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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没有停止过想你!喝水的时候你在我的茶杯里,吃饭的时候你在我的筷子上,睡觉的时候你就出现在我的梦里,那么真实,就像现在这样。”

    我说完,睁开眼睛抬头望着他,用心告诉他我对他的思念。他的眼睛一如继往的幽深,像一潭湖水,但是我能在里面看见别人看不到的深深的感情,很浓,很浓。

    突然他伸手圈住我,狠狠地将我揉向怀中,像要和我熔为一体。多么深沉的感情!我的内心充满喜悦,充满幸福。

    “不要离开我!我怎么可以放下你!”他在我的耳边痛苦的低喃。

    我紧紧拥着他,急切地回应他:“我从来都不要离开你,我从来都不准你放下我!”踮起脚尖,寻找着他温热的唇。终于,两股渴望碰到了一起,那么急切,那么激烈!我似乎都听到牙齿相撞的声音。

    我们是那么投入,那么忘情,我们要用这一吻补足了这三个月的分离,用这一吻表达我们的想念,以致于我们什么都忘记了,连周围想起的轻轻的脚步声都没有注意到。

    时间是那么磨人的东西!

    终于,我摸着已经红肿的嘴唇,满足地靠在他的怀里。他低笑一声:“出来吧!”我抬头,含笑看着他:“这是我今天第一次见你笑!真好!”

    两个小人影交头接尾地走了过来,笑嘻嘻地看着我,不时地做着羞羞脸的动作。我挣扎着想从他的怀里钻出来,但是他固执地圈着我不肯松手:我的宁峰弈,我的情人,他似乎总是那么不介意别人的眼光!

    “姑姑你们太投入了吧?嘻嘻,连有人来了都不知道!”两个小鬼笑话道。

    “哪有?我们只是给你们一个见习的机会而已。我们早就知道你们在这了。”我唬道。

    她们信已为真:“可为什么现在才抓我们?刚刚二姑姑也来了,都不见你们抓她,不公平,重来!”

    这还有重来的呀?这两个宝。

    原来二妹也看到了,感觉到他身子一僵,我抬眼望去,他已收起了笑意,神色中充满了我在这时所无法体味到了挣扎与痛苦。收拢了环着我的手,闭着眼睛,等他睁开的时候已是一片清明。我放下心来,用鼻子蹭了蹭他的下颌。

    回到房里,我坐在梳妆台边,镜子里的我那么的甜蜜,那么的幸福。爱情,多么奇妙的东西。

    刚刚在他怀里,我没有办法去想问题,这时想起他今天种种微微地失常,我直觉得他有什么事不想让我知道。不过没关系,从他与我分开时眼神中的清明,让我觉着安心不少:他一定会处理得很好,他从来没让我失望过。

    [零星篇:第十七章  爱与责任,孰轻孰重?]

    我还是浅眠,一大早就醒了,去到厨房准备了一大桌子的早点:饭团,水晶饺,小笼包,滋味粥,油条,油炸鬼,茶饼,鲜豆浆,牛r面,豆腐面等等,自老叫花跟着我开始,我为了讨好他,先后尝试了许多我以前不会做的食物,自然也从他那学了不少的功夫。

    “好香呵!好久没有吃到你做的东西了,这味啊,引得舌头都得吞下去。”夸张地捏起一个茶饼,丢进嘴里,一手去拿饭团,一手去端豆浆,欧泳一进厨房就忙得不可开交。

    我无奈地笑笑,好在我做得有多。留一部分在厨房,交待厨娘请庄里的人一起吃,再招手叫来两个丫环,请她们帮着端进了饭厅,一一摆好。就见楚枫他们一个一个的进来了。我准备好净水,等着蓝鸥蓝鹭练功回来。这次没有笑嘻嘻地进来,也没有打打闹闹地进来,二人一前一后,你推我我推你,面色不善地站在门口,我唤了她们一声,一手一个拉过来,拿着沾湿的毛巾,一如往常地帮她们擦拭着脸上的汗水。

    蓝鸥欲言又止,蓝鹭神色气愤。不知道是什么惹恼了我的两个小丫头,:“先吃早饭吧!等等姑姑去检查你们的功课,有事到时候再说吧!”

