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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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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胤佑下朝回来时,安越正在书房外草地上疯玩。拉着小福子帮她堆雪人,玩热了便脱下斗篷扔在一边,弄得混身上下都是雪,头发因为早晨起来不肯让玉芳梳头,现在只是乱蓬蓬的随便绑了一下,身上本来淡粉色的衣服是一团糟,脚上的鞋也湿了。

    “小福子,雪人的脑袋太小了,不太像呀!”说着将雪人脑袋拿下来,准备在雪地里面滚的更大些。一旁的小福子忙着继续将学堆在雪人身上,让雪人的肚子看起来更大了。

    “主子,可以了,别滚那么多雪,要拍结实些,这样才不会散了。”按照小福子的吩咐,停下来,将刚刚滚在雪人脑袋上的雪拍结实。

    “小福子,你看,雪人的鼻子用什么做好呢?”初战告捷,就剩下给雪人装五官了。

    “我们以前都是用胡萝卜。”

    “好,我去厨房找胡萝卜。”安越说完转身就打算往厨房跑,结果,没想到撞上了刚下朝匆匆赶来的胤佑身上。

    “胡闹,这大冷的天,瞧这身上衣服也湿了,鞋也湿了。”胤佑说着心疼的将安越拥入斗篷内,顺势抱起来就要转身回内堂。

    “不嘛,我不走,我的雪人还没有堆完呢!”没有看到胤佑生气的脸,只是想着先堆完雪人再说,边要从他怀里挣脱下地。

    “不行,脸都冻成冰块了,手也这么凉,现在必须回房。”强行将安越的脸按在自己肩窝处,想用自己的体温尽快暖和这个淘气的小妻子。看了一眼紧张站在一旁的小福子,“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就惩罚小福子,他不好生伺候主子,陪着你胡闹,你要是冻病了怎么办?”

    “是我让他陪我玩的,干嘛惩罚他?”这才发现胤佑看起来很生气,“别惩罚他,我……”

    “跟我回屋,好吗?这样会冻病的。用过午膳后,我陪你来玩,好不好?”缓和了语气,胤佑抱着安越往内室走去。不忘回头吩咐小福子,“去换身衣服,别冻着。”

    “那你一会再帮我堆一个女雪人,好不好?”听说胤佑要陪着自己玩,沮丧变成兴高采烈,兴奋的两眼直放光。

    这天下午,花园里一直传出安越银铃般快乐的笑声,直到太阳落山,天快黑了,温度骤然下降,因堆雪人、打雪仗,运动量过大,浑身冒着热气的两人同时打了个冷颤,才发现时间过的真快呀。嘻嘻哈哈的回到内室,各自用热水洗浴。当安越坐在梳妆台椅子上,让胤佑帮她梳头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糖糖,我喜欢你给我梳头。”安越刚洗完澡,湿漉漉头发由着胤佑先帮她用布巾擦干。

    “那我以后都常常帮你梳头。”轻轻一下下的擦着安越滴着水的长发,尽量不让水弄湿她的衣服。“我以前常常替我额娘梳头的,那时,在宫里只有我们相依为命,额娘失宠后,连额娘身边的奴才都欺负她,额娘又不会自己梳把子头,只好由我学着梳。”

    看胤佑想到从前,脸色黯淡下来,眼睛里深深对额娘的怀念,“糖糖,你还有我呢!”

    抬眼从镜子中看着这个令自己无时无刻不魂牵梦萦的女孩,脸上溢出幸福的笑容,“是啊,幸亏有你,否则,我真的不知道活下去还有什么意思。”

    安越转过身,伸手拉下他,使自己的眼睛可以平视他的眼睛。“我会永远陪着你,陪你到永远的。”

    “爷,八爷来帖子请您今晚过府赴宴。”常乐在外面低声通报。打断了胤佑想说的话。

    “知道了,下去吧!”淡淡吩咐一声,将安越转过身去,继续帮她梳头。

    “糖糖,你去吗?”

    “八弟相请,不去说不过去,再说,八弟现在在朝中风头正劲,如果推辞,怕是不太好。”胤佑皱着眉,想起今天朝中议事时,八阿哥的号召力。

    “皇阿玛一生最痛恨结党营私,八阿哥的锋芒露的太早了。”

    将目光定在安越的脸上,认真的看着她,“越儿,你是如何知道这些朝中之事的?”

    “我就是知道。”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不过,我告诉你这些,只是让你在朝里小心些,别卷进什么八爷党、四爷党。”

    “越儿。”惊呼一声,嘴张的大大的,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小福晋,怎么会知道这么多?“这些你都是听谁说的?”

