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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为什么……”宋北迟迟不肯相信血书中所写的事实,他颤抖着声音问着西柳芸,可是此刻因为见到了他,而终于放下心中大石的西柳芸却散了最后一丝气息……

    宋北手中的钥匙是西家一直守护着的“祸国财”,而当初西家老爷知道自己爱女所作之事,又担心婚一行定然惹得性直的宋北有异样心理,所以千叮咛万嘱咐西柳芸若是宋北欺了她,就毋须交予他钥匙让他永远滚离西家。可是西柳芸不听劝,早已被爱情蒙蔽了双眼的她直到北国君主让她躲在暗室里听闻宋北的话时才彻底冷醒了。毫无眷恋的她最后还是选择帮助他。

    “为什么!”那一个疑问恐怕连西柳芸也无法回答,为什么她会宁愿牺牲一切飞蛾扑火也在所不惜。而宋北也终于明白西柳芸求他不要留下她,是因为她早就预料到了结局,她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恳求他赐予她一些爱,可惜他终究还是将她送上了鬼门。

    那一天,北国君主莫名暴毙,南岭西家也办了一场浩大的丧礼。宋北整整三天滴水未进,抱着西柳芸最后的血衣,那上面的血是他未成形的孩子……如果说浣衣女母子是西柳芸一手害死的,那么此刻西柳芸母子的死就是他亲手促成的。那三日之后,宋北便变了个人带着西家拥护自立,趁着北国国丧幼帝难撑大局,同时朝中势力虎视眈眈之际,毅然揭竿而起。不知是否真是西家先灵有觉,还是真的应了预言,只要有这个“屋下一木向北行”的人存在“祸国财”也能变“开国金”。总之,宋北之军所向披靡,不过短短几年的时间便推翻了北国,从来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国家——“改国号为宋,年号为颐鎏,定都禁城。”

    那些年长久的独处,宋北总是时时忆起那个高傲的西柳芸,他希望自己的记忆可以停在第一次见面那一刻,只有那样他才能自己恨她,因为她总是那么喜欢惺惺作态。可是记忆也弄人,他脑海里反复的不是浣衣女临死的景样,反而是西柳芸惨死的景象。每每夜里他总是惊醒。开国后,宋北不断给南岭西家高官厚禄,然而他以为他这样便对得起在天的西柳芸,却从来也没有想过一群原本未出过市面一心躲在深山里的人在接触到如此繁华的景象时如何能把持得住?

    富不过三代,在南岭西家一个神话般的传说中再次体现。宋北在世时凭着他对西家的歉意可以容忍西家的所作所为。然而宋北一死,宋太宗可就不是什么软柿子了,他父亲的歉意并没有传达到他身上,而西家所作所为也越来越过分。然而不知道是否西家命不该绝,这一代西家之女同样长得美若天仙,凭着那美貌,宋太宗在世的日子里,西家虽然没像宋太祖在世时那么讨乖,也足足让西家一族免于死难。

    接连两代中南岭西家皆以奉上女子巩固家族地位,保住了一直以来被虎视眈眈的兵权。却不想到在第五代宋泯帝手中,西家的美女再也没有了用处,兵权一下子也开始被削弱。无力与新起的势力相抗衡,而原先最早的实打实的实力也早在这几代的吃喝享乐中贻误尽。因而,宋泯帝不断想要夺回西家所有的兵权,却因为西家保有宋太祖的免死金牌而再次侥幸逃过一难。可惜事出不久,便传出宋泯帝暗下圣旨的消息,西家人安在皇帝身边的探子及时阻止了玉玺的印下,也让西家彻底留住小命。

    宋泯帝之子宋汶帝却深知其父对西家的策略,一心打击西家,褫夺兵权还将西家所有势力赶回南岭,并终身不得再踏入禁城一步。只有一年之中的采选才让西家的女子进入禁宫,只不过至此之后西家的女儿就算进宫为妃品级也皆不高,就好像受了什么诅咒一样。(本书独家首发于纵横,上嬗若水作品,感谢支持,书友群86540175,http://book。。/book/36528。htl)

    西幻雪与甲子西同一年采选,然而甲子西莫名成了帝王妻,西幻雪虽是良娣,但作为良家子这种等级实在是连宫女也不如。而西幻雪显然也不在意究竟得不得宠,前十几年来每个送进宫来的西家女子皆最后老死宫中,至死还是处子之身,所以西幻雪本身也就不必抱有任何遗憾。她此行的最终目的只是那一旨圣旨,西家一直忌惮的是那圣旨盖下玉印后的威力,连看几代西家女子都无力回天之势,西家也只能出最后一步那便是盗走圣旨。只是人生处处是相逢,西幻雪认识了甲子西,还义结金兰。如今,却反目相对。

    “不。你不是甲子西。”西幻雪冷静后定然道,手心的冷汗被出太多了,湿得她几乎握不紧手中团扇了。

    子西挑眉,故作轻松:“你太自信了。”

    “甲子西就算灵魂附在你身上可是眼中光彩绝对没有你这么y厉。”

    “难道你不知道日夜在地狱里领受万鬼穿心的折磨后就算是纯净的灵魂也会变成怨灵吗?”

