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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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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寒冬腊月来了吗?

    有人在探她的额头,并掰开她紧咬的牙关,“女人,你再这样咬下去,会咬到舌头。”

    她哪听得进去,只觉身体冷得奇怪。

    随即有一道苍老的声音在旁边响起:“爷,夫人可能是中了毒。”

    “什么毒?”男人的声音有丝惊讶。

    “三日寒。”

    “噢?”虽然隔着帐子,但她可以想见男人挑眉的模样。

    “就是一种寒毒,毒发时身体时冷时热,极似风寒,但风寒药根本无效。而后身体会渐渐僵硬,变寒,直至成冰人。这是一种几乎绝迹的寒毒,解药只有凤翥宫的那个疯婆子有。”

    “你是说,鬼面婆在掳她过去的时候就给她下了寒毒?”

    “根据夫人中毒的时辰推算,应该是的。”

    凌弈轩的脸色这才变得异常沉重:“还有其他解药吗?”

    “没有,鬼面婆要杀这个人,就绝不救这个人。不过以老夫对鬼面婆的了解,她一般不会用毒杀人,而是用她的拐杖杀人,除非她的拐杖杀不了人了。”

    “你是说另有他人?”凌弈轩望望屋子里的四周,唇角微微勾起来。

    “老夫不敢断定。如果真的是另有他人,那这个人也一定会有解药。”

    “好,你先给她止寒,我看她受不住了。”

    大夫揖手:“请爷赐罪,老夫无能为力,不过爷可以用内力给夫人暖身子。”

    “好了,你出去吧。”

    “是,老夫这就退下了。”

    等一众人等走出去,凌弈轩撩开帐子,默默盯着轻雪那张惨白的脸。只见轻雪脸蛋已开始发青,唇瓣纸白,娇弱的身子裹紧锦被不住的发抖,如秋风后划下的落叶。

    他弯身抱起她,扯开她裹得死紧的被子。

    “冷!”她抓着不肯放。

    他不置一语,还是伸出手将她的救命锦被扯开了,点了她背部两个x道让她打坐,双掌运气贴上她紫白的雪背。

    运气一会,等那肤色恢复白皙血色,他才放开,看了看那娇嫩无瑕疵的一片,搂着她躺下,任由她抱紧他的腰汲取他的体温。

    他回搂了她,薄唇贴着她的额:“你什么时候才会出现呢?”

    第三十五章

    “主子,梓蓝刚才过去听莫儿说,爷改变主意在二夫人那歇下了。”夜深人静的庄院,蓝衣小婢梓蓝小碎步跑进那妲儿房里,手中夜灯一搁,利索给主子挽青丝:“二夫人病了,刚才爷给请了严大夫……既然爷不来,梓蓝就伺候主子歇下吧。”

    “不,给我将发丝挽起来。”那妲儿银牙一咬,没有发脾气,伸手取过衣架上的衣裳穿上,“我出去一趟,你给我守着。”

    “嗯。”

    那妲儿这才揽了浅色披风往外走,穿过长长的走廊,拉开后门的门闩。而后走进庄院后的一片林子里,寻着深处那阵音声。

    只见前处那棵横卧的树枝上隐隐约约躺了个白影,纯白色的袍摆吊在银色月光下随夜风一摆一摆,一双修长的劲腿一伸一曲,模样十分惬意。他漂亮的手指捏着一片薄树叶,贴在红唇边,轻轻吹响。

    “尊主,妲儿已经按照您的吩咐给云轻雪使了三日寒,凌弈轩此刻正在帮她运气暖身子。”

    “做得好!”白衣男子朗声一笑,从树枝上轻佻佻跳下,而后优雅走到那妲儿面前,用指捏起她纤细的下巴:“小妲儿,这个过程没有夹杂你的私心吧?本尊说过不准取云轻雪性命,只需使少量三日寒就成。”

    “妲儿不敢!”那妲儿忙将双眸垂下去,做出一副卑恭状:“妲儿已按尊主的吩咐将解药送到了她房里,三日寒的用量也不大,只是夹在香粉里,让云轻雪吸食了一些。”

    “好,本尊相信你。”擎苍这才放开妲儿的下巴,转身走回横卧的粗壮树枝处,潇洒坐上,左肘搁在膝盖上,逗弄他的猎鹰:“小妲儿,你应该最明白本尊为什么将你送到凌弈轩身边,你只是解药,细作,不要有其他非分之想,也不要妄想伤害轻雪……”

    “尊主。”那妲儿诧异抬起头,想说什么,却终是红唇抿了抿,道:“那条银蛇出现了,差点要了妲儿的命。”

    “瞧把小妲儿吓的。”擎苍反倒轻快笑出声,红艳艳的薄唇向上弯起,将他那只猎鹰放飞,“好了,你回去吧,那条蛇以后不会伤害到你的。”