    两个丫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只要是我下厨,一向味口都很好,今天不知是怎么了,只心不在焉地随便吃了两口,就说累了,先回去休息了。我心下担忧,便也草草吃了两口,对大家歉意地笑笑,回到我们三个住的小院,想去问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刚走到院子门口,就听见蓝鸥嘀嘀咕咕地,蓝鹭揪着小嘴,两个都在生气。蓝鸥道:“怎么办啦?道底要不要告诉姑姑啊?”“我也不知道,要是姑姑知道柳杨情有了孩子,还不如直接杀了她来得快点!”蓝鹭接着道。

    我心下疑惑,二妹有了孩子?可这样的话为什么会让我想自杀?这两个小鬼,整天瞎想瞎想的。正待要去叫她们,却感觉到我身后有人靠近。回身,是宁峰弈。牵过他的手,想和他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那我们到底要不要告诉姑姑?还是我们先去杀了她?”要杀人?这行为不好,不是我教的。我示意宁峰弈不要讲话,继续听着两个丫头的计划。

    “可真那样的话,宁峰弈那人是不会放过我们的,说不定连带着姑姑也理了。”两个小脑袋同时低下叹口气。事关宁峰弈?我望向他,感觉到他身体一彊,脸色苍白,被我握着的手突地用力:他真的有事瞒着我,而且还是大事!我心下隐隐不安。

    盯着宁峰弈,他用眼神告诉我,希望我跟他走,不要再听了,他会告诉我一切。我犹豫了,我不知道我还要不要继续听下去,我也不知道将会从丫头们那里听到什么,正要随着他拔腿离开,蓝鸥绝望的声音传来:“他并没有否认那个孩子是他的。可这样姑姑怎么办?”

    我身子一顿,他身体一彊,在他绝望的眼神中,痛苦开始在我心里蔓延。无视于他无言的请求,我松开他的手,脚步虚浮地向庄外走去,他跟上来,拉住我的胳膊,我心时很乱,很乱:“是真的吗?”我沙哑着声音问道,心里直盼着他回我一声肯定的不是,但事与愿违。

    他痛苦地点点头,滚烫地泪从我脸上滑下,不是一颗颗,而是如连着线的珠子一般。心,痛!大脑中一片混乱,酸酸的,苦苦的情绪自心里蔓延到嘴巴里,我觉得一下子天地都没了颜色!

    “我是无奈!”他眼睛红了,不知是透过我红肿的眼睛看着红的,还是本身就是红的。那里面溢满了痛苦,盛满了愧疚。

    什么理由在此刻都显得那么苍白,那么无力!是啊!年轻的男女共处了三个月,更何况两个都是人中龙凤,家世显赫!但,宁峰弈,我们患难与共,曾有执子之手与子携老的深刻爱恋,我们之间,爱情真的那么不堪一击吗?柳杨情,我待你如同亲姐妹一般,我们之间,感情真的那么薄弱吗?

    我抚心无声痛哭,终是引来了蓝鸥蓝鹭。

    “我送你的小猪,还好吗?”

    “好。”

    “改天我去把它们领回来。喜贴不用发给我了。你们,如果需要我的祝福,那么,”我咬咬牙:“我现在提前恭贺!”

    血流进嘴里,也是苦的。我转身就走,他刚伸出手,就听蓝鸥蓝鹭喝道:“不准你碰我姑姑!”只听到一声闷哼,我知道,她们下手很重。

    还好,没有碰到任何人!想必此时,我的朋友们,姐妹们还在享受着我为他们准备的食物,还在品味着我们之间的友谊,还在计划着今天的出游。但,从现在开始,一切将从我的生活中摘出去,我没有办法去面对他们…所有人!

    出了城,开始拔脚狂奔!一直漫无目的地跑,一直跑!从清早到傍晚,泪从没有止过,只是再也没有了刚开始的温度。我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了?夜,变得清凉!我终于开始感觉到了身体的疲惫,这疲惫来势汹湧,心下冷笑也渐渐放松:“真好,可以睡着了!”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当意识逐渐恢复,我缓缓地睁开眼睛,一个陌生的房间,不大但是很温暧。痛苦从四肢蔓延开来!天啦!我怎么啦!回忆像潮水般涌上我的记忆,痛,依然在心底住扎,并用它最深刻的方式在那里折磨着我。

    床边两颗小脑袋并排趴在好里,那两挘渡乙凰课萝暗陌参俊c潘堑男∧源饺司驳卣隹郏骸肮霉茫∧阈牙玻 ?br />

    我不答话,只是心疼地看着她们小脸上的疲惫与惊喜,是那么地让人心碎。三个人就像三个小叫花:衣服破破烂烂,头发上粘着树叶与草渣,活像刚刚逃难归来。

    尴尬地扯扯嘴角,三人都无声地笑了笑。

    “姑姑,我去打水!”“我去准备换洗衣服!”蓝鸥蓝鹭抢着道。

    我微笑着点点头,对蓝鸥道:“准备大盆的,我们一起洗洗吧!”