    “啪啦”一声,西幻雪手中的团扇掉落地面,而她双眼则怔怔盯着子西:“不可能……不可能。”她不住喃喃,却丝毫没有前进或者后退之势。

    子西看出了西幻雪眼底的慌乱:“那你如何解释我会记得这一切?”

    “这……”这也是西幻雪不解的地方。

    子西移动双脚,坐在床沿,双脚自然垂下,惬意地摇晃着。那个样子就如垂髫顽皮撑坐在岸边,双脚不住击拍着水面,引得浪花朵朵的欢愉情景。而这一下更是激起了西幻雪的巨大的反应,浑身的血y几乎都凝结了,她的脸再无血色。以前在冷宫时,她们曾经偷偷跑到未央湖旁,倚石而坐,就那般互相靠着晃荡着双脚,游玩着。

    “哪天我们再一起去玩水,好不好?”

    “不!”尖厉的一声,西幻雪再也没有往日往刻的矜持和内敛,鬼叫着大步奔离了这个地方,子西眯着眼在后头暗自看着西幻雪出去的步数和路线,暗暗记下。同时在确认西幻雪逃得无踪而暂时无人可来之后,她终于卸下脸上的诡异表情,眉心间的黄泉花的标志闪着红光,飘荡得如同马上就要绽开吸取所有一切般!

    “等着吧,所有这一切我都要讨回公道来!一个也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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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四面石壁乱敲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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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她真的是甲子西?”

    y暗的石房内,低沉男音略带一抹讥诮。传入西幻雪的耳朵里却是那么刺耳。此时此刻,西幻雪的心不停在下沉,当她发了疯般逃开子西所在的石房,便立马躲来这间石房。这里一向是她可以等到黑衣男子的地方。她不停地从这间石房发出讯号,不停焦虑地走来走去,她心彻底迷乱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什么冷静什么矜持什么自制早已丢上九重天去了。

    “……是。”西幻雪踌躇着,末了又补充:“她真是甲子西,那些记忆是骗不了人的!”

    一夜无眠,一夜良心的不安,当她发现石房里的y暗正好掩盖她过去对子西所做一切的后,不禁想起了那熙忨二十一年十二月十五日那天,细柳营内,宋逸狭蹙着眉冷然对她说着“总有一天本王要撕开你和他的笑脸”的情景。若果在那天,她还可以冷静自制侃侃而谈连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可如今那个知晓她过去的人回来了,她所有的笑脸几乎在子西面前是那么鄙夷低微。

    “哼!她说你就信!那丫头忒精。”黑衣男子扬了一扬黑色的袍身,动作明明那么狂傲,可是语气竟然带着分赞赏:“冷静如你也怕是被她骗了!”

    “不!我有预感她真的是甲子西!”

    “胡闹!”男子一口怒斥阻断西幻雪的下文。“她的灵魂已被打至地狱怎可能出来!”

    西幻雪怔了怔,表情还是不信。“你上次月食时把她放出来,会不会是那时候……”

    “不可能!”黑衣男子一口驳回。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可以低估他的巫术,他要那人生那人便是生,要那人死,那人便永远坠入地狱不得超生。甲子西,只能说命中注定得应此死劫,怨不得任何人。连他,她也不能有半句怨言,这是她欠他的!