    “尊主,妲儿……”

    “说吧。”他的心情有些出奇的好。

    “妲儿希望等完成任务,尊主能让妲儿永远留在凌弈轩身边。”

    他回首,俊朗的五官在流泻的月光下显得有些妖媚,“没问题,只要他容得下你。”

    随晨风轻轻摆荡的浅色帐子里,男子只着雪白亵衣用掌心贴女子玉背给她渡气暖身子,两人折腾了一夜,终是等到了天亮。

    他拍了拍她苍白安静的睡颜,探了探她的体温,这才放心让旁边的丫鬟给她梳洗。自己则下榻来,悉悉索索穿衣,俊颜有些困乏。

    冥熙一大早就守在了门外,见他出来,忙将连夜探到的消息报告给他听:“请主公赐罪,冥熙一路追踪,并未从鬼面婆手中取得三日寒解药。”

    “唔。”凌弈轩静静听着部下沙哑疲累的声音,俊脸纹丝不动道:“你且下去歇息养伤,不必再管这事。”

    “是。”受伤的冥熙忙叩首,依言退下。

    凌弈轩则稳步走向用膳厅方向,途经那个燕巢时,抬头望了一下,突然唤来杂役:“将这庄里所有的燕巢都拆了吧,一个都不要留下。”

    而后大步流星往厅里走,高大的背影有些急,仿若在躲避什么。

    只是——

    “主子,门外有个自称二夫人徒儿的人到访!”早膳刚一碟碟端上来,庄里管事就跑进来禀告了,“他持了一把象牙折扇。”

    他眉一皱,搁下玉箸:“让他进来!”胃口全没了。

    “是。”

    不大一会,管事将一脸意气风发的睿渊带进来,一边恭请他入内,一边让人接过那些个家奴抱着的礼盒。只见这位一身华缎的年轻王爷焦焦急急踏进门,瞟一眼那妲儿旁边空着的座位:“听说嫂夫人病了,徒儿特来拜访拜访,这些都是从礼亲王府带来的一些千年人参灵芝,送来给师父补补身子。”

    “爷,这位公子哥是?”那妲儿也跟着放下玉箸,双眸含笑,好奇打量睿渊:“仔细一瞧,这位公子的眉眼跟爷还有几分相似呢。”

    睿渊忙揖手拜见:“拜见嫂嫂,睿渊今日带来了一串沧海明珠,给嫂嫂做见面礼。”

    “睿渊公子有心了!”那妲儿立即眉笑颜开,伸出双手捧过那红色锦盒,小心翼翼打开,暗暗惊叹睿渊的阔绰。其实光凭那眉眼,就能将这个男子的身份猜出个几分,她望望旁边的夫君,对睿渊笑道:“想必,你就是姐姐新收的徒弟?”

    “正是。”睿渊毫不客气的应答,望向一声不吭静静盯着他的凌弈轩:“睿渊今日过来,就是听说四爷要启程回洛城了,于是特意赶过来,想随四爷和师父一起回洛城。”

    “是要回洛城。”凌弈轩唇一抿,总算出声了,冷笑道:“但是如果你随我们回洛城了,你府上的老母亲怎么办?”

    “母妃有人照顾的,这次就是母妃让睿渊过来,让睿渊代为问声好。对了,四爷,嫂夫人的病情怎么样?”

    “我带你去见见她。”凌弈轩示意奴仆将饮食撤下,撩袍起身,丝毫不介意睿渊眸中的急切,负手走在前面:“她中了三日寒,三日内若是没有解药,她的身子就会僵硬。”

    睿渊轻轻“啊”了声:“那怎么办?只剩一天的时间了,我们从哪寻这三日寒的解药?”

    “她只是一个妾。”凌弈轩冷冷回首,笑着:“死了,也没什么。”

    “四哥!”睿渊立即大叫,“她是你的……”

    只是凌弈轩来不及听他的话语,脸色陡然一变,已一掌推开轻雪的房门:“谁?”

    只见一抹灰影,“哗”的一下,陡然从他面前急速晃过,跃上屋顶。

    他连忙跟上,在屋顶上轻步疾走,望着那身影消失的方向:“是你吗?凤羽?你终于肯来看她了?”

    没有人应声,静悄悄的,风吹树影,那抹灰影仿佛凭空消失。

    他不死心的又找了找,终是折路返回房里,居高临下看着莫儿怀里的轻雪:“刚才是怎么回事?那个人是谁?”

    “奴婢刚才出去端汤药,不知道……不过主子醒了……”莫儿小丫头胆战心惊抱着眼睛半睁半阖的轻雪,帮她撑起身子。只见得轻雪浓密的睫毛扇了扇,将水眸渐渐睁开,嘶哑道:“那个婆婆,给了我解药,并给我出了寒毒……”

    “婆婆?”凌弈轩飞扬的剑眉即刻拧起。怎么会是婆婆!

