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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部分

,不代表一辈子梳理不出个头绪来。就算你现在不见我,将来我还是会通过什么记得你。”子西脸不红心不跳继续扯下去。心理战术就是如此。

    “你究竟要什么?”似乎执拗不过子西,黑衣人冷静问,声音中带着一丝让人触摸不到的心虚。

    子西冷哼了一声:“这句话该是我问你吧?是你究竟要什么?”

    “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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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天门一步情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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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枩宁元年元月十五。在最大的一声梨花暴雨声响中,上元节中的彻欢终于落下了帷幕。

    九宸殿中,烛火昏暗。宋逸颇为疲惫地独自瘫坐在龙椅上,满目倦容,右手紧紧推拿着自己的额头。每到夜里这种时候他总是独自一人坐在这冰冷的华美宫殿里,幻想着宋括还在时,幻想着子西还在时。

    “禀皇上,纪昭仪求见。”

    听到后宫中人的名号,宋逸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表情一瞬板起一下仿佛老了几十岁。他放下手,搭在御书案上,手指灵活地“哒”出声响啦,在空荡的大殿里形成了股威迫的气势。

    “准。”宋逸思索了半天后终于抛给了被他哄出殿外守候的内侍总管张严一个字。

    得了一句允诺,张严眉开眼笑地前去通禀,以为宋逸终于想开了。身为一个皇帝,哪有收纳了后宫却一夜也未招任何宫妃侍寝呢!怎么说新皇究竟是个男人,对外说国丧要避免交欢一事,如今愿夜见宫妃了,那么他终于可以海捞一笔了!

    后头宋逸眯着张严那笑得j诈的样子,不得不摇了摇头。他并非看不懂张严的性子,只是他是母后安c过来的人,不到时候翻脸总是不好。他给了张严机会,就不知道张严懂不懂得把握了。出神间,面前已晃来一个妖娆身影,香味喷鼻,声音柔细。

    “臣妾参见皇上。”纪凌萱盈盈一拜,以最柔媚的姿态让宋逸欣赏着,只可惜宋逸的视线是落在了她身上,却是透过她的身影想着另一名女子。

    “起。”宋逸毫无温度的声音让纪凌萱无措了一会儿。可是随后,宋逸让她抬起头来竟令得她欣喜不已。她凭借纪氏一姓入宫,为的不过是重振纪氏,若能若姑母那般成为一国之母更是良好。可惜,此次摆在她面前的不再那么简单。

    宋逸早就明言禁城一难同谓国难,国之有难,君主何以耽念美色?只是毕竟是新皇刚刚登基,政权还是不稳定。为了达到四方的平稳,他不得不听从纪太后的建议,采纳良家子收为宫妃,以牵制四方之力。不过,采纳是采纳了,采选的采女人数却是宋国开国以来人数低之极致。区区五十名采女入宫甄选,最后留下受封的也仅仅三十名。纪凌萱深深记得那天纪太后听到宋逸的决定后露出的笑脸和文武百官的呆愣滑稽表情。宋逸所坚持的不能说错,但也绝非对。他得罪了新起的重臣,虽然国丧是个最大的借口却非最好的托辞。耽搁得了一天,终究耽搁不了一辈子,何况宋逸是要做一辈子的皇帝。终究祖制和势力平衡是不可能不顾虑的,此番匆促的五十采选,毕竟只会是一次“意外”,而绝非永恒。而姑母也说得很对,这是她最好的机会。

    “谢皇上。”纪凌萱婉媚抬起脸来。宋逸双眼眯了一下而后便松紧了,纪凌萱看不懂其中深意,却不得不为那一个动作而灰了灰心。

    “今夜上元佳节,昭仪不在坤凤宫配太后,怕是明儿太后念叨起来说朕的小气了。”宋逸委婉请人。他相信纪凌萱懂。纪氏的人都不是笨蛋,至少这是他登基以来纪氏迅速崛起让他“另眼相待”的启示。曾经他深深怀疑过宋括残忍打击纪氏是多么没有人性,然而此刻他恨不得宋括早已铲除纪氏的势力。当年西汉武帝不也因着外戚强大,而对窦家、陈家痛下杀手吗!这点,他懂得太迟了。或许,有些地方他的确不如宋括。

    纪凌萱早知宋逸必是如此委婉拒人,然而今晚她早有准备。自从元月初五由南门而入宫后,多少宫妃使劲浑身解数去候、去堵……可惜最后皆被宋逸笑得请出门去。自然没有任何一位宫妃承得了宠,各方势力更是因此躁动不安,然而宋逸皆视若无睹。还记得宰相之女、参知之女个个才貌双全,可是无论她们怎般挑逗宋逸似乎都不为所动。姑母笑着拍着她的手说这是她最好机会之时,她却深深感到无力,对于这样的一个男人,用过头的方法只会令得他更想躲离。