    “没人告诉我,我猜的。”用手安抚性的轻轻拍了拍胤佑的脸,“别紧张,我不会出去乱说的。”岔开话题,“你也赶紧收拾一下吧,不是要去赴宴吗?”

    带着疑惑,胤佑简单收拾一下,吩咐厨房饭后熬些姜糖水给安越驱寒,才出府。

    安越用过晚饭后,看着油灯旁静静绣花的玉芳,鹅蛋型的脸上,五官精致,皮肤细腻。正有点昏昏欲睡时,忽然想起今天是张大牛当差。跳下椅子,跟玉芳说去书房找本书就跑了出去。

    出来后,吩咐小月去将张大牛叫到书房里,然后带着小福子径直往书房而去。

    “主子,今早真是吓死我了。”小福子边走边抱怨着,自从出了宫,安越便不让他们自称奴才。

    “害什么怕呀!”没听明白小福子这没头没脑的话。

    “您没看见爷今早的脸色吗?您要是真冻病了,估计我的死期也到了。”现在想来还心有余悸。

    “没有那么严重,你是我的人,谁也别想动你。”不在意的摆摆手。

    说着已经来到书房门口,小月站在门外,“主子,张大牛在书房内侯着呢!”

    “你去歇着吧,这儿有小福子呢!”将小月支开,担心如果说服不了张大牛而让玉芳知道——小月万一不小心说给玉芳知道了,会伤心的。

    进了书房,看张大牛恭恭敬敬的站在书房中间,见了安越赶紧行礼,“张大牛见过福晋,福晋吉祥。”

    “别这么客气,今晚我找你有事说,我不是什么福晋,你只是我认识的大牛哥。”赶紧将张大牛扶起,并请他落座。

    安越自己则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小福子上了茶后,静静退到书房一角,闭目养神。

    看着紧张局促不安的张大牛,“大牛哥,你别紧张,我只是想找你说说玉芳姐的事情。”安越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将事情说清楚最好,无论什么办法,玉芳不是完璧之身是事实,是无法遮掩的,不如直截了当说出来,如果张大牛不愿接受,就将他调走,免得两人见面尴尬。

    下定决心后,单刀直入。“大牛哥,你能坦诚告诉我,你是否真心喜欢玉芳姐?”

    “回福晋,大牛是真心喜欢玉芳的。”憨直的大牛回答的到是干脆。

    “那你可愿意娶她?”

    “愿意,奴才愿意。”听到安越提娶亲,脸上有些微微的红意。

    “大牛哥,我今晚来找你,是有关于玉芳的事情告诉你,她……”欲言又止,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的结果会怎样,突然有点犹豫。

    “玉芳,玉芳怎么了,玉芳出什么事情了吗?”张大牛看到安越突然顿住,紧张的不停追问。

    “玉芳姐现在没事,挺好的。”叹口气,“唉,让我想想怎么说。”安越从来没有这么缺乏语言组织能力过。破釜沉舟,只能背水一战了。

    “那我就从头说起,玉芳姐……”从玉芳进宫说到太zg里的屈辱生活,一件一件都详详细细的告诉了张大牛。当安越终于说完时,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心里也为玉芳曾经过的苦日子而心疼不已。

    “噗通”一声,睁眼一看,只见张大牛直挺挺的跪在自己脚边,慌得安越赶紧跳下椅子,准备扶起他。张大牛神态严肃,轻轻挣脱安越的搀扶,继续直挺挺的跪着,“福晋,张大牛愿意照顾玉芳一辈子,求福晋成全。”说完伏低身子,磕了三个响头。

    “你……你……你快起来,快起来说。”吓得安越赶紧又去拉他。

    “福晋,求您答应奴才。”听着安越讲到玉芳那曾经痛苦的日子,心里疼的快要滴血了,眼泪不能轻易流出来,被痛苦的憋回眼眶,眼珠子红红的,沙哑着嗓子,“福晋,奴才不嫌弃玉芳,玉芳是奴才见到的最好的姑娘,奴才愿陪伴在玉芳身边,保护她一辈子。”

    听着张大牛那不善言辞的表白,心里替玉芳高兴着,脸上却很严肃的说,“今晚我只是想知道你的想法,既然你不在意玉芳的过去,玉芳肯不肯嫁给你,只能你自己去求她了。”

    “谢福晋,奴才这就去找玉芳。”说完又通通通磕了三个头,站起来转身就跑出了书房。

    喜滋滋的看着张大牛跑走的身影,转身对着小福子洋洋得意的说,“咱们等着喝喜酒吧!”