    西幻雪忽而觉得无力,她靠上了石房内y冷的墙壁,喃喃:“她肯定是回来讨债的……她那么相信我……我……竟然……”

    西幻雪一语未毕,却被一阵黑风扫过而后沉沉靠着墙壁滑了下来,最后重重趴倒在地面上,一步外,黑衣男子袍袖下的手抡得死紧。“玩物就是玩物,废物一个!先前还说得多么花哨。”言罢,没有留下任何一眼,如风般飘忽出了这间石房。地上的西幻雪良久才从那种昏厥状态中醒过来,她将脸紧紧埋在双臂间,贴着冰冷的地面告诉自己这世上还有比心更让人感到寒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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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西幻雪所预料的一般,黑衣男子如风般而去定然是去看子西了。西幻雪直觉他对子西有着一种生生世世难以割舍的情愫,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甲子西眼里从来都没有他的倒影,而他也非要狠狠伤害子西。

    “十七步。”子西在西幻雪走后便一直摸索着逃离路线,可是每次第十七步后随即都会碰上坚硬的墙壁。这一次冰冷的触感再一次宣告了她又一次失败。昨天看着西幻雪走出这间看似正常实则被施以幻术的石房时,她明明记得应该是这么走的才对,可整整琢磨了一夜,愣是走不出。这间石房前后左右无论沿着那条线走都是十七步,无论步法步形照理说都没错才对。这是子西第一次恨自己以前太老实了,竟然从来也没有想过偷几本爷爷的书来看,管它遭不遭报应,如今她当真要顶报应了,却只能乖乖等死!

    “不!我不服气!我一定要出去!”子西朗朗誓言却正好传入如风夺入的黑衣男子耳中,就冲着这一句,黑衣男子蓦地大笑了出来。

    “谁!”冷然间声声酣畅的大笑震响回环于这间石房,子西从来也不知道这间石房的隔音效果这么差,或者保密措施这么烂。

    “丫头果然差点让你骗了去!”低沉的男音,子西侧耳倾听,却分辨不出这声源是哪端传出,总之这声音传来的方向是四面都有。随着实在摸不准男子的方位,子西只好更认真去辨认这男声,她总觉得这个声音很熟。

    “聪明如你,还用得着‘骗’抑或‘不骗’?”子西扬起笑脸,笑意中带着分鬼魅。随着脸上笑意的拉扯,她眉心上的黄泉花标志显得有些艳红,跃跃欲试。

    “假冒甲子西骗取西幻雪。”男子的声音虽然冷漠,但在子西耳中还是略微听出了丝赞赏。只是子西不懂为什么他语气里的那份赞赏却让她的心不自觉颤动起来:“可惜你终是骗不了我。”

    子西恍然如在大冬天里被人从头浇下一盆冷水瞬间冷醒,眼中的诡异眼神瞬间也敛住不少。不过几个思划,头脑中却电光火石地擦亮了一丝细线,忽而,子西再次从容而笑:“是么?”轻声问完此句后,子西往后退了一步,先向左三步,而后向后七步,再向前三步,最后向右四步。顿时当子西向前划出第五步时便再也没有碰到任何阻拦。“那么你如何解释化我r身挖我尸骨之事呢?”

    空d的寂静。子西颇为得意自己的危急反应,若不是男子的那句“终究骗不了我”,想来她也无法想象西幻雪耍了她,不,是试探了她。西幻雪终究不相信她是甲子西,可是却无法探出她的口风,无奈之下只好使出这一招。西幻雪知道她想逃,故意在她面前表现得难以忍受刺激而后亲自“走”出了石房,其实西幻雪早就暗中改变步伐,这也就是为什么西幻雪要借发疯来遁形。疯了的人步行必然颠倒了一些,正常人要以惯性思维去理解必定很难拐过那个弯。但如果她真的是前世的甲子西,那么她必然懂得一丝蹊跷。第一次,子西觉得西幻雪并不简单,是个做戏高手。

    “你在套我话?”停顿了一会儿,男子终于开口,声音里没有了那份赞赏。

    子西重重呼了口气,伸出手往前探了一探,发觉并无任何阻隔后大胆一路前驱,随着几个大步,一阵遇阻的气流似乎在前面打了个反弹,子西清楚感觉到了那被打回来的风。“那你还是打算不给我这个‘死人’一个关于‘对不起’的解释吗?”

    “嚯次”一声,随着子西大力一踹左边的“石壁”,忽而暗沉沉的石房终于“开门”了,然而迎接她的并不是想象中有阳光的世界,y冷的气息再次喷鼻,子西莫有来一阵气恼。

    “哈哈……”刺耳的嘲笑声震耳响起:“丫头,你太鬼了。在提示我给你出这里的暗示。”

    子西努了努嘴:“可你不也没有给我正确提示?”

    “所以你承认你并不是甲子西了?”