    “今日设宴,太后念皇上今晚匆匆而去,特命凌萱来伺候皇上……只是新皇登基,朝中势力不稳,凌萱斗胆,鄙陋之女,不及皇上,还请皇上给凌萱些微盏茶,至少满足了姑母的希望。”纪凌萱自认为已说得十分透彻了,她不要宠幸,但他必须给她时间做戏给外人看,至少一句“姑母”而非“太后”便已说明了她这是为了纪氏而来。

    宋逸嘴角忽而弯起一抹弧度:“你今天可以要求站在这里一些时间,明天就会要求朕给予你权利,后天你便可收揽势力趁机耀武扬威直至一脚踢开朕来个武皇临朝吗?”

    “臣妾不敢!皇上息怒,臣妾绝无此意。”纪凌萱娇弱一跪,可是看在宋逸眼中那不过是虚戏,多年的后宫打混他知道哪刻真哪刻假。“太后深恐纪氏再遭打压,无力成为皇上的坚实后盾,因而太后委婉请求臣妾务必在此待上几刻时间,至少证明纪氏……不同,臣妾……”言末,纪凌萱泪眼盈盈。

    看着跪在眼前的女子如此声色并茂的演出,宋逸暂时也挑不出任何不让她留在这里几刻的理由。纪凌萱的话几分是对的。想要朝中势力平稳并不是光是献上了几名采女便罢的,随着采女送进宫,便会开始出现有哪位宫妃最受宠爱,朝中势力偏向哪头,直至再末该立谁为皇后,朝中走向该推往谁的一头去……诸如此类绝对没有完结的问题,可大家都是乐此不疲。

    诚然他已明确挑出了新皇初即位应多将精力放于国事、国殇不过几日不宜奢华以丧民心等多种推辞,但是那些代表各方势力的女子们却根本就不当这是一回事。哪天突然在他散心的时候翩然舞现他面前,哪天忽然午睡得从树上掉下来偏那么不凑巧早不掉晚不掉,就他经过时掉进他怀里,活脱脱害他以为是刺客……太多的花招了,他恭维得有些累了,若她们不是各方势力的代表,兴许他会像对待青楼的态度一样,以新朝百废俱兴为由暂停任何青楼开业驱逐青楼女子。可是如今这些女子偏偏他遣散不了,也不能遣散。收在后宫那里,却不晓得什么时候会引爆这些不稳定因素。因而,近来他频繁注意他的饮食等问题,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哪个女子给下药,一失足成千古恨。

    “你下去吧,朕暂时不想要看见到你。”宋逸几乎毫不留情的说着。就算没有理由,他也得赶她走。毕竟防范胜于未然,这是子西曾经对他说的。

    “皇上……您怎么了?”纪凌萱看着宋逸下完指令忽而揪着胸口一阵难受的样子,登即不顾礼矩上前扶住宋逸的手臂,关切道。

    “……朕没事。”宋逸挥开了纪凌萱的手,一个不小心力道过大将纪凌萱甩在地上。他想要说什么却发现他并没有必要开口去解释什么,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就算当初第一次见子西时,他不也还是嚷嚷着要要砍子西头吗!

    子西!还是子西!宋逸瞬间头脑明白了,他的思想几乎还是没有脱离子西的存在。即便他多么努力地处理政事企图遗忘那天从火场中带出来烧得焦黑的尸骨,可是他的思绪却还是背叛了他。一到夜里他便会想起她来,这也就是他从不要任何女子侍寝的原因,他的夜只属于子西一个人,即使她变成了魂魄只要他一直在这里等候着她,他相信子西是会回来的。

    “皇上!请恕臣妾斗胆……”

    “既然你都知道要继续说下去会使龙颜大怒,何必再继续。”宋逸抢白。

    纪凌萱也不示弱:“皇上知道姑母为了皇上受了多少苦吗?姑母如此是为了谁?她此生已老,唯一的根脉便只有皇上,难道眼看着皇上如此痛苦身为母亲的她就会开心吗?太后又如何,太后什么东西都没有……一个作为皇上的儿子天天沉迷往事不得自拔,一个身为儿子的皇帝即便兢兢业业处理政事可是他真的就算是好皇帝了吗?当初推翻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若果朝廷再变,当初的初衷不也岌岌可危……”纪凌萱几乎是哭着吼出来的,她紧紧揪着宋逸的黄色袍角,声声打进宋逸的心坎里:“皇上的心当真只为一个而转吗?那么那个人呢?”