    不知道笨嘴拙舌的张大牛是怎样说服玉芳的,只见到羞怯的玉芳红着脸告诉安越,她决定嫁给大牛哥了。

    第十七章 西北驻守(1)

    西北驻守(1)

    黄河远上白云间;

    一片孤城万仞山。

    羌笛何须怨杨柳;

    春风不度玉门关。

    当所有人无奈的看着官道两旁一望无际的沙漠,以及远处荒凉的石头山时,只有安越兴奋不已。

    与胤佑同乘一匹马,一路出京城经河南府,进入甘肃区域,越往西北越荒凉,越往西北气候越干燥,漫漫黄沙遮目,人烟稀少。

    康熙四十年春,西北回族时有作乱,更有一些反清人士别有用心利用这些人。回族在西北这一代人数众多,但缺乏文化教养,不与汉人通婚,信仰回教,性格鲁莽凶残。不食猪r,只食阿訇所杀的牛羊r。这次回族借清军防务空虚对汉族进行大屠杀,血洗汉民村庄八女井,将全村一万余口不分男女老幼集体屠杀。消息传到京城,震惊了整个朝堂,康熙震怒,命胤佑率正蓝旗满洲、蒙古、汉军三旗五万大军前往西北镇压暴民。

    胤佑知道此次出征,要镇压暴民行为,还要整顿当地内务,安抚当地百姓,防备再次发生此类事件,这样必定三五年后才能回来。他不愿将安越一人留在京城,故向皇上请旨安越随侍左右。

    终于离开宫中的拘束生活,在府里无拘无束生活的安越,每天除了在府里疯玩就是拉着胤佑陪她内城外城的逛。正觉得逛的差不多,想另辟新游戏时,胤佑告诉她,皇上派他出征西北,而且可以带着她去,一蹦三尺高。太好了,可以去看看清朝的甘肃什么样子了。出发前十天,就开始收拾行李,兴奋的拉着胤佑问东问西。

    自秦始皇统一六国后,分全国为36郡,省境东南地区为北地郡和陇西郡。汉代现在省境置凉州,至元封五年(前106)省境先后改置武都、陇西、金城、天水、安定、北地、武威、张掖、酒泉、敦煌等10郡。顺治年间设陕西右布政司,后改甘肃布政司,行政中心从巩昌(今陇西县)迁至兰州市,辖今甘肃、新疆、青海、宁夏省区范围。

    甘肃地处黄河上游,地域辽阔。东接陕西,南邻四川,西连青海、新疆,北靠内蒙古、宁夏。甘肃地貌复杂多样,山地、高原、平川、河谷、沙漠、戈壁交错分布。地势自西南向东北倾斜,地形狭长,东西长1655公里,南北宽530公里。

    翻过这座山,穿过前面的戈壁滩就到凉州了,一路上,安越除了吃饭睡觉外,都与胤佑同乘一骑。开始时,胤佑还担心她不愿前往荒芜的戈壁,看着她不断提出兴奋的各种问题,半个月的快马兼程不但没有稍减她的精力,反而看起来精力更加旺盛。尽量用宽大的斗篷将她严实的裹住,春天京城的已经开始透着暖意了,但这里,依然还是冬天的萧条景象,树木还没有抽芽,寒冷的空气像是要将人冻透了一样,刮大风时,沙石打在脸上生生的疼。看着安越只露着脸在斗篷外,仍兴致勃勃的左看右看。

    “糖糖,你瞧,那是骆驼。”斗篷里的小手,轻轻挣脱胤佑的大手,伸出斗篷指着左边不远处。

    一路上,胤佑一手抓着马缰,一手都将安越的小手包在自己的大手里,使她暖和些。“是的,听说骆驼可以一个月不喝水呢!”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低头看着小脸冻得通红的安越。

    “我想学骑骆驼,可以吗?听说很好玩的。”安越小声恳求着,仰起脸,对上胤佑专注看她的眼睛。

    “好,到了凉州,暴乱镇压后,等一切安全了,我就陪你学骑骆驼。”心疼的伸手摸了摸安越冻得通红的鼻头,低头将自己的脸贴上去,希望将自己的体温传给安越。“越儿,要你跟我来这里,受苦了。”

    “才不呢,我正觉得呆在京城无聊呢!你可以远离那些整日宵想皇位的人,我也放心些。”每次看到斯文儒雅的八阿哥与端庄秀丽的八福晋,这对相敬如宾的夫妻,总是情不自禁的想到他们二十年后悲惨的结局,尤其八福晋的结局是挫骨扬灰,所以,每次胤佑去八阿哥府赴宴,她从不去。