    第三十六章

    轻雪虚弱靠在床头,静静看着凌弈轩那张诧异的脸,依稀想起刚才的事。

    方才莫儿出去端汤药了,她躺在帐子里,打算喝过汤药后出去走走,岂料一道身影陡然从天而降,二话不说点了她的x道后就唐突褪开她的衣裳。

    她大惊,隐约见到是个戴了灰纱斗笠的灰衣女子,女子没伤她,只是问她凝血茭在哪里,声音嘶哑低沉,极似上了年纪的人。

    用眼神告知了茭露放置的地方后,希望她拿到茭露就走人。孰料女子不走,反倒拧开瓶盖给她抹茭露,并道:“以后不要相信擎苍和这个叫妲儿的女人,你只是他手里的一颗棋子,明白吗?”

    她僵硬着身子,无法说话。其实以目前状况来看,她宁愿相信擎苍,也不愿相信面前的这个陌生老太婆。她倒希望这个婆婆能明白这个理。

    而后,婆婆一声不响给她运功寒毒,并给她喂了一颗丹药,“你……”正要再说话,突听木门“吱呀”一声让凌弈轩推开来……

    她看着男人稍显失望的眼神,只觉体内在一阵阵回暖,血y流动起来,“她的确是个婆婆,穿着一身灰衣,内力深厚。”

    男人薄唇紧抿,朝她走过来,一把抓起她的腕,用指尖探了探:“她给你喂了解药?”

    她将手收回来,淡道:“我现在感觉很舒服,她给我喂的丹药应该是解药。不过我可以肯定这个婆婆不是鬼面婆。”

    “噢。”男人俊颜不动声色,居高临下俯视她:“她跟你说了些什么?”

    “她说……”她的目光越过男人,看向他身后的粉衫那妲儿,“她说,她帮我寒毒,接下来是生是死,让我听天由命。”

    “只有这些?”男人显然不相信她,犀利的眸光闪烁了一下,陡然探出一掌贴在她的背部,打入一道力,而后不出所料的被弹回来:“果然是凤翥宫的内功心法!”

    “四哥,是鬼面婆又杀回来了吗?”睿渊隔着美人入浴屏风将里间的话听了个大概,立即焦急出声:“睿渊这就回王府谴东梁军来保护师父……”

    “这位王爷。”那妲儿笑着打断他,从屏风后绕过来。一脸带笑:“刚才姐姐已经说过不是那劳什子鬼面婆,而是一个陌生婆婆了,瞧王爷c的哪份心,尽管放心好了,你的嫂嫂师父不会有事的。”

    “可是……”

    轻雪躺在床上,看着凌弈轩:“你答应了?”

    “答应?”他笑了声,冷道:“他是当今圣上的胞弟,太上皇最宠爱的礼亲王,我一个小小贵胄又如何有答不答应的理?主要看云轻雪你如何去‘教导’这个热心的徒儿,如何让太妃娘娘早日药到病除。”

    她听着,同样笑了笑:“妾身惶恐,所谓百行孝为先,妾身一定尽力所为,让太妃娘娘早日康复。”

    “看来我娶了位贤内助。”他突然俯身下来,伸出手抚上她依旧苍白的脸颊,刮到脖子处,撩拨她的耳珠子:“接下来的日子你最好给我安分点,我可不想府上三天两头闹出什么不好听的话,嗯?!”他改为捏住她的下巴,微微使力。

    她抬着下巴,暗暗吃痛,知道他在警告她,笑道:“如果爷真担心日后有什么瓜田李下的事发生,现在大可将这位尊贵的王爷请回府去,我云轻雪医术不算最精湛,济济京城内,赫赫名医居,以爷的能力还怕找不到一位好医者?”

    其实哪个人不明白,这个尊贵王爷是嫌吃饱撑着,打着拜师学艺的旗号来接近他这个四爷,她云轻雪只是他给睿渊接近他的一个借口而已。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男人竟然肯让别的男人接近自己的女人,这等胸怀还不是一般的大度!

    噢,不对,她差点忘了,她只是一个妾,而且还是代嫁过来的妾!在这样的大户人家,姬妾是可以任意转送的!

    想到此,她把下巴从他掌下扭开了,接着道:“比如刚才那位婆婆的医术就不错,能解三日寒。”

    “她不会医术,只是会解三日寒。”他即刻掀唇相讥,犀利的眸子更似淬了冰,盯得她全身直发悚:“她既然在京城出现了,就说明也来了京城,看来这女人也算念点旧情。”

    轻雪却头皮直发麻,想躲避他折磨人的目光:“你认识她?她为什么要救我?”