    “……她死了。”宋逸抽回被纪凌萱揪着死紧的袍角,她不走他走!

    “皇上!”纪凌萱跪着喊着。

    宋逸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纪凌萱你太聪明过头了,忘了分寸,犯了大忌。对纪氏,不好。”

    跪在后头的纪凌萱看着宋逸毫不停下的脚步,泪脸凝结住,直到看着九宸殿槛上刚划开一步的宋逸随即晃了几下身形,跌入早就准备好了张严怀中时,纪凌萱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娘娘,现在该怎么办?”张严等着纪凌萱的吩咐。

    “送至太后处。”纪凌萱狡笑着,末尾喊来了另一名贴身的侍婢:“把那个贱人带至太后的寝宫。”望着自己的计划中的每一步都那么顺畅,纪凌萱忽而雀跃着,然而似乎整个事件中就她一人看不清现实。她真的聪明吗,还是别有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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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九宸殿里空荡荡的,随行的内侍、御前侍卫都陪着昏睡的宋逸前往坤凤宫后,纪凌萱也迈出柔媚步伐爽利地离开准备前去看戏。看守九宸殿的内侍正准备进来挑灭灯芯之际,忽而被一阵黑色的狂风卷得有些酥麻麻的感觉,登即软软倒在地上。随后一袭黑色身影飘落在地,伴着昏暗的灯光映照在地上如同个没有手脚的地狱恶鬼。

    “香味有时候也是种迷药,宋逸只考虑到了饮食,却忽略了女人天生便是种武器。”清脆的女声好笑地响起。黑影并没有动,黑色的长袍依旧将他包裹得严严实实,甚至连下拉至鼻尖的帽子下也是带着副黑色的面具。

    “他这样你不高兴吗?他的心里一直有你。”低沉的男声带着些许不爽响起。后头碧色长裙的子西笑容靓丽。

    “纪凌萱不像是会做傻事的人,宋逸也不像会违抗母命之人,今晚只是场戏,若你是我,你会相信吗?”子西眼里闪着讥诮的光芒,眉心间的黄泉花标志在灯光的照耀下却又显现出银色的光辉。

    “孺子可教。”男子不知该是赞赏还是苦笑。

    子西伸出腿踢了踢那几名看守九宸殿的内侍,确定他们真的昏睡过去后,将他们捆在了一起。此解却令黑衣人几刻的沉默。

    “吃一堑长一智。”

    “你终究要什么?”黑衣人不解问。那天,他明确告诉了子西他要的是全天下,然而子西却笑着没有回答,仿佛她早就知道他的回答般。

    子西捆好了内侍后,笑若灿靥,眸子里光彩无限,拍了拍双手,做松散状:“不巧,也是天下。”

    “哈哈……”男子带着面具的脸仰向头顶,似乎真的很好笑。

    子西默立:“我们来打个赌,如果明天纪凌萱封后了你就必须让我一个机会。我们实力悬殊过大,不在同一起跑线上,这样竞争说出去有失你的气度。”

    男子笑声戛然而止:“恐怕赌不成了,我也押她封后。不过不是明天,我也押她封后。不过不是明天,而是二月二龙抬头那日宣布她将成为新后。”

    “你以为你是神吗。”子西哼了一声,拂了拂身上的灰尘,走向刚才宋逸倒下的九宸殿槛,心中的冲动一下勃发,促使她毫不留念地划开了一步。背后,黑衣男子却久久望着子西的背影,蓦地喃喃:“真以为那一步你就可以斩断所有一切吗?甲子西你真是我所见的最蠢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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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天子恩情厚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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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事实也正如昨晚子西他们所猜想的一般,然而最后的结果却生生气得子西跳了下脚。

    今天一早寅时未过,纪太后的贴身侍婢苏沫抚着几欲裂开的额头难受地从偏殿步出,以往她绝对不会容许自己放如此之大的错误,可不知为什么偏偏昨晚饮了一杯酒便晕沉地被抬去歇息了。一定是那杯酒有问题,等到她意识到纪太后很可能也处在危险之中时,不停叫唤却发现周围根本就没有人。随着意识渐渐恢复,她心急缭乱地踏着错乱的步伐踉跄着往太后的寝殿而去。然后一路上平静得过分压抑,连个内侍也没有,这不由得让苏沫的心一下子咯噔起来,生怕出了什么事。加紧步伐间竟然被一只横出来的腿所绊倒在地,疼痛浸袭,苏沫的意识更加清醒,然,一回头审视绊倒她的竟是纪太后!