    “越儿,不要总是乱说话。”

    “九九那个艳阳天来哟,十八岁的哥哥想把军来参,风车呀跟着那个东风转,哥哥惦记着呀小英莲,风向不定那个车难转,决心没有下呀怎么开言。九九那个艳阳天来哟,十八岁的哥哥告诉小英莲,这一去翻山又过海呀,这一去三年两载呀不回还,这一去呀枪如林弹如雨呀,这一去革命胜利呀再相见。九九那个艳阳天来哟,十八岁的哥哥细听我小英莲,哪怕你一去呀千万里呀,哪怕你十年八载不回还,只要你不把我英莲忘呀,等待你胸佩红花呀回家转。”安越忽然想起一首节奏欢快的歌曲,脱口唱了出来。

    跟在后面的士兵,忽然听到这高亢嘹亮的声音,不约而同的将脖子抻长想看看这么好听的小曲是谁唱的。胤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美丽嗓音震惊了,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小妻子唱歌这么好听。恩,这是什么曲子,怎么从来没有听过呢?

    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将脸缩回到斗篷里,靠在胤佑胸前,闷着声说,“我困了,要午睡了。”感到胤佑搂住自己的手臂紧了紧,使她靠起来更省力、更舒服。

    凉州历史悠久,源远流长,是古丝绸之路上的重镇。汉武帝派骠骑大将军霍去病远征河西,击败匈奴为彰其武功军威而得名。自汉武帝开辟河西四郡,历代王朝曾在这里设郡置府,东十六国是,前凉、后凉、南凉、北凉国和隋末的大凉政权先后在此建都,成为长安以西的大都会,中西交通的咽喉,丝绸之路的重镇。

    进入凉州城,高高的城墙将城围成四方形,城内民居大都是土坯垒至而成。胤佑与安越安置在将军府衙右侧一座不大的院落,整个院落青砖到底,面对院门的正堂与左右的卧室紧紧相连,右侧一间大大的书房,专门布置出来给胤佑办公之用,左侧空着的屋子用来堆放些带来暂时不用的杂物。凉州因地处西北,气候寒冷,屋子里面睡得不是床而是土炕。府衙左侧院落里住着胤佑的汉军副将赵卓武及正蓝旗副将延信。

    出发前,安越请胤佑帮她给玉芳和张大牛c办了个简单的婚礼而热闹的婚礼。临行前,玉芳、小福子和小月跪在请求坚持要跟安越同行,但安越坚持自己什么事情都可以自己做,这是出征不是享福,就是不肯带他们随行,本来胤佑想让小月跟来的,但是,在安越的坚持下只能作罢。其实,安越是觉得此次西北之行一定会很艰苦,不想她们跟着来受苦,自己愿意陪在胤佑身旁是自己的事情,何必要人家陪着来受罪呢!再说,玉芳和张大牛新婚,怎么能忍心将他们分开;小月那水灵灵的样子怕是受不了西北的严寒;小福子更不能随行了,出征同行的都是男子,只会令让他更自卑。

    胤佑帮着安越将带来的东西一一放置好,侍卫进来禀告,县令求见。催促安越赶紧洗漱躺下歇歇后,在书房接待了县令,并命人去请了赵卓武和延信来。听县令汇报了回族暴乱的始末,一同研究解决暴乱尽量避免平民伤亡的可行性办法。

    安越一直以为胤佑在外表现的只是性格内敛、不苟言笑,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见到他如此狠辣的一面。到达凉州,稍事修整后,胤佑便率兵赶往暴乱之地,在对方回民首领白彦虎没有防备之下,被胤佑的部队生擒了几名得力干将,却让白彦虎跑了。胤佑决定处决了那几名干将,行刑那天,希望能够激起白彦虎显身,没有想到老j巨猾的白彦虎混在人群中始终不肯露面。

    自从来了凉州,因暴乱一直没有完全平息,安越被要求不得出府半步。西北人性格粗犷,脾气暴躁,集市上常常见到几言不合变动手开打。加上西北人方言较重,又与外省人接触较少,大多数人说话都很难听懂。

    无论男女老少都有着无比清澈的眼神和西北人特有的“高原红”。那清澈的眸子;那洁白的牙齿是安越对这里人的最初印象。

    府衙派来帮忙打扫的王大婶是地道的凉州人,带着浓厚的凉州口音,刚来是,安越只能听懂她说的一句话,就是对自己的称呼。“福晋。”经过两个月的相处,渐渐能够听懂王大婶说的大部分话了,有时还跟着学几句。