    两个小丫头使劲点点头,忙出去了!我起身,双腿痛得提不起来,只好靠坐在床上,身体的痛,让我越发地想起了他!心,在滴血,泪,止不住地涌出来。

    听到开门的声音,我擦干眼泪。听道蓝鸥吩咐道:“把水抬进来,人都出去吧,不听到我们招呼,谁都不准来打扰。有人来访,让他候着!”有人应着退了出去。

    蓝鹭把衣服放下,伸手过来抱我,我笑道:“我们家的丫头长成大姑娘了!你搀我一把就好了!”三人都脱了衣服泡进了洒满花瓣的大水桶里,我才发现,她们两个的腿都已经红肿了,丝毫不逊于我的。白嫩的皮肤上也拉了一条一条的口子,红红的,那么刺眼!泪再也止不了。我心疼地抱着她们两个,只喊着我的傻瓜!三人抱头痛哭。

    想着蓝鸥蓝鹭为我所受的罪,我心里就一阵一阵的心痛!于是这几天我就要求她们跟我一样尽量的不出门,我们一起在这个小客栈的后院里养伤,身上的,还有心里的。我吃不下饭,她们就陪着我吃不下饭,每每这时候,我就笑着劝慰她们说:“姑姑这是被人抛弃了,得有个心里适应过程,吃不下饭是为了以后留个记性。可你们要是不好好吃饭,姑姑就还得为你们感到担忧与愧疚,所以,你们要多吃一点呵,减轻一下姑姑的心里负担。”

    就这样,在这个小客栈里,我基本上足不出户,也不见人。如同隐世一般,我不知道我们可以去哪里,我不想再遇到任何与他有关系的人:我怕听到他们成亲的消息,更怕听到他们寻我的消息!我不想被他们愧疚地找到,然后让宁峰弈在我与二妹之间做出选择,无论他选择两人中间的哪一个,都是我所承受不了的痛!

    对,苗彊!我心里一闪,我们可以去苗彊找祖林与水桃!我与他们之间有患难之情,也同样都是经历了感情磨难的人,我对他们更有比救命更大的恩。祖林是暗天的人,相信他会有方法将我们带到一个不被宁峰弈他们找到的地方。

    我将打算告诉了两丫头,她们对于我终于对外界有反应显得很高兴,同时也告诉我宁峰弈与欧泳他们到处在找我。这更加坚定了需要马上出发的念头,让蓝鸥出去准备我们路上要用到的东西,我和蓝鹭开始计划离开的路线。从蓝鹭嘴里我得知道,原来那天我漫无目的地奔走,一天时间竟然出了洛阳八百多里!同时也让我们三人都完全的虚脱。直至后半夜,她们两个休息了一阵才又将我带到了离事发地近洛阳方向五十多里的一个小镇。

    看来,平时我给她们讲一些三十六计,还有一些武侠故事,对她们是有很大影响的。没有继续往前走,而是趁着夜色往后退;住进一家小客栈,特别给钱交待不得露了我们的行踪;每次两人都不同时出门,以免双胞胎过于引人注意;等等。虽然细节方面没有注意得很好,但对于两个十四岁的小姑娘来说,已是很难得了。也就是因为这样,为我们在这里休养赢得了时间。但如果我们还在这里耽搁下去,我想我们一定会被发现的。

    于是,我决定连夜出发。

    [零星篇:第十八章  师姐百晓,情变真相]

    坐在一辆外表破旧的马车上,我们三人都经过了特别装扮,也就是老偷的极品易容术。老实说脸上粘了东西确实不太舒服,总是有些不自在,但我还是拒绝了蓝鸥蓝鹭的好意,我决定自己赶车:一是她们两人前些日子双腿受伤不轻,没我恢复得快;二是年纪尚幼,这一路上将面对的情况可能有很多种,怕她们应付不来;三是想找点事分散一下注意力。

    我与蓝鸥蓝鹭装扮成一家三口。我是一个弯腰驼背的四十岁左右的小老头,须发略有些苍白,面色发黄,四肢干瘦;蓝鸥蓝鹭一着中年村妇的装扮,眼角满是风霜,身体稍有发福;另一着年轻村姑的草灰长裙,面色偏黄,身材矮小。这是一户典型的农民家庭,c一口地道的河南土话,举家搬迁往蜀地。

    一路出了三百多里地,没有人多看我们一眼,很平静。当我们行至襄阳时,我们决定避开城市,走山路。行至鹿山脚下,察觉到有两人缩头缩脚地跟在后面,我假装没有注意到,当车行至半山腰时,有几个彪形大汉跳下山坡,落在车前,挡住了去路。

    屋漏偏逢连y雨!我不可能像一个平凡的老人一般向那收取买路钱的人弯腰曲膝,又不想费尽了心思走了那么远就又放弃。跟踪的人本已打算撤了,现在这半路杀出的程咬金确着实帮了他们一个大忙,我向来心高,这会子不可能任人鱼r。

