    他斜睨着我,“前天,我在北c场打球,看见你从北门跑出去,就从我跟前跑出去的,你没看见我?!”

    北门?洗衣房在南偏门,北区是他们学生的宿舍区,所以我从来不走北门。哦,想起来了,是前天,那天南门儿在卸货,堵的水泄不通走不了人,我是从北门走的,可那是要赶去“小王府”,从北门走本来就绕了一大圈儿,我赶时间哪还注意谁是谁!

    我无所谓地撇了撇嘴,向旁一倒,倒在床上,他又压住我,

    “你那天去哪儿,跑那急,”他也知道我急才没看见他呀,

    “没事儿,跟你一样锻炼身体呢,”我哼了声,平躺着身体,眼睛一下子就看见他这满屋子书。之所以是“贵族学校”,最“贵族”的就是他们这里的学生寝室都是一人一间,肯定是比不上家里的,可比起普通学校那是要好上不止几倍,单独的卫生间,宽敞的屋子,尽管只一间,可再怎样也是个独立空间。

    “你喜欢看书,”我赶紧转移话题,免得他紧缠着我问那天去哪儿,

    他也看向那些书,“恩,什么书都看,”

    我一时有些情动,他看着书说这句话时神态很象慕夜我捧着他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吻地很深情,也很苦涩,我确实很想慕夜,特别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想的心象针扎着疼!

    “紫上……”我慢慢吻上他的耳后,慕夜和我一样,耳周都是敏感点,我喜欢这样打着圈儿地碾磨他,他总在我耳边呵呵笑…可这时,我怀里的男孩儿只在迷离的唤着我的名字……

    我吻遍了他的全身,连最私密最难堪的位置都没放过。我很专心,很专心,象对待自己最心爱的…我最心爱的是什么?就是慕夜啊眼泪流下来,纠缠着我炙热的呼吸洒在这美丽的身体上…

    “紫上,你也喜欢看书?”事后,唐数枕着我的手臂问我,我的眼睛确实一直盯着那些书。

    “恩。你觉得没有,”我突然呵呵笑起来,

    “觉得什么?”他顺着我的眼睛也看向那些书,

    “一本书,从内容到装祯,造型可以抝了又抝;一旦进了书店接客,可抝的造型就只剩下两种了:一种是站着,一种是躺着。站着的,即常见的‘立式’,但不是‘玉立’,而是‘郁立’,很郁闷地立在那里,背靠背,面贴面,无缝隙地一本紧挨着一本,你知道,在书店里,书架的空间就像rgou,挤一挤总是有的,”说到这儿,我自己都笑了笑,因为觉得自己确实挺喜欢拿“rgou”说事儿,原来我就总跟喜耐说,“时间象rgou”。

    唐数见我笑了,他也没说什么,就一直望着我,我干咳了声继续说,“书那么挤着,费尽心机动足脑筋抝出来的封面或者腰封,一概惨遭埋没,不见天日。看不见面孔,只能以脊示人,难怪书越出越厚,书们的命却越来越薄。是不是,”我把手抽出来,又找了个舒适的姿势蜷缩着,美美地呼了口气,

    “另一种造型是躺着,这比站着舒服多了,体面多了。当然,能享受以坦胸露r造型接客待遇者,只有特别能挣钱的畅销书或者被书店店主认定为具有挣钱潜力的书。旁边那一排排挤着站着的书,虽然也是爹生父母养,也是人手一个字一个字码出来的,却不应有恨。躺着多好啊,你知道,最省力的挣钱方法就是‘躺着挣’了,当然‘躺着挣’又细分以下两种情况:一,‘躺着也能挣钱’,如放高利贷;二,‘躺下就能挣钱’,具体事例就不举了”说着说着,我觉着自己好象就正“躺下”着,可,能挣钱吗?

    我似笑非笑地扭头看向身后的唐数,他瞪着我,脸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