    子西莞尔:“我是甲子西,你们一直寻找的甲子西。”

    反复的强调,令得这一室气氛略微诡异了些。子西丝毫不介意,很大方地让不知隐形在何处的男子瞧着她现在惬意的模样。

    “你当然是甲子西。”这点上男子无比赞同。然而有些东西就算是复制,定然也非真品,就如同一棵树上是不会有两篇绝对相似的叶子一般。

    “你在跟我玩唯物辩证法吗?”子西眯起眼:“聪明如你该知道我现在记忆可不再只是一个人的。”

    男子似乎终于找到了症结:“原来如此。”

    子西笑了一笑:“还是不打算见我吗?”

    “你还会准备一把匕首吗?”男子反问,子西脸色白了一白,收紧了袖子中藏起的那把匕首。西幻雪那把蒲扇里断裂两半后,子西便偷偷藏了一半。只是他既然知道她怀中有半把匕首,西幻雪不可能不知道。唯一的解释就是西幻雪希望她与男子一瞬间反目成仇,不是他杀她,就是她杀他,然后西幻雪再以胜利者姿态站在死者身上。不过就目前来看,她死在他手里的几率比较大,那么西幻雪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嫉妒?

    “哐啷”一声,藏在子西袖子里的半把匕首转眼跌落地上,声音回响在这空寂的暗房内。子西一下也放松了些,双手自由活动着:“够诚意了吧?”

    “你会失望的。”低沉的男音一掠而过的失望,子西并没有错过,因而她更加确定了甲子西那次黄泉一瞥所说的“他”很可能就是这个“他”!只是她看当时甲子西的样子似乎对他怀有别样情感,现在咋听之下,能够第一时间识破她的伪装的必然十分了解前世的自己。所有的答案都指向那个“他”。

    “我已经失望过了一次,付出了死亡的代价,怎么会怕区区一个‘失望’。”子西在给他强心剂,然而她并没有绝对的把握可以把男子诱出来。

    “从什么时候开始?”

    子西愣了一下,心里思索着他究竟是问哪个问题,无非是什么时候拥有前世的记忆,要不就是什么时候开始觉醒他对前世自己的背叛。然而,对于究竟回答那一个,她还是没有底。“从你让我们相遇引来彼岸花开时。”

    “啊,是在那时候啊。”低沉的男音给了个惊讶的语气词。

    子西在男子惊讶的同时也微微抚了抚自己急着快要跳出来的心脏,幸亏猜对了。否则她真不知后果会如何。其实,这一切皆是个幌子。她并没有恢复前世的记忆。有的不过是一些片段,那些全是被迷惑时看到的景象谁也不知道真假,唯有黄泉一瞥那次,她相信那是真的前世的甲子西。剩余的片段,零零散散无关紧要,所以侥幸骗过西幻雪着实不易。而她也早猜到西幻雪必然会去找男子来验证她的真假,只是她把一切想得太美好了,千防万防还是露了西幻雪这一步不稳定的棋子。所以光是为了走出这里就耗光了所有最佳逃亡时机。而如今男子的咄咄人下,她是再也伪装不了多少了。唯一能拐个弯不然谎言被拆穿得太白的方法就是说融合了两个世界灵魂的记忆。对此,子西尽量希望这个“理由”能够完善。

    “还有什么问题趁现在我心情好愿意答,以后可不见得这么好待遇了。”子西按耐下一颗乱跳的心,来完善她骗人的理由。

    男子似乎根本就没意料子西如今这么“慷慨”,更或许是在思量寻着法子来戳破子西的谎言,总之,那几刻的等待让子西极为不好受,心痒难耐下不由得贴向了石壁。发酸的脚有些颤抖,特别是伤腿,几日来困于这石房内y暗潮湿不由得牵动了旧患。于是,子西为了不在男子面前倒下,便开始踢地。

    “你的变化让我措手不及。”

    子西回嘴:“还不如说你的背叛也让我措手不及。”

    男子的短暂沉默似乎印证了子西心中所猜之事。“你究竟记得了什么?”

    子西“哈”了声,表情不善:“不多不少,恰恰就你化我r挖我骨那时候。”说罢,冲着这么变态的做法,狠狠往右方一踢腿,忽而沉闷一声“轰隆”一下,原本最坚硬的石壁此刻竟然变成了石门,还开了道口子,满满的阳光从那口子洋溢s入,一时间适应了黑暗来不及适应光明的子西,瞬间难受得眯紧了眼睛,双目刺得只想趴下去……

    “早知道刚才就到处乱敲乱踹就好了!”子西低低咕哝了一声,然而突然的光线还是不能让她的眼适应。

    疑似听到一声轻微的叹息声,子西慢慢摸着石壁想要起身摸索出去,却忽然听见:“似乎并没有记得全部。”

    “那有什么稀奇,两个人的记忆繁冗得暂时无法梳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