    此刻的纪太后身上着的还是昨晚的华丽宫装,双目紧闭,面色却多了些苍白,像是吹了一夜的冷风所伤着了般。可是纪太后怎么会倒在个儿寝殿——栖凤殿的殿门后呢?还有原本该陪在纪太后身边的内侍呢?所有的疑问没能得到解决,这里似乎除了她们外便没有任何人了。苏沫焦急地回身去唤醒纪太后,同时大喊了起来,心存侥幸下果然还是无果。无人的宫殿内,任凭她如何大喊,又如何能有人应答呢?随着额头汗水的涔出,苏沫觉得整个坤凤宫就好像死寂了般。

    “太后!太后!您怎么了……来人啊……来人啊……”苏沫轻轻推着纪太后,却见纪太后紧闭的眼帘下眼珠子略微动了动,而后似乎经过努力还是撑不开双眼便又继续沉沉睡去。苏沫心大荒,立马奔出了栖凤殿,朝坤凤宫门奔去,惊见一路上所有内侍全昏倒在地,任凭苏沫如何摇晃皆不醒人事。

    好不容易奔出了坤凤宫才看到清扫宫道的几名低等内侍,苏沫的心才算松了一口气。“快!快去请御医!还有皇上!太后出事了!”

    纪太后出事!

    坤凤宫爆出的惊人消息还不止于太后昏睡殿门后这条。当苏沫领着坤凤宫外的几名内侍进入准备先将纪太后扶进寝殿凤榻内之际,竟然发现纪太后的寝殿外堂正中央的桃木椅上倚一条人影。近看才知晓原来那里倒着的是纪昭仪。而纪昭仪显然也没比纪太后的脸色好上哪里,推搡间竟也没能醒来。苏沫当时越觉不对。

    直到侍卫渐涌渐多,可是都没有人知道新皇宋逸的踪迹,那几刻竟让苏沫觉得他们正在陷入一个巨大的陷阱中。当她们继续搀扶着纪太后、纪昭仪入寝殿内堂准备让御医诊治时,竟然看到更让人无法消化的景象!

    原来宋逸没有失踪,只不过是躺上了纪太后的凤榻。而此刻宋逸的怀中正躺着一名酣睡的女子,众人从女子面朝外的角度将她的脸看的一清二楚,那正是新擢升的礼司使之女,受封容华的裘怀臻!

    一时间宫内人心惶惶,所有的事似乎都诡异极了,整夜的不平静下竟然没有任何人发现太后睡在墙角,而皇上和容华睡在凤榻上。更令人不解的是在被推搡醒来后,那裘容华竟然睁着铜铃般大小的眼惊讶于自己浑身赤l地躺在同样赤条的宋逸身边……

    而对于新皇和容华睡在太后的凤榻上,而纪太后生生在墙角蹲了一夜这极富戏剧性的结果,宋逸明显被激怒了。辰时未及,龙颜大怒的他便脚蹬黄金靴一路y沉到九宸殿,结果一看几名看守宫殿的内侍竟然被捆在了一起,连嘴也被堵住了,登即气得咬牙切齿的。在早朝未启之际,封锁所有出宫的宫门,同时招来所有大臣。

    “爱卿昨夜睡得可好?”宋逸扬着毫无温度的笑容对着九宸殿中两排站满的大臣。

    “这……”众大臣皆有耳闻,否则也不配站在这个同天子距离最近的地方。

    “裘大人,昨夜裘府是不是大摆筵席准备庆祝今早的容华迁封啊?”宋逸整张脸在“容华”两字出口后扭曲变样,骇得裘大人一时软倒在地。

    “臣不敢!皇上恕罪,臣不知……不知……”

    宋逸收起面孔,饶有兴致:“不知什么?朕昨夜睡得分外不好,容裘大人细细提醒。”

    “皇上……”裘大人直起身子哭求着看着宋逸,可宋逸一点儿也没有要放弃的念头。“皇上……臣真不知孽女昨夜的好事啊……”

    宋逸笑了笑,却不若以往如春风,反而像秋风萧瑟:“喔,孽女啊。看来让母后睡了一夜的墙角,朕就是孽子了,还让昭仪倚了一夜的椅子,朕便是懦夫。连自己的妻母都无法保护,看来朕堪堪是个混账咯。”

    声音极为平和,却让这种自我诋毁的言语刺激得低下众臣皆俯首跪拜。尤其是裘大人,几乎是颤抖着身子不住瞄着宋逸,更不住瞄着他的后台。而这一切也全进了宋逸的眼。

    “户正使可在?”

    被特别“点名”的户正使王韶心知不妙,却不得不挪着自己的双膝至裘大人身旁。“臣在。”

    “若户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