    我驾着马车走到那几个大汉面前,停下,闭上眼睛一动不动。那为首之人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老套!我还是不动。那贼人急了,挥着手中的刀,在我眼前晃了几晃,恶声恶气地道:“看到没有?不拿出钱来小心爷几个劈了你!车里面什么人?”说着就要挑车帘子。

    还不待那刀尖碰着车帘,我伸出两指夹着刀身,暗一使劲,那人虎口一松,退后几步,一p股坐在地上。其余几人吃惊不已,神色不定地瞧着我。我心下脑火,道:“不就是为钱么?爷爷今天给你们!”当下飞身起来,一人一脚将他们全数放倒在地,我气他们坏了我的大事,就下脚略重了些,虽不至命,但就他们的体质与功力来说,起马要在床上躺个三五个月了。

    跟在我们身后的人可能已以达到了探视的目的,便矮了身子要走,我高吟一声,稳住他们的身形,道:“两位过来一趟吧!”

    见他们对视一眼,齐身走到我的车前,跪拜道:“见过零姑娘!”

    我叹口气,扯掉脸上头上的伪装,道:“你们既认识我,那么你们是宁欧楚那家的门下?”

    叫他们起身答话。“回姑娘,属下兄弟两个是左弘左公子门下近身侍卫。宁少爷挂心姑娘安危,派我们在这周围迎接姑娘,请姑娘回净月山庄小住。”

    我柳眉一竖,怒道:“我与宁家除却师姐的关系,现已无瓜葛。你们回去转告你们的头儿:再跟过来一步,见一个杀一个!”

    两人退后一步,再次跪下:“姑娘于我们公子有救命之恩,大恩大德我们公子铭记于心,身为门人我们无以为报,绝不敢与姑娘为难。但若是姑娘走了,我们公子没法对少爷交待,还请姑娘动手吧!”其中一人道。

    我心里明白,话是那么说,但我决不会真的对这无辜之人下手。看这周围还躺着几个山贼,便对着那为首之人扔过一颗珍珠,道:“拿着医药费,有多远滚多远!再让我看见你们出来为非作歹,定取你们狗命!滚!”待他们相互搀扶着走远了,我又转向跪在地上的两人道:“我是不可能再回去了,起码现在不会。所以你回去转告宁峰弈,让他不要再来打扰我!”说罢,也不再理他们,挥鞭驾着马车就向前走了。

    既然已以被发现了行踪,我们再装扮已经没有了意义,便恢复了女儿装,买了三匹快马,向蜀地赶去。宁家的消息传递的可真快,我们出了襄阳不到半日,便见着了宁家里我最无法去面对的人。

    在绕山路的一棵大树下,我看到师姐带着兰儿左弘站在那,我知道躲不是办法,何况还有兰儿在那。我带着蓝鸥蓝鹭向他们靠近,理了理情绪,才下马站定。

    谁也没有开口说话!静得让马儿以嘶鸣来显示它的焦躁不安。

    许久!一个人儿扑进了我的怀里。“小姐!”

    “兰儿,傻丫头!叫大姐。”我抚着她的头发,这段时间,越发出落地漂亮了。她已经快十七岁了。

    “姐姐,你还要兰儿吗?是我不好,没有防着她!”兰儿哭道。

    真是傻丫头!“不怪你,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不是外力能阻止的。现在这样不也挺好吗?自由自在,失去了一棵树,就可以拥有整片森林。总不至于在那一棵树上吊死吧!姐姐又不丑。”我扶着她的肩膀,帮她擦干眼泪,不着一丝悲伤情绪地去劝慰她。在师姐面前,我不能显露出我的痛苦,这样会让她为难。

    “师姐!”我上前叫了声,便不知如何开口。她与生病之判若两人,好比干躁的雪莲浸入了天池洗礼一般,越发滋润。娇,艳,惹眼,现在虽然风尘仆仆,却一点也不显疲像,如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女,恬静地站在那里,眼中含满了怜惜。

    “师妹,师姐愧对于你!”又来了。“师姐,千万不要这么说,男女之情本就是两个人之间的事。现在这样,我不怪任何人。”其实经过这几天,我已经想明白了:“这情爱只是生活的一部分,我还有其它的事情要做,它不是我的全部。我也不是贞女烈女,我想上天也许会帮我安排一段更美好的姻缘。”

    顿了一下,我接着说:“我只是一时没办法接受,一个曾是我亲密爱人,一个曾是我结拜姐妹,我需要时间来忘掉这一切。所以,我不想再见他们,至少现在不想。师姐,请你体量,也请你转告他们,我真心的祝福他们,但是请他们目前不要来找我了,我想见他们的时候我自会去找他们的。”

    “师妹,”师姐拉着我的手,急道:“我问了事情的缘由,你一定要听我说。”我见她说得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