    “你下次记得问她。还有,不要瓜田李下!”他道,冷冷扫了她最后一眼,终于转身走出去。

    她哑口无言,看着他走出去的背影,大大松了口气。她怕他再多呆一会,她的心疾就要犯了。他的目光,比刀子还要凌厉。

    安静了一会,屏风外头响起睿渊的声音:“师父,你身子怎么样?”

    她这才想起外间站了个人,客气道:“还好。”身子的确恢复得很快,很可能是那个婆婆喂她的那粒丹药起了作用。

    “王爷,以后不要这样称呼师父,妾身担当不起。”

    “你本来就是师父!”外头的男子愈加热络,笑了笑:“一日为师,终身为母,母妃常说我是个生性顽劣长不大的孩子,以后回了洛城,还请师父多多照顾。”

    床上的她听得无法接话,只得道:“日后不必称呼师父,叫我轻雪就好,好了,王爷请回吧,妾身想歇息一会。”

    “哦,好,那你多休息。”男子终于改了口,望了望屏风后,潇潇洒洒走出去。

    天黑,她喝了点清淡的米粥,身子便完全康复了。揽衣到外面走了走,身子出奇的轻盈舒服,体内似乎重新注入了一股清泉。

    她提着灯,听着头顶的燕子声,想再看看那些个与红漆长廊格格不入的燕巢。却在那里,扑了个空。

    燕子回来了,巢却不见了,她看到那几只凤头雨燕在长廊边盘旋了几圈,陡然往长廊尽头飞。

    她跟过去,赫然发现庄园内有一片燕子坞——这里曾为后院的一块荒地,却有一棵参天古树立在月光下,古树的根非常粗壮,撅出地面,盘根错节,而古树的枝桠上,一根根长藤垂吊,形成一个天然的鸟巢。

    叽叽喳喳的燕子声在那网状长藤后声声传来,比古树边的片片娇艳花朵更要引人注目。薄雾弥漫的花海边有一个简陋的凉亭,亭顶也爬满了藤蔓,垂落下来,宛如帐幔照在亭子四周。

    她走进来,有种闯入禁地的感觉。

    鼻尖花香扑鼻,耳边燕声缭绕,她想先穿过那亭子,走到那天然鸟巢前看个究竟,岂料刚走进那黑漆漆的亭子,腰上陡然一紧,传来某道声音:“我等你很久了!”

    等她很久了?她整个身子被他蛮横压在亭柱上,出声道:“我是不小心闯进来的。”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但她认得这声音,原来这里是他的禁地,他在等人。

    而她的声音,让身后的他果然猛的一僵,却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反倒粗鲁的撕扯她的衣裳,“你从一开始就闯进来了,这是你自找的!”他的手开始异常的粗鲁,撕破她的裙子,将她紧紧压在柱子上,在那片带着草香的漆黑里,如恶魔般撕裂这个闯入者。

    “你认错人了!”她反肘抓他,整个身子被抵在柱子上,受不了他的动作,“凌弈轩!”

    他不停,在她耳边低语:“既然闯进来了,就在这里享受这欢愉,嗯?往后的日子,你会永远记得这一夜的!”

    第三十七章

    等他将衣衫不整趴在柱子上的她从亭子里抱到月光下,对着那个枝蔓交错的天然鸟巢做那档子事,并将她半挂在身上的衣裳全然扯去时,她才恍然他何为记住今晚的欢愉。

    清冷的月光,如冰锥子在她的肌肤上流淌,她的身子除了寒冰刺骨,还有从未有过的羞辱。她看到面前的鸟巢,鸟雀儿全部扑腾着从巢里惊飞出来,鸟嘴里发出一阵尖叫,仿佛在讥讽他们的无耻。

    而他,依旧从后抱着她,将她抱在半空,动作不停,对着银盘月那边吼:“如果你在,就出来看看我跟她是如何的‘情投意合’,呵,看最亲的人在我身下辗转承欢的感觉如何?”

    “你无耻!”她倾身抓住一枝粗壮的树枝,想躲避他的疯狂,“你是想做给谁看?这里没有人!”

    为什么今夜的月亮要这么亮,要将这里的每一处都照得这么一清二楚,让她无处可遁!刚才说出那句话她就后悔了,反抗开始异常的激烈。因为这里真的有人,有人躲在墙后面往墙里偷偷窥探!

    她看着女子那支在月光下煜煜发光的金钗,一把将整条藤蔓扯下来:“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不放!”他明显也看到了那支金钗,唇角邪恶勾起,身下动作非但不停,反而更加剧烈,“她既然想看,就让她看个够!”

    她的身子在随着浮浮沉沉,双臂惊慌无措的扯住藤蔓想往前爬,又让他扯了回来。她惊叫一声,在明晃晃的月光下看到女子似乎受了鼓励,拨开重重藤蔓,探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